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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浮屠三人,席桌对饮,好不自在;“烈兄,想必不是京都中人吧!若有些许琐事,不知我等能否助之一二?”叶浮屠看着烈如行,“先谢过叶兄了,在下是南越人,向往帝都已久,一直想来看看,这次辞别家父,不过是来此游历,不曾想得遇二位仁兄,真是幸事一件,”说着烈如行拱手执礼。
“烈兄说得哪里话,但有需要尽管知会小弟,这京都之中,小弟还是能帮衬一二的,小弟不才,让哥哥见笑了!”赵立廷笑上颜梢,透着自得之色。“哈哈,烈兄,这京城之中,这小霸王还真说得上话,不过就怕他一出面,小事也变大事了。”叶浮屠打趣道。“去去去,我这名声还不是跟你败坏的,让我出丑不是。”赵立廷也不在意,喝了口小酒。
“哈哈,看来赵兄,也是个性情中人啊!”烈如行也跟着帮腔,“呦!我说你俩,这才多大会啊,就勾搭上了,都开始‘一致对外’了。”赵立廷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哈哈!哈哈!烈如行叶浮屠相视一笑。
“叶兄,赵兄,其实,今日是我回族之日,久仰‘竹雅丝馆’大名,走之前特地来此拜会一下,与二位一见如故,必定是上天的安排,来,我敬二位一杯!”烈如行豪气干云,叶浮屠二人也不是扭捏的性子,又是一杯饮尽。
“痛快,赵姑娘这‘清风’入口绵长,唇齿留香,当得上人间佳酿,又得两位朋友,今日真是快哉啊!”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鹰啼,叫声凌厉,迫人心神。烈如行苦笑一声,“看来今日不得尽兴了,家里催我了。”
赵立廷面露憾色,“哥哥这是要走吧!小弟还没与哥哥痛饮一场呢!”
叶浮屠瞪他一眼,“立廷,不得胡闹,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今日有缘相见,日后定当重逢。”
刘如风起身,抱拳执礼,“叶兄,赵兄,得遇两位,今日不虚此行,今后定能在见!”
叶浮屠、赵立廷忙起身,“烈兄,要走,也不知何日能见,有一物送于我兄,留个念想,”说着叶浮屠解下腰间玉牌,上书一个“叶”字,递于烈如行;
“弟也有一物相送,哥哥可要记着弟弟啊!”从怀中拿出一血玉珊瑚,杯口大小,莹润透亮,也递给烈如行。
烈如行,也不推脱,一一收下,深深看了二人一眼,从脖间取下一串骨牙项链,共有六枚骨齿,取下两枚,莹白小巧,却有一股凶气;“来的仓促,不曾准备,这两枚骨牙自小就跟我身边,今日赠予两位兄弟,还望不要嫌弃。”
叶浮屠接过,入手颇沉,腰间用力,才接了下来,深深看了烈如行一眼。一边赵立廷也是如此,眉头微皱,面色一红。
“哈哈,今日真是高兴,兄弟莫送,不喜矫情,他日来我南越,手执此物,哪里都去得。走了!”烈如行说完一摆手,转身走了。
叶浮屠,赵立廷站立一旁,目送他出门而去。
“我去,这什么玩意啊!”赵立廷,一屁股坐下,将手中骨齿放在桌上;一边揉着手掌。
“我要是你,就捡起来,放怀里;”叶浮屠也坐下,将手中骨齿珍之又珍的收于怀内;
“我不要,拿着这玩意,挺沉不说,还一阵阵心悸!”赵立廷喝口酒,压一压。
“我没记错的话,南越国的护国神兽是一头蛟,这个恐怕是蛟蜕。”叶浮屠淡淡的喝了口酒。
“什么?”说着一把拿起桌上的骨齿,仔细的看着。那骨齿很是普通,只是不时透出一股凶气。看不出什么名堂,取出一块方巾缠绕,才敢收在怀里。
“你说这烈如行是什么来头,出手如此大方,而且敢把凶兽之物贴身佩戴,没听过南越有‘烈’姓的大族啊?”赵立廷犹疑的看着叶浮屠。
“别说贵族,就是一般的皇族,都不一定能接触到蛟蜕这种东西,我刚来的时候因你的缘故,与他试探了一下,四个字--深不可测;所以才眼神示意你,这烈如行,绝不是无名之辈,我记得南越国有位皇子,名字里倒是有个‘烈’字;”
“你是说,他就是那位二皇子?我去,这小子蒙我,亏我还拿出了一壶‘清风’!”赵立廷愤愤难平。
“行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一个蛟蜕,你几壶‘清风’都有了,不过,我想他到也不是有意骗我们,毕竟南越国大君也老了,他来帝都……”叶浮屠抿一口酒。
“明白了,这事不提也罢。不过,他这东西太贵重,平白无故沾人一便宜,心里总觉得别扭,总觉得欠他的。”赵立廷扭扭身子。
“呵呵,放心,跑不了你,他既然敢送你,就有把握从你这找回来,想这个干什么。”叶浮屠瞥他一眼。
“嘿嘿,也是。对了你刚才说你和他对了一下,你既然说他深不可测,那你走到哪里了?”赵立廷直直的盯着叶浮屠。
“人阶--炼皮巅峰,”叶浮屠说到这神色一定;“本来这锻骨境我只有四层把握,现在有了蛟蜕,有七层了。”叶浮屠面露喜色。
“哎,比不过你小子,从小就什么都比我强,我这整天都不闲着,你还是比我快,”赵立廷深受打击。
“呵呵,你晚间少去‘醉仙’,早入锻骨了,天天有你芸娘给你伐筋易骨,你还能再‘炼皮’赖着,不知怎么说你”叶浮屠偏头看他一眼,眼里藏着莫名。
“行了,不说这个;喝酒喝酒,”赵立廷灿灿一笑,不在言语。
“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我那‘二娘’想必是等着我呢,可不能让她老人家‘久等’啊!”叶浮屠起身,申了下腰。“走了,不送。”说着转身要走;
却又微微侧身,在赵立廷身旁处凝视一下,眸子里只有淡然;向门外行去。
赵立廷喝了口酒,淡淡的说:“人都走了,别看了。”
一个曼妙的身影在赵立廷身旁浮现,“呵呵,还是那个神情呢!视而不见,静若坦然,”
“柳儿,姐姐没事吧!”
“没事,我让他睡下了!”
“谢了;”赵立廷神色黯然,
“恩”柳如烟的身形淡淡的隐去。
赵立廷手指轻轻敲着掌心,嘴角轻笑“浮屠,想必你是觉着了吧!我早就是--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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