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王盛国的父母带着王盛国、李阚二人到了就近的一家餐馆吃了顿他们眼中的大餐,又问及了此次事情的缘由。李阚只道,是因为自己不小心出了车祸,因为王盛国与自己熟,又是最后见到自己的人,所以被连累了,并表示了抱歉。
听此,二老才勉强放心。
在确保自家孩子确实无恙后,王盛国的母亲又关心上了他学习上的事。王盛国如实上报,二老听着笑开颜来。
中午的时候,二老又去王盛国的宿舍参观了下。王盛国的自理能力出乎他母亲的意料,自然地,挨了顿唠叨。
之后,二老留了些钱给王盛国,便又回去了。王盛国知晓,自己的家里不如别家,二老一天也不敢多耽搁而少赚了点钱。
二老离去后,王盛国与李阚一起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李阚!”王盛国叫道。
“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是已经跟你说过吗?我是死过的人?”李阚侧目看去。
“我指的是你世俗里的身份,公安系统里,你是什么身份?你好像有什么来头?”王盛国好奇的问着。眼前的李阚,从一开始就是谜一样的人物,他不得不开口询问,以期知晓更多。
“你说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什么呢!”李阚撇了撇嘴:“我寄托于京城里某个退休高官子女名讳下,其实,那个高官我自己都没见过。他是师傅在世俗里的朋友,是师傅请他帮的忙制造的身份!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些行事上的方便!”
李阚嘴里说的轻松,事实上,他确实也不会在意这些,但在王盛国眼里,这就非同一般。
“这也行?”王盛国诧异极了。
“有什么不行?”
“那你看,能否帮我也弄个身份用用?”
“呃...”
“哈哈哈...”
......不知不觉,二人走到了学生街,有同学认出了李阚,纷纷惊奇,饭店里的人听到其他人的议论声,也纷纷向街上望去。
一时间,炸开了的锅,好不热闹。
李阚回来的事情,很快的传遍全校。学校老师领导们纷纷前来探望,同学们也络绎不绝的跑去一睹真假。
当校领导问及李阚近日失踪的原因时,李阚是这么回答的:那天去考试的路上被一辆摩的撞了,幸遇到好心人救助,几日来一直住在医院,今天才得于出院。
当校领导们再问及,为何不及时联系学校以减学校和社会上担忧时,李阚的回答则绝了:忘了。
校领导们虽有些不悦,却也没继续追究了。
于是,之前对王盛国的不利传言便不攻自破。只是,不论学校还是警方,对于王盛国之前受到的不公平对待,都没有给个正式道歉。
这种傲慢倒不是王盛国最不可接受的,他甚至可以接受校方为撇清某些压力可以在自己被冤枉时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一次公正对待的机会(后来,他也听说自己几位老师为了自己也向校方努力过,当然,都被校方强力压了回来,并威胁老师们若是插手,就要丢饭碗,对此,王盛国自然是感激的)。
他最不能接受的是,校方将自己的事情告知了他的父母,而这又是校方做的最合理合法的地方。
李阚回来几天了,学校又恢复正常,李阚与王盛国的锻炼事情也恢复如初。
傍晚,后*场坐台上,二人并排站着,天微微暗。
“李阚!”
“曰~”
“妈的,你能不用文言文吗?每次我都觉得是日!”
“好吧,你曰!”
“...”
“...”
“上次那只妖鹰的事情追查的怎样?”
“查不到哪来的,好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那它为什么要攻击你?”
“可能觉得我长得比较帅吧!”
...“盛国!”
“说!”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预感?”
“我们脚下这片土地,恐怕依然避免不了遭遇大难...放心,这次与你无关!”
“你的预感准吗?”
“准!”
“准过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的事?”
“那一次我落崖...”
“...”
“你不相信?”
“我若是信了,那灾难不是成了必然?”
“你脑子转的很快,比我预料的快,你的底子比我好。”
“那你有办法避免祸难吗?”
“不知道!”
“敌方是谁也不知道?”
“是啊,这种预感才是最糟糕的!”
“我可以不信你吗?”
“你信或不信,这片山不改这片土!”
“你是想让我加快修炼读心术吗?”
“嗯!”
“我现在修炼来得及抵抗可能的灾难吗?”
“来不及,我是想让你到时候有机会逃跑,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知外界。”
...晚自习的时间又到了,李阚随着王盛国一起来他的班级。月考刚结束,老师对同学们的晚自习也没再那么严格,基本不来值班或者任由同学们在下面吵闹。
李阚好久没与王盛国下棋,手又痒了。自然,王盛国是应战的,虐人的时候谁心里不暗自爽着。
很快,棋盘摆好了,如平常一样,周围也围满了人。或因对象棋感兴趣,或只因闲来看看打发打发时间,还是更多的人因为李阚的到来。围的人是挺多的,却少了个经常爱凑热闹的上官雨,而王盛国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李阚的右手包扎着,可这并不影响到李阚举棋的速度,当然,落棋的速度可就有些慢了。
教室里乱哄哄的,虽然还没下课,可跟下课几无差别,几乎每个班都一样,晚自习俨然成了集体自由活动。
“李阚,你的手还好吧!”有男生开口问道。
“没事,好的差不多了!”李阚随口道。
“李阚,你和盛国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你们两个基情四射的样子。”又有男生讨笑。
“去去去,一边去,老子是直的!”李阚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显然,棋局又陷入被动。
李阚一时卡住,索性站了起来,站在椅子上,倒也不跟人客气。这时,一只飞蛾飞来,在李阚和王盛国眼前晃悠着,李阚左手正抓着棋子久久未落,一时气急,竟用包扎着的右手用力将在飞的飞蛾拍向地上,重重摔下。
飞蛾,卒。
这一幕让人看见,不由得咂舌李阚的生猛,当然,他们不知道,李阚的右手早就好了。
忽然,人群外传来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近,直到闯进王盛国与李阚的对局中。
王盛国拉长脖子,向人群外看去。只见靠窗的同学们正纷纷将窗户关上,再追向走廊边上,有几个男同学正在走廊上不知在扑打着什么东西。
再转眼室内,不知何时已有上百只飞蛾在教室上空飞来飞去,同学们正忙着用书本拍打着飞蛾。书桌上,椅子上,地面上,满是飞蛾躺着,或在挣扎着,或少了半只翅膀,或两只翅膀都不见转而在平面上爬行。
“李阚!”由于最近的怪事频发,王盛国不得不神经敏感,警惕的叫唤着李阚。
“没事,就是些飞蛾而已!夏天到了,飞蛾扑火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光亮,谁叫学校里的灯光这么明亮!”
“哦。”王盛国听此,放了心,继续等着李阚的下一步棋。
就在这时,忽然,李阚猛的从椅子上落地,惊呼:“不对!”迅疾向教室外走出去,王盛国紧跟其上。
“哪里不对了?”王盛国问道。
“这些飞蛾的神情有些慌张,不像是自由寻觅的光亮,更像是被黑暗驱逐过来的。也就是说,他们来的地方有问题。”李阚连续说道。
说着,他快步到一个视觉难以判辨的地方,独自翻墙出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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