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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狠狠打脸猛抽对方
谈判陷入了僵局，林凡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道说的鲁莽之话，等于彻底堵死了接下来谈判的过程。
金盾公司内的职员们，皆是淡然的模样，显然他们对林凡激烈的反应并无不悦之意。坐在罗威旁边那位鸿飞公司的执行官，迅速的观察了一下局势，心中当即了然……。
看来他们打错了如意算盘。
林凡说的话等于代表了刚才金盾公司的全体利益。
符合公司及职员的根本利益，众职员自然是默认了他的所说。其实在场的大多数职员心里都是颇为不爽的。五十万的费用，需要签署那么多麻烦的条例，对方简直毫无诚意可言。
金盾公司已经今非昔比了，哪怕是在爆发喷井的时候，给予他网站进行保护负责如此多的项目，一个月的所获得的酬劳也至少需要在五十万左右了。
如今金盾公司一跃成为了国内安全软件的一流公司。五十万……确实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呢！
鸿飞公司的执行官见到气氛如此尴尬，只得干咳一声，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道：“那么贵公司的想法是如何呢？不如我们在商讨一下？”
高鸿飞懒洋洋的，拿起自己的水杯，不留痕迹的把皮球踢给了林凡，轻笑道：“看我们林总监的意思了，他是卫网部的总监更加清楚，如若负责贵公司网络安全双方需要付出多少。”
鸿飞公司执行官心中暗骂一句老狐狸。
一个红脸，一个黑脸。原本对方还认为，此次来到双方合作应该不是太大的难事。更何况，鸿飞公司规模如此巨大，对方应该会极力拉拢他们这样的顾客。
他们占着诸多的优势，到时在谈判桌上，他们也能稳占上风。
谁知……竟是如此的结局，若在按照那份合同谈下去，恐怕双方到时候就得真的撕破脸面了。
“林凡，你觉得我们应该负责什么代价呢？”
就在鸿飞公司执行官觉得麻烦时，始终坐在中间位置不出声的罗威，突然间开口！
罗威一开口，目标便是锁定林凡，并且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如果只是例行维护，贵公司每月所支付三十万酬金足以，但如果彻底保证贵公司的网络安全的话，每月的酬金应该支付一百万，并且没有诸多苛刻的条例。我们也有信息，保证贵公司网络安全，并且我们承诺是彻底安全！”
“永不在受任何黑客，病毒，漏洞，恐吓的干扰！”林凡的手指敲打着桌面，那俊朗年轻的面庞，掠过的年轻人的冲劲，言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你的口气太大了，哪怕神盾软件都不敢如此承诺，你告诉我金盾公司有这个能力，你猜我信么？”鸿飞公司执行官副手则不客气的辩驳，冷笑回应。
对方是个秃子，模样三十有五，却早早秃顶，戴着一副眼镜目光充满了蔑视。
“我们所需要的是贵公司实力的承诺，不是口头的承诺。”鸿飞公司的执行官似乎觉得自己副手言语太过于激烈，则是重申了立场。
殊不知，这番话引来的一帮金盾公司职员们嘴角扬起的一抹嘲笑。
这嘲笑中夹杂着不屑。
那意思就好像在说……
我给予你足够的尊重了，偏偏你自己不要，非要让我拿出实力你才肯跪下装孙子。
“没必要谈了，可以离开了。”林凡一耸肩，懒的废话，一挥手毫不客气的讲道。
这一挥手，寓意是……
你们可以离开了，算是逐客。
旋即林凡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愤怒的鸿飞公司高管。
“你们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我公司，完全没有半点做生意的态度？”林凡丝毫不客气，杵着自己的下巴，笑问道，说完这段话对着身后的马俊凯低声讲了一些话，马俊凯点点头则是离开了会议室。
“贵公司的诚意确实不怎么样。”鸿飞公司的执行官，脸色难看的口吐讲道。
从头开始……
他们是顾客，谁知卖家居然一副……你买我的东西，完全是我是我吃亏的模样，自然令他们不爽。
马俊凯很快就返回了，手中拿着笔记本，林凡打开笔记本，随手输出一段的系统指令，屏幕上当即浮现了鸿飞公司近日来的业绩……
笔记本连接着办公室的超大型液晶显示器，在林凡的双手敲打下，一幅幅让人看着头晕眼花的数字图形游动般的浮现在那巨大的显示器上。
“这是贵公司近日来对外公布的数据，没错吧？”林凡指着液晶屏幕，毫不客气的嗤笑道：“由于今年的黑客活动无比猖獗，贵公司从五个月前业绩不断的下滑，起初大概是每个月保持3%的下滑和用户流逝，呈负增长。”
“到了这两个月最为恐怖用户和销售业绩保持5%-7%的下滑速度，如果我预料的不错的话……下个月你们的下滑速度将会达到10%。你们最多坚持到明年年初，如果你们还无法解决这种困境，那么你们就完蛋了，懂么？”
“懂么？”林凡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坐在位置上的罗威，毫不避讳的讲道。
“收起你们所谓高傲态度吧，认清自己如今的形势。鸿飞网络公司，不是一年前那个横扫互联网的鸿飞网络公司了。金盾公司同样也今非昔比，我希望我们合作各自认清自己的实力。”
“老是拿老眼光看他人，会死的很惨的。”
高鸿飞抿了一口温水，就这般平淡的讲道。
办公室内，再度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当中。
液晶屏幕上跳动着的一片绿字，让鸿飞公司的高管们不知该如何的反驳！
他们比金盾公司更加清楚自己的处境。林凡的推断是到明年鸿飞公司就再无利润可言，他们却认为……恐怕到年底，整个公司都会陷入困境吃老本的境地。
此次的犀利攻击，直插鸿飞公司众多高管的心脏。
罗威露出一副慵懒表情，他似乎对争吵毫无兴趣，对于他来说……鸿飞公司纵算破产又怎样？油水已经捞的差不多了，覆灭就覆灭吧。
古家类似于这样的枝叶，还是有着不少的，有他不多，少他不缺。
“这么说来，贵公司是想将第一个来找你们寻求网络安全保障的公司拒绝喽？！”鸿飞公司执行官副手咬牙切齿，压抑自己的愤怒，嘶哑道。
“抱歉，我插下话，你们并非是我们第一保障网络安全的用户。”林凡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下时间望向高鸿飞，淡淡的问道：“民华银行的人应该即将到了吧？”
高鸿飞闻言，抬起手腕瞥了一眼时间，耸肩回道：“还有十分钟！”
今年是黑客格外猖獗的一年。
互联网因黑客遭受到了损失很大，各大银行甚至都不约而同受到了某种创击。尤其是一些私人银行，损失更甚。且不提黑客的诸多攻势，单单它们在互联网的投资，都亏损极多。
目前首都大学网络安保实力主要保证的是四大银行的安全。
其次才会是私人银行。
这些私人银行没有办法，大多数都会寻找国内强大的IT精英及软件来保证它们的利益安全。
民华银行选择的便是金盾公司！
民华银行是我国一家私人银行，国内私人银行前十之内。
林凡此次之所以提前返回公司，所需要处理的便是利剑—01系统加强版的安全问题，确保首次合作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
同样的……
这也是他为何对鸿飞网络公司如此不屑的原因。
哪怕是民华银行这样的大客户对于金盾公司都是给予了足够的诚意以及十足的尊重，鸿飞网络公司算什么？
居然提出那种苛刻的要求。
不仅如此，还摆出了一副我们很吃亏，你们大赚了样子。
纵算是商业谈判也不带这样的。
何况金盾公司早已今非昔比。
当鸿飞网络公司的众人听到民华银行和金盾公司合作之后，面色刹那间大变……哪怕是罗威，都忍不住侧目望向林凡，似乎想要看出这段话的真实性。
“俊凯，接下来的谈判由你来主持，我去部门检查一下系统，确认不会出现纰漏。”林凡毫不客气的起身，
“好。”马俊凯倒也干净利落的点头，高鸿飞同样也是留下了自己的副手，旋即拿着水杯起身……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削在了对方的脸上。
你瞧不起我们？
我们何尝是瞧的你？
副手就足以和你们敲定合同了！
不仅如此，哪怕是罗威也旋即起身，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显然是欲要离开的样子。
“二少，你去哪？”鸿飞公司的执行官见到罗威起身，立刻惊慌失措，连忙询问道。
殊不知罗威从自己的口袋内掏出一包特制烟，撇撇嘴冷冷道：“玩阿，难道要和你这群蠢货废物继续在一起，吃哑巴亏吗？”
罗威直接把话骂到鸿飞公司职员的脸上。
如此直白的话，对方甚至都不敢露出丝毫不悦的神色，只是脸色羞红无比，似乎觉得忏愧。
“骂你们是废物和蠢货都是夸你们，我回去会将这件事汇报给大哥，是时候售卖了！你们也实在没有任何的价值存在了！”罗威冷漠的眼神，像是在说一件无所谓的事，俨如下单的老母鸡般，这母鸡再无下蛋能力时，便毫不犹豫的将对方炖汤，榨出最后一丝的利益。
罗威拿着烟，嘴角扬起一抹邪异的微笑，向即将走出房门的林凡等人开口道：“等下！林凡，我有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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