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为京城勋贵子弟,但赵有恭和柴可言可真没什么交情,要说有的话,倒是过节有一些。尤其是艮岳园刺杀案,对柴可言又亲又摸的,所以他赵小郡王早就上了柴郡主的黑名单了。如此长时间,也曾见过面,不过柴可言都是冷脸相对,一字不说,今日反倒主动来到了开封府。
见柴可言来访,朱琏自觉地起了身,“殿下,柴郡主此来,八成是有事相求,还是当心些,奴家就在旁屋待着!”
朱娘子要回避下,赵有恭也没拦着,点点头示意谢大胡子把柴可言领到后衙来。
如今天气转暖,柴可言穿着一件宽大的褙子,褙子逞一种天蓝色,上边绣着几朵彩色牡丹。听着轻微的脚步声,人未到,先闻到一丝淡淡的香味。今天柴可言梳着简单的发髻,两根金钗分居左右,乌黑的秀发散在肩头,莲步轻挪,抹胸微低,便露出了那片如雪般的肌肤。
香风扑面,肤如积雪,再配上那张清冷艳丽的面庞,竟让人万分心动。
赵有恭是个正常人,而且还是个**如命的正常人,所以他张着嘴,双眼慢慢下移,希望能透过抹胸,搜寻到一点更为动人的风景。只可惜除了一道洁白细腻的沟壑,再也看不到其他了。
柴可言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似赵有恭那等**裸的目光,可真让人生厌。也不知怎地,她又想到了艮岳园的夜晚,就是这个混蛋,对她做了那些事。心中想着,不知不觉中就涌起了几分怨气。
“什么时候殿下也开始在府上养狼了?瞧这对狼眼,招人讨厌!”
柴可言嘴角含笑,凤眼轻眯,此时的她,竟有些寻常女子的狡诈与调皮。一直以来,柴可言都是个很有修养的人,所以哪怕骂人,她也不会说半个脏字的。
赵小郡王又不是真的傻,当然听得出柴可言在骂人,好一个柴郡主,还真以为他赵某人好欺负呢。冷哼了下,赵有恭干脆大大方方的盯着柴可言一阵猛瞧,嘴上更是笑呵呵道,“郡主有所不知,本王养狼是专门看母猪的,因为这世间总有些瘦巴巴的母猪,明明没几两肉,偏偏把自己当肥膘!”
要说骂人,赵小郡王要认第二,估计还没几个人敢认第一。恰巧,柴可言又是那种不会骂人的人。
母猪?柴可言气的凤眼圆睁,呼吸急促,这一喘息起来,胸口起伏,那一对丰满形成了一道美好的形状。赵小郡王的双眼再次被吸引了,好家伙,这女人的本钱不小啊,目测下来,都快赶上朱娘子了。
生气,非常的生气,柴可言不由得想到了那次落水后发生的事情,这可是赵有恭第二次骂她是母猪了。感受着那两道色眯眯的目光,美丽的柴郡主咬着粉唇,竟抬脚狠狠地跺了下去。
“哎哟....疼啊....柴可言....你要干嘛?这里是开封府,你再敢乱来,本王把你关起来!”
赵有恭可真没防备这一出,冷不丁的挨这么一下不疼就见鬼了,一番恐吓下,柴可言听也不听,冷笑一声,抬起小脚就要再来上一下。这回赵小郡王学乖了,抱着脚跳到旁边去了。
二人一分开,赵有恭坐在椅子上揉着大脚面,一双眼睛毫不留情的射出了几道凶光,“柴可言,说吧,你来干嘛,要是没事还请去别处折腾,本王没闲心思陪你!”
赵有恭算是怕了,柴可言平时挺雍容大方的,没想到也有如此霸道的一面。此时柴可言一副得胜的样子,端坐椅面,秀眉微微挑着,就这模样,还是那个柔媚高雅的柴郡主么?
“凌哥儿,我也不想跟你多说废话,让你的人撤出福气楼!”
“凭什么?你让撤就撤,把本王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本王是跟在你身边的小厮,还是恶仆?”
赵小郡王揉着脚面,一脸的不乐意。不过心中自有一番计较的,福气楼也不是什么多好的地方,何须柴可言亲自来?
就知道赵有恭不会答应,所以柴可言也不感意外,只是冷笑道,“你该帮忙的,这是你欠本郡主的!”
“欠你的?”赵有恭俩眼一瞪,不屑道,“你得痴心疯了吧?本王何时欠你了?”
“你少装糊涂,那夜漫云湖中,你做了什么,难道忘了么?”
“....”赵有恭当即无语了,貌似那晚还真做了不少事,又抓又摸又亲的,就剩下脱衣服了。
“咳咳....就算欠你的,那本王娶你还不成?”
赵小郡王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要是能把柴可言娶了,再加上朱娘子,那情景简直是想想就要笑啊。
“你做梦,我柴可言就是嫁狗也不会嫁你!”
柴郡主一番冷言冷语,赵有恭就有点生气了,被人这般鄙视,是个男人都会发火的。把脚放在地上,手指敲敲桌面,黑着脸怒道,“柴可言,你说话注意些,惹恼了本王,本王一把火把那劳什子的福气楼点了!”
“你可以试试,不过本郡主先告诉你,那福气楼可不光有我恒王府的红利!”
“嗯?”赵有恭果然愣了下,低头琢磨琢磨,才摆着手不耐烦道,“懒得管你们生意场上的事情,要本王归还福气楼也不是不行,你去劝劝姓白的,让他把口供改了!”
“审问人犯是你的事情,本郡主没心思管!”
“你不管,那本王也不还!”
“你...”生气之下,柴可言凤眼含怒,猛地站了起来,赵有恭也是毫不相让,抬着头瞪着眼。
“别看本王,你到底见不见姓白的,给句痛快话?”
柴可言面无表情的望着赵有恭,良久后,她竟抿嘴笑了起来,不过笑得非常复杂,有鄙夷有无奈更有几分自嘲,“好,本郡主帮你!”
“这就对了嘛!”赵有恭也长长地舒了口气,有柴可言出马,想来姓白的不敢再坚持的。
面对着双眼色眯眯的赵有恭,柴可言仿佛一刻都不想多待,她刚离开,朱琏和阿九便从别屋走了出来。朱娘子一身白色纱衫,靓丽的宝石链挂在额头,就像一个修炼归来的仙子,她的华贵倒与刚才的柴可言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赵有恭打心眼里喜欢朱琏,甚至还有些佩服,莫看朱琏一介女子,可她的冷静和气度,那是许多男儿都比不上的。就拿刚才的事来说,若是把柴可言换成朱娘子,那她绝不会发火的,仅仅只需一个微笑,便可以打败许多人了。
紧蹙峨眉,朱琏抬起手,纤指轻轻划过额前的宝石链,思索了一会儿,才小声道,“郡主到底想做什么?难道那福气楼还有什么玄妙?”
“管她呢,反正跟咱们又没有关系!”
赵有恭表现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朱琏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朱家的产业也是不少,所以她对京城的生意也是了解一些。那福气楼地段不算好,装饰也不怎样,更无什么特色,按照常理来讲,柴可言没理由这般重视的。突然间,朱琏想到了一件趣事。
那还是月前,二妹说柴郡主想弄个特别一点的酒楼,难道跟福气楼有关系么?
“娘子,你想那些作甚,柴可言要那个破地方,八成又要折腾什么值钱的生意。反正跟咱们没关系,咱们啊,还是继续谈情说...啊弹琴喝茶....”
赵小郡王想说什么,朱娘子哪能不清楚?瞟着美目,轻轻地啐了一口,“行,殿下要听,奴家便弹!”
朱娘子轻轻落座,明眸似水,好不秀丽。
阿九摸摸茶壶,有些凉了,便要去换了茶水,可还没提起茶壶,消失没多久的谢大胡子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而且这次发出的声响还特别大。
赵小郡王是老大的不乐意,盯着谢大胡子黑脸道,“大胡子,你干嘛,是不是郡主又回来了?”
“额...不...不是,殿下,你快出去看看吧,杨护卫跟人打起来了!”
“什么?”
赵有恭刚喝了口茶水,一个没忍住,又给吐了出来,这一口茶水,呛得不轻,弯着腰一阵咳嗽。阿九连忙帮着锤了锤后背,朱娘子也坐不住了,起身问道,“怎么回事?什么人敢来开封府闹事?”
“刚小的等人和杨护卫在前衙守着,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秃驴,那家伙一到府门就嚷嚷着要殿下滚...出去见他,几个守门的兄弟不允,那秃驴二话不说舞着禅杖把咱们府门前的石狮子给砸了,还出手伤了了几个上前阻拦的兄弟。杨护卫看不过,与那秃驴理论了几句,结果....结果就打起来了!”
朱琏听得迷迷糊糊的,什么秃驴,什么禅杖的,什么时候京城的僧人也这般悍勇了?
朱娘子没什么感觉,赵小郡王却听出点味道来了,拿禅杖的秃头,还能把石狮子给砸了,来人该不会鲁智深吧?
“谢捕头,去西院传话,把当值的衙差都喊来,我倒要看看什么秃驴敢这般撒野!”
朱琏语气中带着点怒气,说出来的话,竟让人无法不从,谢无敌拱拱手打算去传令,却被赵有恭一嗓子给叫住了。
“站住,本王亲自去瞅瞅!”
赵小郡王话没说完,已经领着阿九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这下朱娘子可就好奇了,难道殿下真与那秃驴是旧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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