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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因为没把事说明白却感受到了信任,能完全被另一个人信任本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而另一个则因没去刨根问底瞬间顿悟一切尽在不言中,人与人相交、相知其实并不需要什么长篇大论,需要的只是由一丝一点汇聚而成的莫名感动,当一个眼神、随意一笑甚至是一声喘息都值得眷恋便再难离开彼此。
当彼此关系发展到难离难弃那地步哪怕双眼不断打架人依旧会因关心而保持清醒,毕竟一个失神便会与之永世无缘,而且意外状况不断重复的确令人想睡难眠,实际作战跟牵魂树藤斗缠完全不是一回事,有人护驾跟一个人独自战斗亦多了层保障,正因如此徐傲对于牵魂手的控制又上了一个台阶,半天不到除了他自己居然还有百来只倒霉鬼被由牵魂树藤编织而成的牵魂手缠了个严实,有了收获干起坏事自然是加倍起劲,不但起劲更有些欲罢不能,若不是旁边的欠柔不断提醒时间他小子不知得疯到什么时侯:“教官,这是两个星期的量,放心,等我从这新士营出去保证你们都有参加考试的资格,别谢我,要谢就谢我跟你们一样嘴笨,以前因为这臭嘴我也得罪过不少人,那时没人帮我说过什么话,同是天涯沦落人,当时的我其实非常希望某个人能站在我的立场说句公道话,这就是你们想知道的为什么,为什么其实不需要什么大道理,因为我乐意、因为帮你们就象帮我自己、因为我讨厌不公平的待遇、因为我必须实现的梦需要你们,那是什么梦我不清楚,需要你们的时侯我自己会开口,在那之前我不想听到任何与谢有关的话。”
“难不成你以为我们会谢,同样的希望之前不是没有,象你这种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总是忘了给人无法实现的希望还不如任人绝望。”所处的位置不一样对于同一件事自然也有不一样的看法,对此顾忌徐傲倒不在乎浪费些唇舌:“给你们这些只是昨天收获的一部分,不是我不想多给而是得在收获丰富时做些储备,同样的脸我可不想丢两次,不瞒你们,有这收获全凭牵魂树那些丝藤相助,说是那么说但这几天我总觉着是白龙自己告诉我它们的弱点所在,要得到一粒泪珠我出拳的数量越来越少,有时甚至一拳便能称心如意,呵呵,也许这就是灵王的优势,只是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
“。。不,你应该不止是灵王,一般的灵王虽说魂力通天但作战能力极低,我知道的那些战队之所以获取的泪珠数量有限大多不是因为灵王能力有限,而是命令在传达方面有时间差,此处不管是什么兽族,它们弱点便是气门所在,由于身体构造特殊那气门的位置随时都在变化,能把握住稍闪至逝的出手时机方是至胜关键,战灵王,由你为核心的战队绝对是魂居未来的最强,没想到我们几个居然能在有生之年认识千年难遇的战灵王,呵呵,真想把你解剖了瞧瞧里边的构造,乘有还没有那想法之前赶紧滚吧,否则我不确定能制止手下这些疯子。”
此话一出不乐意的可不是徐傲:“老大,我们就算是疯子也不是傻子,别忘了我们还要指望他帮忙走出困境,就算要干坏事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小子,如果你能令我们梦想成真,从今往后我们的命就是你的。”承诺并不需要立什么誓言,当人已经活到生不如死那份上任何付出都不会在乎,只是徐傲更明白这种承诺若无法兑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万劫不复:“能给我绝对自由我就给你们想要的。”
“操,你现在比我们这些人还自由,若还想更自由我们实在帮不了什么忙,要不你做教官我们去做新士,不过丑话可得说前边,教官这活真不是人干的,每天一半时间都得紧紧盯着那些屏幕,若有任何闪失等待我们的只有滚回老家,在魂居教官的地位仅比新士高那么丁点,有时侯甚至还远不如新士,唉,这么活着真的很累,当年的憧憬与希望早被残酷的现实磨得一干二净,没来这新士营之前我很讨厌那些拍马之辈,现在才明白我之所以讨厌是因为我根本干不出那种事,修练差不多开始了,慢走。”
每个人都会遇上无助及无奈,而这些教官却是无助、无奈、绝望时刻相随,他们之所以没去雾山是因为不够格,之所以没卷铺盖回老家却是因为不甘心,带来远大的梦想离家投奔魂居的他们原本认为自己很强,而现在的他们剩下的只有执着与不甘,家不是不能归而是没脸回,只是输在起跑线的他们越是不愿服输便越输得彻底。
“聊什么聊了那么久?”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我不愿看到的未来,若不想恶梦成真我们得加倍努力,敢不敢跟我一起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
“五倍重力只要你敢我愿舍命相随。”
“呵呵,我还没蠢到那份上,之前你不是说过以我们现在的能力三天只能服用一粒泪珠,反正现在我们不缺什么泪珠。”说远不如实际来得震撼,瞧他连续往嘴里塞了十粒泪珠欠柔虽有想法却并没说出,自知能力有限的她第三粒才吞咽下肚便已觉生不如死,不过虽说二人脸部皆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嘴角却依旧挂着笑,不过就算都在笑亦有区别,徐傲笑是因为没输给自己,欠柔那笑却是由于品尝到了彻底解脱的味道,任谁也没料到最后救下二人的是平日里提名便厌的重力考验,可怜已晕晕乎乎的徐傲根本不知道四倍重力到底是自己作的选择还是旁人有意相助,只是眼下这四倍重力远比之前尝试的五倍重力更为变态,回魂后二人一作掂量才明白每个人都摊上了两人自重的四倍,若一人休息另一人便需承受双重的八倍重力,只是在体能快速消耗的同时二人亦觉着体内有股令人窝心的暖流四窜:“魂力?”
“也许是吧,感觉真舒服,到底是谁在帮我们?”欠柔这显然是问道于盲:“不清楚,谁都有可能,没准是最想我死的人,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拼了。”
“还来!”
“不来能怎么样,我必须找到现在的极限所在,梦中所见对于你们而言或许只是梦的一部分,而我这哎呀灵王却隐约觉着那些事不久的将来会成为现实,上边那些想保我小命的家伙全猜错了,想要我命的人根本不会在外边动手,因为那么干不合魂居的规矩,要我死的合情合理只有一种场合最适合,那就是这新士营里边,眼前这鱼缸只能保护我一时平安无法保我一世平安,若想自保我必须令自己变得更强,同时你也得变强,因为我们是搭档,要想事情办得神不知鬼不觉,上佳之选便是将你我同时送上黄泉路,呵呵,原以为这些事只会发生在武侠小说里,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还有机会亲身尝试那些玄乎其玄的故事情节,不过这样倒是最好,因为我的最强之路若太平坦岂不无味,啊。。”
连吞二十粒似乎真的过了火,加上之前那些他小子可吞下了红阁术士日需量的三倍,神奇的是他这边量一增加重力方面立时亦有了变化,八倍的双重重力一般新士可是连想都不敢想,而已近暴走的徐傲却凭一人之力硬是扛下了十六倍的双重重力,他都已经拼成这样欠柔又岂会在乎自己的命,区别只是重力一失她人立时陷入晕迷而疯子则意优未尽:“我要更多、更强、更快、更疯、更狂!”
真正的疯子疯起来绝非常人能比,鱼缸上边的盖才刚打开条缝这家伙便凭自身之力尝试正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登顶之事,速度之快别说新士营就算红阁亦属少有,而且他身下更似有团肉眼难以瞧真的火焰与之竞速,这些事兴奋到过了头的徐傲自然不清楚,只是他不清楚却有人明白:“火圣?”
“更象五灵圣,不过潜藏在他体内的火劲绝不容小视,若这小子能为我们所用定会成为空前绝后的奇人。”墨玉巨椅上这威武的鹤发童颜也未免太自恋了,很显然他是这一众蓝阁术士的老大,虽说他那铠甲上没什么色条,但能令魂居这些目空一切的蓝阁术士伏首称臣也只有师尊及八术主,师尊一心想致徐傲于死地自然没有拉拢那闲心,而八术主势力虽大却并不齐心,他们只会在利益一致时才会携手合作,眼下虽说八人的亲信共同保护徐傲的周全,实际上每个术主都有自己的私心。
而这些视屏影像却不是术主手下的亲信提供,新士营虽是魂居最不起眼的地方,但里边的条条框框却无人敢犯,新士营的事必须里边的人完全,由此便衍生了魂居一个全新的职业,红卫,这些红卫可不是教官那些不达标的角色,这些家伙只要愿意随时都能晋级为绿阁术士,之所以在新士营承包卫生工作便是为了以收集到的情报换取今后所需,若非魂居很多敏感部门反而只允许红阁术士进入又岂会有这种闹剧,而红卫的收款方式与赏金猎人倒有些相似,对这些事鼓励竞争的魂居保密工作可做得相当到位,不但买卖绝对自由充当中介的保局更是打死也不会泄露客户信息,因为一旦泄密无论当事人还是他的族人都别指望再在魂居讨生活,欲得情报者只需通过保局贴出招报暗语,潜伏在魂居各处的红卫便会以各种手段开展工作。
别看干保局这行当风险极大却是魂居人人欲试的顶极行当,好比眼下徐傲身上那些情报,鞍前马后、手脚不停、日以继夜的红卫可只能得到他应得的那份,而情报拆成多少份来卖却全由保局按需、按价出售,反而活干最多所担风险最大的红卫全无发言权,倒不是红卫心甘情愿为保局办差,怪只怪保局虽多但顶级保局来去也就三两间,给这些顶级保局办差不但所允之物半点不少,而且泄密的可能亦将最低,只是要成为顶级保局不但要有过人的信誉及准确的情报,手下强马悍将更是必不可少,这种对头不但红卫招惹不起,就连师尊及八术主也得惦量一下自己的分量,至于什么怎样才能称得上顶级保局嘛,非常简单,一般保局除了设有代办点根本不敢把具体地址告知旁人,而顶级保局则是光明正大打开门来做生意,顶级保局不但装修奢华而且每扇门背后都有可能藏着意想不到的惊喜,下至魂居的鸡毛狗盗,上至魂居最恐怖的通缉要犯都有可能碰上,师尊及八术主再牛也只是黄阁术士,而那些排得上名次的通缉要犯不但修为与他们不相上下,就连手下的强兵悍将亦只多不少,正因如此顶级保局才是魂居真正的禁地,虽说干保局这行不泄露客户即是职业道德亦是生存必须,但若犯事的是顶级保局哪怕师尊在旁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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