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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怡诗拉着莫愁恨向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安慰道:“莫愁,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父亲那样做也是为了颜家。虽然他有时有点虚伪,但他毕竟待我还是很好的,你就忍一忍吧!”“你父亲太过奸诈,行事又唯利是图,目光短浅,成不了什么大事。他也不想想,只要我和你成亲,我不也就是颜家的人吗?还需要如此拉拢我吗?看来你父亲根本就没想过要让你嫁给我,现在估计正在想方设法找我的麻烦呢。”莫愁恨云淡风轻道,一点儿也不着急,仿佛那些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阻挡不了他们之间的爱情。颜怡诗紧张道:“那怎么办,我还是去找父亲谈谈。”
说着就要往回返。“你这傻妞,你现在去找他,不是让他更加了解我吗?”“你说谁是傻妞,莫愁恨你长本事了啊!”颜怡诗一把揪住莫愁恨的耳朵,咬牙切齿,双眼喷火的道。莫愁恨惨叫一声,凄惨的声音响彻云霄。颜怡诗扑哧一笑:“你这呆子,我还没使劲呢。”莫愁恨一把搂住颜怡诗,就向她的樱唇上吻了几口,饱含深情的道:“我们的情天长地久,海枯不烂,岂是这点磨难能阻止的。”“咳咳,你们小俩口温存也不找个没人的地方,光天化日的就在大门口秀恩爱,也不在意别人的感受。”正在这时,一道温软动听的声音略显责怪的从院子里传出来。莫愁恨和颜怡诗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彼此紧抱着的双手,回过头一看: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美妇,看不出年纪大小,想来也不会超过30岁,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美,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一副唯美的图画。
“娘,你怎么出来了。”颜怡诗连忙过去扶着那美妇,娇羞的道。“怎么,有了情郎就忘记了娘,你们也不消停一点,那么大的声音你以为娘是聋子啊!”美妇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打趣道。然后又打量着莫愁恨,调侃道:“这小伙子长得还蛮帅的,光着样貌就足够招引许多的女子了,女儿啊,你是不是也被他的容貌给迷住了。”莫愁恨嘴角狂抽,怎么有这么极品的丈母娘,难怪怡诗神经有些大条,看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怡诗深得其母的真传。莫愁恨淡淡一笑,连忙拜下身去,言语诚恳道:“莫愁恨拜见岳母,祝岳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特意把“岳母”二字叫的格外响亮。颜怡诗在一旁燥红了脸,羞得跺了跺脚。颜母却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脸红了红,意味声长的对莫愁恨说道:“你这混小子真有趣,想必又是在颜问天那死鬼那没有讨到同意,想要从我这里来下手吧!”话刚说完,就开始猛烈的咳嗽,颜怡诗连忙拍打着她的后背,过了好久才停下来。莫愁恨心里叹道:“好聪明的女子,可惜却是疾病缠身。”
走进院内,入目简洁而不失典雅,四周长着一簇一簇的天海迷津花,清香淡雅,沁人心脾。颜怡诗见到盛开中的天海迷津花,直接就拉着莫愁恨往花簇中跑去,如蝶儿翩翩舞,如仙女潇潇雨。后来有诗云:环佩青衣,盈盈素靥,临风无限清幽。出尘标格,和月最温柔。堪爱芳怀淡雅,纵离别,未肯衔愁。浸沉水,多情化作,杯底暗香流。凝眸,犹记得,菱花镜里,绿鬓梢头。胜冰雪聪明,知己谁求?馥郁诗心长系,听古韵,一曲相酬。歌声远,余香绕枕,神梦在东洲。描写的就是莫愁恨和颜怡诗在天海迷津花中相濡以沫的爱情故事。“好了,你们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别在疯癫了,进屋给我说说你们的故事。”
走进屋内,入目所见很是清洁,三人分主客做好后,颜怡诗就简单的把和莫愁恨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简单的陈述了一遍,脸上充满着幸福和娇羞。颜母沉默了片刻,才对他们郑重道:“既然你们彼此相爱,我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但颜问天那里我也说不上话,还需要你们自己去解决。”突然语气严厉的对莫愁恨道:“莫愁恨,怡诗如此爱你,你切莫负了她,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的”莫愁恨正襟危坐,听到颜母的话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岳母请放心,我莫愁恨绝对不会负了怡诗。”“既然如此,那就好,你们要小心颜问天……”话没说完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走在颜府的小道上,莫愁恨深深的皱着眉头,对旁边的颜怡诗问道:“伯母的病情是怎么回事,没有办法根治吗?”颜怡诗无奈的叹了口气,悲伤道:“母亲的病从小就有了,据说是当时动了胎气,所以没有办法根治,只能靠着药物压制,而且情绪不能有太大的波动,所以这些年母亲一直深居简出,不问世事。”莫愁恨安慰道:“神州大陆能人辈出,等我们将来游历大陆,注意一下,说不定就能找到治疗伯母的人和方法。”颜怡诗听到这里,眼睛一亮,促狭的打趣道:“你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岳母叫的很是亲切吗?怎么现在又改叫伯母了。”“嘿嘿,你不是还没有嫁给我嘛,你现在嫁给我我马上就叫岳母。”莫愁恨一把搂住颜怡诗的细腰,一脸暧昧的道。“讨厌,我不理你了。”颜怡诗挣脱了出来,就蒙住脸慌不择路的逃也似的跑了。莫愁恨在后面哈哈大笑,笑声传出去老远。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空,看到那即将沉下去的太阳,莫愁恨叹了口气,感叹时间的易逝,从离别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也不知道父亲母亲怎么样了,看见他人沉寂在亲情的喜悦当中,莫愁恨又岂能无感。从体内唤出九州梦神箫,翻越上围墙,就坐在那里无我的吹奏了起来。美妙的声音向四周蔓延,悲凉的气氛透彻心扉,思念的感情如火如荼,一发而不可收拾,其声戚戚然,入木又三分,仿佛天上的大赖之音,闻者无不落泪,痴迷于其中不可自拔。一曲终了,莫愁恨呆坐片刻,就温柔的说道:“怡诗,来了就过来坐,站在那里不嫌累吗?”“莫愁,你怎么了,有什么伤心事吗?能不能和我说说。”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看来你的亲人,我也想起了我的父母。”“莫愁,你还没有和我说过你的父母呢?能和我讲讲吗?”“我知道的也不多,虽然我从小就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但他们从来不告诉我关于他们的事。我也能猜想到他们一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不告诉我也是为了我好。我的父母从小就教我认识大陆上的奇珍异宝,告诉我大陆上错综复杂的势力范围,还有各地的风土人情和地理环境,以及各种为人之道。不难想象他们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我的父亲曾经不知为何受了重伤,就在前几日和母亲一起出星空古道,前往寻找治疗其伤势的宝物,让我下山历练。至于他们为何会隐居在望川山脉的深处,也许是为了躲避仇家,也许是为了我父亲的伤势,究竟是为何,我也不清楚,怡诗,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我是不是很不孝,连父母的过往都不知道。”莫愁恨充满苦笑的道,将一直压抑在心中的迷惑一股脑吐了出来。
“不,这不是你的错,一定是伯父伯母不想连累到你或者不想你借着他们的余荫,影响到你的成长,按照你说的,我也能想象出伯父伯母的了不起。”颜怡诗紧紧抱着莫愁恨安慰道。“错了,你应该叫爹娘,而不是伯父伯母。”“你……你就会欺负我,再欺负我我就不嫁给你。”颜怡诗鼓着腮帮气呼呼的道,坐在莫愁恨的旁边。“你敢,你不嫁给我我就不给你做吃的,天天眼馋死你这只小馋猫。”“别别,你保证天天给我做吃的,我…我就答应嫁给你!”“噗,颜怡诗,你嫁给我难到就是为了吃的吗?”“哼,谁说的,本姑娘岂是随随便便为了吃的,就把自己卖了,本姑娘还不是看在某人呆头呆脑的份上,我会嫁给你吗?”“唔,搞了半天,我就是你的专用厨师啊!”“哼,谁说不是呢?你敢不给我做吃的,有你好看。”
“什么有我好看?不让我上你的床吗?”
“莫愁恨,你这个流氓坯子,给我滚。”又是一记神风腿向莫愁恨踹去,不过莫愁恨早有防备,一手抓住踹过来的玉腿,顺手一拉,颜怡诗就被莫愁恨带在了怀里,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大口吻上了她的樱唇。颜怡诗呜呜的叫着,先是带点反抗,似在气恼莫愁恨,不过一会儿,就反抱住莫愁恨的脖子强烈的回应,这一吻天荒地老,直到两人彼此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莫愁恨望着颜怡诗红润的脸蛋,因为刚才的激情,凭空增添了几分春情和妩媚,浑身上下透露出强烈的小女人味,差点刺瞎了莫愁恨的双眼,暗暗地吞了吞口水,没头没尾的道:“怡诗,我们去你的卧室,我有事需要你帮忙。”颜怡诗闻到此话,小心肝扑扑直跳,本就红润的脸庞更加娇羞红艳,双手紧紧攒住衣角,不停的揉来揉去,支支吾吾道:“去我的卧室…不…不好吧!”
“哎呀,你怎么也变得婆婆妈妈了。”颜怡诗心想,早晚也要给他,要给晚给都一样,既然他想要,就给他吧。于是一咬牙,就在前面带路,向香闺的方向走去。进入闺房,入目所见都是粉红色的纱帐,床单,被褥…沁人心扉的幽香扑鼻而来,莫愁恨深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颜怡诗关好房门,在一旁躁红着脸,一点一点的慢慢的褪去身上的衣衫,只剩下贴身衣物时,莫愁恨突然转过身来,看的一愣一愣,不知道颜怡诗中了什么邪,怎么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难到就不怕我吃了她吗?随即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邪火上升,燥热不堪。莫愁恨运转功法稳住心神,眼角余光上上下下打量着颜怡诗裸露的全身,那肌肤粉嫩粉嫩的,很是光滑细腻,14岁的她全身没有一块赘肉,该翘的翘,该细的细,高耸的胸脯鼓鼓囊囊,仿佛能撑起一片天,全身没有一处不是完美。莫愁恨只看的颜怡诗羞躁不堪,把头深深埋在胸前。然后莫愁恨很是不解的戏谑道:“怎么这么心急,这就想把身体给我了吗?”颜怡诗用细若蚊蝇声音答道:“不是你想要吗?我能不给你吗?”莫愁恨听到此话,心里很是犹豫,到底是先恢复修为,还是先要了她,犹豫了半天也没有作出决定。颜怡诗纳闷的抬起头,看莫愁恨还呆立在那里,心里抱怨道:“真是个坏蛋,我都如此了还要我主动,你主动一下会死啊。”然后就走上前一把抱住了莫愁恨,主动献上了香吻。正在做思想斗争的莫愁恨感觉到怀中一片柔软,那还管什么恢复修为,抛去脑中的杂念,直接抱起颜怡诗往床上走去,激情如火的缠绕在一起,如痴如醉。突然,一声惨叫声响彻屋中,只听颜怡诗抱怨道:“你轻点,疼……”【咳咳,此处省略一万字,各位道友请发挥你充足的想象力】
一夜颠鸾倒凤自不在话下,莫愁恨拥抱着颜怡诗正甜甜的睡着,突然,一声尖叫,紧接着院子里响起“淫贼,有淫贼,小姐的房间里有淫贼…”各种各种嘈杂声,如雷震耳的吵醒了莫愁恨,迷惘的睁开双眼,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后面的一句“小姐的房间里有淫贼”清晰的传入了莫愁恨的耳中,连忙吓了一跳左看看右看看,心道:“哪里有什么淫贼。”突然莫愁恨愣住了,这淫贼说的不会就是自己吧!
莫愁恨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一把掀开被褥,顾不得欣赏颜怡诗那曼妙的身躯,就叫醒了颜怡诗。急匆匆的道:“娘子,不好了,出事了,不知道是谁把我在你房中的事宣传了出去,现在外面都在喊“抓淫贼”快点穿上衣服,莫让那群下人白占了便宜。”颜怡诗愣了愣,才扑哧一笑,妩媚动人的打趣道:“夫君,你怕什么,反正你这个淫贼做都做了,还怕别人发现吗?”莫愁恨没好气的道:“我怕什么,还不是怕马上来人了,没时间穿衣服,你不嫌尴尬我还嫌尴尬呢?还有那凌乱的床铺你不整理一下。”颜怡诗想了想,才连忙去翻找衣服,却不料刚一站起,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颜怡诗皱了皱眉,强忍着痛楚,也不顾自己还没有穿着衣服就去翻箱倒柜。莫愁恨看的出目瞪口呆,心里悱恻道:“这丫头,神经真大条,昨天夜里害羞的不行,今天一早就不顾羞耻了。”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还很甜蜜:妻子能在丈夫面前不顾羞耻,说明她爱我已经胜过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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