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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府侍卫走了之后,李强荣就一直在会客厅门口站着思考公爵大人的话,“你身边的宣抚副使是策士统领的阵营的人”。这句话,从表面上看很像是公爵在提醒他什么,但李强荣知道,肯定没这么简单,这其中,肯定有公爵大人给他的指示。
公爵大人会要他干什么呢?换个思路想想,如果公爵大人给他一个加入其阵营的机会,那他是不是要干点什么,当做自己的投名状?公爵大人是不是要他杀了这个宣抚副使?李强荣越想越有可能,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性的李强荣,决定设计一个阴谋,害死宣抚副使。
虽然之前他和宣抚副使还有说有笑的,但这不是没有利益冲突吗?既然有了利益冲突,李强荣怎么也不会让其挡住自己的光明大道。再说,这货是策士统领阵营的人,居然都不推荐推荐他,太可恶了。况且他加入弗拉基米尔公爵大人的阵营后,也要和宣抚副使成为敌人,没什么好留情的。
其实宣抚副使在策士统领的阵营中就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色,他也想爬的更高,得到更多的权力,拥有更多的修炼资源,然后变得更强大。可是一直以来就没什么机会,这次的事件,让他有跳槽的打算,毕竟找到老板的儿子,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就算将功劳分割成好几块,他只占其中一块,也够他的官职向上攀爬好几个等级了。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公爵大人根本就不想要跳槽的人,这种墙头草两边倒的人,这种人拿来当小配角都闲烦人,更不要说当心腹培养了。
而白恒这货,也在公爵府的客房中住了好些天了。这种他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势力,白恒身在其大本营之中,反而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毕竟人家想把他摆成横的或竖的都太容易了。
侍女端来的饭菜,白恒考虑都不考虑就直接吃光。打坐修炼或睡觉的时候,也不做任何的防范,做再多的防范也没用不是?所以省点精力,去应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此时白恒正在打坐修炼,突然听到敲门声,好像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吧,难道是那个血红色长发的女子来了?白恒赶紧收势,站起来将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不是那个血红色长发的女子,也不是平常端饭来的侍女,而是一个背着巨剑,穿着红色武服,梳着马尾辫,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子,见白恒将门打开,冷漠地说道:“跟我走。”说完,也不等白恒回答或询问,就直接转身走人了,白恒无奈,只好小跑几步,跟在背着马尾辫女子身后。
两人走了一会儿之后,白恒好奇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没有人回应他,于是白恒又开口说道:“这是秘密,不能告诉我吗?”
马尾辫女子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白恒,冷冰冰地说道:“你平常都这么多废话吗?”
“我平常当然不说废话,我说的都是有……”
白恒刚说完前半句,马尾辫女子就走了,留下白恒独自一人,也没兴趣说完后半句话,叹了一口气,心道,这年头,怪人特别多,不小心碰到个正常的,那都是稀罕事啊。于是白恒就安静地跟在马尾辫女子身后,不再问其问题了,浪费口水这种事,谁都不想干,更何况是白恒了。
最后白恒被马尾辫女子带到他第一天来公爵府的那个湖心小亭,马尾辫女子此时站在湖边等待,而与白恒一同站在亭子里的依然是那位有着血红色长发的女子。
女子背对白恒而立,凝望着前方,就好像被远处的美景所吸引,完全不知道白恒来到她身后一般。而白恒也不敢随意打扰,万一惹怒了这位就不好了,还是小心谨慎为上。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就在白恒快以为这红发女子站着睡着了的时候,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一声叹息,却一直飘荡在这片湖上,仿佛有万般愁绪,又好似在悲叹自己的人生。
白恒听到这声叹息,唯一的感觉就是这女子在模仿古人李清照,是不是还要来一首诗?不过就他一个人点评不好吧,要不要再邀请几个人?
“你可知我心中的哀愁?”红发女子突然间的问话,让白恒愣了一下,接下来不是吟诗写辞的阶段吗?这突然唱的是哪一出,而且这问题,有前后文参照吗?他应该怎么回答啊。
最后白恒说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牛掰的不得了的答案,“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听到白恒的话后,红发女子转过身来,看了白恒几眼,再次开口,“你明白?”
明白个屁!白恒觉得这红发女子有点不正常,这啥都没说,让他明白什么?当然,人家的地盘,想怎么发疯他都管不着,而且人家让他跟着一起发疯,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得陪着一起发疯啊,谁的地盘谁做主对吧。
于是白恒眼睛一眨,无限深情地说道:“我明白。”然后心里再加了两个字,“个屁”。
弗拉基米尔身为一个公爵,虽然是世袭父亲的位置,但是从小武力过人,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白恒刚才吟诵的诗句,虽然从不曾看过,应该是这孩子自己写的辞句,但她也不难明白辞句中蕴含的意思。她实在没想到,仅仅只是一声叹息,就能让这孩子感受她的心情,难道这就是母子连心吗?想到这里,弗拉基米尔又多看了白恒两眼,眼神中已经有一丝喜爱了。
白恒见红发女子眼神怪异的看了他几眼,以为自己精湛的演技被看穿了,顿时间有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希望这红发女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这种市斗小民斤斤计较。
而白恒的行为,落在弗拉基米尔的眼中,则是害羞地低下了头,毕竟她的外貌只有二十岁,两人独处一起这么久,又被她多看了两眼,小男孩会害羞也是挺正常的,没想到这孩子挺单纯青涩的吗?单纯青涩好啊,这样的孩子往往没有什么心机。
弗拉基米尔感觉这孩子是自己失散多年儿子的概率又大了一点。虽然只有一点,但她心里却喜滋滋的,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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