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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我们平时练剑所用的铁剑,不知道还否满意?”张钧然领着荆辰穿过人群走到另一边置兵器的栏锁,张钧然一把从一剑槽里抽出一把铮亮的铁剑,铁质的剑身在阳光下明亮的晃眼,荆辰也是暗叹一声,不过因为他也算是见过地皇剑的人,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惊讶。
这把铁剑确实被铸造很好,没有一点杂质,成色干净,行家一看便知道是一个老手打造的,张钧然也是满意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剑,递给荆辰,荆辰却只是在手中颠了一下反手把铁剑插入剑槽中。
“不满意?”张钧然不禁惊讶的看了荆辰一眼,剑虽好剑,不过类似这类铁剑劈柴还好,但是一砍石头怕就要卷刃了。
荆辰也不说话,张钧然又领着他走过几个木质栏锁,忽然又在一个剑栏停下脚步,这一个剑栏里的剑相对于前面少了不少,张钧然一把抽出一把剑,这是一把青铜剑,青色的剑身像树影晃动,但是似乎一眼看去却不像刚刚那般铁剑的纯色,荆辰从张钧然手中接过这把青铜剑,颠了颠,满是无奈的摇摇头,又轻轻放入剑槽中。
“…..?“张钧然倒是没想到这种青铜剑荆辰也看不上,看来要拿出看家的家伙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荆辰,而是荆辰今天才忽然发现那些剑放在自己手里就像是海绵一样,根本没多少重量,就像是地球上的人去了月球之后发现自己举起的东西是以前的六倍,荆辰骇然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上天竟然变的出奇的大。
张钧然又向前走了大概十米,荆辰跟着他停了下来,荆辰发现这一个剑槽里的剑总共才两把,一把白色,一把黑色的,而且上面早已布满灰尘,显然,这两把剑已经很久无人问津了,张钧然这次倒是没有自己动手,而是事先看了一眼荆辰,看出荆辰也是有几分意动才淡淡一笑,对荆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荆辰回之一笑,右手搭在那把黑色的剑上,习惯性的抽了一下,没想到竟然一下没有把那把剑抽出来,这一下倒是勾起了荆辰的兴趣,右手紧紧的握住剑柄,吸了口气。
“看,那人竟然在拔那黑剑!”有人惊呼道,对于这个练武场上,最出名的莫过于就是那两把一直空放的剑了,不是没人打过他们的主意,而是那两把剑确实太重,根本不是张家庄的人所能拔出来的,听说这两把剑还是曾经张家庄的先辈从一大块天上陨石的边上费尽心力敲下来的两块石头,然后铸成的这黑白双剑。
“他?连剑者都没到怎么可能把黑剑拔出来!”有好事者嘲笑道。
“就是,连庄主他们都拔不出来!”有人嘲讽,就有人应喝。
“看!剑被提起来了!”这时候一个人大叫道,惊喜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真的!”又有人骇然的惊叫道,扭头就往家里跑,似乎是叫其他人一起来看。
“喝!“荆辰猛的用力,只见那把黑剑一下子窜出了剑槽,石质的光泽倒影出张钧然的目瞪口呆。
“这…..!“张钧然几乎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两把剑可是起码要大剑师巅峰才能拔出来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连剑者都不是的小子给拔出来了。
“恭喜荆公子了!“张钧然很快反应过来,剑,能者拥之,今天这剑既然被荆辰拔了出来,自然归荆辰所有,自己纵然有些舍不得,但是也无话可说。
荆辰淡笑一声,松开手,只听得“砰”的一声,黑剑一下子就又掉进了剑槽中,轻轻的摇头,这黑剑虽然很不错,但是和自己的期待还有些出入,拍拍手中的灰尘,“不知道庄主这还有没有其他的宝剑?“
“啊,难道这剑还不行?“张钧然好奇的问道,”不知道荆公子到底是想要一把什么样的剑?“
“啊,他怎么把黑剑又放回去了?“人群里有人大失所望的嘀咕道,并不知道荆辰和张钧然的交谈。
“呵呵,肯定他刚才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那剑拔出来了!后来知道自己用不了又放回去了呗!“刚才出言嘲笑的人自然乐得其见。
“重,够重,比这重!”荆辰指了指黑白双剑。
“这,恐怕!”张钧然有些为难的说,“实在不是我有私心,不隐瞒的说,这两把剑就是我们张家庄最重的剑了!”
“那庄主可知道这两把剑是出自哪位铸剑师之手?”荆辰追问道,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有时候说的也就是要找到这个问题的根源。
“呵呵,说起这两把剑,可算是我们张家的老祖宗有幸遇到了一块巨大的陨石,恰巧有两块剑形碎片落在一旁,他们便铸了这两把剑!”张钧然忽然挺起胸膛,一说起张家老祖宗,那可是曾经的剑王强者呢。
“那,那块陨石呢?”
“不妨直说,不知道荆公子可否留意到这习武场最东边的那根柱子?”张钧然提醒道。
荆辰这才发现在习武场最东边孤立的拄着一根一人长的柱子,那柱子有些畸形,本来应该直着吧,却有些弯弯曲曲的,柱子倒不是很粗,也有一个瘦子的大腿粗细。
“其实当年先祖遇到了三块碎屑,不过只有其中两块比较容易打磨,而剩下的一块,实在是太笨重,而且又没一点形状,所以先祖只好把它扔在了那个地方!”张钧然解释的说,对于那根柱子,自己也想过,但是说拿来做屋子吧,有些暴殄天物,索性便扔在那了。
“好,好,我去试试!”荆辰一连蹦出两个好字,大步向那柱子走去。
“哎,你看,那人向那根柱子走干嘛?”还没散尽的人惊讶的看着荆辰。
“他不会发神经了吧?”
“脑残哥,快回来,哥哥为你颁发脑残奖啦!”有人戏谑道。
张钧然没有说话,只见荆辰一只手搭在柱子上,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又把左手搭在上面,缓缓的向上使力,柱子纹丝不动,张钧然不禁有些失望,年轻人果然都一样,太轻浮了,偏偏要去做些自己做不了的事。
“喝,给我起来!”荆辰喝道,手臂上青筋迸出,额上都沁出了汗。
“起来了,起来了,你们看,真的起来了!”围观的人尖叫道,看着那柱子缓缓的脱离地面。
“多谢庄主,在下觉得还是这根柱子最适合我!“荆辰一把把柱子扛在肩头,朗笑一声,快意凛然,找了这么久,这根柱子也算是刚好凑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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