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是个如水般温柔的女子,她善良、坚贞、朴质、勤俭,如果谁能娶了她,那一定是福气。这样的女人应该幸福的,她的新婚之夜也该是高兴地,可是今夜,新房之内竟然感受不到半点的欢欣。修长的睫毛扑闪着,那上边有几丝晶莹的水雾,目光里也有着几分恐惧。
正是良辰吉日,岂能错过?屋外有响声传来,却不是风声,想来是有人在偷听吧,如此一来,只能委屈贞娘了。
将罩在外边的喜袍脱去,赵有恭踉踉跄跄的来到床前,贞娘几乎是本能的收紧了身子,此时的她就像一头受了伤的小兽,心中只有害怕。
“呵呵,贞娘,你不愿意?”
“不....殿下....奴....那酒要喝的,有规矩的....”
“什么规矩还能比入洞房重要?”见贞娘如此柔弱的样子,赵有恭倒是生出了许多恶趣味,他猛的上前,霸道的伸手将贞娘柔软的身子搂在了怀中。美人在怀,一阵独有的处子芳香。
贞娘没想到赵有恭会这般做,一时间脑海中竟一片空白,直到粉唇感受到一丝湿热,才晓得去反抗一下。
“殿下.....不....不行的,要......”话未说完,那张樱桃小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贞娘伸手想要推开眼前之人,可她力气本就小,哪里推得动。
赵小郡王可是位花丛老手了,没多久,就将单纯的美人搞得气喘吁吁了。
幽暗的烛光映着模糊的身影,衣衫零落,只有一件**还挂在身上。肌肤似雪,软而滑嫩,手指轻轻滑过,一寸一寸,没有放过任何地方,贞娘初次经历这种事,羞得只能紧紧地闭上美目。修长的玉腿,没有一点赘肉,喝了那么多酒,如今又看到如此完美的娇躯,赵有恭只觉得小腹像积攒了一团火。
当一声痛苦的娇哼响起,贞娘几乎是本能的夹紧了男人的腰,她希望这样可以阻止男人的动作,却不知如此一来,倒成了一种召唤。
赵有恭笑了,倒不是笑贞娘的娇羞和慌乱,而是笑屋外的人。
此时星夜无光,唯有新房中还有一点光亮,听着那美妙而动人的娇喘声,那偷听之人也小声叹了口气。
暮春不想这样的,可杨总管和官家再三吩咐这么做,她不知道杨总管和官家为什么要这么留意小郡王,总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听屋内声音不断微弱,暮春也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趣。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显然屋外之人已经远去。赵有恭身强体壮,更兼经验丰富,贞娘哪是他的对手,才仅仅两刻钟而已,贞娘就已经去了四次。这对于一个初尝**的女人来说,是痛苦的,也是快乐的。贞娘轻轻眯着凤眼,此时倒没了太多害怕,不知怎地,还有些怀念刚才的感觉呢。
“殿下.....奴承受不住的.....”
“还喊殿下?”
怪笑一声,伸两根手指作怪似的掏了一把,美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凤眼微微张开,满脸羞意的望着作怪的男人。
“官....官人....”
“这就对了,贞娘,本王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赵有恭无法告诉张贞娘太多,至少现在是不行的,所以能给予她的也唯有一份保证了。
贞娘不知道该不该信,总之心中是茫然的,关于这些王公子弟的事情听了太多了,欺男霸女,等着享用够了,又弃之如敝屣。
“官人,奴家信...”
贞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回答,她只是觉得殿下的语气很真诚,他的目光也很坚定。也许是错觉,但贞娘希望这是真的。
初破身的女子总是不堪征伐的,赵有恭也没有继续折腾贞娘,等到了下半夜,在贞娘的催促下,他草草的披上衣服去了旁屋。仅仅是第一夜,赵有恭就感受到了贞娘身上的柔情,这是一个懂得持家的女子,她很懂事,可这种懂事又与朱琏有着很大的不同。
朱琏的目光往往很远,也很深,更像是一个陪伴在身边的帮手,而贞娘看的却很近,她的世界里只有生活,有她在,就永远不用担心没有温暖的家。
来到念奴儿房中,让赵有恭倍感意外的是,念奴儿不仅没有睡下,还支着颔首笑眯眯的看着。她仅仅穿着一件粉色肚兜,原本的喜服什么的早已不知去了何处。丁香小舌在嘴边舔着,一根纤纤玉指轻轻地勾了勾,“官人,还愣着做什么,不冷吗?”
这个多变的妖精,赵有恭也是佩服念奴儿,和她上床的时候最多,可偏偏每次都有种不一样的新鲜感,哦,准确的说是有种**的感觉。赵小郡王觉得自己思想挺不健康的,奈何念奴儿就喜欢这个调调。
钻进软被,两条肉虫又是一阵颠鸾倒凤,等着女人满足了,灯熄了,念奴儿却没像往常那般躲在怀中睡下,而是吹着热气,小手在胸口画着圈圈。
“官人,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奴家是高兴地。”
“高兴便好,那美人可否教教本王《罗织经》?”
赵有恭这句话说的很巧妙,其实《罗织经》一点都不重要,他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念奴儿一些事情而已。
念奴儿不是寻常的女子,她的所学太过繁杂,她的目光也很深远,每每相处,总能感觉到念奴儿心中有一股欲望,这欲望不是情欲,而是其他。那日去撷芳楼送《定风波》时,他就发现念奴儿房中有很多藏书,不仅仅是《罗织经》,还有《太公兵法》、《鬼谷子》。后来与念奴儿接触多了,也就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女子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野心,一个没有野心的女子,会对《罗织经》这般血腥的东西感兴趣?一个没有欲望的女子会对《太公兵法》有兴趣?
赵有恭知道念奴儿的不寻常,念奴儿有何尝不是如此?她甜甜一笑,娇声哼道,“殿下的《定风波》也不错!”
念奴儿聪慧绝伦,她只是这一句话,便已经说了很多东西。既然知道《定风波》出于何人之手,那一定知道这个人不同寻常。
一男一女,内心里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只是心照不宣罢了,如今一切都挑明了,也只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而已。赵有恭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也许别人都在嘲弄他花三千金买了一个**女子,可是这些人哪里知道念奴儿潜在的价值?三千金,买一个女人的心,而且这个女人还有可能给他带来无法想象的帮助,何乐而不为呢?
赵有恭伸手刮了刮念奴儿滑腻的皮肤,他觉得自己跟念奴儿之间的关系非常特别,像**?像夫妻?像朋友?像主仆?仔细想想,好像都有一点。
得月楼里,当别人都已歇下,师师却依旧遥望着汴梁河的风光,此时李师师眼中很复杂,有厌恶又有羡慕,甚至还有些嫉妒。
那个永宁郡王总是让人生厌的,可对念奴儿又是羡慕。一个**女子,有一个男人肯花三千金买她回去做侧室,还是八抬大轿,敲锣打鼓。如果碰上了,那是幸运的,哪怕是只有两年的好时光,这一辈子也值了。
赵有恭,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可他要是不蠢,也不会花三千金买下念奴儿了,所以从这方面说,也该谢谢他的愚蠢,也许这是自己唯一佩服他的地方了吧。
窗外风缠绵,凉意蹒跚,念奴儿幸运的碰上了蠢如猪狗的赵有恭,而她李师师却碰上了那个才华横溢的官家。只是,这一刻,师师却希望官家也能如赵有恭那般愚蠢。
大婚的日子,总是值得怀念,不过再怀念,也挡不住匆匆时光。
转眼间半月过去,赵有恭也渐渐从新郎官的角色中走了出来,而此时,大宋朝也迎来了宣和年间最为重要的时刻。
宣和元年四月十八,赵佶于艮岳园大宴群臣,同时到场的还有完颜叔侄。
翰园之中,醉心亭外,赵有恭伸开双臂感受着温暖的春风,他在笑,笑得异常复杂。
呵呵,忍耐多年,终于可以离开京城了,这一刻,等得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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