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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要为我报仇啊!”
张氏集团,一栋偌大的楼盘里,最顶层上端,一间很是空旷的办公室里,放眼看去装潢精致而优雅,奢华而不失气派。
俊秀的脸庞,此时刻满了狰狞的怨恨,张宇豪苦着一张脸,朝着办公桌里坐着的一个,相貌与他很是相似,但衣著打扮很是考究的青年男子满是怨毒咆哮着:“大哥,我要弄死他,你一定要帮我弄死他。”
青年男子微微一笑:“小豪,你先别激动,你总得先告诉我到底发生啥事了吧!还有,你想要弄死谁?你总得让哥清楚事情的经过吧!”
张宇豪重重喘息着气,平复了一下浮躁的心绪,依旧是一副恨不得想活生生吃人的怨毒神色说:“大哥,是他,是他,就是他,林枫。”
“嚄?是他?呵…他这就已经出来了?”他笑笑说。
“可不是嘛!他今天来学校了,我不就是跟他说了几句,他就狠狠打了我一顿,大哥,你知不知道,好多学校的同学都看到了,我的面子都快被丢光了。”
张宇豪握紧了拳头,狠狠打在办公桌上,疯狂咆哮着:“所以我一定要他死,不弄死他,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哼,我的好弟弟啊!你脑子装的都是狗屎啊?怎么都不想想一年前我们为啥没害死那小子,还不是那小子背后有势力在帮着他!虽然我并没有费太多心思在那上面,但能轻易就扭转乾坤的人,岂能小觑?”
青年男子心下里暗暗冷哼着,面上却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张宇豪,笑笑说:“小豪,你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冲动?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因为你闯下的祸,爸都险些打死你了,你还想再犯?”
张宇豪虎躯一颤,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颓然瘫在了椅子上,直勾勾盯着他,一个劲喃喃着:“哥,那我该怎办?我长这么大,除了爸外,还没有哪个人敢摸我一根指头,可这个林枫…”
他大声愤怒道:“他妈的,上次他打了我,老子还没跟他算账,这次又打了我,还让我颜面失尽,我要报复、我要报复啊!我要他生不如死。”
他狠狠捏着拳头,直勾勾盯着中年男子,大声说:“哥,我是亲弟弟啊!我被人打了,难道你就不帮我讨回公道?”
“小豪,都说了让你不要急,我是你哥,谁敢动你,就是打我张氏集团的脸面,岂有不讨回来之理?”
张宇豪狞笑着急切问:“哥,难道你有办法了?”
“嘿嘿。”
青年男子嘿嘿一笑,缓缓说:“小豪,有一句谚语叫做‘知己知彼,当能百战不败’,你懂这句话的寓意么?”
“哥,你就直说吧!我到底该怎么做。”张宇豪大咧咧说。
“真是个蠢货。”
青年男子暗暗怒骂了一句,笑笑说:“意思就是,你想要害一个人,你就得先了解他的所有,只要了解到了他的需求,你就能够尽情的去破坏他所得到一切,让他痛苦、让他绝望。
何况,想要害死一个人,其实很简单,但却只是呈一时之快,并没有任何意义。但想要一个人,活得生不如死,这就得需要智慧。”
“哈哈。”
“哥,我懂了。”张宇豪如同恍然大悟般,狰狞一笑说:“你的意思就是,我去故意接近他,然后暗暗破坏他所拥有的一切。好,真是个好办法,我要看着他痛苦狼狈,我要他终生活在绝望中。”
“他妈的,蠢得像头发狂的野猪。”
青年男子喃喃怒骂着,脸庞上依然是一成不变的温和笑意:“小豪,你觉得你险些毁了林枫他的小女人,他那么恨你,他会不计前嫌让你接近他?”
“当然不会,而且我也恨得他要死。”张宇豪思索了半响,颓然一叹:“哥,那我该怎么办?”
青年男子强忍着想把眼前这人拍成粉碎的冲动,恨恨得咬着牙巴,牙缝里吐出了几个字:“你不知道找人调查他、跟踪他啊?”
“哈哈。”
“对,真对啊!”张宇豪狠狠捏着拳头,狰狞一笑:“林枫,你就等着我张宇豪即将到来的疯狂报复吧!我要让你终生痛苦,我要让你永远活在绝望中,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嗯,行了,你先去忙,我要处理事物了。”
“好的,哥,谢谢你啊!真是个绝妙的办法。”
“卧槽,我怎么有这么一个弟弟?”
看着张宇豪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里,青年男子恼怒得把桌上的茶壶、茶杯统统摔得粉碎。
……
疯狂酒吧。
这不是本地最豪华,但却是唯一叁家其中之一,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吧。
虽然我不太喜欢来这种地方,但现在也实在没地方好去。
大中午的,什么烧烤店之类的,都还没开门做生意,去饮食点吧!实在又不是喝酒的场所,也只得随同秀才来到了这里。
这是一家地下酒吧,上层是一家大型溜冰场外带台球室,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知道,下面有着一家异常混乱而疯狂的夜总会场所。
虽然我不太习惯这些场所,但秀才却很是热衷,以前没少被他硬拉来。
但不管来上多少次,我都对这些地方毫无兴趣可言,更谈不上兴致,我来这些地方,就只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喝酒。
现在还不是放学与下班的高峰期,溜冰场并没有太多的人,但低重而火爆的音响声,一贯如斯的刺耳,震动得房子都快要坍塌似的。
顷直走到溜冰场后门,直到一堵厚墙前停了下来,秀才用手‘咚咚咚’接连敲了四下。
虽然这里的规矩是敲三下即可,但只有异常熟悉的人,才会知道敲四下的寓意,它代表着‘我是常客’。
因为,如果在非常时期,敲三下并不会有人搭理你,只有敲四下,才会真正的通行无阻。
片刻不到,厚墙被推开了。
嚄!不对。
应该是一扇门型一样的厚墙,被推开了。
两个异常魁梧的大汉,就站在墙门后,冷冷的瞥了我们一眼,半个字都没有蹦出口。
我们已见怪不怪了,因为这两个大汉都是哑巴。
秀才嘿嘿一笑,挽着我的肩膀,走了进去。
墙门后是一展尺长宽的过道,下面是层层阶梯,大约十来层左右,然后是一面血红一样的铁墙。
铁墙上面,一处人高的地方有着一个红色的按钮,如果不是异常熟悉的人,根本就难以发现这粒红色按钮。
秀才接连按了四下,然后一扇铁门被打开了。
与此伴随的是,一股异常狂暴而震撼人心的音乐声传来,‘哄哄’的震动声,简直震慑得人耳根子都不由得生疼。
这里,就是混乱不堪、充满肉糜腐朽的罪恶之都。
这里,就是仍由一个人,似野兽一般宣泄的场所。
这里,就是想要醉生梦死的人,真正的殿堂。
这里,就是所有熟悉它的人,称之为疯狂之地。
听着劲爆而让人心烦意乱的歌舞声、宣泄声连绵不绝,我不由皱了皱眉头,但每次几乎都是,偏头看着兴致盎然的秀才,我都强忍着掉头就走的念头。
“嘿嘿,林枫,走,我们进去玩玩,至从你进去后,我就从未来过了,真怀念呐!”
“嗯。”我点头应道:“既然来都来了,走吧!喝酒去。”
“嘿嘿,老大所言,甚合我意。”
“呵…你小子。”
……
一跨进此地,我就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虽然我不喜欢这些地方,但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确是一个男人的天堂。
一展宽阔的舞台上,此时正处火热中。
一面是三名貌美的少女,正激烈的伴着一根钢管起舞,而且,她们的身上全是一丝不挂,连一小块遮羞的布条都没有。
当然,我不难想象,或许她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羞’是啥意思。
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她们的身材,的确风姿妖娆,合上她们那貌美得恰似明星般的容颜,白皙而光滑的躯炯上两处汹涌澎湃的峰峦,以及那毫不掩饰的圣地,的确是可以让男人们发疯、发狂。
另一面是两个壮汉,与同五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如火如荼的现场直播着。
这精力,简直非同人类一般的旺盛呐!我瞥了一眼那两个壮汉,不住摇着头感慨着。
剩下的是,各处穿着比基尼的妩媚少女们,摇摆着娇躯,尽情挑逗着台下,人潮人海的众人。
这的确是男人们的天堂啊!我再次感慨着。
我与秀才也就两个人,所以也就用不着去包厢,就在大厅的边缘,随意找了处空着的两人桌,叫了点果盘、牛肉干、豆干等等一些速食品,外加两打嘉士伯啤酒,及两桶冰块。
在这里面,想要交流,简直太费尽,我俩啥也没说,各自举起一瓶酒,对碰了一下,就直接仰头猛灌了起来。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
劲爆的音乐声骤然停顿了下来,一个身著一套墨黑西服的光头男,举着话筒,一个漂亮而潇洒的临空翻踏在在了舞台上,声嘶揭底着:“欢迎大家来到我们疯狂俱乐部。
在这里,我们有最爽口的酒、我们有最美丽姑娘们静候着诸位。
在这里,你只会感觉一个字,爽。
只要你肯掏钱,你可以喝得畅爽、喝个尽兴。你要你肯掏钱,你可以玩得舒服、玩个尽情。
现在,我们疯狂俱乐部,正式开始。
来吧!come·on,让我听见你们最原始的声音,呐喊欢呼起来吧!
来吧!come·on,让我们疯狂起来吧!”
他的话音一落,我的虎躯禁不住一颤。
一阵恍如雷鸣般的呼声势浩宏伟,伴随着更为劲爆的音乐声响起,我真怀疑此刻要是有几个心脏病患者在这里,会不会直接被震撼得患病复发!
秀才掏出了手机,打了几个字然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要不要去玩玩?
我举起了瓶酒,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说:我不去,只喝酒。
他也习惯了,冲着我猥琐一笑,然后奔向了舞池。
我看了看前方如同发羊癫疯似的一群人,兴致索然的摇了摇头,一个人独自喝着酒,无聊之下翻起了秀才的手机。
我的手机几乎都懒得看,除了接打电话,发发信息,适时听听歌外,其它的啥功能没有。
一翻之下,我不禁连连摇头,还不如不翻的好。
‘这小子,整一天都干啥呢?手机上啥软件没有,就AV、聊天室之类的一箩筐’。我连连感慨着。
……
独自一个人哼着小曲,喝着小酒,观着一览春花雪月,倒也惬意。
酒过三巡,我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酒是喝了不少。
一个衣著暴露的妖艳女人,扭着风姿妙曼的小蛮腰,直勾勾打量着着我,徐徐而来。
她毫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对面,端起了我刚倒下的一杯酒,举杯一饮而尽。
她伸出猩红的香舌,在那诱人的小嘴上舔了舔,眼眸中满是妩媚的望着我。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递给了她:“你可有事?”
她丰饶一笑,回应我:“帅哥,看你一个人是不是蛮孤独?想不想玩玩?”
“你想怎么玩?”
“嘻嘻,当然是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咯!”
“玩什么都行?”
“玩什么都行的喔,帅哥。”
“抱歉,没兴趣。”
“切。”
她鄙夷的望了我一眼,兴致索然得悻悻而去。
我苦味地摇着头笑了笑,倒下一杯酒一饮而尽,把手机塞进了兜里,直奔向厕所。
找了一个空荡卫生间,赶紧钻了进去,尽情释放着久存的残货。
“他李大爷的,舒服多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暗暗感叹着。
正当我拉起裤裆是,隔壁传来一阵‘啪啪啪’声响,随同的是断断续续的女人呻吟声。
我蛮无奈的拍了拍额头:“他李大爷,这叫啥事嘛!简直是…怎么就不分下场合嘛老兄!”
我正想开门走出时,外面出来了一阵散乱的脚步声,‘彭咚’一声响,厕所的门被沉沉的关上了。
我手按在了拉闸上,正迟疑时,只闻隔壁的门被粗暴的一脚给踹开了,伴随而来的是男人的怒吼及女人的尖叫。
“你们他妈的是什么人,想干嘛…”
“杀了。”
一个冷漠的声音落下,伴随而来的是两声骤然的闷响。
我不禁虎躯一颤,我能听得出,这是枪响。
所以那个愤怒呵斥着的男人,一句话还未落下,就已永远闭上了嘴。
“搜搜看,还有没有人,都给我解决了。”
这是一个另男人的声音。
我不禁心底‘嗝咯’一声响,感觉背脊一片冰凉。
听着一扇扇门被粗暴的踹开,于此迎来的是两声恐惧的尖叫,伴随着两声闷响。
心急火燎下,我纵身一跃,双手伸展开来,轻柔的死命撑在了两旁墙上,双脚徐徐地随着双手向上移动着。
在我这处卫生间的门被粗暴的踹开是,我刚好背脊紧贴在了顶墙上。
我甚至都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脏,在‘咚咚咚’猛烈而急速的跳动着,看着一个手里伶着把消音手枪的中年男子的身影,我感觉此刻的自己,似乎全身每处细胞都被冰冻着一样,我的心底都沉到了嗓子眼了。
只见他朝里面随意看了眼,就转身而去,我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但我依旧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就这样像只壁虎似的,四仰八叉撑在墙壁上。
我甚至都不敢大口喘气,死死的憋着,仍由额头上汗滴胡乱流淌着,甚至眼睫毛上都满是汗汁,打湿了眼眶,我却拂也不敢拂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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