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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笑了,东瀛人,比武之前先斗口。用来瓦解敌人的心神意志,然后一战而胜,这是很古老的规矩。
这人没有自报家门,显然是认为牧天不配知道他的名字,他说出自己过去的战绩,想是以此来打击牧天的心神,让他心有畏惧。
“废话真多。”牧天并不理会他的那些挑衅之言,就在对方话未落音的刹那关头,一声大吼,把对方地声音生生截断。面对东瀛人可不需要礼数,拳头硬就是礼数,杀了他才是道理。
刚才被狼哥等人挑起的热血,此时再度燃烧,面对东瀛人,牧天心中可没有什么顾虑,心中杀意升起,战意正浓,此时的牧天如同下山猛虎一般。
既然动了杀心,牧天自然不会留手,直接就是最为凌厉的气势,磅礴的身形动作,一扑而至。
饿虎扑食,出手带风,伴随沉闷地虎吼,筋骨齐鸣,哗啦!一声,直切过去。
东瀛人没想到牧天说打就打,话未说完,一口气息调谐不顺,登时就落了后手,紧接着眼前一黑,牧天宛如一只斑斓猛虎一般,扑了过来。
他心中一凛,知道遇见高手,与往日那些草包不同,不过他手中也有几分手段,否则也不会在连续挑衅几位华夏武学大师之后,而相安无事。
身子爆退,身形如长蛇进草一般,蹭蹭蹭窜出三米,以来躲开牧天手中的杀招,牧天冷笑一声,不等招式用老,徒然变招。
一招盘蛇吐信,左手分指如叉,准确的插向东瀛人的双眼,这一招甚是厉害,若是躲闪不及,少不了眼瞎身死的下场。
东瀛人识得厉害,只觉得劲风扑面,眼睛被刺得剧痛,连忙双眼一闭。身子一矮,做了一个癞驴打滚躲开。
可是牧天岂会让他如此轻而易举的躲去,双臂伸长,身子下压,伸出去的双指如钩,猛地朝那人身上勾去。
这一钩子若是勾中,少不得落下一个全身残疾的下场,到了这时,这未报姓名的东瀛人才知道,自己挑战的这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华夏高手,与那些成名许久的花架子相差甚远。
中国国术,只能杀人,不会表演。
手中钩子不能抓住对方,牧天也不着急,顺势变招,五指伸开,手臂一抖,抡圆了就是一巴掌,只听得啪的一声,牧天这一掌拍到了那人的胸口。
一招得手,牧天哪里会给他机会翻身,并指如剑,身法如游龙,连连抢进,一口气奔涌不息。
牧天的一对手指,当真宛如一柄宝剑一般,或挑,或崩,或劈,或压,或点,或洗,或搅,或抽。招招震荡,筋骨齐鸣,其中隐隐的传来风雷交加的声音。快捷如风,迅猛如雷,挡者披靡。
东瀛人原本就被牧天一掌打出内伤,此时又被牧天一阵强攻,哪里还能支撑的住,登时身上就被牧天连续击中。
‘噗嗤’一声,这人口吐鲜血,跪倒在地,只是他此时双眼仍旧死死的盯着牧天。
“敢问……阁下……是谁,可敢报出名号,待我日后再来讨教。”
牧天盯了他一眼,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北辰流门下,麻生次郎,此次来华夏挑战各位成名武学高手,阁下是?”
牧天微微送了口气,应该不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不然也不会是这个三流东瀛武者过来动手。
“倭寇亡我华夏之心不死啊,早就知道你们又起了鬼魅心思,这次居然又来我华夏作恶,莫非你们忘了老将军?看来当年他杀的人还是少了。”
麻生次郎神色大变,脸上惊恐万分,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怎么知道那个恶魔的名字,那个曾经横扫了东瀛武道的男人。
难不成他是那个老将军的后人?
一定是……否则自己绝对不会一招不出,就被人打到在地,没想到那位魔鬼将军消失了数十年后,他的传人又重现华夏,难不成我东瀛武道的黑暗日,又要来临了么?
麻生次郎盯盯的看着牧天,他一定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师门,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趁着牧天武道还未成型,将他扼杀在摇篮之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你不能杀我……我是东瀛人……我有外交豁免权……你”麻生次郎话未说完。牧天已经抬起一脚,踹了出去,这一脚正中他的胸口,咔嚓一声,又听见了骨裂之声。
麻生次郎口吐鲜血,显然骨刺入体,活不长久,在他倒地之后,牧天并不留情,又是一脚踩在了他的身上。
这下子麻生次郎胸骨一连串的断裂响起,眼神中瞳孔散开,气息散乱,他鼓起最后一丝气力死死的抓住了牧天的小腿,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气力伤害。
半响之后,双眼合上,吐出最后一口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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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夜色已深,但秦姐的房间内仍有灯火,难不成晓雪又犯病了?摇了摇头,晓雪有自己送的暖玉护身,应该没啥问题。
刚刚处理了自己招惹的麻烦,牧天此时也不想多生是非,缓缓走上楼梯,不过这次却没有香艳的美女相迎。
微微吐气,那位傲娇的孔雀,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模样。
牧天脑袋里刚有不良思想,心中又凉了一大截,他的房间里有人!
自己刚解决了一个麻烦,难不成又来一个?
轻轻的扭开自己的房门,全身紧绷,此时但凡有一丝的风吹草动,迎接他的将是牧天的雷霆一击。
昏暗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牧天脸色古怪,这是什么情况,这小贼是来洗澡的?
牧天挪着步子,缓缓的朝浴室走去,以他的听力判断,浴室内似乎只有一个人,就是这般牧天也不敢大意,不用多说,大意轻敌,阴沟里翻船的教训太多了。
牧天刚走到浴室门口,里面的流水声似乎停了下来,略微沉寂了几秒,牧天身子微微下蹲。
咔嚓一声,浴室门被人打开,牧天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去。
一个刹那间,牧天已将将那人死死控制在自己的手下,顿时间满怀生香,一个香喷喷,软乎乎的女人,出现在牧天怀中。
出来之人,显然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在这里埋伏自己。
惊呼还未出声,自己的樱桃小口,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她的咽喉已经被人死死的锁住,同时她的的双手双脚,全身上下,居然没有一处能动的地方。
“你是什么人?”牧天的话还未说完,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错愕之色。
白孔雀……
她怎么会在这里……
牧天讪笑一声,这小妞是要干嘛,跑到自己的浴室洗澡……
感受自己怀中的柔软,牧天心中颇有一丝的涟漪,尤其是,白孔雀这小女居然身上只裹着一身的浴袍,她这是在勾引人犯罪啊,要不,就趁着这个机会把她拿下?当然,这个念头牧天也就是想想,倘若他真敢做了,那后果…………
白孔雀开门之后瞬间被牧天之后,就连声响都没有发出半点,这着实让她吃惊不小,在她的印象中。就是自己老爹的贴身警卫黑子,都没有这般的身手。
“你在干什么?”牧天眼见是她,便就缓缓的将她放开。
从小到大除了自己老爹,还未有一个男人这么静距离的接触过自己,而自己居然还不能反抗,这叫白孔雀无法接受,一双美目狠狠的盯着牧天。
刚刚回过神来的白孔雀,眼见自己居然被最牧天抱在怀中,心中大怒,牧天刚刚将她的手脚放开,她便发了疯一般的扑上来。
牧天别无办法,反正刚才已经抱过一次,当下手脚并用,又将白孔雀紧紧的抱在怀中。
白孔雀这下是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牧天苦笑说道:“大美女,我放开你可以,但是先说好了,不准再动手。”答应了就点点头。
白孔雀死死的盯着牧天,狠狠的点点头。
就在牧天放开她的一瞬间,便又扑了上来,可惜牧天早有准备,再一次将她抱在怀中。
“你咋说话不算数呢?就算是投怀送抱,也不至于这样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我都害羞了。”牧天无奈的调侃道。
白孔雀简直就要被牧天气死,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牧天,不知道怎么的,一向坚强的她,眼眸之中,隐约有了泪花闪动。
这下可慌了牧天,对他来说,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女人的眼泪了,“你先别哭,别哭,有事咱们好好说。”
看着眼前这张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面孔,只剩下一张小嘴可以自由活动的孔雀,想也不想,张口就向牧天咬去。
牧天没想到白孔雀突然反咬一口,本能的右手一松一紧,手上的毛孔猛地挣开,一股暗劲勃起,不过在顷刻之间,牧天便将这股暗劲散去。
那鲜红的小口,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在了牧天手上,顿时间便有血迹渗出。
没能伤在东瀛人手下,回头来却被一个小女咬出了血,这要是被牧天往日的故人知晓,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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