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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难信见三人走后,原想在山洞里搜刮一番。
石难信在检查了储物戒指后,发现自己的符篆不多了,想想刚才那些精怪的狠劲,还是一跺脚,用储物戒指收了丹炉,转身向山洞外走去。
石难信准备在自己备足符篆备足后,再来此处挖地三尺,搜刮一番。
石难信回到枯木寺,就见黄子香正坐在庙门口门槛上,背靠着门框,在打瞌睡。
石难信嘴巴贴近黄子香的耳朵,一声大喊:“好凶残的怪物啊。”
打瞌睡的黄子香猛地一个激灵,跳起来就往如来佛祖的莲花宝座后躲,定睛一看,见是石难信和自己开玩笑,拍着胸脯道:“法师,不带这么玩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石难信道,“贫僧差一点被你们撺掇着给喂了僵尸。逗你一下,又怎么了?”
黄子香道:“山洞里有僵尸?僵尸还让法师给灭了?”
石难信念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我佛与妖怪势不两立,山洞里简直是‘精怪博物馆’,里面不仅有僵尸,还有无数动物修炼成的妖精。贫僧若没有灭了这些精怪,这满洞的精怪又怎会放贫僧回来?”
黄子香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小的这就去向村民们报喜去。”
言罢,黄子香出门而去。
黄子香走后不久,就有村民络绎不绝地带着金银珠宝、布帛绢绸、米面粮油前来庙里谢佛、还愿。
石难信看着村民送来的东西,心中暗暗地责怪佛祖:佛祖为什么要戒荤、戒色;要不然,今天村民来还愿的东西,一定会让自己更满意。
石难信回到禅房,取出“法非法”赠送的刻有《法术入门》的玉简,翻看起来,脑海里一下涌入无数,五花八门的法术。
石难信立时就觉得头昏眼花,悬挂造化玦的前胸毫无前兆地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石难信的脑海中出现一只硕大的玉玦虚影,就见原本无瑕的造化玦,在头脑中的虚影之上显现出数行密密麻麻的清晰小字。
五行遁术:金遁——以金系物质为媒介,遁形到三百里外有金属物体的地方;木遁——以草木为媒介,遁形到三百里外有草木的地方;水遁——以水系物质为媒介,遁形到三百里外有水系物体的地方;火遁——以火为媒介,遁形到三百里外有火的地方;土遁——以土系物质为媒介,遁形到三百里外有土系物质的地方;修炼方法……
石难信看着《五行遁术》,两眼直发光,赶紧将其修练起来。
《五行遁术》蕴含了五种功法,好在石难信修炼的层次已达先天期,有足够的先天法力可供消耗,修炼起来倒也顺畅。
数日时间,石难信就已将土遁术修炼至初阶,只需在有土石的地方,略一掐诀,即可遁行一、二里路,再过十数日石难信方才将其它四门遁法一一修炼至入门阶段,在相应的遁行环境,掐诀后,可遁行一、二百米的距离。石难信不由感叹:同样是遁术,为什么差别那么大呢?
石难信正在对着五行遁术的修炼成果,大发感慨之时。
朱宜陵送伏地葵纸、吸血鳖浆来了,这一次,朱宜陵也泼奢起来。
朱宜陵唤了一名小厮帮他挑了两的罐吸血鳖浆,外加背了两包袱伏地葵纸。
小厮将东西送进庙里后,朱宜陵在香案上排出了十枚铜板,打发了小厮。
朱宜陵对石难信道:“十多日未见,我觉得你的气质,越发地出尘脱俗了。”
石难信道:“贫僧乃出家之人,哪像你这等俗物,整天在酒色财气里打滚。”
朱宜陵道:“少来,你和我经常串通一气出去骗钱的,你别在我面前装世外高人。这次我为了给你收集材料,可是花高价请人来帮我弄的,你赶紧跟我将帐结了。”
石难信背转过去,悄悄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把银子,作势从怀里掏了一把,对朱宜陵道:“这些银子,我也不称了,一小部分算这次给你的钱,多的算预支的下次的工钱。十天后,你再找一个人来,备好足量的火把和挖掘工具,和我一起去我上次除妖的那个山洞。我上次除妖,将祖师爷留下的法器,忘在了那个山洞里了。”
朱宜陵见石难信手上的一把银子,就是要他出卖灵魂,他也愿意。
此时见石难信提出了这么简单的要求,早将一颗肥头大耳的脑袋,如小鸡啄米似地,点将起来。
而后朱宜陵见石难信和他说话有些心不在焉,赶紧知趣地离开而去。
石难信在朱宜陵走后,日不修、夜不眠地赶制符篆,累了,就打坐,歇一会儿;法力用完了,就吞食一把大力金刚丸。
在朱宜陵送伏地葵纸、吸血鳖浆后的第九天,石难信终于将伏地葵纸、吸血鳖浆全部用完,赶制出了近五千张符篆,并将其收进储物戒指。
石难信吞食一把大力金刚丸,打坐将法力恢复至全盛期,然后安心睡了一觉,直至第二天早上,门外传来小鸡啄米般的敲门声,方才打破石难信的美梦。
石难信穿好袈裟,伸了一个懒腰,打开庙门。
石难信就见朱宜陵和黄子香二人,如西天大雷音寺门口的“哼哈二将”一般,一人背一个硕大的包袱,正站在庙门外等着自己。
石难信见到朱宜陵和黄子香二人,想起了十天前和朱宜陵约定的事,当下也不多言,石难信走在前头,打一个响指,道:“走。”
朱宜陵和黄子香跟在石难信后,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三人来到当日石难信和三位少年除妖的山洞外,石难信对朱宜陵和黄子香二人道:“你们现在这儿等我,我进去看看,里面的精怪是不是都已经灭了,等我确定里面安全了,我在唤你们进去。”
听得石难信此话,朱宜陵因惯吃的死人饭,胆子一向大,倒也没有感觉;黄子香一向务农的人,只觉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在往里渗冷气,整个人一时就在岁末的寒风中“随风飘荡”。若不是朱宜陵不时在黄子香的耳边念叨一声:“钱啊钱。”只怕黄子香早已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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