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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笑笑到达馆驿,刚歇下,听得大街上人声嘈杂,从窗户朝外看,见大街上都是官兵,心里疑惑,离开驿馆,跟在官兵后面,一路来到皇城外,见官兵在皇城前停下来,打听之下,得知殷豆带兵造反,再看皇城城楼上,钟如意正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心里已有主意。
“闪开,闪开,我要见殷豆。”
郭笑笑一边前进,一边提高声音喊,周围官兵听得,心里吃惊,目光落在郭笑笑身上,一时竟不敢阻挡他。
眼看郭笑笑到殷豆近前,一个将军挥剑跳出来挡住他说:“站住,你是哪里来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来这里撒野。”
周围官兵听得这个将军的话,反应过来,一下子涌上去,把郭笑笑围在核心,刀枪剑戟全指着郭笑笑。郭笑笑见了,毫无惧色,冷笑说:“我找殷豆,你们挡住我作甚?”
“大驸马的名讳也是你叫得的,看我先砍了你。”
那个挥剑的将军说着,挥动手中剑朝郭笑笑砍来,剑到中途,却听得魏晓峰叫道:“周将军快住手。”
这将军姓周,单名一个元字,是殷豆手下一个猛将,性情暴烈,却颇为耿直。周元听到魏晓峰的叫声,急忙把剑撤回去。
魏晓峰见叫住了周元,又说:“让这个公子过来,看他有何话说。”
周元听了吩咐,对郭笑笑说:“小子,走吧,我们军师让你过去,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顷刻间让你的脑袋搬家。”
郭笑笑虽然恼怒周元说话粗暴,却不愿现在多事,强压心头怒火跟着周元来到魏晓峰面前。
魏晓峰仔细打量郭笑笑,见郭笑笑十八九岁,神情自若,颇为欣赏,问郭笑笑:“说吧,小伙子,你找大驸马有什么事?”
郭笑笑见魏晓峰一表人才,疑惑说:“你是殷豆?”
殷豆在一边听了说:“我才是殷豆,小子,你有什么事快点说,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哼,看我不宰了你。”
“殷豆啊,殷豆,我说你是怎么了?拿着驸马不好好的当,起兵造什么反?”
郭笑笑见殷豆生得黑,个子还大,并没有被殷豆的话吓倒,反而教训起殷豆来。殷豆一听,气得无名火起,唰的抽出腰间佩剑,一剑劈向郭笑笑说:“小子,你找死。”
郭笑笑离殷豆不过三尺来远,殷豆一剑劈来,眼看就劈在郭笑笑身上,一旁的魏晓峰见了,惊叫道:“大驸马住手。”
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噹的一声,郭笑笑被震出去有三丈多远,才稳住身形,周围的官兵一拥而上,把他按倒,押解到殷豆面前。
殷豆用剑指着郭笑笑说:“小子,就这么点本事,也敢来这里教训我,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殷豆说着,手上使劲,剑尖插入郭笑笑的身体里半寸有余,一阵刺痛传到郭笑笑的心上,痛得郭笑笑哎哟一声叫出声来。一旁的魏晓峰见了说:“驸马且慢动手,我有话问他。”
听得魏晓峰的话,殷豆抽回手中的剑,看向魏晓峰说:“行,军师,你要问尽管问,要是这小子不老实,我再让他尝尝我的剑。”
魏晓峰望向郭笑笑问:“小伙子,你既然有胆量到这里来,想必不只为了辱骂大驸马吧,告诉我,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郭笑笑忍住痛说:“你这家伙看起来虽然比殷豆顺眼得多,可我也只能告诉你,我来这里,就是要臭骂殷豆一顿。”
魏晓峰听了,很是无语,叹息一声说:“看来,你真的只有死了。”
郭笑笑说:“怕死我就不来了,来吧,朝这里来。”
郭笑笑说着话,把脖子亮出来,一旁早气坏了殷豆,手一挥,一剑砍在郭笑笑的脖子上,郭笑笑的人头应剑而落,掉到地上。
殷豆见了,抽回剑,看着掉在地上的郭笑笑的头说:“现在你还认为我不敢杀你吗?”
魏晓峰看了,摇头叹息。却没有一人注意到,就在郭笑笑人头落地的那一霎那,一枚铜钱从郭笑笑的身上朝空中飞去,正是承载了郭笑笑魂魄的烂铜币。
烂铜币在郭笑笑的指示下,飞到皇城城楼上,到了钟如意近前,郭笑笑施展塑体术重新塑造出肉体。
钟如意正一筹莫展,陡见郭笑笑到来,吃了一惊说:“哎呀,郭兄,你这是怎么来的?”
郭笑笑说:“恭喜钟兄,才半天不见,你就当皇帝了。”
“郭兄,你就别说笑了,你看我这皇帝当的,都被人家围在这里出不了门了。”
钟如意苦笑,心里很不是滋味。郭笑笑见了,不再和钟如意开玩笑,正色问:“钟兄,怎么不去搬救兵?”
钟如意听了说:“郭兄啊,皇城被叛军围得水泄不通,没人出得去啊,就在两个钟头前,我让黄杰和梅勇带兵送王航出去,结果,刚一出皇城城门,他们就全被叛军活捉了。”
钟如意说到这里,心里一亮,看向郭笑笑说:“郭兄,这个时候你能来这里,应该也有办法出去是不是?”
郭笑笑说:“这是当然。”
钟如意听得,心里大喜,抓住郭笑笑的手说:“郭兄,你得帮兄弟一把,我写一道命令给你,你拿去边关找陶峰,让他发兵来解皇城之围。”
郭笑笑到这里,正是要来去为钟如意搬救兵的,听了钟如意的话,点头说:“钟兄也不必写什么命令了,写了也带不出去,我这就去给你办救兵,你千万坚守。”
钟如意听了,心里感动,点头说:“郭兄,大恩不言谢,一切靠你了。”
郭笑笑说:“放心吧,钟兄,我去了,届时,援兵从外面攻打,你们再往外攻,如此内外夹攻,必能将叛军一举歼灭。”
郭笑笑说完,脚一点地,跳下皇城城楼。
楼下叛军看见,张弓搭箭,箭矢如雨,及至郭笑笑的身体落到地上,身上已经插满箭,宛如刺猬一般。可也就在叛军的箭射中郭笑笑身体时,郭笑笑的魂魄已经转移到烂铜币上,从叛军上空飞过,飞出了惠顿。
惠顿城门紧闭,老百姓被堵在城门外,郭笑笑找个空地施展塑体术重塑肉身后现身出来,略一辨方向,朝边关行去。
皇宫内,自从钟如意出去抵抗叛军后,众人在九王爷的带领下,继续哀悼老皇帝,却迟迟不见有抵抗叛军的信息,九王爷心里着急,暗中替钟如意担心。
众人中,张皇后心里其实很希望殷豆攻进来。她就大公主一个女儿,换句话说,老皇帝一死,他也就只有大公主一个亲人了,殷豆是大公主的老公,她的女婿,相比钟如意来说,在他心中,殷豆才是他真正的亲人。所以,张皇后不管殷豆是否做得对,她都不希望殷豆失败。
还和张皇后亲近的,就是张毅。张毅是张皇后的亲侄子,现任卷帘御史一职,自从张皇后的哥哥死后,张毅成了她在朝中唯一的亲人,但凡有什么事,张皇后总喜欢和张毅商量。对于老皇帝的遗诏让钟如意继承王位一事,老实说,张皇后很有意见,可是,有意见又能怎么着呢?她手里无权又无兵,在遗诏面前,她不得不选择服从。但是现在,殷豆带兵围住了皇城,钟如意这么久也不见动静,张皇后心里就开始活动了。
张皇后把他想助殷豆一臂之力的想法告诉张毅,张毅也算是心思灵敏之人,权衡利弊,也希望殷豆成功,因为相对钟如意来说,还是殷豆和他更亲些。于是,张毅借故溜出大殿,到外面查看情况,这一看,张毅就明白,现在的钟如意,已经只有坚守皇城的份,一旦皇城大门被打开,他就只能束手被擒,心里立刻就有了主意。
张毅回到大殿,把情况偷偷告诉张皇后,并告诉张皇后这般这般可以帮助殷豆,张皇后听了,喜上眉梢,点头示意,让张毅就这般这般去做。
夜很快降临皇城,围住皇城的殷豆叛军点起了火把,把皇城周边照得如同白昼。为防止夜间守备松懈,钟如意带领几个将军,一遍又一遍的来皇城四个城门巡查,守卫看见,本来已经有些疲惫,却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钟如意对守卫的精神状态很满意,随即吩咐,把守城士兵分成三批,轮流值守,以便军士能保持最佳状态,还特别嘱咐,休息的人要衣不解带,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眼看到了后半夜,随钟如意巡查的将领见钟如意已有困意,进言让钟如意暂且休息,钟如意点点头,嘱咐守城将领也分批休息,自己则在城楼上暂歇。
皇宫内,一干守灵大臣王孙,也都困得打起了瞌睡,包括张皇后在内的许多人甚至都已经到偏殿去休息,只有九王爷始终还陪着老皇帝的灵柩。
张毅也离开了大殿,不过,他却没有去偏殿休息,而是带着二十几个心腹,在夜色的掩饰下,鬼魅般来到皇城门前,守城的士兵有认得张毅的,上前见礼,不料,张毅突然从怀里掏出凶器,将近前的守城士兵击杀当场,随张毅来的二十几个心腹,见张毅动手,也纷纷掏出藏于身上的凶器砍杀守城士兵,守城士兵虽然人多,却被打了措手不及,等待反应过来还击,城门已经被张毅等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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