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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召一直在厢车内感应着外面的动静,他也想不到他真的做到了,虽然只是能感知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很模糊,好象也只是隐隐约之间,能感觉到那异样的气氛。
“你们还是退去吧!山里出现灵兽,你们这些凡武进去,只是送死,就不要在此逗留了!”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但语气之间却充满不屑。
紧接着的苍老些的声音却正是黄兵长:“这位少侠,我们也是讨口饭吃,去方寸山采药救人,至于危不危险,我们自会保重,还请少侠让开道路。”
“你这位老人家,你可知道刚才与你说话的是何许人?公子恒乃仙门弟子,听说方寸山妖兽横行,特来此山镇守,你们还是别不识好歹了!”接着的却是一个粗豪的声音,显然是那公子恒一起的。
对方气势凌人,显然也是来头不小,特别是自称是仙门弟子,顿时让那黄兵长呆在原地,这位黄兵长虽然武功了得,也精明强干,但若真遇见仙门弟子,他却也不敢造次。
黄兵长正不知所措时,却听一个冷峻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起来也有些苍老,别人的声音信天召感应起来还有些费劲,但这个声音却如央耳边响起一般,清晰无比。
“你是哪一门哪一派的仙门弟子,说出来老夫听听,最近老夫遇到的骗子也很多,但却从来没有能活到现在的,你也说说吧!”
这声音充满威严,仿佛天生便是上位之人,刚才那位公子恒只是傲,而这老者的声音却直接是凌驾,形式顿时逆转,成了这老者在盘问那公子恒了。
信天召心中一动,知道这就是那位神秘的高级武师,连忙仔细感应下面对方的反应,此时却出现了一刻的停顿,显然对方在四顾寻找声音的出处。
而信天召的耳旁却又响起那老者的声音“好你个小子,不简单啊,这就学会‘五感’感应之法了!”这声音虽然低若蚊鸣,却让信天召司然一惊,耳边又响起一阵‘大笑’。
虽然两种声音一高一低,一个冷峻一个玩笑,但信天召听得出是一个声音,猛然响起倒让信天召吓了一跳,险些退出那种空寂的境界。
半刻后,那公子恒沉声道:“是哪位前辈驾临方寸山,还请显身,容晚辈当面见礼再自报家门啊!”显然他们也没找到这声音的出处,显然心中极为忌惮。
那声音再度响起,却已经稍显不悦,道:“你一个小小聚元前期弟子,还没资格让老夫显身,赶快滚蛋,莫惹得老夫不耐烦,取你性命也只是瞬息之间,”
“这位道友好好煞气,我们的弟子不够资格,你看我们三兄弟可有这个资格!”说话间,场中显然又多了几个人,但那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却仍是冷峻无比。
“你们就是秦门三友吧!欺世盗名之辈而己,老夫不想今日与你们理论,即然你们是‘清虚谷’中之人,老夫也不与你们计较了,速速退下吧!”
这老者声音一语道破对方来历,倒让对方一惊,他们本也只是试探,却还没探出对方深浅,却已经让对方探知到了自己的低细,心中顿时不敢再小觑。
但听对方对自己兄弟极不客气,而自己的弟子又在当面,不由也动了怒气,刚才发话的老人沉声道:“这位道友说话怎的如此刻薄,我清虚谷在此除妖,还是请道友退下吧!”
对方虽然心中怒极,却显然心存忌惮,因为与对方说了这么么多话,他却还不能准确判定对方的位置,这只能说明对方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所以也就不敢说出过份言语,索性拿门派相压。
“哼”那声音突然一声冷哼,别人倒感觉不到什么不妥,但那后面出现的三位老者却只感到耳边如遭雷殛,面色不由一阵发白,险些吐出血来,心中更是惊骇万分。
“竟敢拿‘清虚谷’来压我,回去叫三绝老鬼自已来向我示威吧!”那声音说罢,突然一阵罡风刮过,将车队前挡道的那数十汉子齐齐移了开来。
“若是你等遇到的前二十年前的老夫,可能你们的魂魄已经去往阴府投胎胎去了,还不滚!”那声音冷冷响起,也不再多说,一旁的黄兵长已经招呼车队前行了!
这三位老者是祖界大派清虚谷的外门长老,虽然在门派内地位不高,但出了门派,莫说在这下界,便是在祖界,也甚少有人能惹得起,就算是一般的世家,也纷纷巴结,包括他们这位徒弟的家族,何曾受过这样的气,而且在徒弟面前,这脸可丢的有点大了!
他们的那位弟子少年气盛,正欲阻挡,却被一位老者伸手挡住,低声道:“给里面那位传音,就说我们挡不住,有一群雇兵进去了!”
那老者一脸的阴笑,虽然他们三兄弟在这位神秘人物面前吃了亏,但他也同时也希望他的老对手,也就是里面那位善于迎风拍马,正陪同‘上头贵客’在里面做事的长老也吃上一点小亏。
那公子模样的少年闻言,顿时悄然大悟,连连奉承道:“师父果然好算计,他们既然信不过我们,把我们派到这最外围蹲守,那我们又何必为他们冒这个险。”
那老者四顾看了看,看着车队已经不见了人影了,方才低声道:“这话可说不得,说不得!有些事情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那少年一脸谀笑道:“师父说的是,徒儿知道了!那新回来的小少爷我看倒是个有远见,识风趣的主,不如咱们去投靠他,也许可以有一翻作为!”
这边一师一徒在与商量着在窝里勾心斗角,而那车队却已经径直向山里行去,收回五感的信天召坐在车里却对那神秘人的气势兀自羡慕不已,在他心里此时浮出一句话“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是!”
那种气势是信天召形容不出来的,好似泰山压顶,又如巨浪涌来,让人感觉到如果忤逆对方的话就会被这巨山洪浪所吞,那是一种心灵上的震颤!
心中正思量着,却见车门一动,齐慕凡一脸铁青的从马上跃起,跳进了厢车内,这也是信天召给他的特权,这就是丹师比一般武师身份高贵的地方,就算是一个有希望的丹徒,也会比一般的雇兵地位高上些许。
这也就是当初齐慕凡他们一伙与信天召打架的原因了,但这也是他们谁都没办法改变的局面,毕竟丹师可是他们兵团潜在的一般势力,况且信天召的师父,岳丹师那位可不是一般人能揣测的。
但自从上路这几天来,二人已经成为了朋友,特别是信天召,来这个地方后,齐慕凡是他第一个年纪相仿的男性朋友,使他回想起了在前世地球上的那一伙死党,这使他的心更与齐慕凡走的近了。
见齐慕凡出去也就这一会时间,却脸色这么难看,他当然不会以为是被吓的,忙上前问道:“哎!齐少怎么了?是谁惹你了?”
因为齐慕名凡在武部的功夫数一数二,还有他的为人有些自傲,所以他的朋友们都叫齐慕凡齐少,而齐慕凡本来在家时也都称其为齐少,所以他也从来没有反对过这样称呼他。
“这是江武师给你的,说让你自己参悟。”齐慕扔给信天召一本书册,简单的交代了一句,便闷头坐在了一旁,信天召一怔,耳边突然又响起那神秘的声音。
“小子,你师父交代老夫,事情办妥后给你小子一些好处,但今日之事我看不会这么简单,可能不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参与的了,难得你小子老夫觉得投缘,便先给你吧!”
说到此那老者的声音便恰然而止,显然事态并不象信天召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一伙小毛贼封山,听其中的意思,好似已经是祖界的势力在插手了!
而更让信天召感到吃惊的是,老者无疑已经承认了自己不是凡界之人了,那么他毕竟就是修界的人物,那无疑与他交情莫逆的岳丹师也是祖界人物了!
一念及此,信天召只觉热血沸腾,原来自己一直有一个修行者的师父,可笑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自知,白白浪费了这半年多的时间。
突然回头看见了犹自孤坐,一脸苍白的齐慕凡,对于这个朋友,信天召还是比较上心的,忙再问道:“你到底怎么了?难道就不能说说吗?”
“好了!你烦不烦?”齐慕凡突然恼道:“你再烦我,我就出去了!想在你这里静静,你怎么问东问西的这么多话!”
这是几日来,齐慕凡第一次对天召如此不敬,但信天召却也不恼,知道对方有心事,忙道:“行行!你坐着我不问就是!”
转念一想,自己的这么多隐私,如果有人问起来该怎么样去回答,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不能再问了,虽然他们已经是朋友了,但正如自己一般,一些事情就算是亲人,也不能告诉的。
索性不再管他,迫不及待的翻开了那神秘武师送给自己的秘籍,一看封面“降龙棒法”四字映入眼际,信天召心中大喜,果不其然是武功秘籍,他这次本来也是想买些武技的,没想到岳丹师说过的好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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