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小插曲,过后同学们又各自做起习题来,教室里又陷进了“刷刷刷”的板书声和“刷刷刷”的做题声之中。
许久之后。
“老师!”突然一个女声响起。
这个女声一下子牵动起王国盛的神经,对于这个女声,王国盛有很强的辨识感。因为这女声主人正是王国盛心中暗自喜欢许久的女孩,甫一听到声音,王国盛便看向女孩的座位。女孩名叫上官雨,长得漂亮,听说家里很有钱,很是尊贵,引得许多男同学的追逐。
“上官雨,怎么了?”胡玲转过身来,看向上官雨。
“老师,你正在抄的这道题的第二行第七个字写错了,‘张三的影子长钢好被李四挡住’中的‘钢’字写错了。”上官雨指正道。
“哦,对哦,上官雨同学,你看的很认真!老师错了!”胡玲对上官雨表扬一番,对着那字修改了下,之后继续板书。
事实上,那个错字对于高中生来说,谁都看的出来,都知道是“刚好”而非“钢好”,只是大家心知肚明,不去说而已,因为对于一道数学题来说,这根本无关紧要。
对于上官雨的这番指正,并不是所有人都买账,因为上官雨的数学成绩并不怎样。比如,有些女生就暗中腹诽上官雨爱表现、好出风头、做作云云。
上官雨的数学成绩并不怎样,即使经常很勤奋的跑来向王盛国数学之法,却还是难有提升,好像数学与绝大多数漂亮女孩无缘。这让更多人看来,上官雨在数学课里指正问题不够资格,当然,是更多女人,呃,好吧,是女生。
在王盛国眼里,虽然这番指正是鸡肋,但却是有理的。上官雨的学习成绩在班里是属于中下的,但她却是班里的语文科代表,倒不是她语文学的多好,而是这个科代表是她主动向语文老师要来的。在王国盛看来,语文科代表这一身份让上官雨有责任也有义务去指正文字上的错误,即使是谁都看的出来的错误。
“叮铃铃...”
转眼间,两节课就此过去。
“好了,同学们。抄完题目的就可以回家了,没抄完的同学可以留下来继续抄完或者下午早点过来抄,黑板在下午上课前不要擦。下课了!”胡玲放下手中的粉笔,对着同学们笑道。
谁都看得出,胡玲笑的时候目光在王盛国身上停留的最久,这就是老师心中的**儿的待遇。
胡玲说完,收拾下讲台,便又带着她夸张的高跟声扬长而去。同学们也纷纷离去,只留下一大半继续抄着未完的题目。
王盛国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去。他平时基本是不抄题的,因为他接受所有同学的提问,所以有问题的题目基本都容纳在同学们的问题当中。
“王盛国,等一下!”上官雨叫住王盛国。
“哦,有事吗?”王盛国故作镇静,其实心里已波浪四起。
“刚才前两节课老师讲的题目里我有一些听不懂,你可以留下来帮我讲讲吗?”上官雨语中带求。
“可以啊!”王盛国很乐意的答应了。
如此,上官雨带着作业本走了过来。
“盛国,那我先走了!”王盛国的同桌许宗舜包含**的对着王盛国笑着。
“嗯!那你先去吃吧!”王盛国对许宗舜的语中之意假装不懂,反更加正经的回答许宗舜之话。
于是,上官雨便坐在王盛国的同桌位置上,两人挨得近,不时间上官雨许是问的热切,手碰到了王国盛的手指上,而一碰停留上面好几秒。王国盛见势奇怪如若触电,急忙收手,掩饰住心中波动,又故作镇静的继续讲题。
上官雨只是这一碰,王国盛心中就胡思乱想起来,却又极力的去维护自己在人眼前高大形象,故作高洁起来。
这时,课桌后几排响起打闹声,王盛国转头望去。样子好像对旁边的女孩并不在意,好似女孩还不如后面的热闹丝毫吸引人,女孩也随着看去。
吵闹的是班里的两个同学,一个叫杨白,是个高大的奶油小生,听说从高一起就暗恋自己旁边的女孩,家里在县里是有官府背景,算是班里的权势派,总有一大帮经常无所事事的同学跟在他后面。另一个叫陈海波,个字矮小,长相一般,也是从高一起就喜欢上上官雨,只是后来因为某些缘由转为憎恶,并四处宣扬表达对上官雨的憎恶,此人家财万贯,家里资产据说近亿,是个典型的有钱人,此人是与王盛国关系较好,是个有些天真却少见的有钱人家的善良人,脾气也是极好的。
此时,两人吵闹声极具变大,杨白开始大声训斥陈海波,并伸手推了陈海波一把,大有要大打一场的态势,这一幕落在了所有还没有走的班里同学的眼里。
王盛国虽不认为自己多高尚,但兄弟情义他是讲的,便站起身,走了过去,那里已经围起人,他走进人群。
“怎么了?杨白,这是什么情况,你干嘛推海波?”王盛国站在陈海波与杨白之间,护着陈海波。
“盛国,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还是走吧!”杨白撇着头说道。杨白对王盛国倒丝毫看不出敌意,杨白或是看不出王盛国也是他暗中“情敌”,或是看出了依旧对王盛国难起敌意。这就是王盛国的本事,他可以表现的对所有人都很好,更可以在同学们眼前掩饰住自己的所有情绪。
“怎么没我什么事?大家是同学,有什么事不可以好好说,非得动手吗?”王盛国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
“陈海波,你以后给我老实点。以后再出这样的事,那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杨白不理王盛,对着陈海波威胁道,说着便转着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取出书包回去了。
看来,王盛国的话还是起作用了,杨白多少还是给王盛国面子的,或许是因为平时杨白自己也有询问王盛国些数学问题,王盛国也是耐心讲解的。
对于杨白的强横,陈海波反而显的有些懦弱,只是一直低着头,不还口也不还手。事情平息之后,王盛国回到座位上,帮着上官雨解决剩下的问题。
“杨白和陈海波刚才怎么了?”王盛国一回到座位,上官雨便询问起来。由始至终,上官雨都看着这一切,哦,对了,或许杨白是因为看上官雨还在,所以止手;也或许杨白对陈海波的动手就是为了做给上官雨看的,是献殷勤给上官雨看的。
“我也不懂,杨白对海波说要老实点,不知道指什么事,我下午问问海波去。”王国盛答道。
“哦。”上官雨乖巧的应了声。
接下来,随着同学们走尽,上官雨的问题也解决完了。
“上官雨,也不早了,该是去吃饭的时候,要是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下午可以再来问我。”王盛国这一问,便将与上官雨一起去吃饭的可能性打消了。对于这一点,王国盛是想的到的,正是因为他想的到,所以才及早的制止住这种可能性,以此显示他对女孩没过多的感觉。如若让人知道他的想法,则反而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哦,那下午见。”上官雨略有失落。
“拜拜!”王盛国微微柔声道。
“拜拜!”上官雨语中低潮。
如此,便各自离去。
对于情感,王盛国是很敏感的,特别地,在这种恋爱被明令禁止的中学环境里,某种情感大有越积越多则幻想越多,凡是稍有可能性都会被想到并被无数扩想起来。而王盛国的敏感甚于常人,这还与他从小就有的自卑心理不可分开。
然而,越敏感便越在意,越在意便越想要索取。
于是,明里的不敢索取,便从暗地里寻找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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