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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竺帝国僧人把帝旦从大火中救出来,帝旦已是不能动弹。不过,他的头脑很灵活,用微弱的气息告诫其他度竺帝国僧人道:“主要的敌人受伤跟我一样重,已是丧失战斗能力,凭我们的人多优势,把毛逢晶片强行夺取过来。”
度竺帝国僧人面面相觑,这违背毛逢晶片对他们所做出的承诺。
帝旦不能胜过刘扬,毛逢晶片不应由度竺帝国僧人获得,这在那些度竺帝国僧人心里根深蒂固。
“糊涂!”帝旦用尽全力吼道,“毛逢晶片的意愿,我们根本不用去管。既然这一场比武没有分出胜负,毛逢晶片就变成无主之物。谁更强势,谁就能获取到无主之物的所有权,不想丢度竺帝国僧人的脸,就不要去做弱势的一方。”
度竺帝国僧人听进去他所下的命令,一拥而上,穿过大火,奔向毛逢晶片藏身位置。
一个大蝴蝶挡在他们面前,杨鸿没有参加刘扬跟帝空帝旦之间的决战,有充分的时间保存体力,能跟那些度竺帝国僧人一拼。
刘扬对她的嘱托,就是要守护好毛逢晶片。他担心气急败坏的度竺帝国僧人使诈,越过他跟帝空帝旦之间的对决直接向毛逢晶片用强。
他的猜测得到应验,杨鸿却是心情复杂。
比起周到地保护毛逢晶片安全,她更在乎刘扬安危。
不过,跟刘扬长远的寿命比起来,刘扬处于危难之中只是暂时的。她相信她的丈夫,经历过那么多次痛苦的他,有能力挺过难关。
护体蝴蝶劲力凶猛,把那些一意孤行的度竺帝国僧人推入大火中,如一面坚硬的护盾,顶住度竺帝国僧人的刀剑,不让度竺帝国僧人前进一步。
度竺帝国僧人控制不住自己给护体蝴蝶冲撞飞起来的身体,有一个和尚飞很高,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砸向帝旦。
伤痕累累的帝旦本身只是在勉强自保,再受不住来自外力的冲击,给那个和尚砸中,昏死过去。那和尚大惊失色,为自己落地选择不佳颤栗。
这根本不能怨他;时也,运也,命也。
失去主心骨的度竺帝国僧人彷徨,乱成一锅粥。
惠贤苦叹:“事情何以弄到如此糟糕地步。帝空师叔在雅安帝国丢掉性命,帝旦师叔又是危在旦夕,叫我如何回去度竺帝国向师父交代。”
帝旦失去意识,这里属他辈分最高,他能全权统帅那些度竺帝国僧人。
他向身边度竺帝国僧人摆一摆手,要所有能战斗的度竺帝国僧人放弃执行帝旦命令。
度竺帝国僧人如得大赦,灰头土脸地退到惠贤身后。
看度竺帝国僧人没有异动,杨鸿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去搀扶刘扬。
刘扬的意识没有失却,虽是身体不能动,安慰杨鸿道:“胜利之神在我们这一边。”
杨鸿很是心疼,给他带去女性温柔的安抚。
惠贤走过大火,淡淡地向刘扬道:“我有一些话要跟施主说。”
杨鸿眉头一皱:“他这个样子,不适合跟你交谈。”
惠贤不以为然:“比起我们用武力去沟通,用对话沟通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杨鸿心一动,虽然她能勉强抵挡住那些度竺帝国僧人,那些度竺帝国僧人抱定必死心态冲击她制作出来的护体蝴蝶,胜负难料。
刘扬微微一笑,轻声道:“扶我起来!”
杨鸿无奈,和刘扬一起站起身。
“你要对我说什么?”刘扬淡淡地问。
惠贤打一哀声:“见贤思齐,见不贤而自省,可惜,我做的远远不够。报恩没有报干脆,报仇没有报彻底,这是我的失策。或者,我应该站在师叔那一边,把你当成死敌看待;或者,我应该站在你那一边,努力化解我们之间的纷争。在最需要我的时候,恰逢我心最纠结时候,结果,让我们都遭受严重的损失。”
刘扬苦笑:“你对你自己的分析鞭辟入里。可我在乎的,是现在的你。我杀死你师叔,是你的仇人,你要拿我这个仇人怎么样呢?”
杨鸿的神情紧张起来,如果惠贤选择清算刘扬杀他师叔的仇怨,他们很难抵挡住。
“天理循环,师叔受到伤害,咎由自取。”惠贤道,“你救过他一命,也有权取回他的性命,我不打算去追究。”顿一顿,他接着道:“但对于始祖晶片中的毛逢晶片,我保有追究的权利,只因天马寺需要毛逢晶片去挽救所要面临的灭顶之灾。”
刘扬吃一惊:“堂堂度竺帝国天马寺,面临何种危难,非要用到毛逢晶片?”
“实不相瞒,天马寺附近的一座休眠火山在未来几年内有喷发趋势,火山上已有浓烟滚动。”惠贤道,“度竺帝国圣地天马寺给笼罩在火山阴影中,一旦火山喷发,天马寺必不可保,为免生灵涂炭,我们亟需毛逢晶片力量对火山进行封印,这就是我们不远万里来到雅安帝国寻求毛逢晶片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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