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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疯牛连忙跪下求饶。“你……你想干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照做！”
疯牛明白，年轻人讲的故事中的人，指的是正常人。而他和年轻人都不能算是正常人。
他是杀人如麻，杀人是他的乐趣。而年轻人则是实力强大，无所顾忌。他们这样的人拿起刀是凶器，拿起枪也是凶器……怎么可能会害怕？
蓝天道：“我不想问，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说实话！所以，我还是想扣动扳机！”
“……”
疯牛快哭了。你还没问怎么知道我不会说实话？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这位大哥，你们不就是为了陈善东么？”疯牛连忙道。“我知道他在哪里……我真的知道他在哪里，千万不要杀我。”
砰！
枪声响起！
半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上半身，却露出深深乳沟的女子，发出尖利大叫声。似乎是有人要强*奸她似得。
蓝天扫了眼很像波多野吉衣的女子，皱眉道：“我又没射你，叫什么叫？闭上你的嘴，否则我真的射你……”
女子含水美眸眨呀眨，流淌出风骚的神色，觉得这位霸道的帅哥字眼用的真好，真有学问……一定是个大学生。
瞧瞧，瞧瞧“射”字用的多妙呀！是多么的生动，多么的让人遐想连篇……
但是，她的面色雪白，浑身微微颤抖……证明她心里很害怕。之所以向蓝天抛媚眼，或许是她觉得只有这样，蓝天才会放过她。
可是，这反而让蓝天很生气。他是那种人么？他是那种能够被美色收买的人么？
“大……大哥，我都说了我知道陈善东在哪里，您怎么还开枪？”疯牛委屈道，眼泪都快出来了。
子弹虽然没射中他，可是也很吓人不是？他觉得蓝天真不讲究，真不是个东西。
“这能怪我么？”蓝天也很委屈。“我又没告诉你……我想知道陈善东在哪里！”
“……”
疯牛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遇到了恶魔，遇到了不是东西的东西，遇到了他惹不起的东西……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大哥，那您问吧！”疯牛苦着脸道。“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说实话。”
“真的？你真的会说实话？”蓝天一脸信你才怪的表情。“你要是说假话骗我，我也不知道不是？”
“……”
疯牛觉得自己不能和这家伙愉快地交谈了。两人有代沟，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深沟，波多野吉衣的深V沟也不足以形容。
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象征性地问两个问题。”蓝天不好意思道。“当然，你也可以说假话。我绝对不扣动扳机。”
“大哥，您快问吧。我一定说实话。”疯牛很生气，也很气愤……我又不是傻子，你的话要反着听，我会不知道？想玩我？没门！
蓝天道：“既然你这么识趣，不如咱们玩个快问快答的游戏吧？如果你回答的太慢的话，那我就要扣动扳机哦……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打你的头，也不打你的心脏。”
疯牛连连点头。心里打定主意，等这些人离开后，如果强子没死的话，一定要补一刀……尼玛，你怎么把恶魔放进来了？
蓝天道：“是谁让你抓陈涵？”
疯牛连忙说道：“是黄老五！”
蓝天疑惑道：“黄老五是谁？”心想不会是那个又肥又蠢，而且还输给他六十万的光头佬吧？
“一个包工头。”疯牛不敢迟疑道。“碧春园的项目就是他承包的。”
曹春也站出来道：“蓝天，他说的不错。碧春园的项目就是一个叫黄老五的承包商承包的。”
蓝天点点头，继续问道：“黄老五为什么要抓陈涵？”
“我不知道。”
砰的一声，枪响！
疯牛左大腿中枪，疼得他呲牙咧嘴。红着眼睛吼道：“我都如实说了，你为什么还要开枪？”
“因为我觉得你说了假话。”
“……”
“好吧！既然在这个问题上，你不肯说实话，那我就不问这个问题了。”蓝天一本正经道。“黄老五把陈善东藏哪里了？”
“就在碧春园工地！”
“为什么警察去搜，没搜到？”
“黄老五鬼的很，工地又那么大，警察不可能把工地翻一遍。”
砰！枪响！
疯牛右大腿中枪，无法跪在地上，斜躺了下去。脸色涨得通红，愤怒地眼睛血红，对着蓝天大吼道：“我……我又哪里说错了？”
蓝天不好意思道：“我……我不小心……走火了。”
“……”
疯牛哭了，哭得很伤心。很难想象，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哭起来和个小孩子似得。
曹春和苏源对视一眼，叹息一声。表达了对疯牛哥的同情……在蓝天面前，疯牛哥没有人权。
从头到尾，蓝天都是抱着戏耍疯牛哥的心态……最可悲的是，这货还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觉得疯牛哥很可怜。
“喂……你说你好好的哭什么？”蓝天很生气。
“陈涵找不到她爸，还被你的手下抓……她都没哭！你说你哭个什么劲儿？不准哭了，再哭我就开枪打你舌头！”
疯牛哥顿时止住哭声。
“蓝天，舌头怎么打？”曹春戏谑道。
蓝天没好气道：“掰开他的嘴，揪住他舌头，直接开枪打就是。这么弱智的问题，你也问？”
“……”
苏源苦笑一声，示意曹春不要说话。他觉得今天的蓝天有点儿不一样，怎么说呢，好像是气不顺。
曹春知道蓝天心情不好，肯定和自己表妹有关系，也就没再吭声。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蓝天说道。“那个女的发求救短信，是发给谁了？”
“发给……”
砰的一声，枪声再次响起！
这下疯牛哥还没开口，蓝天率先大叫道：“我都告诉过你，这个游戏叫快问快答，你怎么就记不住规则呢？”
左腿小腿中了一枪的疯牛哥，大声哀嚎起来，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到底谁是地痞？谁是流氓？谁不要脸？
和这家伙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纯洁的像个处女。
就在这时，电梯启动的声音响起。蓝天连忙转头，扫向苏源道：“保护好春哥和陈涵。”
苏源正色道：“好！”说完，拉着苏源和陈涵，快速的闪到角落里，用沙发挡住。
电梯门打开，五个混混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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