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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炎陨已经精疲力尽,北淼走后,便一头栽进了被窝,枕边的羊皮图纸令他的心里翻江倒海,看着门外那些痕迹再看看这张图纸,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学剑者,心法至上!若剑到顶峰而心法未央,持剑者甚至可能走火入魔。
可这套剑法是自己无意间开采出来的,难道自己也要一点一点的摸索这心法吗?稍有不慎就要背负走火入魔的代价?
这时他想到了魔焰齿,既然剑法来源于它?莫非心法也能在剑身之上找到线索?炎陨立即掀开被子,站到屋子中央,再一次召唤了魔焰齿,顿时血红的剑气将原本漆黑屋子点亮,更像是被鲜血涂抹一样;
虽然神器在他体内已经数月,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剑身,脑海中只是依稀记得那几道锋利的剑齿,只见他双手不停在剑身上下摸索,眼睛也在不停的打量着,貌似手握着的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似得。
好一阵过后,炎陨发现剑身没有任何刻纹、剑码,心顿时凉了;不应该啊?他疑惑的望着剑刃,又放下,再拿起羊皮图纸开始看了又看,也摸不着头绪,气得他一拳打在身边的茶桌之上,只见茶壶顿时被激起,壶中的水也被洒出。
“真晦气,惨了惨了!”炎陨连连埋怨道,随手摘了块抹布,正准备拭干桌面水分之时,只见水自然而然的流向了桌脚的魔焰齿,顿时光芒冲天,随即很快又灭下,好奇的炎陨拿起魔焰齿正准备拭干刚才的水滴,谁知刚一拿起剑,剑柄就炙热无比,炎陨连忙松开了手掌,放在嘴边吹了几口气,“呼呼”,这时他发现,几乎红肿的手掌突现几道金色的字符。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炎陨欣喜若狂,虽然只有几个字,但是他对此剑术的掌握更近一筹。
“水”炎陨笑着说道“没错,就是水”,在修者眼中,世间最为纯洁的东西就是水了!修者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这时,炎陨再看一看羊皮图纸就清晰无比了;整张图纸就像是一条顺其自然的流水线,尽管蜿蜒趋势也是自然形成。
“炎公子?你没事吧?”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管家不停的敲打的着门,一边问道;
看来是刚才那道冲天的光,把他吸引过来了;“没...没事,我正练功呢?”炎陨回道;
“别练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巡逻呢!”
“知道了,马上就睡”
听见管家离开的脚步,炎陨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今天也非常的累了,草草的盖上了被子歇息了。
“炎兄?炎兄醒了吗?”次日初晨,炎陨正在熟睡之际,北淼的叫声吵醒了他,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柔和的阳光照得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
“起了...起了”炎陨叫道,从床上缓缓爬起,洗漱之后,随着北淼走出了房门。
当他走出房门,昨晚院中那些痕迹清晰显眼,就像搞了大破坏一样,当经过这些痕迹时,二人却绝口不提昨夜之时,似乎毫不知情一样;
“嘿!”
二人正巡逻之际,听见一个柔软的叫声在后面叫道,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唐鸢正在后面捂着嘴偷偷的笑着二人;
“有什么好笑的?”炎陨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你们俩这么有本事的人,竟然这么胆小,这么就被吓住了”唐鸢嬉笑说道;
“人吓人吓死人呐!”炎陨说道;
唐鸢闲的无事,跟着二人一同在唐门内外巡逻,跟他们说话、解闷,等到巡逻完毕已过正午,到了吃饭的时间,唐鸢突发奇想:“城西有一家不错的酒楼,不如我们去那里吃饭吧?”
“好!”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都没有拒绝唐鸢的盛情邀请;
三人来到熙熙攘攘的人海闹街,人们对他们都避而生畏,自从上次擂台战之后,二人都被挂上“神人”的招牌,本来非常拥挤的街道,立刻被让出了一条垂直的通道,炎陨都不好意思再走下去,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异样的眼光。
“唐鸢等我们一下,你跟我走”炎陨说道,一把拉起北淼就往茅房冲;
“上个茅房都要人陪?”唐鸢不解的疑惑道;
众人看见两位神人走了之后,舒了一口气,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在怕什么,顿时宽松的街道又一次被挤得水泄不通,吆喝声不断;唐鸢在人群中伫立了好久,也没看见炎陨与北淼的身影,这时,身后有人问道:“姑娘,现在什么时候了?”
唐鸢看也看没看,没好气的说道:“自己不知道看天上啊?”
身后又有人说:“噢,姑娘这么没礼貌,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噢?”
听到这里唐鸢立刻就火了,一回头发现跟自己说话的是炎陨,他身边还有北淼,二人用一块头巾将脸蒙住,模样十分滑稽,唐鸢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路人皆往她这边看过来,她立马憋住了笑,刷红了脸,低下了头!
他们继续踱步向唐鸢口中的那间酒楼饥肠辘辘的走着,唐鸢告诉他,当闻到薰衣草香味之时,就已经接近了酒楼;
终于到了这家“品客居”酒楼,一阵阵香气扑面而来,惹过人不得不停下脚步,朝里面走去;
“喂喂喂,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刚到门口,一个壮汉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酒楼不就是开门做生意的吗?”唐鸢问道;
“我们这里,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去吃饭的!必须得是有钱人才行,你们这群小孩子还是回家去吧!”壮汉轻蔑的说道;
唐鸢顿时火了,从腰上拿出一锭银子朝壮汉扔去,壮汉也火了正准备动手之际,唐鸢立马将炎陨往身前一拉,顺手摘掉了他的面罩;壮汉立马停下了挥舞的双手,可能炎陨已经不记得他了,但壮汉却记忆犹新,那日擂台战之时,炎陨就是踩在了他的肩膀才回到了擂台,这时壮汉一改轻蔑表情,变得十分热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唐鸢“哼”了一声,大模大样的走进了酒楼;
虽然酒楼装饰富丽堂皇但酒楼内却冷冷清清,应该是这个镇子本来有钱人就不多,这里还不准老百姓进;唐鸢一进来就去欣赏薰衣草的味道,看来她不是被这里的美味佳肴打动的,而是被这里的装饰打动了;酒楼分为两层,看样子二楼才是接客的地方,因为上面比下面热闹多了;
“哟,客官,您们楼上雅间儿请”一个小二吆喝道;
二楼每个雅间都是被薄纱屏风隔开,一共有六个房间,房间外还有一个乐师在弹奏,能在这种地方吃上一顿饭,真是人间一大乐事;
“客官,你们要点什么?”小二问道;
“把最好的菜全都上来”唐鸢说道;
“要酒吗?”小二再次问道;
这时唐鸢犹豫了,这么好的环境不喝酒太可惜了,但她怕又像上次那样发酒疯;这时北淼轻轻说了句:“不要!”
等了一会儿之后,菜很快就上齐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阵阵香味扑鼻而来,从他们脸上的笑容就看得出非常满意;
正当炎陨吃得正香之时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住了“绝不能让这个小野种坏我大事,来,干一杯!愿我们这次合作能一击必胜!”
“炎兄?你怎么了?”北淼看炎陨正发呆,就叫了一声,唐鸢也望了望炎陨;炎陨立马做出个“嘘”的手势,往隔壁指了指,示意他们隔壁有问题;而隔着纱窗的隔壁似乎也察觉出了问题一直久久没音响;炎陨才慢慢板正了身子;
“什么也没有啊?”唐鸢问道;
“刚才我听见隔壁说‘绝不能让这个小野种坏我大事,来,干一杯!愿我们这次合作能一击必胜!’这个声音很熟悉,很像你三叔的声音”炎陨放低音量说道;
听到这里放松的唐鸢与北淼立即警觉起来,再次靠近纱窗听了听,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你能确定吗?”北淼问道;
“不知道,反正听起来很熟悉”炎陨说道;
“找小二过来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小二...小二!!!”唐鸢叫道;
听到叫喊,店小二急忙跑来说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唐鸢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小二手里问道:“问你个事,隔壁那人是谁?”
这时小二连忙将银子塞回唐鸢手中说道:“不好意思客官,我们店里不允许随意透露客人隐私”说完急急忙忙跑开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嘛?”唐鸢将手中的银子往桌子一扔,没好气的坐下埋怨道;
也许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炎陨心里安慰道;端起了饭碗不停的往自己嘴里灌饭,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回忆起刚才从隔壁传来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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