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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路禁行也只能另行出路,好在追他的人尚且记着要保留全尸才能收到钱,否则徐傲就算再强也经不住飞蝶的轮番猛、撞,大战在即若被人当罪犯抓了岂不成了逃兵,遇事从不逃避的徐傲又岂愿那种骂名落自己头上,别无选择时人往往能将眼下所有发挥到极至,实际上就连正使定空的徐傲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能将脚上那外来之物控制到直如手脚,可惜追捕蓝星头号通缉要犯的飞蝶又何止数千,无论徐傲速度多快逃得再远已然上镜的他身前身后都有数之不尽的飞蝶夹击围堵,还好徐傲老早就对裂空设定了自动进食及清洗功能,不然他这会就算不累死、饿死也会被老泥覆盖。
也不知道躲过了多少围捕,而错亦有错着,穿过正在下降的黑色屏蔽后徐傲才明白宁静的海面原是飞蝶的禁地,可惜他能享受宁静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与海同色且由远渐近、若有若无的巨、物不是王灵口中的万头巨妖还能是何物,只是听说的和亲眼看到绝不是一回事,与之相比地球上的航空母舰顶多也只能算是装备了些许武器的渔船,只是海水为何会逆潮拍击徐傲却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此刻他才想起空中并没有什么自由翱翔的海鸟,两边虽隔着不短的距离但恐怖的压迫感已令他多少有些喘不上气:“我讨厌大海!”
“小子,就算想出位也别挡道,不过你既然已经成了先锋不妨感慨个几句。”耳中忽然听到刹的声音真不是一般的怪,还好通过那些话徐傲已意识到自己误占了先锋那位置所以并没被身后数万无风自飘的术士吓到,而听到刹那些话的显然不止几人,被数万人的怪异目光盯着真不怎么好受,来回通讯设备他小子也没学过如何使用,刹既然让他说自然是已经动了手脚:“咳咳,平常心,活着就好,杀!”
喜欢厮杀和硬着头皮充好汉可绝不是一种人,别看带头向下猛冲的徐傲速度不慢,实际上现在这速度仅是他能达到的一半,就算不怕死也并不代表非得有事没事跟自己小命过不去:“活得不耐烦就打个招呼,只要招呼一声我极愿意帮你解决问题,呵呵,眼光倒还不错,你小子居然径直朝首领冲,原本你想死我们也不好拦着,可惜我们得到的命令并不是让你死在首领手上,别在这碍眼,赶紧跟上那边的大部队。”能令一众绿阁术士甘为人后的家伙身份自然不低,而现实也证明他是绿阁这边的作战总指挥,这面具男不过挥舞了几下手指上万绿阁术士立马以外四内一的作战队型垃开了架势,不过徐傲清楚他是男生凭的却不是听声,若是听声类似的机械语言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二人间虽隔着密不透风的战甲,但灵王那种与生俱来的第六感却令他感受到了来人身上散发的超强霸气。
“哗,设想的真周到,数万真空弹居然没个延时相同,而若是甩出再碰立时便响,虽说声波无法将这些妖兽震毙但象这种生死之战哪怕些许迟疑都将改变生死。”可惜边赶路边感慨的徐傲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敌方堡垒里几乎同时射出的海量飞针几乎无一落空,随着阵阵巨响红阁这边的首轮攻击瞬间发动:“别动,不想死就听我指挥。”刚才徐傲是独自一人刹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自然不用大惊小怪,但现在的他已置身于万人之中刹却依旧能对他了若指掌,只是四处一张望徐傲却根本无法接受眼见的事实:“不用那么狠吧,现场指挥和作战人员居然差不多一比十!”
“错,一比十二,别忘了战队都是由六人组成,但我比其他人多管着一个,有些事你倒是大可不必担心,就算你是师弟我也绝不会偏私,让你乖乖别动只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一旦有机可乘我绝对会在你们前边,尽量保持现在这高度,因为你眼下所处的高度正好是它们的攻击极限。”
“你确定我们有出手的机会?”几句话的功夫足可令徐傲感受到战争的残酷,之前扑上去那千把人一个冲锋下来便没了大半,可惜他们的牺牲只是令堡垒上多了十来个盖,那些盖并不是因为攻击造成,而是窝里边的妖兽一旦失去战斗能力立时便有保护盖将它们与外界隔绝,难怪王灵之前要一再强调尸体只有魂居这边的人。
“用不着替他们难过,每年的秋祭都是这么开场,看似无敌的妖舰其实亦有破绽可遁,战舰上的机炮手你应该有些认识,无论破坏力方面差距多大,实际上只是控制的数量不一样,要自外弄坏发射装置自然很难,但炮手就算再强亦只是血肉之躯,千万别小瞧那几个盖子,它们即是定位点也是落脚点。”
刹说事期间干惯坏事的老红阁早已轻车熟路上了黑盖,人数虽不算太多但破坏力却不容小视,而外围负责吸引火力的五人战队由于自水中窜出了帮忙的金圣防守能力立时大增,难怪金圣一直都那么低调,与妖舰上那些蛆身鬼脸的妖兽相比其实他们更象妖兽,八条脚中即便最细那根亦有三人的高度,不过这些脚显然只是防护装备而非武器,防护装备自然套在铠甲里而整个上身则完全裸露于空气之中,他们那呈六角分布的脑袋不但抗击打能力与脚不相上下,破坏力更是不容小视,但凡被那玩意撞上的妖兽都会成为凋谢的花朵缩回舰身,前提是金圣能把握住那微闪即逝的机会,看那么久徐傲不过瞧见一个倒霉鬼。
但攻守兼备的金圣亦非万能,硬攻击他们自然随时能受,而带有劲力的诡球他们却躲得比谁都快,原本徐傲只以为是辅助的五圣却是主导战争的王者,无论什么怪球他们都有胆子一手接下,说他们是五圣倒更象调酒师,他们的身体便是欲调之酒,为调那酒身周的金、木、水、土四圣便如任其摆弄的酒瓶,无论手搭谁肩上都会得到相应的帮助,人人都有自己的用处反而最被魂居看重的灵王徐傲瞧不出有什么用:“这些一不睁眼、二不张嘴的灵王到底有什么用,根本就是增加金圣头上的负担。”
“别忘了金圣有八条脚,事关生死若需动口岂不误事,此时金圣便是灵王而灵王亦是金圣,这才称得上绝对信任彼此的顶级战队,没个十年八年根本达不到这种默契。”听过这话再去看事徐傲才明白自己眼中由始至终只有最强,而那些瞬间覆灭的新建的战队他却从未上心,无视弱者的存在往往是因为自身不强:“在这我这废物到底能干嘛?”
“类似的无奈能来这的哪个没有,不值得为魂居的家伙难过,起码他们还有抽签那权利,而无论神所还是我们邪云都是义务劳动,打赢了人家魂居还有数之不尽的奖赏等着,而我们却还得为打扫战场那苦差拼个你死我活,可惜无论几天后是敌是友现在我们两边却是谁也离不开谁,明天这个时侯自然是神所的游术拼命而后天我们邪云还是得靠收集的资料扭转战局,没有人会白白牺牲,收集的资料多一点便多一丝赢的机率,战争的残酷并不在于死了多少人而是最终那结果,万年来战争都是以这种模式进行,只是那会的神所和邪云有别的称呼,我们只是为灭亡而存在的附属品,唯一不变的只是魂居,有时侯我都不清楚自己为何而存在又为何而战。”还好二人间的通话不但使用着保密频道更是全程不用动嘴,否则军心会混乱成什么样可真不好说。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用两条脚走路的人类,若是任这些妖物横行灭亡的远不止是魂居,虽说那些人我并不喜欢,但我有保护他们的责任,呵呵,也许现在的我还不具备保护别人的能力,不过我有愿用生命守护的人,哪怕那些人比我更强。”
“是嘛,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原来那样的人我也有。”接下来两天刹没对徐傲说过任何话,而参战双方唯一不缺的便是流血,随着神所的加入胜利的天平虽曾向魂居这边倾倒,可惜妖舰一改变形状用人命换来的优势立时化作泡影,相对于下方的残酷徐傲只觉着身边悬浮的尽是些死人,这些家伙不但脸色铁青就连拳头也忘了要紧握,死亡所笼罩的又何止是参战之人,越到后边战争将越没有人性可言,这些人唯一庆幸的只是看到得比别人多,也许他们此时想得并不是如何破敌而是如何自保,但想再多也无法停下时间的脚步,选择邪云的他们最终还是听到了召唤:“十四号方案。”
十四号方案是什么方案没受邀参加会议的徐傲并不清楚,但人人皆在整理铠甲他若什么都不干反而显得更加另类:“呆在我身后,一会让你干嘛就干嘛,别干任何没让你干的事。”刹那金圣尚未现身的战队虽同是五人,不过他们的站法却与之前那些战队全然背道而驰,身处正中的刹不但是阵心更比旁人高出一截,倒不是她忽然吃了什么增高的药物而是四人以肩拖起了他们的领队:“你确定这样不是找死?”
这些当面说出的话徐傲自觉有理,可惜他的道理在刹那里依旧不堪一击:“别忘了我们是邪云,若太正常又岂能对得起那个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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