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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大中年间,高僧泗洲乘鹭南下,一路讲经诵法,终停嘉禾岛(现今厦门岛},见一山五峰指天而起,远观似五老髯面天盘坐参禅悟道。泗洲登山临海,顿觉山高海阔,遥遥天际霞光万丈,仿若无尽佛光流出,涛涛无尽日。遂健泗洲寺于此,引白鹭群聚,唱梵音,随雾萦绕五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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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的环岛路上,驶来一辆辆的旅游大巴,一队队头戴或红或白或黄小帽的游客,正随着导游一起上山进入故名为泗洲寺的南普陀寺礼佛敬香,瞻观菩萨宝相。其间有一团队正巧落车行至山门。
“各位团友,南普陀寺到了,现在大家看到的是南普陀寺的山门,这边是西山门,在东边还有个东山门。请大家抬头看,‘鹭岛名山’这是原中国佛协会会长赵朴初所题,山门两边对联为明书法家虞愚所书,‘广厦岛连沧海阔,大心量比五峰高’。这道出了南普陀寺依山面海,佛境清幽的情致。”就在大家还耳畔余有导游小姑娘甜美声音时,突然传来蒲牢半钟齐鸣之声,寺内山外,无数僧侣香客驻足合什,口诵经文或宣佛号,一时间,梵音通天,涤荡人心,此刻谁也不曾留意,随队的一名盘着发髻的道人正带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疾奔向寺后藏经阁处。
“南普陀寺久闻名,佛字金光照众生,无边刹土光中观,遍界真身象外逢”,摩崖壁上刻着的金光佛字,圆润柔和,却不失庄严肃穆,又饱含禅理,佛字下方静立着南普陀寺方丈则悟和一众长老,山风不动,蝉鸣林间,不远处的一道石门突然打开,一众高僧口喧佛号,则悟方丈立刻迎上前,施礼道:“阿弥陀佛,师兄闭关九年,必当更精悟佛法,得无上至理。”只见一宝相和尚,一袭白僧衣,低眉顺目,脸现浮光,不曾回话,双手合什,抬眼向西望,然后说了声:“等。”便盘膝坐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作菩萨状,则悟方丈等僧众只能陪立身后。
大约半盏茶的时光,一道人,一少年便映入众人眼帘,白衣僧轻吐禅言,“旧道如斯而来,何教与我?”道人顿住脚步,忙施礼,“无量天尊,小道何敢教圣僧,只因此子与我道教颇有渊源,十又二,三,已开道心,却因阴阳双鱼阴盛阳衰,痴迷了心智。佛家亦以慈悲为怀,望圣僧施以援手。家师言,非圣僧无上佛法,不足以还此子灵台清明。”
白衣僧定睛一看那少年,面色苍白,双眼迷茫却隐现睿光,若半梦半醒。白衣僧人垂下眼睑,口诵无声经文,一干人众如木雕石刻般不动于山间,佛法自然,道法自然,不知过了多久,暮钟响起,仿若云端雷响,震荡了这幅天地自然之画,那少年似乎从睡梦中醒来,吐声,“山上应有庙!”
白衣僧立刻停诵经文,深具佛识之眼,久久停留在少年身上,朗声道:“小施主身具大慧,不仅与你道家有缘,亦与我佛家有缘,贫僧当携此子再行闭关三年,同参《妙法莲华经》,再以藏经阁血本《妙法莲华经》净其灵台,还其本心。但本寺血本经书,从未用于外人,旧道可愿此子皈依我佛?”
道人一惊,下山前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你小师弟道心开,能传承我道家千百年之精髓,切不可归于别门他派,若悟鼎圣僧(悟鼎圣僧,即白衣僧人,本章之后将都改以悟鼎圣僧称呼),其以门规而拒绝,最多只能应其记名弟子以权益之。道人思忖片刻,躬身道:“小师弟早入我道门,再入空门,恐有不妥吧?不如以记名弟子论,不知圣僧意下如何?”
白衣圣僧轻点佛首,“既然如此,便做我佛门记名弟子吧,结一佛缘,结一佛果。明日即可入关参经。阿弥陀佛。”
“师兄收其入我佛门,当赐法号。”则悟方丈询问道
“五峰松竹飞法雨,三圣梵音悟真言,他既然闻蒲牢声而明泗州佛语,当得一个悟字,得泗州佛顾,当得与你我同辈!取悟字辈,其欲灵台得空明,便法号悟空吧!”白衣圣僧言毕,飘离摩崖向藏经阁行去,众僧躬礼,喧阿弥陀佛,随行其后。
道人不禁脸部抽啊抽啊——靠,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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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洲乘鹭来,此山应有庙,传我法华经,五峰脱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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