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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唠叨了半天居然只是想我做你的保镖,嗯,他那人真是太有空了,明明知道我和你去的是同一个地方,难不成还能让人当着面欺负你这师弟,他要的面子我又何尝愿意丢,再怎么说我也是红阁排得上号的水圣。”无奈的话或配上窃喜的表情根本没人会当真,只是大多数人绝不会象徐傲这么直接:“干这事你能得到什么?难不成是红色的血凝珠?”红色血凝珠徐傲是没有,但具有同等效用的泪珠却还有不少,为讨好师姐有些事得做却不能蛮干,不然笑脸赔了照样得挨骂。
“哎呀,你这人变得可真快,前两天还红丸、绿丸的瞎喊,才那么一会居然就改了称呼,但不管是红丸还是红色的血凝珠对我们都没什么用处,实际上愿意参加红阁进级考试的只有一种人,那种人晋升绿阁后能得到充分保障,而留在红阁的却有两种人,一种和一营那些教官一样,另一种则是为了积累日后所需,我的战队属于后边那种,师傅虽是最好的,可惜他那人嘴里的话长期没几句能信,不过他交待的事只要肯干就绝不会白干,哪怕象现在这样随便跑跑脚每天也能得到这个数。”话说到这份上徐傲自然明白货是绿色血凝珠,可惜两根手指半弯却非他能理解:“你这数到底是二十二还是七十七?”
“哗,我也想,二分之一,不过就算只是二分之一也已经比师尊那些人大方很多了,现在你明白我为何会羡慕欠柔那丫头了吧,虽说我也清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那道理,但人在嫉妒那会根本就想不起什么道理,当然,除了为日后做储备还有一个事关生死的原因,春祭,呆在红阁只用参加难度较低的秋祭,秋祭对于我们这红阁第七的战队不算难事,至于春祭,唉,别说绿阁哪怕是由蓝阁术士组成的战队也极有可能团灭,所以秋祭向来只是清理红阁弱者的搅肉机,而春祭却极有可能是魂居乃至整个蓝星的未日,正因如此只有在春祭那会死敌才会为了生存联成一气,哼哼,知道我们邪云春祭那会干的是什么?”邪云这名词徐傲虽是刚听说,但邪人他却并不陌生:“偷鸡摸狗?”
“拜托,偷鸡摸狗是我们平日包办的事,生死之际谁还顾得上会干那蠢事,听好了,别吓到咬掉了自己的舌头,战术总指挥。”
“战术总指挥,嗯,原来是作战参谋。”故意漏字自然会遭人白眼,被瞪到有些不想抬头的徐傲也只能厚着皮减掉个谋加上个高,虽说他并不清楚有没作战高参那职位但好歹刹因此露出了笑脸,不过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徐傲实在不想恭维:“明白了吧,平日里瞧不瞧得起根本就无所谓,生死存亡之际才能分得出哪些人更有存在的价值。”
“就没必要为这种事得意了吧,我认为这世上除了死人和活人还有两种人,可替代与不可替代,战术就算运用得再好也终有被人学会的一天,所以邪云顶多也只是暂时无法替代,至于不可替代…战事主导者,这位置现在没准在对方那里,不过假以时日到底归哪边还真不好说,我们人类除了好斗那天性其实还有另一天性,有仇必报,如若不然怎么会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现在这样反而更好?”
“似乎并不只是我的意思,种种迹象都显示持这观点的是魂居那些高层,有了无法战胜的假想敌我们人类才不会有事没事找自己人麻烦,要制止悲剧再次发生的最好办法便是将各种可能都扼杀于萌芽之中,我怀疑人类与妖族达成了某种协议。”
“打住,这些话你跟我这师姐说说也就算了,别人先不说,单是师傅那恶棍便极有可能因为这些话灭了你,因为他父亲即是他的教官更是魂居的上一任师尊,那年的春祭妖族大军仅用了一小时便从海岸线攻到了魂居禁地,如果两边真是有什么协议魂居当时的师尊又岂会领着八术主以死退敌,听清楚没有,是退敌而不是歼敌,春、秋二祭虽只会持续三天,但若被妖族开启了封印在禁地的门户,呵呵,那从此以后蓝星每天都将是春祭,还好这种由妖圣直接指挥的春祭千年才那么一回,不然魂居早就不复存在了。”
“封印的门户,切…难道人家不能是解除封印强者的禁制啊。”
“自然也有那种可能,但凭我们现在这点能耐根本不配知道那可能的答案,不管那是什么可能都要记住师姐这句话,难为之事并非真难量力而为才是难中之难,因为人从来都喜欢将自己幻想得很强大,在魂居你可以伤害任何人但对妖族却绝不能流露出一丝同情,否则就算上边那些人想保你也绝对保不了,除非他们愿意为了你和整个魂居为敌。”
“不就说说自己的感想嘛,不至于吧。”
“不是至不至于而是原则,绝不能因同情敌人而怀疑魂居的原则,现在的我们已经很幸福了,从前哪怕是怀疑魂居所做的决定亦将被扣上通敌那罪名,世界在变魂居也在变,只希望魂居能变得多少有些人性,哪怕我们只是随时可弃的弱者亦是魂居的一份子,就算不想再留最起码得让我们这些弱者死出弱者应有的尊严,希望只能藏在自己脑子里,为了获得生存权除了希望我们更需要实际行动。”刹也不知道是抽了哪条筋,她那实际行动直接让徐傲由两腿行走退化为四脚爬爬:“师…姐…能不能…慢点…”
“谁也没让你跟着,自己蠢又怨得了谁,其实你对自己不满我又何尝对自己满意,人生本就由数之不尽的无奈组成,呼,经过几天的狂奔我终于想明白师傅的良苦用心了,他是想我从你身上学习坚持,而你则得在我这学习谦卑,坚持,纠结啊,邪云的立派宗“哪怕邪亦得因时而变、因情而变、因需而变,走吧,到了该面对的时侯自然懂得如何面对,如若不然根本不配成为邪云的一份子,邪,何谓邪,不按常理出牌,偏中捷径便是邪,只是那些正常人没想过要将捷径走顺我们这些邪人得想更多、尝试更多,若无失败铺垫又何来成功,别人的若只懂一味抄袭始终也只是别人的,若想将别人的变成自己的即得溶入自己的想法,更需不惧生死敢于尝试的勇气,万理不离其宗、万变难改其形,基础需要坚守但该变的还是得改。”
“哗…真深奥,一点都不象你,好吧,我承认你身上有值得我学习的东西,但前边的刑地将告诉你干坏事会有什么下场。”说是刑地却又与徐傲想像中行刑之处全然不一样,因为刑地没有鲜血只有无穷无尽的饥饿:“黑不拉几的,拍鬼片呢!那是…”
“刑地出生的第二代亦需服刑,他们唯一保障只是能在外边的世界度过二十岁及以后的生日,刑地的存在很难以对错评述,至少从这出去的人都没再回来,而无药可救的恶人也绝没有机会再祸害旁人,在这恶人有两个选择,一是辛勤劳作换取仅够半饱的食物,二嘛,牙地的白龙肚子正空。”刹可绝对漏算了一种选择,不过徐傲并不想提什么醒:“这些人就算再坏也只是普通人,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弄这么高的电网啊。”
“呵呵,你想多了,上边的飞鸟若掉下来岂不是为他们加菜,被送到刑地的都是各国政府不想再见的超级恶人,据我所知从刑地出去的从来都没有超过二十岁,若非十恶不赦也绝不至于被送到刑地等死。”
“你们蓝星的家伙那诡异的头脑里装的东西真非常理所能解释,按理说斩草便得除根,而这要命的刑地居然还特意让罪恶繁衍生息,没人回来只是因为他们远比父辈高明,何况清楚知道来此所受的罪自然是宁死也不愿被捕,不过真要干劳活这孩子也未免太小了。”
“别插手,这属于蓝星优良基因改造计划的一部分,别因一时不忍令自己成为各国的头号通缉犯。”看样子类似的坏事刹绝没少干,虽说有些心理准备但徐傲依旧被刹那慢慢抬起的血脸吓得不轻:“你这哪是什么伪装,根本就是破相。”
“若非如此又岂能瞒得过当今世界最先进的电脑。”刹不但对自己狠哪怕屁大的小孩亦没得到些许特殊照顾,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自然不是只为给点吃食:“怎么要拐带儿童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哎呀,现在我这到底算从犯还是主犯?”现在刹的速度不但那些闻讯赶来的空警跟不上就连徐傲也全无半点办法,而空警那些飞船所能达到的速度却比他要快上几倍,一物降一物最终也只有弱者落网:“又是小孩,唉,你不用说又是糊里糊涂的受害者,举起手来吧。”自飞艇下来的刑警可没管徐傲冤或不冤,徐傲都还没来得及举手便已被强电打到浑身打颤:“你。们!”
“哎呀,不错嘛,居然还能开口说话,看样子今晚可以好好玩玩了。”披着公职人员的皮往往都是些不干人事的垃圾,深明此理的徐傲在承受电击之余亦在想脱身的对策,不过他那对策显然是白想:“白痴,居然连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那道理都不懂,如果不是师傅要求他保持完整我真想让他多受点罪。”这些浑身为白袍所覆的家伙才真称得上狠角色,那些刑警都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脑袋已和身子分了家。
“杀警、破坏监控设施、强抢警方交通工具,你们以为自己是现代的罗宾汉啊。”忙着义愤塞胸的徐傲却忘了若非这些人仗义出手自己这会怕也没比地上的刑警齐全哪去,蠢人自然得为自己的蠢话付出相应的代价,人家不过随手一掌他小子便直接忘了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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