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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餐厅,不许大声喧哗!”服务员走过来,一脸不满。
刘扬一摊手,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
不知者不罪,尽管皇家汉城球迷看刘扬的目光中满是怒火,一场风波给压下去。
沃妮奇长叹,给服务员一些小费,打发走服务员。“无论走到哪里,你都能给人带来意外。”她瞋目道。
刘扬吃一口青菜,道:“所以,很多人都不敢低估我。”
沃妮奇嗤之以鼻,压低声音道:“你是一个大骗子。明明自己就是一个操盘者,还贼喊捉贼,否认其他操盘者。”她并没有理解操盘者的真实内涵,把赌?球看成操盘一种。
刘扬摇一摇头:“赌?球绝不是操盘,我虽然赌过球,但我绝不会对球场内的事进行干预。”
凡事都有一个度,刘扬所作所为控制在相应尺度范围内。
沃妮奇笑靥绚烂:“我老公是世界上最棒的。”
刘扬眼珠转动:“老公吗?叫大声一点。”
沃妮奇一羞,埋头吃饭,心中却颇感甜蜜。
晚上的汉城并不宁静,不过气候很好,翠柳婀娜,空气清新。刘扬和沃妮奇手牵手,漫步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不时有霓虹灯照过来,像在舞池中一样,让他们深感惬意。
“当心有抢劫的。”沃妮奇含笑说。
“还有人敢抢我吗?”刘扬道。
“像你这样的人,是最容易遭抢的。”沃妮奇道,“有一个美女跟在你身边,别人看在眼里不舒服,就会拿抢劫出气。”
“这你可是说错。”刘扬道,“并非抢劫,而是抢手。”
沃妮奇深深地给雷住:“你竟然自以为你很抢手?”
刘扬哈哈大笑,在她耳边低声道:“虽然我不是很帅气,让一个漂亮美眉死心塌地跟在我身边,证明我内秀。世间女子看过太多浮华,总会感受到内秀的男人最好,一经比较,我想不抢手都难。”
沃妮奇刮一下他的脸:“真怀疑你的脸皮是什么做成的,好不知羞。”
刘扬不以为意:“你要好好珍惜我,像我这么好的男人世间罕有。我高兴的时候,要陪我一起高兴;不高兴的时候,想方设法让我高兴。老公做的对,要听老公的;老公做的不对,参照老公对的时候执行。时刻以老公为中心,明白吗?”
“做梦!”沃妮奇毫不留情地回绝刘扬,“没给你制定老婆守则,已经是够便宜你,你倒好,得便宜卖乖。”
刘扬并不感到失落,重重地道:“老婆守则?我老婆?”
沃妮奇大羞,一不留神,就会中刘扬的计。刘扬坏坏的笑声传进她耳朵里,明明很讨厌,偏偏又让她感到很受用。
走过好几条街,他们来到一座大宅子前。沃妮奇一脸自豪地道:“这就是我在汉城所租到的地方,够气派吧!”
刘扬打量一眼那宏伟的建筑,道:“就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
“不,还有我的房东,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沃妮奇说。
刘扬叹口气:“即便是你们两个人住这么大面积的房子,也够奢侈的。”
“我没感到奢侈,又没有花我一分钱。”沃妮奇道。
刘扬一愣:“不花钱,房东会把房子租给你?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沃妮奇喜滋滋地一笑:“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人生还是有彩头的。”
“我还是不相信,其中一定有隐情。”刘扬说。
沃妮奇幽幽地道:“我的房东是一个怪人,他出租房子,只在租约上出一个问题,如果租房人的回答能够让他感到满意,他就出租房子,否则,他宁愿自己一个居住。”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问题?”刘扬道。
“一个沙漠中,三个人困在那里,都想走出沙漠。可是,有两个人跟另一个人有仇,都有心思杀死对方。一个人在仇人水壶中下毒,想毒死仇人;另一个人把水壶凿穿,想渴死仇人。毒水一点点流淌出去,那个人没有水,最终渴死,可他一旦喝到毒水,马上就会死,如果你是死的那人朋友,你会向谁报仇?”沃妮奇道。
刘扬沉思一下,道:“两个人谁都有不轨之心,我不会放过其中任何一个人。”
沃妮奇长吁一口气:“你这样回答,一定会给房东拒之门外。已经有很多人回答过房东所出的问题,都不能够让房东感到满意。”
刘扬一疑:“那你又是如何回答的,愿闻其详。”
沃妮奇望一眼苍茫的夜空,轻声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把自己困在仇恨里,不能自拔。我会努力去改变那两个不轨之人的心,使他们能够自省,彻底洗脱他们的罪孽。”她的身上,让刘扬感觉到圣女气息,沃兹逝世后,沃妮奇活的很踏实,越来越稳重。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快意恩仇,远比用慈悲之心渡化人实惠。
沃妮奇按响大宅院门铃,一个老人颤巍巍地把门给打开,满面慈祥。要是沃妮奇不向刘扬解释这老人古怪,刘扬真看不出来他很特别。
“他是谁?”房东眼望刘扬,一脸疑惑地问。
“是我男朋友,他会经常来看我的。”沃妮奇轻快地道。
房东轻笑,友好地向刘扬道:“她跟我提过你,你们就只是差一纸婚约。如此一来,你们和真正的夫妻无异,这里欢迎你。这姑娘人好,会有上天眷顾,选人眼光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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