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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岳少江已成孤家寡人。皇宫护卫以讹传讹,兵变谣言大起,吓呆服侍岳少江的侍卫。侍卫们四散奔逃,只顾自己保命。岳少江气炸肺,却是无计可施。
岳天宇和楚阔大踏步走到岳少江寝宫来,竟让岳少江当成是来杀他的。
毕竟是皇上,身上软弱的气息很少。岳少江怒目横眉:“乱臣贼子,你们做下大逆不道之事,会遭天谴。”他怒视楚阔,高声道:“朕待你不薄,真不敢想你会亲自带兵结束朕的统治。”
楚阔打一哀声:“臣下并非是来为难陛下的,而是来保护陛下。”
“哪里有你这种保护方法!”岳少江厉声说。
楚阔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大丈夫敢作敢当。“陛下的血脉跟陛下自成一体,保护住陛下血脉,当然就是在保护陛下。”他不卑不吭地说。
“朕的血脉?”岳少江给弄糊涂。
岳天宇眼含热泪:“在这种情况下跟父皇见面,实是迫不得已。”
岳少江大惊:“你是我儿子?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医师化验结果已经出来,血衣诏和化验单都摆在岳少江面前,那是铁的事实,不容怀疑。
岳少江和岳天宇基因吻合度很高,完全能够推定出两人的父子关系。
岳少江哆哆嗦嗦地把血衣诏和化验单都拿起来,看一眼血衣诏,又看一眼化验单,突然失去意识,陷入昏厥状态。
医师忙过来为岳少江把一下脉搏,脸色很不好看。
“父皇他是怎么了?”岳天宇急切问道。
医师打一哀声:“他昏厥过去,应是欢喜过度。不过,皇上的身体损耗太严重,恐怕命不久矣。”
岳天宇大惊:“我刚和父皇相认,上天就要剥夺父皇生命,何以对我这般不公允?”
楚阔长叹一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上天是公允的,谁都难逃一死!”
经过医师细心治疗,岳少江恢复神志。
他一把拉住岳天宇的手,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想不到,我会后继有人!”岳少江激动地说,“因为继承者的事,我大感头痛,死后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我已是日薄西山,就快入土,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礼物,即便我明天就去地下,也能舒坦面对。”他清楚自己身体状况,皇宫御医早就给他诊断过,他们的医术要远高过楚阔所带来的化验医师医术。
岳天宇皱起眉头:“父皇莫要说丧气话,您身体安康,尚有很长时光。”
岳少江摆一摆手:“你不用安慰我,生死有命,帝王也不能例外!”顿一顿,他喃喃说:“我还真是昏庸,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乱党,对你不闻不问,天下简直找不出比我更失败的父亲。”
父亲真诚悔过,岳天宇满腹委屈一扫而空。虽然二十几年没享受过父亲关爱,他有过落寞,但在这一刻,没有比包容更博大。儿子包容父亲,是儿子应尽的孝道。他远比刘扬幸运,刘扬想见自己父亲一面而不能。
“事情已然过去,父亲不要过分苛责!”他大声道,“您一点都不失败,只因我还活着,而且活很好。”
听到他规劝,岳少江心情好很多,却仍不足以减轻他心中愧意。“我要把我所拥有的全部财产都交给你,从此以后,雅安帝国由你掌舵。”他毫不迟疑地做出他的决意。
楚阔心绪一舒,岳天宇精明能干,他看在眼里。岳天宇当上雅安帝国皇帝,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皇宫发生大事,汉城沸沸扬扬。有一个将官急冲冲跑进来,打算向楚阔报告一点机密事。
楚阔脸一沉:“皇上在此,并无秘密可言,大可让皇上一起参详。”
岳少江打一愣神,对楚阔态度感到满意。楚阔一心为公,把皇上放在心上,岳少江深有感触。
将官领命,沉声道:“皇宫发生的事产生很大震动,帝国众议院议员们自行召开议会,派代表来到宫门外,要皇上给出解释。因事态尚未稳固,将士们把议员们挡在门外,议员们不依不饶,大有闹事架势。”
岳少江恍然大悟:“不过是一件小事,不用犯愁。我正想把皇儿介绍给议员们,他们把议会召开,省去我亲自召集的麻烦。”他吩咐那将官道:“你去传达圣旨,让他们稍安勿躁,我会亲自去议会向他们陈述。昨夜皇宫发生的震动,是上天为朕把皇子给震出来,仅此而已,再没别的事。”其中细节,他已不打算深究。
岳天宇不想破坏父亲兴致,把仇恨深深埋藏在心底。只是,啤酒盖子既已打开,啤酒泡沫喷涌而出,无法遮挡。
又有人过来禀报,发现孙皇后匆忙出宫,不辞而别。
岳少江呆若木鸡,他和孙皇后那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不成想竟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他的身体本就是很不健康,孙皇后离开,无异于给他头上重重打一棒,即使咬牙硬挺过去,仍是天旋地转,掩盖不住脸上的郁郁寡欢。
“孙皇后那个贱人!”岳天宇大感恼火,对遭受严重精神摧残的父亲充满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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