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醉了没有?”问这蠢话的徐傲自己也没能忍住笑,不过现在的仙可是真醉还是装醉可真不好说:“醉了,自再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心便已经醉了。”
“好吧,呵呵,其实我也知道这点酒没可能把你瀼倒,但除此下策我实在想不出其它办法,如果你是神之待者那我又算什么,随便说说就好,哪怕只是骗也无所谓,相信你不会缺那些应付人的道理。”与他的道理相比仙可的话反而更显无奈:“有些事明知道会招人怀疑却还是得有人去干,因为个人无论多强也只是构成组织的散件,别以为信任魂居的人多那地方便代表正义,我们这些术士就算再能正义也只是妖术的追随者,而我现在这主人所使却是真正的仙家之法…”
“等等,照你这话魂居的术士学习的皆不全是妖术,既然学习的是妖术又何必跟自家人过不去。”
“人家肯教才叫学,人家不肯教却又能学会一些除了偷还能是什么,如果不是妖术人血的颜色又哪有可能随着能力而改变,我们这代人已经是无药要救了,但下一代、再下一代难道我们就忍心让他们一直重复错误,神明好与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有我们需要的东西,而它想要的则必须由你去取,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实话告诉你吧,血凝珠实乃令人上瘾的毒药,就拿现在的我来说,一个月服用的数量如果达不到十粒第二个月便会浑身不自在,无论之后如何补救都没有任何效果,不但干什么都提不起劲,甚至不时会有轻生的念头在脑际闪过,这也就是为什么魂居一定要给各阁术士设定最低标准,此回若能不死不妨随我去雾山瞧瞧,到了那想弄明白的事你可以通过自己双眼去证实。”
无论真假仙可的话显然已经说完,而一直困扰着徐傲的烦心事此时却到了非问不可的地步:“为什么只能是我?”
“那为什么就不能是你,忘灵那丫头你也见过,你说就她那眼光有什么男人能被她看得上眼,魂居不能改变历史那禁制对我们根本没用,实际上体内令你感觉不自在的不是妖力,呵呵,说白了,魂力其实也就是妖力,而神、人、妖三者的混种指的便是你这种人。”这话无异于平地惊雷,徐傲一直坚信的世界观全被打到支离破碎:“咕…你明知道这事却还要接近我,难不成我在你心里只是实验室的小白鼠!”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仙可显然已有些乱了方寸:“别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明明不想再想却硬是要想,而且我也没比你高贵哪去,仙族最后的希望却是我这混血,不但在主人面前得象狗那样乞怜,即便人前我也不觉着自己是人,唯有跟你在一块我才能找到些亲切感,因为我们本就是一类人。”
“呵呵,又是一类人,我们是一类人,刹和她那些队友是一类人,而王灵和师尊身后那一大堆又是一类人,我们人类什么时侯开始以类归类了,罢了,无法改变便只能面对,不管我是人还是试管里制造的东西,我一定要改变这乱七八糟的世界,敢不敢跟我以命赌上一把。”
“少说那些不顶使的大话,现在还没到时侯呢,魂居你就算再不想呆也得挨过红阁,基础打不牢无论干什么都是空谈,而若论基础修炼魂居已积累了近万的经验,我们就算想模仿也模仿不来,该你知道的我不瞒着,但很多事你就算心里明白也只能装糊涂,其实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日后你将要面对的敌人远比你能想到的更坏,若那时才想到要学什么装便只有死路一条,要学装糊涂首先别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如果那样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时刻记着自己并非为己而活就没什么坎跨不过,死其实不难,勇敢的活着才真难,当你达到一定高度自然会明白我这话,很多时侯为了认定的事必须有牺牲,时侯到了千万别把我们这些人当人看待,随便一个犹豫都将令你万劫不复,你的追随者早有了死的觉悟,无论是谁都一样,我们真正关心的是,自己的命能帮你到达何种高度,到了该离的时侯不舍亦需分,这些事不管对谁都别露出破绽,人家只想让你知道想你知道的。”
象仙可这身份的土圣送客根本无需抬手,整个人已在半空的徐傲却还有事想知:“等等,我有知道那些人身份的权利吗?那样就算做了鬼我起码也清楚是谁把我带到这世上的。”
“不能,至少在我这没有你想要的答案,因为我这绿阁第一土圣在主人眼里远不如条听话的狗,但我劝你就算想知道也别问,知道多了反而会令自己更痛苦,就好比你常说的那句话。”
“不论过程只看结果,因为过程太肮脏,好吧,既然我本来就是肮脏的人类又何必自命清高,倒要看看谁更坏。”
“放心,你已经够坏了,接着。”
“这是?”
“地上的黑泪珠,做戏得做全套,现在人家已经过来找你了。”都还没等徐傲想明白那个人家是谁他人又回到了那间简陋的营房,而门就在这时被人自外推开,时间拿掐得如此之准直叫人怀疑仙可是看着时间说事,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急着离开的王灵:“对不起,我忘了敲门。”
“太有空了吧,进都进来了还出去补敲,瞧你这忘性,你的。”
“你不恨我?”
“要恨我也只能恨自己没管住嘴巴,若只是我的事你自然会替我保密,但事关魂居你有报告的责任,说到底是我令你为难了。”
“怎么听你这话总觉着你事先知道结果,放心,师傅她们什么也没找到,我回来是奉命对你进行审查。”
“审查,无聊,要审要查也是别人的事,你就算不审我也会把知道的全部倒出,当然,说的那些话只有五成真,蓝星这鬼地方真令人讨厌,原本的我可是忽悠人的行家,现在不过是重操旧业,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要动刑大可自便。”
“你。。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什么审查也免了,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去哪啊,带上我,这没窗的屋子太闷了。”徐傲耍起无赖真能把人给活活气死,经人一而再、再而三恶整的王灵就算再好脾气也还有些脾气,只是被人自后紧抱那事身为灵王的她虽早有所觉却依旧无力反抗:“小祖宗,你到底想我怎样?”
“从此以后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就这么静静的陪着我,你想知道的我不想瞒你却必须瞒你,只要出卖我的人不是你无论是谁我都可以接受,所以你知道的不必告诉我,而我不想说的你就别问,现在的我已到了连自己都无法信任的地步,不过就算这样我依旧愿意信你,哪怕是骗,别让我知道。”
“好吧,那我知道时间还有半天要不要告诉你?”
“少跟我来这套,难不成不说就是什么都不能说,该说的还是得说,如果我不说我爱你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徐傲那声我爱你虽令王灵心甜胜蜜,但这三个字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出口:“你我都是灵王,动不动嘴其实没多大区别。”
“以为我会逼着你说一样的话,放心,如果是假我宁愿不听,而若是真说不说其实都一样,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之前那些红阁的前辈一个两个都跟死了爹一样,唉,那些六人战队都怕成这样,我一个人又能干得了什么。”
“什么也别干,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别以为这人多便是唯一的战场,实际上这地方只有四分一的参战人员,五万红各,一万绿阁,而二十万红阁术士外加四万绿阁术士所要面对的敌人却只有一百二十八,这数字无论秋祭还是春祭都一样,数量如此悬殊却依旧是人多的我们处于劣势,送死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差你一个不少,当然我最终还是会尊重你的选择。”王灵在说事徐傲却忙着数手指,这边说完他那手指也正好数完:“一千八百七十五比一,我们人类就那么脆皮?”
“错,红阁术士只负责收拾虾兵蟹将,而我们绿阁术士则负责牵制首领,四首领,一万比一,但就算这样人家照样有办法一个不那,因为首领能独立思考的脑袋远不止一万,还好那些首领现在处于半休眠状态,只要不逼得太紧几乎和平日练习一样,若是到了春祭连蓝阁术士也难牵制住这些首领,换而言之,秋祭是局部战争而春祭则是生死较量。”这些话听在徐傲耳里简直比天书还难懂:“一万个脑袋!它们那爸妈到底是怎么生的?”
(https://www.biquya.cc/id38534/2221142.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