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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妙惠来到花厅,程越还在书房没出来,王清惠见她似乎用心打扮过,微微一笑,道:“姐姐过来坐,官人等一下才会到这里来。”
赵妙惠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声,施礼坐到旁边。
管道升疑惑地看了赵妙惠一眼,赵妙惠今天不如往日举止自然,这是为什么?与相公有关么?
定娘走过来笑道:“姐姐怎么这么香?今晚用的香水很贵呢。”
赵妙惠不禁尴尬而不能言,眼前几位女子都是鬼灵精,她找不到可以瞒过她们的理由。她只是下意识地就做了这些,完全没考虑要如何面对程越的妾室。
定娘见赵妙惠满面涨红,心中一动,马上替赵妙惠解围道:“是不是淳儿又顽皮,把姐姐的香水弄洒了?等过几天让相公打他的小屁股。”
赵妙惠松了一口气,语带感激地道:“淳儿还小,顽皮一点而已,不必告诉大都督。”
定娘会心一笑,道:“就依姐姐,又不是大事。”
管道升的疑{虑未消,然而没说什么,将目光从赵妙惠身上移开,与紫烟、诗芸接着谈笑风生。
紫烟、诗芸已满十六岁,程越这次回来,必定会将她们收房。她们最早跟着程越。在程越心里地位特殊。即使管道升这样深得程越宠爱的。也要经常与她们拉拉关系。
赵妙惠如坐针毡,不时向花厅门口张望。
程越没让她失望,很快,程越牵着杨淑妃和俞充容的手走了进来。
程越看到赵妙惠,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只简单打了个招呼,又转身与定娘交头接耳。
赵妙惠也故意不去看他,行礼过后便拉着苏蓉说话。两人间微妙的氛围一闪而过。快得令人难以查觉。
用过晚饭,程越便示意赵妙惠随他到书房。赵妙惠紧张得如同要上花轿的大姑娘,跟在程越身后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
两人进到书房,回身关上房门,程越立即牵起赵妙惠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笑道:“想我了么?我天天都在想你。”
赵妙惠轻咬樱唇,躲避程越的眼神,却没放开程越的手,淡淡地道:“妾身是有夫之妇。大都督的话,妾身听不懂。”
程越才不管她说什么。大着胆子将赵妙惠拥入怀中,嗅着她的发香和身上的香水味,笑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想我你就说呗,怕什么,这里又没别人。”
赵妙惠试图挣脱开程越的怀抱,却没有用力,挣脱不开便任由程越抱着,伏在程越肩头轻声道:“你安全回来就好,别的我……都没想过。”
程越笑道:“这次去有惊无险,收获还不小,我也没受伤,免得你担心。嗯,抱着你真舒服,再让我抱一会儿。”
赵妙惠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过年时我相公回到临安,他的身体更差了,一直咳嗽,我劝他留在临安养病也不听,只说上海太忙,大都督给他一个洗刷耻辱的机会,倘若死在任上,正是死得其所!我看他是存心以死明志,孟家的清誉他看得比谁都重。”
程越闻言松开怀抱,正色道:“上海那边我很快会派人去帮他分担,至于他自己怎么想,不是我能掌控的。”
赵妙惠垂首道:“我知道,你一向很关心他,但他心里很苦,始终难以排解。”
程越叹道:“是啊,他确实很难谅解自己,其实不能完全怪他,唉。”
赵妙惠道:“我一见到他,就觉得对不起他,好在我们没铸成大错。今晚之后,大都督就不要再碰我,你答应过的,是么?”
程越只好点头道:“是,我答应过的事情绝不会反悔。”
赵妙惠还没等说出下句话,樱唇已被程越堵住。
程越贪婪地吮吸着赵妙惠的香舌,手也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赵妙惠想制止,犹豫了一下,反而抱住程越的背,全身心地享受他的热情。
两人吻得痴迷,程越的手越摸越向下,在赵妙惠的翘臀上流连忘返。赵妙惠吻得浑然忘我,被程越上下夹攻,娇喘吁吁。
程越用力托起赵妙惠的身子,慢慢向床边移动。赵妙惠闭着眼睛沉醉在程越的热吻中,浑不在意程越的举动。
程越几步移到床边,将赵妙惠放到床上,自己压了上去。
赵妙惠一惊,但程越没有别的举动,她也没反抗。
程越的吻突然变得更加激烈,赵妙惠的嘴唇、脸颊、脖颈、耳垂全被攻击,吻得赵妙惠几乎快疯了。
程越趁机开始解赵妙惠的衣服,等赵妙惠发觉的时候,她的罗裙和上衣已经解开了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腿上穿的亵裤。
赵妙惠急忙要挺身坐起来,身体却为程越压住,动弹不得,急得赵妙惠拼命捶打程越的后背。
程越见她不肯就范,黯然一叹,重新环抱住赵妙惠,只亲吻,不再动她的衣服。
赵妙惠方才本以为自己必定要失节了,已经做好要与程越厮打的准备。岂料程越竟然及时收手,没有违背她的意志,让她有了种莫名的感动。
她是成熟的妇人,当然知道让男人在此时放弃有多难。程越在南宋大权在握,朝野上下,莫之敢逆,他对定娘先斩后奏,差点把文天祥气得和他翻脸。宫中的嫔妃身份何等尊贵,程越也没客气过。唯有对她,程越从不勉强。正如程越所说,她在程越心中与众不同,程越不想让她伤心。
赵妙惠贴在程越耳边道:“亏得你停手,不然我从此就不理你了。”
程越无奈地道:“我现在就在后悔,如果不是太爱你,我有很多办法既可以得到你,又不会失去你。我只是想你心甘情愿地跟着我,哪怕再等下去我也愿意。”
赵妙惠听到程越口中说出了“爱”字,不由一怔,颤声道:“你……你不要乱说,什么爱不爱的,我不值得你等。”
程越在她的樱唇上深深一吻,道:“妙惠,你不知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再也没办法忘记你。我的妻妾不算少,但没人能代替你的位置。不瞒你说,我喜欢哪个女人从来不会瞒着定娘她们,即便是宋罗两位夫人我都无所隐瞒。只有你,我没有对任何人说。不是因为你是有夫之妇,而是我不想伤害你。”
赵妙惠嗔怪地道:“原来你早盯上我了,让我住到你旁边也是有意的安排吧。”
程越笑道:“是啊,住到我旁边的只有你和管家。你当然知道我对道升那种特别的宠爱,我对你的心意还用得着说么?”
赵妙惠饶有兴趣地道:“说起这个,你为什么对管大家格外地好?好像一点不亚于夫人。”
程越眼中闪出点点光芒,认真地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说出去。”
赵妙惠惊喜地点头道:“好啊,你说。”
程越道:“道升书画双绝,随着年龄的增加,会越来越出色。她的手下,将诞生我们汉人得以传世的稀世奇珍,注定会名留青史,对后世的影响可以与史上最有名的几位才女相提并论。我何其荣幸,能得到她的垂青,陪伴她的一生。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要让她快乐,让她能完成她的使命。”
赵妙惠惊讶地道:“管大家的书画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么?我真是孤陋寡闻。”
程越笑道:“我绝不会看错,不然怎会派人去寻她?”
赵妙惠笑道:“你是当今大家,我当然相信,不成,我得想办法多弄几幅管大家的书画做传家宝。”
程越笑道:“还有我的,我敢打赌,我的作品以后会比道升还值钱,虽然我不如她。”
赵妙惠还要再说,樱唇又被程越封住。赵妙惠只许他今晚,他哪来的时间浪费?
缱绻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同第一次一样,亲得嘴唇发麻,赵妙惠累得没有一点力气回应程越,忍不住嘟囔道:“亲几下也这么累。”
程越气哼哼地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许我做别的?不然你会这么累么?”
赵妙惠脸一红,道:“不行就是不行,现在什么时候了?我该走了吧?”
程越哪肯放她走,道:“说好今晚是我的时间,不许你早走。”
赵妙惠道:“夜深了,你的嫔妃们还等着你呢。”
程越道:“我跟她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跟你就不同,今天你一走,我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才能亲你了。”
赵妙惠揉着酸酸的双颊,娇嗔道:“还没亲够么?”
程越把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道:“当然没有,一辈子都亲不够!再来!”
赵妙惠又被他狂吻一通,实在累得喘不过气,拍打着程越的背,道:“好了好了,我的舌头受不了了!”
程越两眼发红,道:“我坚持到天亮没问题,你可以睡一下。”
赵妙惠闻言哭笑不得,又为程越的深情所感动,心一软,娇羞地道:“我……我收回前言,以后准你像这次一样,出征前后都可以亲我一次,不过仅限于亲我,不许做别的。今天放过我吧,好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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