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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老爷子也似乎又老了几分。
“唉”老爷子叹了口气,还带着一股子莫名的悲伤感,说道“我这把老骨头没用了,连自己的孙子都护不了,还要打扰列祖列宗。”老爷子又转过身,看着祖宗排位,继续说道“这族谱只有当家人能看,所以就这个机会把位置传给你。万一哪天我腿一蹬,就走了,列祖列宗也要怪罪的”
焚木诚恐的说道“爷爷,您不要这么说,你身体这么棒,活到一百二都不显老”
“哼哼”老爷子很是受用的笑了笑,说道“好了,快些走吧,别让你奶奶看到担心,等伤好了,在过来看看我们就行了。还有就是,你一定要记住,族谱你给我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关键时刻能帮你挡上一些祸患之气”
“是,爷爷”焚木对着祖宗牌位鞠了一躬,说道“那我就先走了,等伤养好了,再来看您和奶奶”说着,便转身离开了灵堂。
院子里,医生正蹲着身子,欣赏着老爷子的那盆罗汉松,嘴中还嘟囔着“这黑松和罗汉送没有什么区别嘛,长这么像做什么,真是的”
焚木走上前,拉起医生就朝着大门走了出去,临走前,医生还不忘喊道“爷爷,我改天再来看你啊,您注意身体哈,我会想念你的。”
伴随着低声咆哮的悍马声,焚木和医生离开了这个带着些庄重古朴气息的四合院。
坐在车上,焚木抚摸着羊皮族谱,反倒静了下来,就连因继承家主的忐忑不安的感觉也消失殆尽,倒是有一丝透心凉的感觉钻入焚木的手里。翻开后,焚木发现,羊皮族谱的封面和书内所用的完全是两种材料。
封面看上去是羊皮纸,但却是后来包裹上的,羊皮下还有两层不知名皮,画着一些以焚木的知识力量根本读不懂的东西,所以干脆越过。之后才是一种宣纸制的纸张,记载焚家历代先祖和知名事件。
“算了”焚木惆怅了一番后,自言自语道“不去想它了”
医生双手握着方向盘,转过脸,看了焚木一眼,说道“事情解决了?知道血的问题了?”医生接连问了两个问题。
“差不多吧”焚木抚摸着羊皮族谱说道“爷爷说这里面有答案,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焚木很是信任自己的爷爷。
“那就好”医生撇了撇嘴说道“不过,敢请问老板,我们接下来去哪?以及我的工资问题,您什么时候结算一下?我可是很贵的偶!你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贱下来了”医生笑了笑说着。
听到医生的话,焚木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是挺贱的”
医生狠狠瞪了焚木一眼,就继续把握方向盘,朝前看去。两个人之间都已经把斗嘴成了家常便饭,有空总会斗上两句。
焚木把族谱收了起来,对着医生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件案子在哪里入手了吧”
医生笑了笑,用手指随意的敲打着方向盘,说道“你用不用这么着急啊,你这还带着一身的伤呢!”
“没事”焚木看着医生说道“你不用担心什么,我已经是‘守护者’的一员了,不是嘛?”
医生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嘿嘿,别误会,老衲是真的担心你的伤,既然你不在意,那我们就策马奔腾起来吧”说着,医生猛踩了一下油门,在街道上穿梭着。
医生拔下钥匙,把车停在了一所教堂的门口,笑骂了一声“先生,您又到达目的地了,我也不准备要钱了,你看着办吧。”
这所教堂相比于欧洲的一些教堂来说,实在算不上豪华,还略显几分破旧,就算在成都来讲,也只能用二流教堂来形容。
这所教堂并不是婚礼用的,如果认真说起来,这教堂尽然没有丝毫庄严的气息,而且还处处透露邪气。
焚木也没有太过在意,可能因为这段时间经历的东西太多了吧,经历的多了,心境自然也高了许多。更何况爷爷和自己说过,只要把族谱带到身上,就能抵挡一些东西,所以也多了几个胆子。
“你带我来教堂做什么”焚木说道“我可不信教”
医生说道“你不是想要查那件案子嘛,进去就对了。你那件案子我也不是很清楚,昨天也是在酒吧里无意中发现那个红衣女人不正常的,根本不是事先了解到这件案子的。所以你找我要线索,我也没有”
听了医生的话后,焚木真的很想暴起给他几拳,以卸心头之恨。
“别激动啊,我还没说完呢”医生看到焚木吃瘪,开心的摸了摸下巴,笑笑说道“我不知道,不代表教堂里的人不知道啊!里面有个姓冯神父,是这方面的老鬼,老大介绍的。我们只解决灵异的案子,不会查案,所以待会你只能靠自己。怎么唬线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焚木下了车,走向教堂,教堂的门是开着的,所以就直接走了进去。教堂里处处昏暗,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焚木虽然不信教,但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有些。
焚木观看这教堂的建筑风格,判断这大概是天主教,天主教的神父一般都呆在告解室。所以径自的走了进去,寻找着教堂内的告解室。穿过教堂中一段段椅子排列成的过道和讲台后,焚木走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在告解室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告解室内的神父看到有人来后,就说道“我主信徒,你有什么要忏悔或者要祷告的嘛,我会代替我主为你解惑的。”
冯神父并没有焚木想象中的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正宗的黄种亚洲人。
告解室和焚木的位置中只隔着一块有多个小圆孔的木板,神父坐在里面,开着灯,互相之间也能看见。并不像电影中所演的一个独立小屋,信徒与神父之间根本看不到相貌。
焚木说道“冯神父是吧,我想请教神父几个问题,还请神父为我解答,感激不尽”
“我主信徒,你请说吧”冯神父说道。
“我的问题是这样的”焚木微笑着说道“如果一个富人和一个穷人,同时来找神父忏悔,富人锦衣华丽,穷人破衣烂衫。敢问神父先接受谁的忏悔?”
“我主神爱世人,并无贵贱之分,人和人都是一样的,都是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上,赤裸裸走去。”冯神父握着十字架,一本正经的说道。
焚木露出一丝邪笑,又问道“如果这个富人,富甲一方,同时也是一位慈善家,忏悔后,为表示感谢,会给神父一大笔钱,以表敬意。”焚木微微一顿,又说道“而这个穷人呢,其实是一个隐藏的杀手,心狠手辣,在忏悔过后,会杀掉他所接触过的所有人,包括神父在内。那现在,神父会是怎样的决定呢。”
“兄弟有什么要问的说出来便可”冯神父也笑了起来,说道“我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没有什么保密协议一说。只有所谓的一分钱一分货,钱的位置给到了,相信我主让我传达的答案也会令兄弟满意的。”
在天主教中,称呼上也有相对较为标准的叫法,神父称呼本教之外的人,为某信徒。教中教徒为平教徒。只有神父玉神父之间,或者平辈之间才互称兄弟,冯神父这么做,已经是在和焚木套近乎了。
焚木笑了笑,说道“昨天晚上,新界西路的一家酒吧里,发生了一点事情,神父口否听说了啊?”
“啊,听说了”冯神父点了点头。
焚木继续说道“听说昨天那里还有些贩毒的交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嗯,是有这么回事”冯神父又点了点头。
“好了,神父”焚木把头往下一低,捋了捋头发,说道“这件案子我很好奇,有个朋友告诉我说,神父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来找神父了解一下”
“如果你想问这个事的话,我只能说”神父停了停,犹豫起来。
“不行?”焚木问道“你开个价吧,只要我付得起”
“不是”神父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你看我像是一个视财如命的人嘛”说着,还故意摸了摸十字架,装出一副我不爱钱的样子,说道“好吧,虽然我很爱钱,但是这次免费”
“偶”焚木嘴角上扬,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你没听错”神父说道“那个女尸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付钱一方的幕后老板,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它叫做王明义,好了,就这么多”
焚木惊讶了一番,这件事上面的嘴巴非常严,肯定是不会让消息泄漏的,可是这个人提到红衣女人的时候,用的词尽然是女尸,这让焚木很是惊奇。
神父视乎看出来了焚木此时的心里想法,于是说道“不用疑惑,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如果兄弟没什么事的话,就离开这里吧。我还要像我主忏悔。”
见神父下了逐客令,焚木也不再逗留,转身便离开了。焚木离开后,冯神父自言自语一个人说道“事情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嘛”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焚木和医生打了个招呼,便打车离开了教堂,准备回家休息一下,因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从早上一个电话打来,到现在精神一直绷紧,一刻都没有放松过,焚木现在只想在自己的窝里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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