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虽说此行针对的是太但斗到死去活来的却依旧是惧和邪那两个蠢男人,而且这回他们两个显然都有些上火,若非太以双剑分别抵住二人喉咙真不知道谁先把谁给活活掐死,能力越强并不代表打架时得法宝尽用,这两个魂居的传奇人物打起架来便喜欢仰仗拳头,如是离远观看也只以为是两个武功上佳的小屁孩有斗殴,而实际上这两个家伙的智商也没比小屁孩高哪去,即便喉咙受制他们依旧不愿服输:“这回是我赢了,因为我的手先碰到你。”
“少来,就算你是师兄也不能胡乱瞎扯,没错,你那双爪子明明只是抓住了我的衣服,而我锁的却是能立判你生死的咽喉。”
“不服气咱俩再打过!”
眼见抵人喉咙起不了多大作用太直接两手一回:“你们两个老东西若再胡闹我就把自己灭了。”听了这话在乎的自然立马收手,而似乎不在意那个亦没有乘机取胜,当一样的要挟持续了百来年人不免会有些麻木,但麻木之余亦有从未出口的疑惑:“我们两个你到底喜欢谁?”
“原以为你们会问忘灵到底是谁经的手呢,那事我还真不怎么方便说出来,至于喜欢你们中的哪一个,呵呵,可惜我也不清楚,因为无论你们哪个受伤我的心都会痛,一个让我想爱而不敢爱而另一个却爱我爱到死去活来,虽说对后者只是感动,但感动到达一定程度却又令人禁不住要爱,每看着你们头上增加一根华发我的心都会痛多一分,我们都已经活到这岁数了,爱与不爱还有什么关系,只要心系彼此不照样能活得自在。”
对邪来说这些话无疑是他最想听的,由于三人都是修为了得的术士所以即便活了数百年也只是头上多了少许华发,身具修为的三人容貌方面甚至比二八小儿更来得粉嫩,他这邪笑不但令脱掉面具的太深深着迷就连惧亦因此再难发出狠劲:“大男人笑成那样难道就不觉着恶心嘛,哎呀,害我鸡皮都掉了一地,今天又算你赢好了,实在受不了你个变态。”
“走什么,我们两个臭男人已令小师妹孤单了数百年,难道还想一直让她一个人独处,照我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亦可以同事二夫,你是师兄,今晚你陪师妹我明晚再来。”那么恶心的话真亏邪敢说出来,只是略微一呆后惧亦不想示弱:“不来也已经来了,要干坏事又岂能少你那份,从小到大明明是你干的坏事最多,但为此而受教官责罚的却总是我这师兄。”
“你们一个两个当我透明是不,好像还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呢。”别看太在别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师尊,实际上她除了师尊还是女人,被两个平生最爱的男人轮番激吻她哪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我愿意。。”
虽说太的声音已软到不能再软但邪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你愿意什么?”
“无论什么都愿意。”
现在好像是他们两个臭男人占尽了上风,只是舒服过后他们却不得不乖乖听话:“我们兄弟连人都已经被你糟蹋了,其它事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不过你明明女儿都已经有了为何还是处子之身?”太下身所流之血虽与床单一样是黄色,但就算同样是黄亦有深浅之分,可惜太对这事的态度并没有因三人关系的变化而改变:“秘密,不过我现在可以多说几个字,教官的遗命。”
“啊,又遗命,那老东西到底留了多少份遗命?”
“魂居的一切都与四息息相关,遗命我们师兄妹三人各得一份,至于剩下那份却只有师尊能看,无论我们谁来做这师尊都会有忘灵那丫头,唯一差的只是父与母。”
“早知道我就不问这事了,真是越听越糊涂,师兄。。不对,惧,你听明白没有?”
“连你个滑头都不清不楚我这老实人自然更似云里雾里,不过即是教官的遗命我们便无需知道,因为我和你谁也不是魂居的师尊。”
眼见二人又要钻牛角尖太实在不愿意成天做纷争调解员:“你们为什么今年才想到我活得并不快乐?”
“你这不明知故问嘛,放心,我和他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货,但经地那么多年却是谁也没把谁弄死,说白了,不是我们不能而是不想,若连牵绊都没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还是你这邪人口才好,我虽然也想说这些大道理但这笨嘴就是绕不过弯来。”
“还不都是你看我好、我看你好,其实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难,区别只是我装的比你象,越不在乎其实就是越怕失去,我能失去的比你们更少,别忘了,魂居单是红阁术士最少也有几十万,你那神所虽说弱点但再怎么无力也还有个几万人,但我这顶多也就几百号,这充分说明我们这些邪人全是被逼到无路可走才最终成为另类。”
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太虽已位列魂居师尊但脾气却并未因此而收敛:“少来这套,我们两边被你手下那些邪人黑得还少啊,你手底下那几百号若只论干坏事绝对胜过我们几千人,也正因如此春祭时他们才能担下重任,教官之远见实非我等所能比拟,遗书上每个字都藏着耐人寻味的大道理,即便为此耗费百年有些话我依旧有些不明不白。”
“不奇怪,因为有些事他老人家本来就打算瞒着,他有他的难言之隐而我们也有自己的无奈,可惜若没了无奈我们又岂能算人,两月后等着我们的又何尝不是无奈,只是即便无奈还不是只能硬着头皮接受现实,宿命虽无法改变但我们能改变自身,敌人的敌人虽未必是朋友却也是暂时的盟友,有时侯也许是我们自己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别忘了恩师逝去那会修为远不如现在的我们,此处再呆必然不必要的怀疑,我们两月后再见,惧,你是跟我一块还是自己上路?”邪嘴上虽在问却并没有等,瞧着他逝去的身形惧不禁有些感慨:“这也许就是我们无法逃离的宿命,太,劝你最好忘了我这人,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
“戏如人生、戏中无我,你的人生目标我明白,但我的等待并不需要任何回报,因为我这师尊需要点什么打发无聊的岁月,你们一个两个总以为我这万人之上的师尊无所不能,其实我这万人之王最欠缺的反而是你们习以为常的自由,难不成你以为当年的邪没对师尊这位置红眼,只是他老早就知道这些束缚自己无法忍受,与其事后反悔倒不如抛于身后一走了之,走吧,属于我的自由活动时间每月也只有这半天。”来时惧直如鬼魅去时亦若无形,神所第一人种种怪异的行为别说旁人就连太亦没觉着他正常,可惜那人越不正常便越在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身为师尊太每天都要处理海量的大小事务,而身为新士的徐傲除了吃饭及洗澡便只剩下挑战自我,由于没有继续挑战高难度二人反而觉着时间越长人越舒服,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两月二人几乎没离开过鱼缸半步,只是现在不是他们想离开而是被人扫地出门:“你们在一营的修炼到此为止,后天一大早去二营报到,你小子找地方自己玩去,我这还有些事让欠柔去办。”说话之人穿的虽也是红阁服饰,但身上散发的气息却远远强于徐傲那记名的绿阁教官,不过即便如此有些事他还是非问不可:“坐标?”
对这事人家并没打算瞒着:“若没能耐找对地方只能说你根本不配进级,难道以为我们的敌人发起攻击会告诉你准确的时间和地点,相信我,很多时侯你的五感和心远比裂空管用,裂空就算再好使也只是工具而不是主宰。”
“嗯,多谢赐教,但不久的将来我们没准会成为竞争对手,对手多一个弱点岂不是更有胜算。”
“太容易得到胜利远不如不战,没有难度的事我从来不干,呵呵,别说我小瞧了你,你个吊车尾的根本没资格与我一战,哥十年前便已是红阁第一木圣,不进级只是不想而非不能,因为我从来都不甘于人后,除非我有信心争得绿阁第一木圣那位置不然绝不进级,可惜现在绿阁那第一木圣跟我是同一脾气,所以短时间内我只能继续呆在红阁。”这事别人或许无法理解徐傲却直若找到知己:“原来都是停级狂人,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便会打醒你的王者之梦。”
(https://www.biquya.cc/id38534/2202030.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