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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悻悻的离开杨凯旋的别墅后,心里堵得慌。老子现在就是你们这些书记常委砧板上的肉,要怎么砍怎么剁都随你们心意。NND,前些天还要找人替我的位置,今天就让老子远赴越南赎你儿子回,万一老子被人做掉呢?就算一条狗也不可能这么挥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带这样玩人的啊,我好歹也是个局长嘛。
虽然王刚一肚子的气,但也知道自己这个随时可能下马的局长压根翻不起什么风浪。老老实实把书记的事情办好了,龙颜大悦说不定能让自己更进一步,想到这层王刚一扫内心的闷气,大踏步往自家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一早,王刚就在杨凯旋的家里接过一个沉甸甸的密码箱,并在杨凯旋的左叮咛右嘱咐下踏上了赴越南的旅程。
事情比王刚想像的还要顺利,甚至他一下飞机就有人主动接机,当杨凯旋儿子见到这个自称是自己父亲派来赎自己脱困的,那两行马尿是不争气的哗啦哗啦决堤啊。还不忘前一个“王叔”,后一个“王叔”的叫得亲热。好像生怕一但对方不高兴,自己就这辈子耗死在越南一样。
郑文龙按照青羽的交代,并没有太折腾这个二世祖,但不代表不让他吃些苦头。每天只给杨凯旋的儿子一顿饭,让他在潮湿的地下室里呆着,饥饿和蚊虫叮咬的折磨让他从原本光鲜亮丽的有钱家少爷变成了邋遢瘦弱的丧家之犬。
要不是怕他因为蚊虫叮咬而染上疟疾或者败血症,还打算多关他几天。总之,王刚还是顺利的把杨凯旋的儿子赎了出来,只不过离开的时候对方向他留了个话:回去就跟周军说,他的第一件事办完了!
周军!难道整件事是周军策划的?NL市很多人都知道我跟周军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让杨凯旋知道,我跳邕江都洗不清。诶呀,周军这家伙也玩太大了吧!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回去我偷偷问问周军,到底怎么回事。王刚边想边拉着半死不活的小杨上了辆出租车就直奔机场。
正如青羽预料中的一样,王刚因为此事保住了位置,当他跟周军了解情况的时候,被隐讳的提醒这次搭救他的贵人其中一个身份就是他儿子的老师。
至于孙雷MING根子的伤势,青羽并不打算太早帮他解决,而是开了一剂草药秘方,通过以量换质变的方式代替自己用气劲出手打通根子的积淤。这样的药至少吃个2年才能完全恢复,而平时无论怎么检查都只能看到恢复的迹象和趋势而已。
这两件事办下来,周军是心服口服,很快他就投桃报李的把“李登”这个人的资料掏了个底。
李登,三十八岁。禹城集团华南区域的负责人之一,NL市的日常业务事宜是全权交予他负责。属于某个利益团体的外围人员。每个月他都会在“月光撩人”会所与总公司开个视频会议。
之所以这么隐秘的会议,里面有所谓“总公司”下达的指令,这些指令不管黑白都必须彻底圆满的完成。例如两年前追杀青羽和苏诺夺回硬盘的指令就是上面下达的,凡是与这个利益体有冲突的人或者事,“总公司”就会有相应指令下达。
而李登明面上是分公司董事,合法商人。背地里其实就是这个利益团体的刽子手。因此对于拿下李登,对于打开外围第一链条枷锁至关重要。
“月光撩人”会所的老板其实并不是周军本人,他无非是个看场的,但要在这场子里拿人,就等于砸了自家招牌。因此青羽和周军协商下来,是打算在李登离开会所后动手。
这天正好又到了这个月向“总公司”汇报的日子,李登西装革领的停好他那辆宝马7系,步入了“月光撩人”会所。每次他来都谨慎小心,他习惯性的观察了下周围,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才闪身进入其中一间包间。
这间包间不大,也就30个平方左右,一个46寸的液晶屏立在长型的会议桌上。旁边一个高清摄像头和一个麦克风,除此之外就是一张椅子,没有其它任何东西,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李登在这家会所长期包下的一间房间,并按照自己的要求置办下这样的摆设。无关紧要的东西一并让人撤出了包间。液晶屏链接的是一个小型的加密服务器并自带硬件防火墙跟自毁装置,链接的网络也是专用的,这很好的保护了信息的安全。
此外,包间所有窗户基本封死,只留了换气口,墙壁用了加强型的隔音面填入中空的剪力墙,房门也是特殊材料定制,很好的隔音防暴。按道理在别人的会所如此大兴土木实在有些不可接受,不过李登给的价钱足够好,会所的老板也就欣然同意了。
两个多小时后,李登心事重重的走出包间,经过会所大堂出了门就往停车场走去。这个停车场面积不大,平时来的都是达官贵人,李登心里有事也没太在意。他打开车门,侧身坐进了驾驶室,发动车子。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后排座位冒了出来,一片卫生棉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孔。李登只本能的挣扎了几秒,就失去了知觉。
黑影戴着鸭舌帽,看来是为了躲避停车场的多个摄像头而准备。他把李登拽到副驾驶室,从后排跨到前排,麻利的发动汽车迅速离开,整个过程只发生在短短的5分钟内。
李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油桶里。油桶里装着半桶的混泥土,已经淹没了他下半身,直到腰身。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坐在油桶对面的沙发上玩着手机。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李登很慌张,他边问边观察四周。这是一个回收品仓库,周边堆积着各种破铜烂铁和废旧纸盒。
“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不管谁指使你做的,出什么价钱我都付双倍!不,三倍!”李登毕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平时做的杀生之事都是有人代劳,如今轮到自己,不吓尿就已经不错了。
“我不缺钱!”戴面具的男人自然就是青羽本人。他边玩着手机游戏,边回答道。“啊!不求财?那兄弟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做啥我都愿意。”李登就最怕跟不缺钱的人打交道,这年头用钱来解决问题已经成了他无往不利的必杀技。自己身后那座大山,就是支撑他放手用钱解决任何问题的倚靠。
这不求财就是要命呗,你说他能不慌么。“喔?做啥都愿意?那就交待一下你是什么人?你所在的禹城集团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司,身后又是什么人!”青羽连续三个问题让李登脸色一阵红白,眼睛溜溜的乱转。
“我只是个小职员,奉劝这位兄弟你最好打消了解禹城集团的念头,你惹不起,NL市任何一个人都惹不起!”李登一听对方要探禹城集团的信息,就知道大事不妙。虽然自己不过是组织的外围人员,但是组织的强大他是深有体会。
别的不说,很多地方权贵都希望交好自己,并且自己能够有权掌控的资金就不是一笔小的数字,但同时组织也能让自己无声无息的人间蒸发,他的前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种恩威并施的手段,让李登对禹城集团背后的操纵者有深深的敬畏。他清楚,要么就疯狂的活着,要么就悲惨的死去。
因此,就算现在命悬一线,他仍然奢望用这种狐假虎威的方式去换取谈判的砝码。“你的回答让我很失望!”青羽从角落提来一桶混泥土浆,走到李登跟前就往里倒。一桶,两桶…
混泥土浆已经满上到李登的脖子,李登能清晰的感觉到泥浆和青碎石冰冷的贴着自己的脖子。他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已经开始哭着喊到:“求你别杀我,我说,我都说!…”
青羽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往油桶里灌混泥土浆,直到满到李登的下颚。李登的心里防线早已崩溃,泥浆里已经混杂着他吓出的屎尿。他脸上刷白,哭喊着救命。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青羽打开录音笔,回到椅子上,等待揭开禹城集团的第一层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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