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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集中精力,想听到陈莎的呼吸声,但无论我怎么用力,既听不到,又醒不来。
难道要永远的睡下去?我有些心急了,想张口叫人,却叫不出来。这时我突然听到,门口似乎有人在轻轻的叫我,声音模糊嘶哑:“斌……子!斌……子!”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额头上全是汗水,因为这声音我非常熟悉,好像是……是彪哥的声音。
难道是彪哥来找我了?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四周都黑漆漆的,异常安静,我摸了摸沙发上,已经没人了,就我一个人躺在沙发床上,身上还盖了条毯子,房间四周黑漆漆的,唯有一丝光线从陈莎卧室传来。
听了好一会,外头又没有任何声响,看来是我做梦了,彪哥确实是死了。
陈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房间睡了,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还想再睡一会,就又缓缓的躺回沙发上。
才闭眼,却听得哪里传来一阵咯咯咯的声音,很是磕碜人,像是……有人在磨牙!
不会已经追到这里了吧……我心里发毛,想打开门看一下,却又始终不敢,咯咯声一直不绝,不是还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就像是几只野猫在打架……
防盗门上的猫眼透着一丝的亮光,我一咬牙,还是悄悄的走了过去。
这时猫眼一暗,我心一惊,忙凑到猫眼上去看,只看见猫眼外有个血红的眼珠正往里面看!
我吓得魂飞天外,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什么东西?要不要开门跑……我的手在发抖,犹豫了好一会,等我再朝猫眼里看去,走道的灯已经灭了,外头一片漆黑。
我咽了下口水,慢慢往后退去,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想去陈莎的房间,跟她说一下这里也不安全了。摸黑走了几步,陈莎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咯咯咯的声音,而且这次我听得确切,声音竟是在陈莎的卧室里传出来的。
我心一紧,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想了想,还是壮着胆子,悄悄的朝她卧室走了过去。
她卧室门只是轻轻的掩着,我悄悄的趴在门缝上偷窥,看见她正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坐在电脑前,正在浏览图片,屏幕的光白茫茫的照在她小脸上。
距离有些远,我看不清电脑上是什么图,正想再把门缝推开些,她突然转过头,瞪着眼睛看着我。
“啊!”我吓了一跳,暴露了,只得走进门。她也拍拍胸口,嗔道:“你醒了啊,干嘛偷偷摸摸的吓人。”
我没回答她的话,问道:“你没睡觉吗?刚才门外……”
陈莎道:“不要一惊一乍啦,我被你传染了,刚才也做噩梦了,真是讨厌!”
我疑惑道:“你也做噩梦吗?你梦到什么了?”陈莎摇摇头,脸上有些不安:“梦到李哥了,他……呸呸呸,没什么。”
看来她也是受了不小惊吓,所以做噩梦,我指指电脑问:“你这是?”
她打了个响指,得意道:“忘了跟你说,当时我在贴吧上看见你发的那些东西,然后是复制了用QQ发给李警官看的。”
“哦?”我眼睛一亮,“也就是说……”
“没错!也就是说,我聊天记录里有备份。”她打开聊天记录,将那些照片都翻出来,保存在文件夹里,笑着说:“我也是刚睡醒时突然想到的,电脑上保存着,只要不联网别人本事再高,也删不掉,呵呵,除非有人来我家偷电脑。”
我也欣喜道:“有证据在就好了,那快,仔细看看那些照片,我总觉得彪哥看见不对劲的地方!”
陈莎打开文件夹,点开第一张照片,正是彪哥拍的那些照片。我拉过一个圆凳,坐在一旁看,只是眼神情不自禁的会飘到她身上去。
这也不能怪我,陈莎穿着件宽松的吊带睡衣,里面大概还是真空的,胸口挺拔,顶端两个凸点微微隆起,皮肤雪白,修长白嫩的大腿又露在外边,我感觉眼睛都有些没地方放,虚弱的身体起了反应,血液都集中优先供应到了某处。
只是,她可是警察,身手必然了得,虽然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还在卧室里一起看黄图,但我可不敢乱动,万一便宜没赚到,人被拷起来送警察局去了。
我忙翘起二郎腿,用腿将调皮的家伙压住,摒除了脑袋里的绮念,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脑上。
电脑上这些都是表妹的裸照,而且彪哥拍的角度非常专业!如果不说这照片是女尸,那足以让人看得血脉喷张了。
我也想不到居然有这么一天,我这么个混子,竟有幸能跟美女警花一起研究女人身体的奥秘,有种跟女同学一起看A‖片的刺激感。
我吞了下口水,又看了看陈莎,她脸色有些微红,但没有表示出不好意思,职业素质摆在这里了,我自然也不必害臊了,也凑过去看。
她正用鼠标点了放大镜,将照片的胸口局部放大来看。
“好奇怪,非常古怪,你看这里……”她鼠标点着照片一边的胸口。我认真看了会,表妹的胸,饱满白净,一颗红樱桃似的竖在顶端……这胸漂亮得无可挑剔,没觉得哪里奇怪。
陈莎皱着眉头低语:“听家属说,他们女儿是死后下葬被和尚偷去的,既然是死人,胸部不可能还这么挺的……这真怪。”
我有些愕然,胸什么的,平日里也就偶尔在公交车上蹭几下而已,毕竟当了二十年的处男,不怎么懂,我问她:“女孩子死了,胸部不挺吗,会塌下去?”
“没错啊,就算是平日里平躺着,也会均匀塌开,或者这样子侧向两边……”她在自己饱满的胸口比划了一下,这动作看得我心砰砰乱跳。
只是她眉头紧皱,随即又翻看了几张照片,确实如她所说,表妹的胸都是向上挺着的。
“这是这么回事,宁死不屈?”我也看出不对劲的地方,猜测道:“会不会是人死后尸体僵硬,所以会硬起来?”
我只知道,男人的某处,死了后还会有最后一次坚挺。
她好奇的打量着我上下,看我真的不懂,耐心解释道:“女人乳‖房主要成分,是脂肪和乳腺组织组成的,不会像肌肉一样死后产生尸僵的。”
我随口哦了一声,虽然没理解,不过大致还是知道她说什么,我想到了个事,便说:“对了,当时我不小心划破她的头,她还流出血来……”
“啊?怪事了,早知道该送法医解剖的,当时上头通知了,他们也觉得案情并不复杂,只是和尚盗尸而已,盗尸的案子也不少见……”陈莎紧皱着眉头,又接着翻看剩余的照片。
“盗尸案子很多吗?”我问道:“都是盗去干什么的?”
“很多!媒体公布的只是极小部分,全国范围普遍存在的。”
陈莎从一旁警‖服口袋里摸出个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了公安内网,输入了一串帐号密码后,进入了个网页。
她在搜索上输入“盗尸”两个字,页面上出现了许多同类案件,底下显示有二十页之多,看来确实是普遍存在的。
她随便点进了几个标题,我俩大致浏览了一下,案情陈述的比较简略,而且都有些雷同。
陈莎滑动着鼠标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个案子都有些疑点?”
经她这么一说,我倒确实发现一个共通点,便道:“没错,即使是案子侦破,尸体也基本没有能找回来,不是说已经毁坏,就是说已经火化了。”
“这倒算不上什么疑点,一般地方上的维稳程序都是这样。”陈莎想了想,又在页面上输入了“抢尸”,这下子搜索出来的案件就更多了。
“怎么有这么多!”我吃惊的看着那五十页后面的省略号。
陈莎道:“嗯,媒体报道出来的,只是已经爆光的事而已……”她随手点开了几条,我俩看了起来。
“XXX突然死亡,警察抢尸……”
“瓜农暴死,公安抢尸……”
“XXX发生千人抢尸事件”
“农民尸体被抢引发群体冲突”
……
一条条案件罗列出来,看着无不触目惊心,只是在这些案件里头,很容易就能看出,抢尸的案件里,几乎都有警察的参与。
“他们抢尸要干什么?”我俩对视一眼,陈莎点开一条再继续看时,她发现打不开网页了。
“嗯?”她再试着点了几个标题,结果都一样,打不开。
“怎么回事?断网了吗?”她关了公安内网,将U盘拔出,打开了百度,输入“抢尸”,发现并没有断网,只是突然进不了内部网了。
“烧死征地农民,警察抢尸……”
“……村民身亡警察抢尸:真相掩盖得住吗?”
“‘尸’不两立,政府为何抢尸!”
“农民惨烧死,XX警抢尸”
……
看着百度上媒体披露的案件,我疑惑道:“怎么会这样,到处都有这么多抢尸的!警察抢了尸体,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陈莎咬着下唇,道:“一般的说法是,因为怕受害者家属挟尸闹事,所以一般都由公安将尸体送火葬场强制性火化了。”
“火葬场……”我重复了一句,隐隐觉得,这其中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陈莎突然一拍她雪白的大腿,道:“对了,你说到火葬场,我记得几年前,我爸就调查过一个火葬场的案子!”
“你爸?”
她说着起身,去一个柜子里翻找着资料,找了许久后,回来失望的说:“没有了……我爸死了后,上头来了人,所有的相关资料都被要求上缴了……”
想不到她爸已经死了,我问道:“你爸……”
“嗯,死了快四年了!”她有些伤感,愣了好一会,才接着说:“他调查过类似的盗尸案子,最后发现尸体被送进火葬场,我爸隔离审查几个火葬场的员工,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她在百度上搜索“火葬场倒卖尸体”几个字,但搜出来的结果却寥寥无几。
“都被删了,当年可是非常火爆的案子……”陈莎摇摇头道:“据火葬场的人交代,其实烧一具尸体的骨灰,足够装四五个骨灰盒的,甚至干脆就混装些白灰进去,谁又能知道呢!”
我吃惊道:“他们这么做……难道是在倒卖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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