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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池那些明岗暗哨对于普通人自然多少有些阻吓作用,而无缺这些能人无论进出都不会现身打什么招呼,舌尖得到充分满足的他可忘干了很多正事,若不及时补救没准他又会被禁足,对他这号超级吃货来说禁足失去的远不止是自由,巴掌那么大块地根本就无鲜可尝。
“怎么坐标所指会是海边?而且时间更是长达三月?”这事别说徐傲不明白就连欠柔那师尊的弟子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魂居的具体布置她虽知道不多却也明白新士营的四营绝对在魂居里边:“该不会是准备放我们的长假吧?”
放长假实为新士对扫地出门的另一种说法,对这说法天九显然并不是很感冒:“若真是放长假又岂用给什么坐标,按我的想法,嗯,四营的教官对我们已没什么好教,游历各国即能增长见识亦可从他人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别忘了认清自我才是变强的起点。”天九那嘴虽有些笨但到了该聪明的时侯却绝不会犯浑,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徐傲有时侯甚至会怀疑他那蠢是故意装的,可惜无论他怎么试天九都是一时白痴一时天才,感觉就好像他那身体本就由天才和白痴共同组成,而最令徐傲二人无法忍受的却是这家伙全无城府可言,不熟那会自然是屁话没有,一旦熟悉直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根本不会顾及旁人的感受,很多时侯他不象与人交流而象在那自言自语,撞上这种搅尽脑汁依旧得不到相对靠谱的答案亦只能将责任推卸到长时间活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所带来的后遗症。
不过眼前可还有更加伤神的事有待解决:“唉,不管上边那些闲人是怎么安排,我们已经没日没夜赶了三天的路却依旧还在魂居里绕,瞧,从这到外围我们顶多也就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程,按这比例三个月那点时间根本不够。”
“知足吧,之前我们大队人马过来那会单是闯过外围就足足花了一年,不过只要出了魂居你想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一卡在手世界通行。”身份不一样连卡的颜色都不一样,看样子无论地球还是蓝星代表尊贵的颜色一样是暗金色:“土豪,这样的卡你有几张?”
“你到底是装傻还是真蠢,只要有这主卡在手无论办多少张附卡都不是问题,平白无故沾了我的光要怎么报答?”
“报什么答,就我这身份用你的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身份?”
“听好了,哥可是新鲜出炉的乞丐皇帝,你这小地方出来的公主在我眼里根本不够瞧。”
“呵呵,是嘛,还真没看出来,可惜蓝星根本没有乞丐那行当,你虽自称为帝却也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
“这不会是拿我当玩笑吧,如此逍遥自在的职业居然没人肯干,喂,九九,你去哪呢?”超另类的花名害往前狂赶的天九差点没一头栽倒:“拜托,九就九别喊成狗狗,而且我也不叫天九…舍魂,至于为什么叫这名你旁边那个刁蛮公主应该清楚。”无论徐傲怎么练也绝对赶不上以强劲体能闻名魂居的金圣,所以他并没想追赶前人的脚步:“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啊?”
此时出现在欠柔脸上的无奈显然不是为她自己:“舍魂,呵呵,人族金圣你以为真有那么好干,因为金圣那位置原本是我们人族的天下,但自从啊比星超强战士的出现人族那些金圣宁愿保家卫国混口饭吃也不愿到魂居丢脸,若无舍魂那勇气又岂能在强与自己百倍的竞争对手手上争得一席之地,不过我说的这些也全是听回来的,具体情况如何还真不怎么清楚,因为我根本没见过啊比星人,那些万里挑一的斗士一到魂居便能直升红阁,新士营人家连过场都不用走,没错,人族金圣在新士营是强者中的强者,不过一旦进入红阁根本就没有战队愿意接收,舍魂的沉默寡言并非天生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这几天他应该一直有话想说,但谁又能保证进入红阁后会继续留个人族金圣拖战队后脚,那种事就算你肯战队的其他成员也不愿意,除了我。”
啊比星人徐傲倒并不陌生,只是他认识的那个风身下仅有两条脚,但红阁可不是他们这些新士想进能去,为那些身下有八条脚的啊比星人伤神倒不如戏弄一下白龙,对于白龙徐傲现在可是纯戏弄会没打算从对方身上得到任何好处,别说改变修炼方法的二人现在根本无需使用泪珠,就算要用龙鳞战甲每天也有百粒供应,经过几月的积累裂空里早已是泪珠成堆,当然,有得便会有失,可惜凭空消失的泪珠跑哪去了徐傲却并不清楚,经过几月的观察徐傲敢保证裂空里并没藏着什么泪珠猎食怪,赖无可赖失窃那责任自然只能往神身上推,毕竟神是徐傲最不可能明白的存在,不过一想到落魄之神那恶搞的元神徐傲居然没能控制住自己。
还好欠柔全然会错了意,不然她若问为何发笑徐傲真不知该如何作答,朋友间不应该有秘密但有些秘密却是到死也不能与旁人说起:“能随意欺负这些弱小值得你笑成那样?”
“弱小,白龙,之前还不知道谁欺负谁呢,再说我若不乘年轻捞回点利钱老到不能动那会岂不让它们白啃,唉,舍魂无奈我的日子又何尝好过,他起码还知道自己要往哪个方向发展,我呢,灵王不象灵王、五圣不象五圣,就算这样还不敢太拼命,若运气不够谁又能保证体内的劲力不会直接来个互相抵消,正应了那句,物竞天择、庸人自扰,凡事天定、尽需随缘,想不到连红阁术士都不是的我居然得用绿阁门前的对联为自己解惑,讨厌,互相抵消没准还是最好的结果,越是变强我便越觉着体内各劲难以维持平衡,答应我,如果真有什么难以预料的意外发生,把我的尸体丢这牙地就好了,欠下的到了该还的时侯便得如数归还。”
几月来拼命那种事从未离开过二人,但就算离死更近徐傲也从未象现在这样交待后事,欠柔可不是观人知心的灵王,所以她虽不想还是得问:“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何止暴风雨那么简单,绝对是一场腥风血雨,我活着会让很多人觉着不痛快,但我若死了也会有很多人不痛快,事情若到了那份上哪边也别帮,我还得指望你替我收尸,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明文禁止门人相互残杀的魂居到底要如何收买我这条小命。”
有些事一时想不明白只是因为选错了方向,若换个角度分析原本的难事亦非难懂:“三月,呼…正好能赶上秋祭,好狠的借刀杀人,不过你说的事我反而并不担心,因为你这祸害将遗害千年,若随随便便就莫名其妙死了又岂能称之为祸害。”
“认识那么久我什么祸害过你了,不过秋祭?祭祀杀的不是牛、羊嘛,和人哪能扯得上什么关系?难不成蓝星拥有如此超前的科技还保留着活人祭祀?”
“战争,万年来我们人类与妖兽从未间段过的战争,而祭说白了就是人命如纸,难度偏低的秋祭对于绿阁术士自然是为迎接来年春祭参加的热身赛,但即便是热身赛也会有很多红阁术士为此丢了性命,至于我们这些新士,根本挨不过低阶妖兽的随意一拳。”
“此计果然够毒,呵呵,但就算再毒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人家挖好的坑里钻,除非…邪?滋…为什么会忽然想到他。”
“有奇徒必有怪师,若不是他老人家超另类我这貌若天仙的美女又岂会心甘情愿拜他为师。”能力哪怕只差一点都将死得莫名其妙,何况刹已是红阁的顶级人马,要瞒过两个新士中的佼佼者亦只需稍微发挥一下瞬闪,徐傲可还没忘自家祖宗差点背了她的黑锅:“有件事拜托你弄清楚了,我可还不是你师弟呢,因为我们还有帐没算清楚。”
“切,杀人那嫌疑洗不洗清又有什么关系,师姐她可从来不缺办法,她那可怜只是装给你个傻小子看。”
“师姐?啊…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难怪我总能在你身上找到她的影子。”
“你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啊,要学也是她学我,因为师傅说我最象他,连师傅都觉着自己象我她不是学我又能学谁。”这绕来绕去直绕到徐傲都有些头晕,但正因为头有点晕他查觉到了异常:“你们认识?”
“如果不是自己人我能当着她的面自爆内幕,不过我们邪云和她们联盟也是在不久前才定下的盟约。”
“没事干嘛又装神秘?”
“因为该来的人已经来了,她不敢在那人面前放肆。”徐傲虽同情幻士的凄惨遭遇却无法原谅欠柔的欺骗,但人家既然提了他自然得看看来的是什么人:“怎么这饿鬼还跟过来了!”
“老邪,你这徒弟也太不积口德了吧,我不也就多吃了那么丁点嘛,也不至于把我喊作饿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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