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闪烁的火化朝着地道内钻去,平壤城墙遭到唐军抛石机发射的炸药炸得面目全非:“轰”一声冲天巨响,整个大地为之颤动,平壤南城城墙轰然倒塌,露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城内守株待兔的渊男建带着近万士兵也遭到波及,渊男建还好在大军身后指挥没有被突然坍塌的城墙砸死:“快给我守住被毁的城墙,快。”
苏定方看着城墙轰然倒塌指挥着士兵朝着数万骑兵城墙冲来:“骑兵进攻,冲进城去,攻下平壤,杀光高句丽大军,活捉渊盖苏文。”
渊盖苏文三父子看着城墙突然坍塌数万唐军骑兵朝着坍塌的城墙打马飞快冲来:“所有大军守住坍塌的城墙,快,不能让唐军攻进城来。”
唐军大将任雅相程名振刘伯英,庞孝泰十三个儿子个个奋勇争先打马冲锋在前:“冲进城去,杀啊。”
渊盖苏文父子四人带着数万大军占据着坍塌的城墙组成人墙战术:“杀光唐军,杀。”
唐军骑兵在众将亲率下朝着坍塌的城墙冲杀而来,手中的大刀朝着高句丽大军奋勇砍杀,高句丽大军在渊盖苏文父子统帅下浴血奋战同唐军杀将在一起:“杀啊,杀光高句丽大军,渊盖苏文拿命来。”
“众将随我杀光唐军,快杀。”渊盖苏文手中的双刀左砍右杀杀得唐军惨叫不断,双方人马在坍塌的城墙上杀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漫天大雪纷纷被浴血奋战的大军融化掉,渊盖苏文见唐军扛着攻城梯朝着城墙蜂拥冲来:“男生男建快调集所有大军守住城墙。”
“是,父亲大人。”渊男生渊男建带着数万将士坚守在城墙上看着城外十余万唐军密密麻麻扛着攻城梯朝着城墙冲来:“别让唐军靠近城墙,快放滚木礌石,快。”
苏定方亲自指挥着十余万唐军攻城:“所有将士攻上城去,快。”
陈政坐在大椅上看着坍塌的城墙缺口双方大军展开生死大决战,真是比好莱坞电影还要阵容强大:“苏老将军,得加把劲啊,城墙都已经坍塌,朝廷大军占绝对优势。”
苏定方看着坍塌的城墙上众将士浴血奋战,陈驸马还在催促,苏定方没好脸色看着陈驸马:“你以为老夫不想马上就冲进城去啊,渊盖苏文亲自守住坍塌的城墙,大军根本就攻不进去。”
渊盖苏文带着高句丽众将跟着唐军奋勇厮杀:“男产,快让大军将城墙重新修好。”
“是父亲大人”渊男产指挥着士兵在身后修筑城墙:“都快点”
高句丽大军搬着大石重新将城墙堆起来,渊盖苏文带着高句丽众将居高临下朝着唐军将士攻杀,攻城的大军纷纷被高句丽大军杀得攻不上城墙,渊盖苏文挥着两把大刀越战越勇城墙修复信心大增:“杀光唐军,杀。”
陈政看着坍塌的城墙又被高句丽大军修复,渊盖苏文真是智勇双全的大将之才,不过已是年迈古稀,身边的苏老将军一脸难堪看着大军白白忙活一夜前功尽弃:“苏老将军,快撤军再战,多挖地道,将平壤城墙多炸几道口子,看渊盖苏文如何守住。”
苏定方听着陈驸马的计策倒是不错:“还是陈驸马智计百出,来人啊,传令下去,收兵回营。”
“大总管大将军有令,收兵回营。”
“呜呜呜”唐军鸣金收兵号角声响起,攻城的唐军潮水般退回来,丢下成千上万具唐军尸体落荒而逃。
渊盖苏文父子看着潮水般退去的唐军终于踹一口气,渊男生看着城墙上到处都是伤兵:“父亲大人,我军损失惨重,死伤数万大军。”
“唐军也好不到哪去,只要我们坚守,唐军必定会撤退。”
渊男建看着城外一身洁白大衣被唐军众将簇拥的年轻男子:“父亲大人,如今唐军诡计多端,想必定是大唐驸马出的计策,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计策。”
“自从大唐驸马一来,大军今日就遇到如此惨重攻城战,还好大唐驸马昨日被男生射中。”
渊男生看着唐军收兵回营又不知道接下来是如何攻城:“父亲大人,还不知道大唐驸马还有何计策,不如向朝廷称臣朝贡,朝廷大军必然会退去。”
渊盖苏文听着长子男生建议称臣朝贡倒是唯一退兵之计:“称臣朝贡,如今倒不失为一妙计,如今天降大雪只会对唐军不利,好,马上派人出城与唐军主将苏定方和谈。”
“是,父亲大人。”
唐军大营帅帐内,苏定方看着一众大将一个个满脸污血白布缠肩,更有甚者残肢断臂:“大总管大将军,末将等无能未能攻下平壤。”
陈政看着一众大将一个个都是杀人狂浴血奋战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苏老将军,如今天降大雪得抓紧开挖地道,大军一举攻下平壤。”
程名振白布缠肩听着陈驸马还要挖地道攻城:“驸马爷,还挖地道啊,高句丽大军死守城墙,根本就攻不破。”
一名士兵进帐禀报道:“报,启禀大总管大将军,驸马爷,高句丽使臣求见。”
苏定方平壤城没有攻下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出:“给老夫砍了”
陈政一看苏定方一脸气恼不已都被战败冲昏头脑:“慢,大军交战不斩来使,先带高句丽使臣进帐听听渊盖苏文是何用意。”
“是,驸马爷”
两名身着厚厚皮毛一张大圆脸的高句丽使臣被带进大帐来朝着苏定方陈政躬身施礼:“高句丽使臣拜见大唐大总管大将军陈驸马,奉莫离支将军之命前来向朝廷称臣朝贡。”
“称臣朝贡,渊盖苏文是被我大唐大军打怕了吧。”
“回大唐驸马,莫离支将军并没有怕大唐大军,只是不忍双方大军惨死城下。”
陈驸马看着两名高句丽使臣一脸不以为然道:“休要再本宫面前花言巧语,我大唐军队即将攻破平壤城,渊盖苏文是惧怕了才派你二人前来称臣朝贡。”
“如果驸马愿战,莫离支将军愿奉陪到底。”
唐军众将一片议论纷纷:“如今都天寒地冻还怎么作战,还不如回中原好。”
庞家一众兄弟冲过来抓着高句丽使臣一阵拳打脚踢:“还我爹命来”
苏定方看着庞家兄弟一众人朝着高句丽使臣拳打脚踢,高句丽使臣一阵惨叫:“住手,来人,快把他们带出去。”
“高句丽使臣,我要杀了你。”唐家兄弟被一众唐军大将拉着嚎嚎大叫:“还我爹命来”
陈政见众将也是一片议论纷纷不愿出战,苏定方是拉不下面子:“苏老将军,如今天降大雪,为了大军将士着想,本宫认为可以接受渊盖苏文称臣朝贡。”
苏定方见众将一片议论纷纷都不愿再战,陈驸马也建议接受高句丽称臣朝贡,看着鼻青脸肿的高句丽使臣终于解气了:“高句丽使臣回去告诉渊盖苏文,若想称臣议和朝贡倒也不是不可以,渊盖苏文准备朝贡多少黄金白银,还有将沃沮道行军总管庞孝泰尸首马上送出城来。”
“莫离支将军答应朝贡朝廷黄金一千年两,白银十万年,还有千年人参五十株。”
陈政听着渊盖苏文的朝贡礼单倒是不算轻,现在必须狠狠宰渊盖苏文一笔:“一千两黄金和十万两白银就能赔偿朝廷战争损失费了吗?黄金五千年,白银五十万两,还有千年人参增加一百株。”
高句丽使臣听着大唐驸马狮子大开口黄金白银都还好说,千年人参哪有那么多“大唐驸马,高句丽不比中原富庶,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金银,还有一百株千年人参实在是没有。”
“没有是吧,千年人参没有数百年的不会没有,黄金白银不能少,如若不然,本宫定当指挥大军冒着严寒攻破平壤,到时候整个平壤都是朝廷的,回去告诉渊盖苏文,朝廷可以答应停战议和。”
“外臣这就回去禀告莫离支将军”
苏定方看着躬身退出大帐外的高句丽使臣哈哈大笑:“陈驸马真是厉害,唇枪舌战就为朝廷赚了一大笔金银,还有千年人参在中原可是难得的稀罕物啊。”
“苏老将军,这叫战争损失费,本宫还没有狮子大开口,如今主动权掌握在朝廷手中,先签订停战协议,以后随时都可以开战。”
渊盖苏文一听大唐驸马竟然给自己称臣朝贡礼单涨了一大半:“大唐驸马完全是狮子大开口,两千两黄金五十万两白银,千年人参不够还要数百年的人参,王宫中有这么多吗?”
王宫中一众高句丽大臣看着莫离支勃然大怒:“回莫离支将军王宫中数百年的人参倒是有这么多,金银也可以凑够,大唐驸马扬言还有妙计攻城,可不能让唐军攻进城来。”高坐王位上身着王袍一张大圆脸的宝藏王看着莫离支渊盖苏文一张老虎脸气愤不已:“莫离支将军,还是答应吧。”
“军政大事由我说了算,大王最好少管。”渊盖苏文看着王位上的宝藏王怒气冲天:“来人按照大唐驸马要求将金银和人参送出城去。”
宝藏王看着莫离支怒气冲天吓得不轻:“孤王知道了”
平壤城下高句丽大军从城上放下数十名士兵和大臣抬着金银前来:“高句丽使臣奉莫离支将军之命前来称臣议和”
唐军士兵高声猛后着:“驸马爷有令,命高句丽使臣进帐。”
唐军众将看着高句丽使臣带进大帐中的十几箱金银和千年人参装满一大箱:“这么多”陈驸马看着渊盖苏文真按照自己的开出的朝贡礼单送来:“好,拿国书来,签订停战协议,高句丽向大唐称臣纳贡,黄金两千年,白银五十万两,千年人参五十颗,从今日起停止一切战争,若敢违背朝廷旨意,朝廷大军随时渡海讨伐。”
唐军文官按照陈驸马吩咐书写着国书,高句丽使臣同大唐文官签订平壤停战协议:“驸马爷,都已经签订好了,请驸马爷过目。”
陈驸马看着简单的停战协议很是满意:“好,高句丽使臣可以回去了。”
苏定方看着大帐中十几箱金银一张老脸哈哈大笑:“还是陈驸马会谈判,这停战协议已签订以后朝廷若是想攻打高句丽可就麻烦了。”
“想攻打高句丽还不容易,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出兵,就像美国攻打伊拉克就是如此。”
“美国和伊拉克在哪里,陈驸马又在说怪话。”
“司空大人,可以撤军了,再不撤军真要将大军都冻在高句丽,这都快腊月了,马上就过大年,得赶快回中原。”“陈驸马说得对,传令全军大军乘水师战船回中原。”
“末将遵命”
苏定方一身玄铁明光甲见陈驸马倒是不觉得冷:“陈驸马的棉衣这么暖和”
“苏老将军,这不是棉衣,这是公主给本宫做的羽绒大衣,比棉衣要暖和数倍,就是太贵,做工也很慢。”
“陈驸马钱不是问题,回去给老夫多做几套。”
“苏老将军吩咐,本宫能不答应吗?”
“陈驸马的腿好些了吗?”
“伤口正在愈合,养到过年已经就会痊愈。”
“如此甚好,陈驸马也回营准备马上就要赶到海边战船上,让士兵抬着你上战船。”
“谢苏老将军”
近千艘唐军战船满载着大唐征东大军朝着中原而去,茫茫大海上冰冷的海风吹拂着大唐将士:“陈驸马前往西域可有路过西州又见到裴行俭吗?”
陈政正在念着太极拳不知苏老将军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裴长史本宫倒是遇见过,裴长史治理西州井井有条,对西域了如指掌。”
“老夫用兵战术,以前无人能授,自从遇到裴行俭,老夫将毕生战术相授。”
“如此说来,裴行俭还是苏老将军得意门徒。”
苏定方一声长叹:“哎,并非老夫门徒,裴行俭就是有些固执己见,若不是与长孙无忌密谋何至于如今被流放西州。”
“时势造英雄,祸福难料,西域说不定是裴长史一展身手之地。”
“但愿吧,陈驸马倒是机智聪明顺着武皇后,比裴行俭聪明多了。”
陈驸马一副讳莫如深:“本宫受高人指点迷津,对天下大事略懂,螳臂挡车,自取灭亡,何不随波逐流,保得一世太平。”
苏定方听着陈驸马竟然有高人指点迷津难怪在朝中混得风生水起:“不知是何方高人为陈驸马指点迷津。”
“高人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朝廷高人很多啊,虽然官职卑微可都是有惊天学术之人,太史令李淳风和袁天罡就是高人啊,本宫与二人一番话领悟颇多。”
“原来如此,老夫也听说过袁天罡相术天下第一,能算出世人寿命,回去老夫也要让这两人看相,看老夫还能活多久。”
“苏老将军如今龙精虎猛定能延年益寿再活十年应该差不多。”
“能活十年已经算知足了”苏定方想起陈驸马的事来:“陈驸马可有打探到百济郡主的下落。”
“没有”陈政脸色大变,如今怜儿贵为新罗王后,自己跟怜儿还有可能吗:“难道苏老将军可有知道,不妨告知本宫。”
“陈驸马,如今了无音讯不是更好吗?何必自找烦恼,不就是一亡国郡主。”
“或许苏老将军说得对,本宫如今有了自己的妻儿,旧人相识不相逢。”
“明白就好,老夫也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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