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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鸟事,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果然,在他身边,又一个男生走了过来。异常嚣张的伸手指了指我,然后又对着两个女生指到“臭婆娘,闭嘴。惹火了老子,连你一块办了。”
本来大家没说破之前,大家还能顾及颜面商量的。应付这几个小年轻我还是游刃有余,至少能神不知鬼不觉把这件事情给摆平了。现在那女生一多嘴,场面顿时开始混乱起来。
既然撕破脸了,索性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来这里做这种事有点过吧?”说完,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什么什么地方,我管你呢。我只知道我是来消费的,消费完了还被你们扣押在这里,怎么着,是没给钱?”嚣张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算了,大哥,这件事是我们欠考虑。你呢给个面子,行个方面。”这时刚才搀扶着那个女生出去的男子走到了我的身边,说着不经意间偷偷把几张百元大钞往我兜里塞。顺带着还拉了拉那个嚣张男。嚣张男冷哼一声气呼呼的去沙发坐上自顾自的抽着烟。
“这小子还懂点规矩,应该是没少在夜场里混。不像那个嚣张男,愣头青一个。”我暗自打量了一番。
说他懂规矩,是知道我们这里忌讳这样的事情。毕竟场子的规模在这里摆着,不比那些小点的娱乐场所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有。这种事情,一般稍大点有点档次的场子都是禁止的。出来玩的人都知道,客人要的就是一个舒适的环境,重要的就是安全。你说那些小场子警察三天两头的去,凡是有点身份的人能去吗?
我摸出一支烟点上,顺带着挡了挡他正在往兜里塞钱的动作。“既然来消费那肯定是我们的客人,我们欢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走吧。”我优雅的吐了一口烟圈“不过,这个姑娘暂时留在这里,等酒醒了我们再送她回去。”
本来听到让他们走,那个阿迪男还挺高兴的。不过后面的话,让他笑的有些不自在了。
“你他妈再说一遍,给脸你还来劲了。”这时,刚才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嚣张男一下噌了起来。手里的烟头不由分说就朝我这边飞了过来。
还好我眼疾手快,在烟头刚开始飞的时候往左边恻了半边身子。要不然,非得烫在我脸上。
“我说,你们可以走,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位姑娘留下我们帮她醒酒,然后我们送她回去。”我是压着火气一字一句的念出来的。要不是这经理位置摆在这里,就凭他刚才那个充满挑衅的动作,我早冲上去了。即使是经理,我现在也快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走你妈了个B。”嚣张男一拳就招呼了过来。我伸出左手一推,拳头的方向就偏了。连着我迅速欺身向前,左肩往前一侧,就把他顶回了沙发上。
在这个时候的我,还算是保持着理智的。生意讲究以和为贵,客人是上帝。所以我只是顺手把他顶回沙发上,不然,我不连着一脚踢过去才怪。那嚣张男被顶回沙发后骂骂咧咧的又要往前冲,被他边上的另外几个男生死死的拉住了。正在这时,从门口冲进来了几个人,都拿着橡胶棍。东哥从外面走了进来“晓天,这些人都是故意闹事的吗?”。东哥是我们这里看场子的小头目。大家都知道,做我们这行的,不但要人脉广,黑白两道必须要吃的开。否则,等着关门吧。
“没事,一点小误会。”接着,我指了指对面的那几个男生“怎么着,还不走?是不是要等我叫他们送你们出去。”
大概是后来的一群人面色不善的样子震住了他们,一行人开始往出走。
“我记着了。”嚣张男经过我旁边的时候,冷冷的威胁了一句。
扬了扬嘴角,这种场面话,谁还会记得。一群毛头小子而已。
“刘冰,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错你了,我们玩完了。”当最后一个男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刚才那个‘多嘴’的女生站了起来,指着男生的背影说道。男生只是顿了顿身影,未曾回过头就追了出去。
“行了,把这个就着温水给她服下去,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我递过服务员拿来的‘解药’说道。
“谢谢你,要不是你刚才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事。这时我们公司的规矩,恰巧你们又是这里的顾客。跟我无关,这是公司的原则问题。”
“不,就是谢谢你。我知道,这很大一部分都是你的功劳,就算这里有规矩,不过也有人还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没多少人当真的。尤其,刚才我看见他给你钱了。”那个‘多嘴’女生执意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等会儿他醒了你们就走吧。”我揉了揉太阳穴,转身走出了包厢。
在走廊的时候,正好碰见迎面赶来的处女膜。
“以后离何姐远点。”我抛下一句话,径直走了出去。
来到大厅,何姐正在送客人出去。
“今天情况怎么样?”
“还不错,8成的包房都有人。”何姐脸上还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哦,对了,刚才马先生他们去二楼的按摩养生会所了。”
“嗯,等会儿你叫上面的人多关照点,找几个好点的姑娘伺候一下。”说完,我又开始揉太阳穴“这里你帮着看一下,刚才喝多了点,头有点晕,我先走了。”
“嗯,好的。你自己注意点。”何姐关切的说道。
到工作间换了衣裳。
出门,打车。
回到家的时候,头部已经昏涨的厉害。连衣服都没有脱,沾着枕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明媚。确切的说,是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何姐打来的电话,说是昨晚那个醒来的女生找我,要表示感谢。可是那时候我已经走了,然后她就执意要了我的电话,非要当面感谢我。坳不过她的苦苦哀求,何姐只好把我的电话给她了。顺带着关心的问了目前的状态,要保护自己身体之类的云云。
挂了电话,我伸了个懒腰。然后下床,开始洗漱。套上运动装,准备出门跑步。其实我的生活挺简单,上班之余就是和朋友们小聚一下,要么就自己去附近的公园山上跑步。出来这两年光喝酒了,如果再不抽空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像那些大腹便便的客户一样,等待器官衰竭了。一天之计在于晨,迎着清新的空气,浑身的汗毛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跑到了山顶。山顶上有一块平台,平台有一个小广场那样大小的规模。在平台中有许多的晨练的老人,在晨曦的照耀下迎着微风飘飘起舞。有跳秧歌的,有打太极的,还有打拳的,看着他们脸上布满祥和的表情,我感觉到这样的生活,其实——挺好的。擦擦额头因跑步而冒出的细密的汗珠,坐在石凳上欣赏着他们优美的表演,享受着这份祥和的时间流逝,何尝不是另一种人生。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我摸出电话,上面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哪位?”
“你好,是陈晓天先生吗?”电话里传来非常悦耳的女声。很清脆的那种,光就声线来说,感觉是一个妙龄少女。
“对,我是,你是哪位?”我有点疑惑。按理说,我不会认识这个人。声音虽然好听,但是不熟悉。别看我在豪门当经理,接触的女性挺多的。那个是工作需要,别看我的交际范围挺广的,认识的女生也只有那么几个。要么就是我们店里的人了。刚才那个女声,完全是一个陌生的,我以前从来没听过。
“你好。我叫徐梦萱,就是昨天你救的那个女孩。昨天真的是谢谢你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原来是昨天被下药的那个女孩。好像早上何姐跟我打电话提过,给过她电话号码。这么说来,这通电话也就不奇怪了。
“没事儿,应该的。”我暗自笑了笑。
“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可是对于我就不一样了。昨天要不是你,估计我已经遭他们得逞了。你能明白这对于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电话那头开始微微的有些激动。
我一时间竟找不到出什么话,只好沉默。坏境造人,从我出来到叔叔们的酒吧,再到现在的豪门。这些年,我接触的女人中都是冷漠自私的。她们或为钱,名利,自愿出卖着自己的肉体灵魂。看着清纯的外表只是迷惑男人的一种手段,只是保证自己利益的一个筹码。说实话,昨晚这样的情况我也遇到过。有些女人故意喝醉了酒,被男人搀扶出来,其目的不言而喻。如果昨天她不是被下了药,而是自己喝醉了被人搀扶出来的话,我是一定不会管的。不管因为什么理由喝醉。自己都不珍惜,何必指望别人来做些什么呢。
“喂,在听吗?”可能是听我没说话,徐梦萱的声音有些犹豫。
“哦,在呢。还有事儿吗?”我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我想当你吃个饭,当面感谢你。”
“人没事就好,你也道过谢了。吃饭的事儿就算了吧。况且也不是争对你,这是公司的规定,如果遇见的是别的人,我还是会同样的去做。”我礼貌的婉拒了,美女请吃饭固然诱惑,如果是两年前的我,肯定屁颠屁颠就去了。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换句话说,这两年的经历让我不再是从前那个毛头小子了。
“我知道,可是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帮了我,我…..”
“行了,真没什么。那个,我这边还有点事儿,我先挂了。再见。”不由得她在说下去,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看着电话屏幕变黑,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回到家的时候应经快要到晌午了。
冲了个澡,莲蓬头喷出的温热的水洒遍我每一寸肌肤,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
裹上浴巾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拿着毛巾擦擦湿漉漉的头发,端着刚才电话里叫的外卖,胡乱的对付中午的中餐,一番风卷残云。
饭后,点燃一根烟。这样的感觉,就一个字,爽。不是有句话叫‘饭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来着。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又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喂,涛子,有什么指示。”我接过电话调侃。
“你小子,最近死哪儿了。伟林台球室,等你呢。”电话里一阵嘈杂的吵闹,然后就是一阵嘟嘟嘟的忙音。
“这小子,还是那么猴急猴急的。”我笑骂着挂了电话,换了套休闲服。
涛子,只是我对朋友比较亲慰的称呼。涛子本名郑涛,是我来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二十分钟后,伟林台球室。
“哎,这边这边。”我才刚进门,涛子拿着球杆就冲我这里嚷嚷。
顺眼望去,哥几个人都齐了。
“今天什么日子啊,大家伙儿都来了。”我走过去笑呵呵的跟着哥儿几个打了声招呼。
“啥日子没有,就是我想哥儿几个了,这不叫来一起聚聚嘛。”涛子拿着球杆瞄准桌面上海最后一颗黑八。嘭,干净利落的一声撞击,黑球顺利进洞。
“给钱,给钱。”涛子朝着对面依旧拿着球杆的阿伦伸手。
姜宇伦,是我认识的第二个朋友。
“再来一局,欠着。今天还真是邪了门了,每把都是输在这颗球上,我就不信了,再来再来。”说完阿伦已经重新摆好了桌球“这次换我来开球。”
“开屁个球,你都欠好几把了。不行,先给钱,不给就不用开了。”涛子一把把球杆甩在桌面上,双手环抱于胸前。一双硕大的牛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对面的阿伦,像是要把阿伦直接蒸发掉。
“哎,我说,又不是不给,你先把球开了来。这局我们玩大点,输了我连带着前面的一起翻倍给你,赢了我们一笔勾销。”阿伦开始死缠烂打。
“你当我真傻啊,这不是稳赚不赔吗?要是这次输了,下次又是这话,下下次还是这句话,幸运女神又不是我媳妇儿,每次都照顾我赢。你呢,你就只需要赢一次就翻本了。”涛子换了个姿势,双手插进裤兜里“我说你要是叫声涛哥我服了也行,那你前几次欠的我也就不追究了,怎么样,兄弟还算够意思吧。”说完,涛子还挤眉弄眼的,一阵春风得意。
“切,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不就是暂时运气好点吗,还涛哥呢,啊呸。”阿伦不屑的看了看涛子,满脸鄙视。
“阿伦,我草你大爷。”
“好了,好了。你们有完没完啊,现在晓天也等来了。老规矩,还是我们四个人组队打。输了的那一组晚上宵夜安排了,你看怎么样?”说话的胖娃叫龙彦奇,我的第三个朋友。
“行,就这么说定了。”涛子一口应承“媳妇,你帮我做个见证啊,这话可是他们说的,到时候别某个人输了再赖皮啊。”说完,眼神朝着阿伦身上若有若无的飘了过去。
“我艹你大爷,我是那种人吗。”看着涛子那玩味的眼神,阿伦破口大骂起来。
要是涛子刚才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在桌台边上的沙发上还坐着个女人。转身看过去,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最多二十四五的年龄。穿着打扮非一般的前卫,一件低胸的V领的长袖,那V领完全就是为了衬托她忽之欲出胸部设计的。一件毛茸茸的小坎肩。穿着一双黑色的性感丝袜,套上一条超短裙。
我非常想不明白,你说这女人大冬天的穿成这样,也不怕冷。还好是在南方,气候相对暖和一些。要是这个打扮把她丢北方东三省去,等着去当冰雕的人体模特去吧。我邪恶的想着。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的妆也太怪了点吧,本来眼下挺时髦的烟熏妆,差点被她活脱脱的画成了熊猫眼。当然,前提是熊猫得提前灭绝了。
“喂,我说你小子贼眉鼠眼的看啥呢?那是你嫂子知道不?”涛子一句话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曼曼,来,见过天哥。”涛子很牛逼伸手的指了指我。
“天哥好。我叫曼曼。”曼曼起身走过来,双手搭在涛子的肩上。一双媚眼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放电。
“你好。”我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浑身的鸡皮疙瘩。
“行了,曼曼,你去前台给我那包烟,没烟抽了。”涛子说完从皮夹子中抽出一张红色毛爷爷的笑脸递给曼曼。
“涛子,这又是你哪儿认识的姑娘,你现在品味越来越独特了啊。”等曼曼走远后,我低声对着涛子说道。
“前两天蹦迪认识的,当晚就拿下了。”涛子说道这里就开始眉飞色舞“你懂什么,小白菜吃多了偶尔也要搭配点回锅肉,换换口味。荤素搭配,有益身心健康。怎么,够味吧?”涛子说完一脸淫荡表情。
“确实够味,你就留着慢慢造吧你,等哪天你从富二代造成负二代也就安生了。”我伸出大拇指,然后,往下。
“切,你那是羡慕,哥懂。哥不和你计较。”涛子依旧一脸牛逼的表情“别说,这妞在床上那是真够劲儿。”涛子说着一脸的陶醉。
“畜生。”这句话是阿伦说的,不过我们都一致的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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