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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辰光从东东冉冉升起,大荒山显得格外平静,雷闯与阴吉也没有互相找事,各方势力都暗中蓄势只等七日之后的大荒山宗门大会。王辰起来之后便寻独孤步云准备商议一番,可是独孤步云的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王辰等了一会儿,见独孤步云仍然不曾回来便独自离去。王辰却没有发现,独孤步云虽然不在,可是他从不离身的长箫却静静的躺在床边,王辰走了片刻,长箫忽然颤动了两下,独孤步云仿佛从虚空中冒了出来,他望向王辰离开的方向,暗道“为何除了王辰这大荒山还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王辰离开后,便独自来到了大荒山宗门的后山,来来往往的弟子着火袍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着水袍的则老远便躲开王辰,火袍便是雷闯的一半人马,水袍是阴吉的部下。王辰对谁的一样,你招呼我,我便点个头,你躲与不躲我也赖得找你麻烦,反正现在自己答应了荒如雪,两边都不是。王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后山深处,这时王辰正抚着一颗断树,奇怪?我一路走来,为何自从出了大荒山每四五百步就会无缘无故出现一个断树。王辰细细观察,突然,王辰的双眸一闪,不对!这些树的年轮方向都是混乱的,王辰又回过去,细细观察前面断树的年轮,从断树开始,三东一北四南一西,其后再无规律。王辰站在树下,久久不得其解,便复归去,这时,独孤步云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一见王辰,独孤步云道“辰兄一早便四处走动,想必有什么心事吧。”王辰沉声一叹,“独孤,纵然是辰再愚钝也知道这大荒山的水,不可轻趟,若真如独孤兄所言,那荒君一脉的实力应该是最强的,那阴吉胆敢为乱,其势甚是猖獗,想必身后一定有其他势力相助,雷闯倒是一个简单人。”独孤步云大笑,“哈哈哈,辰兄,独孤庆幸你明白的不晚。”“独孤兄,这大荒山的大漩涡就要开始运转,在此之人只怕多要受此牵连,如今回魂丹已得,不如我等先行退去。”独孤步云向前缓缓迈了三步,“辰兄,你可知这大荒山还有一物?”“不知。”“听说过虚古吗?在恒远太古之前的时代。虚古有一神,名虚古天皇,手持断界剑挑战混沌,挑战生成天地的混沌!当然,最后他失败了,身陨魂散,混沌第一神兵断界也分裂成几部分,传说谁能聚齐断界的部件,可得虚古天皇传承,获得无亘的力量。这大荒山,便有一件,名玄鼎,为断界剑首,金元素之集积焦点,无坚不摧,无功不克。”王辰一听,心中大为一阵涌动,虚古天皇!断界!这两个词,仿佛触动了王辰最深处,王辰只觉得自己必须要拿到玄鼎,那仿佛是对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之一。独孤步云一边说,一边暗暗观察王辰的颜色,见王辰如此表情,不由冷笑道,“哼,果真是人为财死。”果然,王辰随之道“既然如此,你我二人就以静制动,看看能否再有收获。”“恩,一切依辰兄所言。”“对了独孤,今日我去后山,发现那后山的树木有一段成规则断裂,其轮为三东一北四南一西,独孤可知其中玄奥?”独孤步云暗暗思索,“这样,辰兄容我细细思索,明日可解。”说罢,独孤步云便匆匆离去。独孤步云一回到住处,迅速将门反锁,一转眼人便消失在虚空,只有那长箫缓缓落在床边。王辰回到舍中,只见一人等待已久,正是雷闯。雷闯一见王辰回来了,立刻起身“道友,雷某等候多时了。”王辰一见雷闯面色不喜,心想他是不是知道我跟荒如雪之间的协议了。“雷护法此来何事?”雷闯示意左右弟子,左右弟子出门把守在外,而后雷闯又将房门闭上,“道友,你还是速速离去,雷某这几日据下人回报,荒君疑是尚在,而阴吉,居然找到了天门第七坛,那七坛主现应就在阴吉殿内,各方长老也都回来参加宗门大会,荒君与那天门七坛主皆是天境大造化之人,风云变动啊,雷某只图自保,不敢举事,特来知会道友,以防道友有何闪失。”王辰不由心头一暖,暗道,雷闯此人可交矣。“多谢雷道友,不过王某心中自有定夺,雷道友无须多虑,但请雷道友听辰一句,在此之际最好外出,在大荒山宗门外任事,风波一过再回来,据王某所知,此次大荒山来的人都为一物,玄鼎!届时说不定更还有其他龙虎人物。”雷闯疑思了一会儿,“不行,我乃大荒山右护法此时不可避,多谢道友好意,雷某自当小心行事。”雷闯走后王辰坐在椅上,手举一杯清茶,暗道“天门与我在天辰便是水火不容,也不知这上界天门与天辰的天门有无差别,此次最应当注意的便是这阴吉身后的天门了。”王辰又稳固了一番龙象功法,修为有精进了一丝,看样子,只要如此,再过不久,我的龙象之法,也会迈入中期了。夜渐渐深了,这一夜王辰突然做了一梦,梦里虚空中一人若隐若现,他头顶苍穹足插深海,头戴玉冠手持长剑,梦里面王辰只觉得此人仿佛有无尽的怨悔,天地突然间碎裂,但是巨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最后头上的天,星辰突然陨落,化为碎片,仿佛一道枷锁将巨人狠狠缠绕,王辰冷汗直冒,唰的一下醒了过来,后背一凉,“为何,为何我仿佛与那巨人感动身受,那枷锁寸寸将我身躯碎裂,一片片肉一条条骨,被分割成一块一块。也不知此梦是空穴来风,还是另有预兆。”这时,门响了起来,王辰一开门,来人原来是独孤步云,独孤步云道“王兄,三东一北四南一西,已有答案,随步云来。”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后山,独孤步云抚摸着断树,“王兄可知,这大荒山辖何地?”“大荒山连绵八千多里,皆为其地。”“呵呵,若是如此,步云何故问王兄。”“但请步云兄直言!”“此大荒山连绵八千多里,恰是三分东,一分北。灵界东北一山,三东一北为大荒,这是地理古籍所写。”王辰不由有些佩服独孤步云,“步云兄果然多识,辰自愧不如。但是这四南一西又有何解?”独孤步云将长箫轻轻一挥,抬头一看,“不可说,时未至。你我兄弟二人暂且在此歇息一会儿。”说罢,王辰与独孤步云在树下盘坐,独孤步云依旧吹着他的长箫,悠远流长,这箫声中王辰仿佛听懂了一些什么,“步云,不知此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就让步云如此渴望却不可及之。”独孤步云看了一眼王辰,久久不语,“柳林,玄北仙人独女,王兄呢?”“秦月,天辰下界世俗公主。”“步云昔年曾学道于玄北仙人座下,无奈,得罪权贵,再无续缘之日。”说罢,独孤步云又望向王辰,“辰昔日与其相逢,只觉得是此生最快乐的日子,后来,突遇变故,阴阳两隔。”说罢也望向独孤步云,两人对视,突然哈哈大笑,“辰兄,回魂已得,想必逢期不远。”“步云,聪慧过人,修为深厚,逢日亦是不远。”“步云一生,有二愿,其一携手所爱浪荡天涯!其二。”突然独孤步云脸色一变,阴沉道,“我要超然在灵界之上,再也不用看何人脸色,我要灵界众人皆尊我、惧我!”“呵呵,步云所愿与辰只同一半,辰只愿复得故人,回到天辰,无拘无束。”这时独孤步云突然抬头向南望去,“辰兄,四南一西,可解。”只见独孤步云与王辰向南行了四百步,又行四百,直到行了四次一百步,然后径直向西望去,西边有一颗大树正鹤立鸡群,高虽与众树无异,其形宽甚广,覆盖一二百里,“就是它了!”独孤步云道,“这大荒宗后山之树,名星树,只因其每至傍暮这一小段时间,会发出点点星光。”果然,周围的大树都齐齐被点亮,虽然微暗,仔细观察却也能发现。王辰站在树旁,想要查出这树的玄奥之处,可是出了形宽的夸张,并无它样。独孤步云也是有些疑惑,他一拳轰在树上,可是也无他样。“怪哉。辰兄,再看看此树可有异动。”王辰二人又是观察此树,围着走了几圈,这时王辰脚上忽然传来丝丝痒意,只见脚上此时竟然多了许多蚂蚁正在向上爬行,王辰连忙运作真气,将蚂蚁刷刷震下,这时传来独孤步云的声音“辰兄你看。”只见地上蚂蚁奇多,却有序向一个方向爬行,王辰与独孤步云连忙寻着蚁群走去,“这些蝼蚁应该是白天被那树吸引,出不得,此时星辰树打开枝叶,方出得,它们一定是往蝼蚁之皇去。”独孤步云道,二人走了一阵来到一处山谷,蚂蚁入土中不见了踪影。这山谷与其他山谷并无异处,杂草野花,灌木丛生,可是王辰与独孤步云相对视,二人都发现山谷深处一丝微弱的灵气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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