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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
小小暗想是不是生意要上门来了，没多久果然见门口一时间来了许多人，有男的搂着女的边说边笑，有女的趴着男的细声交谈，每个上来的男女都旁若无人的身体互相贴着，小小和小丽等人一时间羞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小老板及两大老板招呼着把这些男女一对一领进包箱。
又让愣在一边的小小等人上零食、水果，还有啤酒等。小小推着装满零食的车子一间间包箱送过去，打开包箱，包箱内的灯光昏暗得看不清人脸，里面的男女早就上了什么粘水般互相粘在一起，小小红透了脸把零食放在桌子上就速度的退了出来，随手把男女的浪笑声关在包箱门内。
当小小送完一圈零食回到大厅时，小丽也站在那里，小小看不清小丽的脸，但小小知道她们和自已一样脸已红透。小小和小丽都沉默着没再讲话，各自想着自已的心事，小小听着大厅里单典循放着的“梦醒时分”，禁不住头一次对这份天堂般的工作产生了怀疑，天堂！还是地狱！
但小小不可能因为怀疑就放弃这份工作，生活还在继续着，只是从此改变了一些！那天以后，每天都会有一大群浓妆艳抹打扮的女人等候在夜总会里，为首的被称呼为“妈咪”，那些女子环肥燕瘦，其中有个比较淡雅脱俗杏面桃腮的女子特别畅销，从没空场。
也有个唇似腊肠，门牙爆出远远看过去总像在龇牙咧嘴，但因她身材丰满，每件衣服都无无比暴露，圆润坚挺的乳房仿佛呼之欲出，因为有傲人的身材倒也宾客盈门。
一日又来一位袖珍女子虎背熊腰，萝卜似的腿上穿着一双又高又大鞋子，妈咪带着袖珍女子一间间包箱推销过去，逢人就说“这是新人，还是处女！”连续数日终于推销出去。
还有穿着职业装上班族的女子，又或穿着校服学生般的女子，千姿百态的女人让小小看花了眼，小小很快习惯了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总会服务员工作，只是随着生意越来越好，小小她们每天越来越忙，最令小小难堪的是，除了日常服务工作，还要清洗厕所，而厕所里经常有酒醉的客人吐得到处都是的残留物，每次清洗，小小都尽力忍住腹中翻江倒海般的波涛汹涌。
小小清理包厢时也能见到那男女完事用过的东西，刚开始小小见地上放着一个汽球般的东西装着一些白白液体，小小捡起来闻闻，一股呛鼻的腥骚味令小小头昏目眩差点作呕。
后来才知那是男女做事用的叫避孕套。工作常常要持续到清晨才能结束，尽管黑白颠倒的做着这份难堪的服务员工作，但每月领到那350元工资时，小小还是挺有幸福感。领工资的那天是最开心的，仿佛一切的疲惫与不堪都已值得。小小留下50元或更少的零头作生活费，300元就汇回去给父母，每次汇钱时，又仿佛看到母亲眉开眼笑特别欣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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