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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想请你陪我去趟幻星,此行我需要你这种人事天才助阵,若是答应便回去收拾一下,若是不答应直接一去不回就好。”就帝欣那身份徐傲实在不敢让她滚蛋,而帝欣虽听出了猫腻却也懒得道破:“等我半小时,不过我想接下来要去的应该是幻卫一,呵呵,幻星根本没人敢去。”
而帝欣一去无缺立马就复活了:“呼,闲着没事找那疯女人干嘛,她会弄死谁可全凭心情,从来没见她买过谁的帐,人家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星际海盗团大当家,莫不是…你想用她的人气增加自己谈判的筹码,好吧,我承认我脑筋转得不够你快,但鸟不拉屎的幻星你可别指望我会去,我宁愿战死也不愿看着食物把自己饿死。”
自认识以来徐傲一直觉着无缺在演戏,只是魂居之人又有哪个不是戴着面具做人,较真只会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烦恼:“我答应了灵都那人件事,那件事相信也只有你才有办法,嘘…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要求你办任何事,同时,我也给不了你任何好处,我只能给你句话,欠下的,早晚会还,不论是我欠人还是人欠我,忽然明白,其实,我们是一类人。”
“嗯,明白就好,说出来只会白白便宜那些个有心之人,日后你知道该上哪找我,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无缺来去向来没个招呼,只话他去后话却依旧困扰着徐傲:“意思也就是三个随便哪个都可以,禁地到底守护的是什么,切,该不会是那些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无忧子吧,好啊无缺,原来在暗地里搞鬼的一直都是你,翼斩。”
用魂兽搞破坏效率的确超高,不过眨眼功夫如宫殿般华丽的议事厅便成了四散的粉尘随风而弃,连藏于暗处的知情人也禁不住觉着那地方原本就没有任何人为建筑,除了灰白色的流云图案的地板徐傲依旧任它保持着原样,这些事藏身于暗处的魂居秘探就算瞧见也不会过问,因为问起来即不方便也不靠谱,去去便回的帝欣对这种事可全不避忌:“既然要拆干嘛不彻底点?”
“拆,不至于,警告而已,我已经不是任他们摆布的棋子了,就算是棋子我也有自己坚守的底线,利用从来都是相互的,没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扛这些玩命的苦差事,也许我理解得并不全对,魂居从来没人是为自己在活,但这口怨气若不发泄将会直接影响我此行的发挥,幻卫一…我忽然有点佩服自己了。”坏笑往往都是干了损人利己的事,帝欣可不是任人忽悠的初哥:“我们星际海盗并没你想得那么历害,若真是无所不能我又何必领着手下来魂居做任人差使的狗腿子,风光从来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个中艰辛只有亲身体验才清楚,请吧,其实就算你不找我们也得陪你走一趟,谁让我的不死鸟是蓝星唯一能在星际风暴中航行的太空船。”
若非不死鸟主动现身连徐傲这种顶级灵王照样无法查觉它的存在,两者间的距离更令徐傲感觉无地自容,不过现在上他心的却并不是这些:“怎么眨眼功夫便感受到了强大的能量,按理说你这不死鸟要神不知、鬼不觉保持悬浮状态需要极其庞大的动力,莫非之前使用的是超越感知的能源?”
“呵呵,不是能源,而是空间,不死鸟能来回于地狱与天堂,人世不过是其补充能源的中间站。”空间跳跃徐傲并不怀疑,至于帝欣说的什么三界游走他压根没信,不过人家既然要装神秘他又何必较真:“以超时空折叠方式飞行要多久才能到达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由于时间紧迫徐傲原本以为时间方面顶多也就半月,不料帝欣给出的时限远非他所能预料:“两千光年,不过不死鸟只需到达中枢站便可使用超光传送阵,星际风暴虽影响甚广却也终有其极限所在,单是到达中枢站所消耗的能源便是整个蓝星整整一年的消耗,更别提超光传送阵那块,虽说蓝星的存亡我并不关心,但唯一的避风港若没了我们海盗团极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共荣共存指的便是现在这种情况,说到底我们的战力并不足矣控制整个星系,贪心的代价便是被套,自作的茧也只能靠时间慢慢松脱,谁让我们生来便是贪得无厌的人类。”
相视苦笑后徐傲跟着帝欣进入了不死鸟,那道若有若无的门户并没引来徐傲多大重视,内部却令他对不死鸟的好奇达到了顶点,因为不死鸟外部只是象被压扁的橄榄,而内部给人的感觉却是中世纪的海盗船,甚至连掌控方向的舵亦如时光倒流:“你这不死鸟真是高科技与传统的完美溶合,呵呵,不过那么大的舵到底什么人才能耍得动?”
“少来了,那些不过是装饰品罢了,它们的存在只是要我们记着自己的身份,我们不是圣人而是无恶不作的星际海盗,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世上没有完美的计划只有满意的结果,知足方能长乐,凭有限的资源无限接近于完美便是我们海盗团不败的原因,只有认清了自我才不会小瞧敌人,要将不可能变为可能不但得比敌人想得更多,而且,绝对信任,关键时刻自私的心态必须抛开,就好像我们现在同坐一条船,若不想这船沉便得放弃仇恨共同努力。”虽说帝欣没可能是魂居派来的说客,但她现在所说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在为魂居对徐傲所干的坏事开脱,徐傲从来不认为自己比别人清高,有时侯甚至觉得自己是最自私的人,此时想来,太的无情何尝不是有情的表现,区别只是她的情对事不对人,与整体相比个体永远都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明心志、表决心的大话徐傲已不想再说,所以他的话极其实际:“我会尽力,不论好坏,现在的我已无处可去,不知能否暂将你这不死鸟当成我…灵魂的依托。”
“恐怕远不止是依托,此行所需的能源并非来自不死鸟本身,而是我们这些乘客,这场能源危机若不尽早解除无论蓝星还是魂居都挨不过来年的春祭,蓝星亡、魂居灭,我们这些暂居者更没什么指望,有没有必死的决心前焰炉你还是不进为妙,因为不燃尽一切不死鸟达不到极速,这是对整个魂居的考验,他们既然把宝押在你身上就说明…已承认你是下一任师尊的最佳人选。”这事徐傲还真没想过,可惜师尊那位置他并不看重:“师尊那名分到手后转让给你、好不,不管怎样,到了该拼的时侯便得拼尽全力,灵魂、超灵,我很好奇,自己到底算是什么挡次的超灵。”
不死鸟的构造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极其复杂,而徐傲居然想都没想便按上了正确的按钮,望着那消失的身影之前曾对他身份有所怀疑的帝欣犹如看到了希望:“总算明白那些家伙为何如此危机仍能泰然处之,嗯,这事似乎有点值得期待了。”帝欣可没徐傲那份洒脱,她的手足在空中停留了三分钟才最终按下那个她不想按的按钮,不动不死鸟内部只是仿古的海盗船,而一动古典美立时为现代风所取代,随着一百零七个门户的出现不死鸟内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随着包括帝欣在内的一百零八名工作人员的摆弄自地面慢慢升起的中枢动力装置被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细管,外面的人能清晰瞧见里边的徐傲脸上那痛苦的表情,但他们不能停止手头的工作,因为核心中枢一旦开始运行便只有保持原状态,否则徐傲就算死也是白死,唯一没有脸部表情的自然是充当导航装置的超级机器人,这玩意不但没表情机械语言更是生硬无比:“准备进入同步倒数,三…二…一。”
一字一出不论愿不愿意人和机器人全给充当动力中枢的圆球牢牢吸住,体内的能量更是刷的一下被抽了个尽干,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现象,中枢便如心脏般运作,遁特殊管道进入徐傲体内的能量瞬间便被排斥,其间更夹杂着原本属于徐傲的五行之力,若说哪个脸部全无变化那也只是充当导航的机器人,它要干的不过是根据能量值调整速度及方向,不过机器人最怕就是病毒,开始没多久便有类似于病毒的神识入侵了它所在的系统:“真美。”
“你是…中枢能量?呵,超出计算了。”这机器人倒还挺幽默,也许它不是人徐傲反而对它敞开了心扉:“对不起,我也只是试试,没想到还跟你联上了,我知道你只负责计算,既然精于数字,你不如算算此行所需的时日。”
“嗯,你强行侵入虽属越权,但…好像也没设定不许内部侵入的限制,半年吧,除非有奇迹不然快不了。”连接超级计算机的机器人只会读取数据及根据数据计算结果,而半年显然不是徐傲想要的时间:“我跟你打个赌,一月,我输了,给你收集你想要的数据,但若是我侥幸赢了,以后我有使用不死鸟的权限。”
“提议倒是不错,但你似乎忘了,我并没有这种权限,不过船长有段录音倒是可以放给你听听,病毒?我怎么会泄秘?难道我不是机器人?”人和机器一样会犯错,但机器犯错有时侯却并非病毒作怪,过于人性化其实便是最大的病毒,高智能机器人不时会拿自己当人,所以充当不死鸟主控的高智能机器人这回来了个自把自为,反倒是徐傲有些怀疑录音的真实性:“如果我不幸身亡…我所拥有的一切,无条件赠予徐傲那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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