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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记火辣的耳光将高衙内扇得苏醒过来,他神情恍惚的抬头观瞧,看清楚扇自己耳光的乃是一位黑衣的汉子,那汉子见他醒来,狞笑一声,呵骂道:“赶快老实招来,你这贼鸟人将风狂花那个淫妇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高衙内闻言不由得一愣,心道这厮原来不是风狂花的保镖,他稳住心神举目四望,只见风狂花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赶车的汉子栽倒在地,胸襟被血水浸透,显然已经断气多时。自己的两个侍卫,一个仿佛是被巨石击中一般,胸口塌陷,眼见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另外一个被一柄断剑透体钉在车厢之上,尚未死透,兀自在那里哀嚎挣扎。
黑衣汉子见他只顾着四下观瞧,却不答话,顿时勃然大怒,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只将高衙内的半边右脸都打得青肿起来。高衙内吃痛不起,连忙讨饶道:“壮士住手,小人确实不知道风狂花的下落。”
“你们几个鸟人紧随这贱人的马车而来,分明就是她的跟班保镖,如何不知她的下落?”
“壮士容禀,小人……小人也是准备来打劫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冲撞了壮士,还望壮士赎罪,饶了小人的性命,小人他日必有重谢!”
“打劫?就你们三个这痨病鬼似的身子骨也敢出来打劫?休想糊弄爷爷,赶快如实招来!”那汉子说罢抬手就要再给高衙内一记耳光。
高衙内见状连忙向旁边一个侧滚,哀求道:“壮士切勿动手,小人所言绝无半点虚假,不信壮士可以查看小人的马匹之上,可是备有一捆麻绳,那个就是小人准备用来捆绑风狂花的。”
黑衣汉子闻言去高衙内的坐骑上搜索了片刻,果然在马背上的兜囊内找到一捆麻绳,这才将信将疑的继续问道:“你这鸟人意图劫掠风狂花,所为何事?”
“不瞒壮士,小人是见她生的美貌,一时间动了歹念,这才尾随至此,想要劫个色!”
“原来你这厮是个淫贼,爷爷生平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坏人名节的杂碎,既然落在俺的手上,万万饶你不得。”言罢黑衣汉子站起身形,飞起一脚,正中高衙内的太阳穴,那狗少闷哼了一声,晕厥过去。
高衙内再度转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冰冷刺骨,尝试着想要活动一下四肢,却是动弹不得,只觉得身子下面是一块冷硬的木板,仔细的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废弃的作坊里面。高衙内此时上身趴伏在一张桌案上面,两条腿被分别捆绑在桌子腿上,双手则是被用自己携带的麻绳拴紧,牵引着固定在另外的两根桌腿上。
作坊内点着两盏油灯,墙上挂着藤条、皮鞭等器械,先前打昏他的黑衣人赤裸双臂,正在墙角处用瓦罐熬制草药,空气中弥漫这一种诡秘的香气。
一阵冷风从破败的窗户吹进,高衙内禁不住打了个喷嚏。那黑衣汉子听到声音,转过身子,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这厮还真是能够装死,冻了一个多时辰才忍耐不住。”
“回壮士的话,小人方才真的是晕死过去了,绝无欺瞒。”
黑衣汉子用木勺在瓦罐中舀起一勺药汤,放在鼻子下面仔细的闻了闻,得意道:“你这鸟贼也不知道是如何修来的好福气,竟然劳烦爷爷亲自替你熬药。你醒的正是时候,稍后就将这碗药趁热喝了。”言罢他从灶台上拿起一个粗瓷海碗,将瓦罐中的草药尽数倒在碗中。
高衙内见他要逼迫自己喝药,吓得魂飞魄散,怯怯的问道:“不知壮士熬制的是何草药?小人身体还算硬朗,还是不要浪费了良药。”
“此药名曰蓬门今始为君开,乃是一剂滋补菊花的神药,稍后爷爷宠幸你这淫贼的时候,你自然就体会到此药的妙处。”言罢他将身上的黑袍的下摆一掀,露出了胯下硕大昂然的凶器。
高衙内见状惊骇得几欲昏厥,连忙讨饶道:“壮士饶命,只要你放过小人,小人改日自会送来美女十名给壮士消受!”
“还敢再提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天爷爷就替那些无辜的女子讨个公道!”黑衣人端着海碗,几步来到桌案之前,用左手掐着高衙内的喉咙,将药汤顺势一股脑的灌进他的腹中。
高衙内无助的干呕了几声,不多时就觉得身上一阵燥热,菊花处一阵奇痒难耐,竟是不能自已的呻吟了起来。那汉子见药效发挥,狞笑一声,索性将外袍脱去,赤条条的抢步来到高衙内的身后,擎起尘根,顶在狗少的菊花之上磨蹭了几下。
高衙内羞愤难当,却又觉得菊花被巨杵顶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潜意识里面竟是有些希望那强人不要住手。
黑衣人不知道何时抄起了一根皮鞭,狠狠的抽在高衙内雪白粉嫩的双股之上,笑骂道:“你这鸟人还真是一个小受的坯子,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反应。言罢下身挺动,尘根破菊而入。
高衙内疼的浑身乱颤,惨叫一声,晕厥过去,随即有被黑衣人的皮鞭抽的清醒过来。黑衣人运鞭如飞,不多时就将高衙内的脊背、臀股鞭挞得体无完肤,与此同时,他下身快速的耸动,尘根在狗少的稚菊内横冲直撞。
也不知过了多少光景,黑衣人才尽兴勃发,他心满意足的抽枪用高衙内的锦袍擦拭,但见落红点点,禁不住一时兴起,将锦袍的污渍处用手撕下,小心折叠起来,揣在桌案上的鹿皮兜囊之中,随后淫笑道:“没想到你这鸟人竟是如此的紧致,爷爷甚是舒坦,今天就饶你不死,下次见面你可要加倍殷勤才好。”
言罢那汉子穿好外袍,哼着十八.摸的小调,将高衙内锦袍衣袋中的银票搜刮一空,这才踱着方步,推门而去。
高衙内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状着胆子,强忍着剧痛,用手牵动着麻绳在桌子的边角上来回摩擦,耗去了近半个时辰才挣脱了右手。稍作歇息,他又将左手和双腿的束缚解除。高衙内唯恐黑衣人去而复返,仓惶的穿上了破烂的锦袍,踉踉跄跄的逃出作坊,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就向着灯火最为明亮的地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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