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担心蓝辰轩会说出什么话惹来怀疑,所以一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个人在那里吱哇个没完,他刚想要开口,就被我连吼带骂地给顶回去。
我边说边逼他到了山坡边缘,余光一直瞧着那河流。
之后,我转首定定地看向他,他又是一愣,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睛里充满了恐慌。
我对他微微一笑,轻声说,“蓝辰轩,照顾好自己哦!”
说完,双手搭在他的胸膛,坚实而挺阔,狠狠一堆,白色水花溅起,蓝辰轩沉入水中。
对不起,我心中默默念着,无论如何,蓝辰轩绝对不能出事!我不会游泳,若是也同他一起跳下去,他一定会顾忌我,不会将我丢下,这样,难保他不会有危险,倘若仅他一人,那么他定会相安无事。
呵呵,他应该宁愿战死,也不会做出这种逃兵的事情吧,那就让我帮帮他。
刚刚开口,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吧!我暗暗乐着,一个小丫鬟直呼皇子姓名,算不算是大不敬呢?
我扭头向下看着那河水,不一会,蓝辰轩头部冒出,水滴四溅,他双手抚上面部,用力擦拭,立即转眼望向我,挣扎着想要滑向岸边,奈何奔涌不停的水流将他冲向远方。
我全身放松地舒出一口气,耳后传来嘈杂震惊的声音,“不好了,五皇子落水了!”“撤退”“统统回去!”
我没敢回头,这场战事怎样都是蓝辰轩失败了。
片刻后,耳边安静下来。
“这位姑娘,和我们走一趟吧!”那老人来到我面前,冷声说道。
我被押着进入敌方的军营,此刻已是接近黄昏,门口木柱上,一面大大的写着“圣”的旗帜在余晖下飘扬,留下一片阴影。
我被带到一间别致淡雅的帐篷中,里面的设置简简单单,都是白色或浅灰的颜色,没有过重的色彩,有种脱于尘世的感觉,房中充斥着竹子的清香,我轻轻嗅了嗅,鼻翼抖动,这种味道,好熟悉,似乎是眷恋了许久,寻觅了许久。
“主子,属下无能,让蓝辰轩落水逃跑。”他们二人单膝下跪,齐齐地对一帘之隔的另一边说道。
白色帐纱轻轻垂落在地,柔和淡美,朦朦胧胧,似梦似真,可以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的轮廓坐在长椅之上。
“福伯,你来讲讲,怎么回事?”淡淡的声音传来,却是如同泉水般清澈动听,不似那黑汉的雄厚沙哑,也不是细柔娇造之音,清冷不失震慑,淡然不容忽视。
但是为什么会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福伯低头跪地,详细地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另一边沉默良久。
随后,他说,“你们都下去!”
房间里只余我们两个人,我很奇怪,自从进来,我的心就不可抑制地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只要稍微看下那个身影,就觉得酸涩之感顿时涌出,眼前出现一片血红,他没有说话,我也是垂头不语,用力压住内心的躁动。
那人似乎站了起来缓慢踱步,靠近帐纱,没有掀开帘子,但是我却感觉到打量般的视线穿过我全身。
我稍稍悄步向后移了一下,不要过来,有种声音传来,似乎在抗拒着帘边之人的接近。
“你是蓝辰轩手下的人!”不是疑问,很笃定的口吻。
我没有回答,他接着说道,“即使知道会失败,蓝辰轩也绝对不会选择逃跑,你的确救了他一命,但未必是他想要的。”
他竟这么了解蓝辰轩?我内心恐惧扩大,这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气势,能够压得我喘不上气。
我垂眸,他说的没错,蓝辰轩有着满腔的英雄气魄,无论如何,他宁可战死沙场,也不会独自逃命,可是,我不是他,我不想他死,他也不能死。
“不过,”肖风瑾话锋一转,淡淡地说,“你满口编造的胡言乱语倒也容易让人信服,毕竟没有几个女子愿意将房中之事也说在嘴上,毁害自己声誉,借着胡搅蛮缠来救下蓝辰轩,还算有点小聪明。”
呃,我是不是该回他,多谢夸奖?囧
“不打算招吗?”他的声音突然转冷,让人没有办法抗拒,心生寒冷,“你突然闯进来,破坏了我的计划,本就不会轻饶,但若你能将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你回去!”声音愈发冰凉,一字一句清晰地从他嘴中吐出,没有一丝情感,在这漫白的帐中回荡。
我轻合眼帘,我知道些什么?那日刚到蓝辰轩那里,在旁边等着他,也是多少听到点,他们似乎总是提及军令牌的事情,蓝辰轩并没有将我赶出帐中,想是信任我的吧!我怎么能够出卖他,既然在战场上决心救他,也料到了会发生什么,不是吗?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目光坚定,上下唇紧紧地抿着,我冷笑一声,“您就是鼎鼎大名的肖风瑾吧!呵,有什么处罚尽管用吧,告诉你,我不会说一字一句的!想要从我这里套出些什么,让我背叛五皇子,休想!”
我狠狠地说道,落入他们手中,还能抱有什么希望?!这种时候,是没有仁慈可言的,尤其是肖风瑾身为一方首领,更要严守军则。
听闻他的军中纪律严明,不容丝毫犯错,否则严惩不贷,手段虽是阴狠毒辣了些,却是培养出一批精锐部队,个个骁勇善战、视死如归、绝不手软。
“呵”帘那边似乎传来一阵笑声,却让听到的人觉得犹如修罗的奏曲,下达死令前的索命歌。
“既然如此,那就将你赏赐给我军中的下等兵,他们都是触犯各种军规被罚做苦活的,平日里也苦了他们,趁此让大家乐乐。”又是淡淡的声音,没有犹豫,像是再正常不过的话语,对我而言却犹入地狱。
隐含的层面再明显不过了,犒赏,也就是说我即将在一群浑身汗臭味的男子身下**
光是想想都让人畏惧,原本我也只是想着会是一些残酷的惩罚,可是,却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料,他清楚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贞洁,一旦被不是爱人的陌生人所夺,一个女子终身都会活在痛苦中,无法得到解脱,果真是狠啊,竟能想到这招!
“郑玄,将她带下去!”那黑汉一直守在帐外,听此,掀帘而入,走到我面前,毫不留情地将我拖走。
福伯看着远走的二人,有些担忧,轻声问道,“主子,这样好吗?她只不过是位女子,救下了蓝辰轩,可是,我们本就没打算杀他呀!”
肖风瑾在帘子另一边,面色俊冷,“没错,虽是没有达到我们的目的,但确实无妨,只不过,我总要为因这场战事死了的、伤了的人有个交代,要怪就只能怪她掺和了此事,就应当有承担一切的勇气!”冷风吹进,帐纱缓缓飘起一角,只看到白靴白衣下摆,一颀长的身影静静垂立。
肖风瑾白皙修长的玉手扶上额头,错觉吧,他苦笑,刚刚仅隔一帘白纱,他竟觉得,紧张?这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
当他走到帐纱前时,有种冲动,想看清那边的女子的眼神还有神态,却迟迟没敢抬手掀起帘子。
他听到那女子如此护着蓝辰轩,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气,只当是一个不识好歹之人找死罢了,于是,他心一狠,便下了命令,但是,肖风瑾轻蹙浓眉,手指揉上太阳穴,现在的感觉,竟是有一些,后悔!
“啊——”我双脚捆住,狠狠地被扔到床头,骨头与床板的碰撞,硬砸地生疼,我怒视着回头。
“这女子有些不老实,所以我将她手脚绑了起来,现在,就交给你们处置吧!”郑玄交代下去,回头冷冷地看我一眼,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帐中还有三名男子,两个个子稍微高一些,全部都是身强体壮,皮肤常年暴晒,黝黑发亮,一副讨好的模样恭敬地送走郑玄,回头瞧着我的时候,换了张嘴脸,“嘿嘿”笑着,两眼放光,张着嘴,垂涎欲滴,弓着腰,搓着双手,猥琐地朝我走来。
喵的,我心中暗想,今日,居然栽在他们手里,肖风瑾,这笔账,我迟早向你讨回来!
“哥,没想到当下等兵还有这艳遇!”一男子傻笑说道。
“哥——”较矮的那人突然拍了一下前面的人。
“干什么,”那人回头怒斥,“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先来,嗯?”声调提高,眼睛登时喷出火花。
“嘿嘿,怎么会呢,哥,这种时候我哪敢跟你抢啊?只不过,漫漫长夜,我们可要好好玩一下。”他挑眉看着那人,二人互相对视,心意相通地知晓了。
“呵呵,你是说?”那人指指我,笑得阴森至极。
“喂,把这个喝下。”没过一会,一男子拿来一瓶药水,递到我面前。
我紧皱着眉,扭过头去,死咬着牙齿,紧闭双唇,不喝,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能喝!
“呵,还挺倔,我喜欢。”那人用他那双黑手用力抓过我的下颚,强力让我与他对视,我死瞪着他,却换来他更加得意一笑。
另一男子上前,双手使尽力气扒开我的嘴巴牙齿,手指伸到牙边架着,迫使我嘴张开,无法合拢,“哥,快,快——”他有些心急地叫着,眼睛流光溢彩,长满硬茧粗糙的手碰触我的双唇,让我觉得反胃恶心。
冰凉的液体流入,他们抓我的头发向后一扯,我顺势仰起头,那液体没有任何阻碍倾瓶而入。
“咳咳——”我被呛得剧烈地咳嗽,眼泪被震到眼眶处,模糊了双眼。
他们静静地站在一旁观赏,双臂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渐渐地,我只觉得身上体热难耐,一股奇怪的感觉冲上脑顶,腹部偏下如同火烧,双颊通红,很不舒服,我扭着身子,微张着唇。
他们“哈哈”长乐,“哥,我看她这样子,不用绑着了,也做不出什么,把我们的小美人弄伤了,也不好。”一人建议道。
我被松了绑,可是软弱无力,浑身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我双手紧紧地抓住床下的被单,“呼呼”喘着粗气。
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是还不知道他们给我吃的是什么,就真的是蠢蛋了!
媚药!我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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