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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泽在海边嬉戏得累了,忽然想起程越和阔阔伦、八八罕,向他们去的角落一看,果然看到程越用手托在阔阔伦腰间,正在教阔阔伦游泳。八八罕在离他们两个不远的地方自己一个人游得高兴。
完泽不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让你别碰,你就是不听,当没看到好了。”
叶依依听到完泽说话,向程越望过一眼,笑道:“官人一向是这样,再说不扶住皇后怕是不安全,夫人莫要生气。”
完泽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不是生气,我是怕……唉。”
叶依依猜得出她在担心什么,笑而不语。
张淑芳远远走来,双手捧着一个竹篓,放到完泽面前,欢笑道:“夫人请看,我们抓到这么多东西呢。”
完泽探头一看,里面有贝、鱼、虾、蟹,虽说都不大,还是让她眼前一亮,抬头问道:“哪有还有?我也要去捉。”
张淑芳便带完泽去赶海,不去为程越操心。
阔阔伦和八八罕游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冷,于是就一起上岸。程越为她们擦干身体,十分缠绵。然后,程越选好地点,一个猛子扎进海中。
阔阔伦和八八罕睁大眼睛看着海面,很快,程越的头从海面上冒出来,手中扬起两个大贝壳,向她们两人开心地笑。
阔阔伦和八八罕高兴得如少女般跳起来,欢呼雀跃,迎到海边接过程越手中的贝壳。
程越再入水中,来回往返,很快,海边堆起十几个大贝壳。里面是新鲜的贝肉,馋得阔阔伦和八八罕直流口水。
程越也累了,最后找到两个大贝。回到岸边,仰面舒服地躺在沙滩上。
阔阔伦和八八罕一左一右。躺到他的臂弯中。此处被岩石所隔,妻妾们看不到。
八八罕梦呓般地道:“真好,真想就这样过下去,跟着你的这段时间,是我最快活的日子,大都的皇宫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你。”
阔阔伦也道:“程越,你晚一些再去打日本吧。让我们在你身边多待几天,我不想回去了,真的不想回去。”
程越轻叹道:“我也想啊,但是不行,大军一旦集结,日费千金,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随意浪费百姓的血汗钱,更不能让众军苦等,此乃兵家大忌。等你们回到大都后。我会再想办法与你们相聚,办法总会有的。”
阔阔伦和八八罕明白程越的难处,没有再提此事。而是静静地躲在程越怀中,听着耳边的海浪声和程越的心跳,只觉得一生中从未如此幸福过。
没过多久,程越封住八八罕的樱唇,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八八罕热情地给他回应,忽听远处传来完泽欣喜的娇呼声:“相公,你在么?快看看,我抓到螃蟹了呢!”
程越松开八八罕,调笑道:“你女儿来了呢。”
八八罕红着脸道:“那你还不快放开。被她看到怎么办?”
程越在她唇上一吻,才一跃而起。阔阔伦和八八罕也随之起身。
完泽转过礁石,看到程越。喜滋滋地跑过来,把手中的竹篓递到程越手上,道:“快看,大么?”
程越一看,里面有一只明显比其它小螃蟹大的螃蟹,但也算不上大。但他还是马上故作惊讶地道:“哇,好大的螃蟹!你怎么抓到的?”
完泽兴奋地道:“我和顾夫人一起捉的,顾夫人还掉进水里了呢,嘻嘻,顾夫人的身材真好。”
程越哭笑不得地道:“你们都不会游泳,能不能不冒太大的险,身上有救生环也不行啊。”
完泽看到程越身后的一堆贝壳,拍手笑道:“这是相公捉的么?好不好吃?”
程越笑道:“当然好吃,走,?我煮给你们吃,然后再接着玩。”
回到帐篷里,众妾随之而返,人人都湿透了,露出一副副曼妙的身材,看得程越嘿嘿地一直笑。
程越生起火,为众女烹煮海鲜,众女大快朵颐,更加高兴,又玩到太阳落山才回帐休息。
晚上,程越在各帐乱窜,甚至公然走进三位夫人的帐中,众妻妾也装作没看到。兴之所至,又再收六名宫女,帐内风光,比外面还要旖旎。
一连三天,程越与众女在岛上尽情享受,跟随程越上岛的十几名宫女也被程越全部收房。
最后一天,妻妾们更放得开。全都只穿着闺房里的**在沙滩上嬉戏。宋罗两位夫人也不例外,只有顾夫人依然害羞,坚持罩上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
完泽对阔阔伦和八八罕同样只穿着**在程越面前走来走去已经见怪不怪,反正程越教阔阔伦游泳什么都看得到,多余去管,也管不了。
阔阔伦和八八罕在礁石后不知与程越亲热过多少回,阔阔伦学会了游泳,最后竟与八八罕在程越面前裸泳!看得程越十分快活。
程越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陪她们,妻妾们担心她们穿得少会尴尬,轻易不过来干扰,反倒成就了程越与她们最长的独处时间。三人如胶似漆,沉浸于柔情密意中,以至于快要离开时,阔阔伦和八八罕都落了泪。
程越安慰她们道:“你们别难过,日后未必没有机会再出来像这样痛快地玩一场,我会想办法的。”
阔阔伦和八八罕怕程越也跟着难过,忙道:“没什么,就是有点舍不得,这么美的地方,我们总算来过一次,比起别人来,已经很有福气了。”
程越被她们几句话勾起伤感,在她们的樱唇上重重一吻,搂着她们窃窃私语,缠绵不已。
黄昏时分,程越与众女穿好衣服,十几艘小船来将他们接到金龙船上,众将一齐上前迎接。
程越见众将都晒得黝黑,四名僧将更是晒得爆了皮,险些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哈哈笑道:“这几天你们练得不错啊,从远处看都长得差不多。”
顾昌德笑道:“大都督也黑了些,不过可比我们强多了。”
程越满意地点点头,道:“我跟你们不能比,你们很好。回去吧,泉州的事还没办完。”
王与和金泳一惊,相互对视一眼,王与凑近程越,小声道:“大都督,末将等是真心为大都督效命,求大都督宽恕。”
程越眯起眼睛,道:“与你们无关,蒲师文还在牢里关着呢,三天过去,王大人该处理得差不多了,蒲家的事结束后,我就要率军返回临安,略作整理,即刻北上!”
众将齐声道:“是!”
程越回到舱内,与众女边吃晚饭边欣赏日落。
婉儿感叹道:“官人,大海真的很美,比官人说得还美,以后我们还能再到海上来游玩么?”
程越伸手将婉儿拥入怀中,从后面环抱着她,笑道:“当然,你们还要跟着我到许多地方,许多很美的地方,我都会带着你们去遨游。”
婉儿幸福地笑了,美丽的双眼在黄昏的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柔美的脸上也仿佛镀上一层金色。程越闻着她的发香,久久不愿放手。
婉儿在妻妾中人缘极佳,没有人嫉妒她,每个人都沉醉在美丽的海上黄昏中。
程越望着金光闪闪的水面,心中忽地想到东征日本的战事,到时候,海水的颜色会不会是红色的?
刚刚入夜,金龙船到达码头,程越与众女乘马车回到蒲府,一夜好眠。
次日,王积翁再次登门,将几天里查到的事情一一奏报。程越拿杨霆给他的报告加以印证,结果是没有大的疏漏,很高兴,告诉王积翁可以逮人。
王积翁从蒲府出来后,即亲自率人到蒲寿宬府中捉拿人犯。
蒲府这几天本来就一直在提心吊胆,门口的仆役突然看到王积翁率兵前来,吓得面色煞白,回身边跑边哀叫:“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快跑!快跑!”
府中众人听得明白,登时乱作一团,尖叫号哭号声此起彼落,人人都在收拾细软,再拼命找出路想逃出去。奈何石松早已封锁蒲宅,他们能往哪里跑?
蒲寿宬和蒲寿庚正在屋里说话,惊闻王积翁气势汹汹地上门,脸上都变了颜色。蒲寿庚惨笑道:“大哥,大都督还是不肯放过我,我死不足惜,只是不该连累大哥,我心中有愧。”
蒲寿宬眼泛泪光,慨然道:“不过一条命罢了,有什么呢?咱们兄弟一起上路,彼此做伴,未必不是好事。”
蒲寿庚跪到蒲寿宬面前,重重磕了几个头,咬牙道:“大哥,我不能让你死,拼上千刀万剐,也要助大哥逃出去,万一逃不掉,我们到天堂还是兄弟。”
蒲寿宬重重地点点头,站起身道:“我们出去吧,别做胆小鬼,死也要死得让人尊敬。”
蒲寿庚一股恨意上涌,也爬起来道:“好,死就死。”两人刚走出房门,蒲师斯、蒲均文和后宅一大群内眷迎面而来,有的面色惨白,有的哭哭啼啼,有的失魂落魄,有的甚至尿了裤子。
见到他们两个,一齐拜倒在地,男子砰砰磕头,女子哭天抢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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