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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死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多一个人分享忘灵等人又岂能不愿,可惜有些事干是干了却不能马上知道效果,被那些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欠柔急需证明自己并非光说不练这辈,而这回徐傲的右手照旧被拿来当试验品,区别只是看似柔弱的欠柔下手比忘灵还要来得狠,针都已经插到骨头上了徐傲又岂能发出甜美的笑容,但这事他若不肯欠柔又岂能抓得到他那手,自找的麻烦可没人会同情,何况大家现在真正关心的是流出的血是什么颜色,扎那么深却流不出半滴血说不是欠柔搞鬼都没人信。
为免更严重的二次伤害徐傲直接用手中长剑给自己手掌来了一下,伤口见骨可不是因为他下手极狠而是宝剑极品,伤自己那么深哪对它是宝剑即爱又恨的徐傲也不想再与它发生任何缘分,而它原本的主人困却并没伸手去接:“不要,谁让你拿血玷污我的清纯之剑了,知道我这宝贝原本是拿来干嘛的,削水果,用它去破冰我虽觉委屈却也勉强可以接受,现在血都见了我还留它何用,我从来不占人便宜,之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从今往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被人有意嫌弃的宝剑虽珍贵无比,但它与体内结的那金丹一比实在有些不够看,忘灵等人虽都在心里鄙视困的为人,但羡慕的成分却远比鄙视要浓,象他们这种个性中人,欠那么大的人情还不如马上赔性命,与这事一比徐傲伤处流的是什么颜色的血反而没人去研究,不过人情的事很快就被忘灵的惊呼所扰:“哗,你这还算人嘛!才片刻功夫手上的伤就没影了!”
“切,吓我老大一跳,这点事也值得你大惊小怪,难道没瞧见之前流出的血是黄色嘛,照我看小柔那术法有些象等价交换,意思也就是金丹期相当于黄阁术士的修为,又不是没瞧过你那细皮嫩肉的老妈,虽说只是勿勿一眼但我敢保证她那会是以素颜示人,哎呀,这么一说,你们谁有镜子,我记得眼角这块有些旧伤。”听他这么一说即便有镜子也不会先借他瞧,爱美之人虽是人皆有之而术士那心却更是非常人能比,特别是美女术士,她们脸上即便只少了一丝疤痕排名也能上去好几位,瞧三女对着镜子那臭美样徐傲等人真是想笑难笑,若他们几个身上能摸得出镜子准保也和她们差不到哪去。
可惜左等右等镜子也始终是人家的,将镜子贴身收好的忘灵更是掐着徐傲的术服恶意调侃:“就你们几个这长相,少了那些遮丑的疤痕无异于毁了容,看了只会更加自卑,常言道非礼勿视、非请勿言,你们不怕吓着自己我们还怕自己的镜子会沾上你们的丑气。”无论她那常言说对了几字,荣和困长期受她欺压依旧是敢怒不敢言,徐傲却不愿任她独自逍遥:“由来美女配丑男,这话的确不是一般的在理,美女们,让猪哥啃你们一口如何。”
就算徐傲不丑当着众人也不能由着性子任他胡来,只是口吐孟浪之语的孟浪之人话完干的却是正事,几人就算再想笑瞧着他拼命徒手破冰也实在笑不出来,对于舍魂几人虽没多大交情,但交情就算再浅那人也始终是欺天战队的一员,更何况他被困于冰内全是因为不顾后果舍身救人,若是没有他的无私奉献几人又岂会有之前的诡异奇缘,徐傲这么蛮干虽说弄不出个大活人,但好歹也能舍魂弄回条相对完整的全尸。
而世事总是超出人所能预料,狠刨十米怪冰后徐傲等人瞧见的可不是什么冰尸,除了没有呼吸及心跳那脸甚至比少女更为红润,若不是脸依旧是五大三粗那张熟脸几人准保会认为舍魂原本便是女儿之身:“飘白?唉,兄弟,我们来晚了,都怪这些女人嘴多,不然肯定能早个几秒。”虽说在场之人都清楚舍魂心跳停止跳动绝非一分半秒,但若默默承受能令徐傲感觉好过些几人也不在乎充当一下罪人,若不是有这心思刨冰那事又岂会由徐傲一人包办。
“哗…新鲜的空气呼吸起来真他妈舒服!”别看凭几人的能耐早已不将翻生的僵尸放在眼里,但僵尸若为熟人可就得另当别论了,被惊得不轻的徐傲虽说超想帮舍魂超脱但那手硬是拍不下去:“来吧兄弟,大口咬下去,我绝不喊痛。”
正忙着松筋动骨的舍魂听了这话先是瞅了瞅伸长脖子等着被咬的徐傲,之后又望了望不远处那几个幸灾乐祸的二货:“这么脏别说我不想吸血就算想吸血也怕消化不良,不过这回倒也算是因祸得了福,真没想到魂厅所学居然最后时刻才派上用场,还好会这闭气聚元,不然我就算不被体内魂力撑破身体也定会缺氧而亡,兄弟,谢谢你没有忘记我,不然我指不定得做多少年的冰雕。”
令相对另类的忘灵感触良多的可不是二人间的友情,听了她接下来的话在场的家伙差点没晕成一片:“原来多啃些绿丸还有这种神效,连你这恐怖的块头也能钻进冰里十余米而不留痕迹,这些药丸以后出任务可得多带点,哥几个,放他血。”
想晕未晕的徐傲虽不爱听忘灵那些怪论,不过会魂的血他倒是真想瞧瞧,放血这事他可不想交给别人,刚刚脱困的舍魂有些虚脱,若再被忘灵那些人折腾就算不死也得脱个几层皮:“神了!”本来他这声神了是有些恶搞,但当几人一瞧他手上那血的颜色亦被吓得不轻:“怎么可能!”
“对啊!怎么可能!绿阁之上不是蓝阁?”可惜事情的真相没人敢说,除非他们想同归于尽,欠柔这回可是真不柔,直接抓起舍魂右手就是一刀子,舍魂虽被她气得不轻但由于经历相似二人间的关系可远非常人可比,第一刀是挺狠第二刀却是轻得不行,直令舍魂有些不适应,不过当他瞧清楚流出的血则更加之难适应:“这…怎么回事?”
“操,我们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灰色的血可是魂居从未面世的新品种,无论什么人可都喜欢攀比,也只有欠柔似乎一直抱着平常心:“现在知道我第一刀为什么下手那么狠了吧,唉,我们体内的是圆圆的金丹,人家却是金色的小元婴,不给他来下狠的我心理难以平衡,魂,记着了,这事对谁也别说,不然我们八个真得同生共死了。”
“这么严重?不过,灰血…你们说师尊容不容得下修为比她还高的家伙存在?”说到师尊自然还是其女忘灵最有发言权:“她倒不在乎这些,她在乎的只是你好不好用,至于我那游戏人生的师傅则更不用管,最恐怖其实是那武疯子惧老大,若是你的事被他知道,呵呵,就算不被他揍死也定会被他烦死,可惜这事似乎也瞒不了多久,毕竟魂居最高级的术服也只去到黄服,劝你没事最好还是找躲起来,即便你已是灰阁术士,唉,先不论年限单是没有术服的保护你的战斗力就将来个对半折,更何况人家还是专克你这金对的土圣。”
比起忘灵说的这些众人都清楚喜怒不言于色的惧绝对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瞧着舍魂那张已吓成白纸的脸徐傲实在有些不忍:“放心,天大的事有兄弟们替你扛着,别忘了我们有个共同的名字,欺天战队,谁敢找我们兄弟麻烦都敢灭,切,比起天他个人算个毛球!”
“错了、错了,谁他妈说最毒妇人心嘛,其实应该是狼心似铁吧,人家惧老大对你小子可真是好到没话说,就连我看了都不禁觉着你们两个有一脚。”困的嘴虽说从未香过,但徐傲可不知道它还能如此之臭,别的事或许还可以让让步,但吵架他可是寸土必争:“就知道你和那老鬼暧昧不清,不然哪有可能知道如此机密的事,他对我有意思我承认,但我对他却从来没什么好感,话说成这样你应该放心了吧,在这我先祝你俩基梦了无痕,基子基孙满堂闹。”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哪怕与之想熟的荣和忘灵也没料到困能恶搞成这样,其实困也没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扯蛋事,他不过是用冰把自个由头至脚来了个活埋,之前还急于表现骂人本领的徐傲根本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就算自卑也不用这样作贱自己吧,安息吧怨灵,如果找的到地方明天我会给你烧些刚出炉的纸钱。”不过这回可没人和他一块疯,即便刚被忘灵自冰中救出的灵魂也知道现在最离不开谁,别人不提醒灵魂自然得提这醒,因为它并不确定自己的肉身会不会变得跟眼前这些家伙一样不正常,若真的不正常高兴之余可还得够欠柔帮着自困境中脱逃,何况眼前的事离得开谁也离不开困:“没有传送阵我们哪也去不了,之前那路标已经把事说得很明白了,除了此处别的密道都是绝路,真的,我不会拿这种生死攸关的事骗你。”
“切,我也知道你不会骗我,但我受不了他个仗技欺人的真小人,跟我抢生意,门都没有,哼,别忘了我才是你们最值得依赖的福星良将,没了我…呵呵,你们将失去很多值得终身回味的乐事,好了…你们手上的裂空能用不?”之前还全没个正经样的徐傲忽然正经到二五八万一样不用问也是出了他意所难料的事,不过就常理分析他问的事根本与能力没有任何关系,在对他了解甚深的几人想来这不过是要引诱冰中的困主动现身,连与他几度风雨的忘灵都弄不清他这话的真假更何况荣那些半道捡来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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