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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送走太子李仁孝,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春梅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蜀锦面的薄质棉袍。春梅见他眼泛桃花,满脸的轻浮,吃醋道:“爷打扮的这等光鲜,可是又要出手祸害谁家的妹子去了?”
西门庆闻言一楞,心道:这小妞往日里对自己百般柔顺,怎的也学会吃醋了?难道说妞们都是被推倒的次数多了,就滋生了占有欲?
有个如水的娇.娘为自己吃醋总不是一件坏事,西门庆顺手在春梅的翘臀上拿捏一把,故作正经的道:“什么话!你家老爷自打到了西夏,那一日不是为了安邦定国?!”言罢忽然察觉,这个“日”字经常被自己当作动词来着,还好春梅读书不多,文化有限,听不出个歧义。否则保不齐被小丫头讥讽一番。
“女子无才便是德,古先贤诚不我欺也。”大官人心中感慨着,踱出了屋门,留下春梅兀自留在房间里。西门庆却是不知,春梅天生媚骨,被他这些天的连续开发,竟是对云雨之乐食髓知味,此时那小妞正算计着什么时候在大官人的参茶里面下几位猛药,以便酣战一场。
西门庆命人到马厩牵了汗血宝马银魔,也不上马,步行着出了惊蛰驻地。行走间,大官人从怀中取出心心相映石,给辛香儿发了条讯息,问她此时身在何处。不多时小萝莉回信,此时她正在贺兰山会馆吃早茶。大官人忙复信,让她稍等片刻,自己马上就去寻她。言说到时候有要事相商。
玉人相侯,西门庆再不耽搁,翻身上马,银魔极具灵性,无需鞭策,它只听大官人说了声贺兰山会馆,便轻车熟路的一路疾驰而去。
西门庆在贺兰山会馆门前甩蹬离鞍,早有机灵的门童殷勤的接过银魔的缰绳,带到后院好生照料去了。大官人才进大厅,就见风大班风狂花从厅角的后门口处闪身而出,手中拎着一个食盒。
大官人紧走几步迎上去,赔笑问道:“不知道公主此时在那间包房吃早茶?烦请风老板告之在下。”
风大班闻言调笑他道:“都这般田地了,你还好意思称呼奴家老板?大官人若是跟香儿成就了好事,说不得也要随着香儿叫奴一声风姨的。”
西门庆自是不甘示弱:“风老板这个称呼自然不会叫得多久,过些时日,等俺迎娶香儿的时候,少不得跟皇妃讨了你做个陪嫁,到时候咱们在一床大被下面好好亲近亲近。”
风狂花闻言也不动怒,她用如丝的妙目横了西门庆一下,娇笑着道:“大官人莫不是寻奴家的开心吧?奴可是当真了的,若是大官人肯放下在大宋那边的荣华富贵,安心的呆在我大夏于香儿厮守终生,奴家自是乐意随香儿一同进那驸马府。”言罢抛过一个媚眼,看的西门庆心境摇动,险些脱口应承下来。
西门庆回过神来,慌忙叉开话题,指着食盒问道:“这里面装着什么美味,却是要送去哪里?”
风大班答道:“还能给谁?能劳烦奴家亲自料理的汤水自然是为香儿准备的,这碗虫草雪蛤煲乳鸽乃是香儿点名要的,这丫头也不知怎么了,连吃了半月有余,也不腻!”
西门庆出身医道世家,一听汤名就已经猜到小萝莉的心思,他不由得心思一动,于是暗自催动手上的扳指,以捕风捉影偷录下风狂花的影像。
恰好此时前台有一个富商的秘书前来订晚上的包房,那厮所定的消费规格极为奢华,前台经理见风狂花在,便前来请示如何给予优惠,也算对客户做个长线的感情投资。
西门庆趁机接过食盒,让风狂花专心应酬生意,言说自己随便将汤水带给公主。风狂花也没多想,告诉他辛香儿此时在顶楼的包房之后,就去应酬订餐之人去了。
大官人手提这食盒,沿着楼梯拾阶而上,不多时就来到顶层的包房门外,他催动扳指,以捕风捉影之术幻化成风狂花的模样。毕竟方才他在匆忙间偷录的影像,效果如何大官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恰好在走廊的尽头有一面魔法铜镜,西门庆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番,确定自己的样貌于风狂花如出一辙之后,才推门而入。
辛香儿听得门响,抬头见是风狂花,自不多疑,她撒娇的叫西门庆坐到自己身边的左手侧,好不亲切。
大官人几日不见小萝莉,心中颇为想念,他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把那碗虫草雪蛤煲乳鸽端出来,口中赞道:“这煲汤水端的要得,香儿你才吃了大半个月,胸围立竿见影的丰满了许多!”
小萝莉闻言顾不得娇羞,抓着西门庆的手臂追问:“真的么?风姨不是在哄香儿吧?”
西门庆强忍着胸中狂笑的欲望,正色道:“怎么不是真的?你若疑虑,且将衣襟散开,让我看个仔细。”
辛香儿自小与风狂花就亲近无比,也不回避,依言将衣襟散开,为了让“风姨”看个真切,索性把贴身的肚兜也去了,露出一对玉兔般的酥胸。
西门庆看得心速骤快,按耐不住,身手将玉兔拢在手中,随即探身过去,一口亲在小萝莉的樱唇之上。
事发突然,辛香儿猝不及防,但觉得酥胸被人拿捏得甚是舒坦,随后“风姨”就强吻过来,竟是带着一股熟悉的男子气息。
有诈!辛香儿不愧是夜摩宫的传人,她任凭西门庆一双受为所欲为,猛然间抬起右腿膝盖,直击大官人的软肋。
西门庆正堕入温柔乡中快活,丝毫没有防范意识,只是体内的青葱刀气在最后关头下意识的被小萝莉的杀气催动,仓促的互助了经脉内脏,饶是如此,辛香儿的一击也叫大官人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西门庆唯恐辛香儿在下杀手,连忙收去了幻术。高声叫道:“香儿住手!是俺!”
辛香儿想到自己方才被眼前这厮肆意轻浮,心中杀意正盛,她随手抄过身旁的纯钧宝剑,从椅子上跳起,一脚把西门庆踏住,怒道:“你这厮既然能化作风姨,自然也可扮成大叔的模样,少耍花枪,从实招来,你到底是谁?”
西门庆有苦难言,无数个证明自己身份的办法涌向脑海,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俺真的是西门庆,香儿若是不信,可记得当初你中了梁山贼子的情药,俺通过招摇之境把你救出……”
辛香儿听到此处方才相信眼前这淫贼真的是西门庆,连忙抛下宝剑,扑过去,把大官人抱在怀里,心中好生埋怨自己,明明刚才被强吻的时候感知到了情郎的气息,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痛下杀手,也不知道这个冤家伤势如何。
西门庆见小萝莉满脸的焦急悔恨,不忍让她难过,强笑道:“还好俺早有准备,以真气护住了经脉,不然怎能抗住你一脚之力,香儿的修为精进神速!”言罢他从小萝莉怀中挣脱,拉着辛香儿重新入座。
辛香儿见他无恙,芳心稍慰,玄机又见这厮盯着自己的胸前不放,才意识到自己此时衣衫不整,连忙啐了大官人一口,迅速的整理好衣衫。
西门庆怕她还在恼自己方才的调戏,寻机找个话题引开小萝莉的注意力,于是指着那碗虫草雪蛤煲乳鸽问道:“香儿从那里寻来的方子?俺刚才虽是在诓你,不过这汤水丰胸的效果还是极好的。”
辛香儿闻言心中窃喜,嘴上却说:“你这家伙油嘴滑舌惯了的,谁要信你?”
小萝莉失手伤了西门庆,心中过意不去,于是选了几样精致的茶点,亲手喂了大官人来吃。两个人卿卿我我一番,闲聊中西门庆得知,原来前些时候辛香儿扮作赏金杀手叶孤城,为了演示身份,出行时均是束胸,事后有担心酥胸缩水,于是才在夜摩宫的药典中寻了个方子,叫风狂花为自己煲汤丰胸。
Ps:终于赶在月底前中出一下,勉强的一月四更,混个周刊。最近琐事缠身,尽量争取在年底前结束西夏部分。这本水煮也码了近四十万的字了,应该不会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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