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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壶小心的隐藏着身形,这时看见一个人影小心而来,冰玉壶突然出手制住了他,一看却是姬余之。
冰玉壶放开了他,连忙小声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
姬余之把看见的情况向冰玉壶一说,冰玉壶也大致向他说了藏剑室里的事,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恐惧,或许太行剑派今晚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冰玉壶和姬余之小心隐藏着行踪,向剑派居处潜行过去。
等到冰玉壶和姬余之到达时,已经没有一个人了。自己的同门,还有黑衣人,一个都没有。也没有发生过激烈的打斗,除了凌乱的被褥之外,一切都显得甚至有那么些整齐,丝毫不能看出一个剑派就这么消亡了。
冰玉壶和姬余之的心受到了强烈的震击,对方的实力如此的强大,似乎就像一个大人把一个婴儿拎走了似的。
冰玉壶嗅了嗅,道:“对方的实力这么强大!几乎没有任何打斗就制服了我们所有的人。空气中还有残留的迷药香气,似乎是江湖中最厉害的‘三步醉人倒’。前几年江湖中发生过几起血案,江湖流言说是魔门做的,看这次似乎也和那几次有相同之处,难道也是他们做的?”
姬余之应道:“可那几次血案,江湖中也没有查出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做的,但听人说,似乎和魔门有些关系。”
冰玉壶道:“魔门至我朝开国以来就日渐式微。当年太祖争夺天下时,和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一起,将魔门围歼于嵩山上。后成祖又几次深入大漠,剿灭魔门残余,是以这些年来在中原已经罕见魔门的踪迹。难道是蒙寂重出江湖,他背后的魔门势力又卷土重来了?恐怕江湖中的这一场血雨腥风已经掀起了。”
姬余之问道:“那师兄弟他们会被他们怎样?”
冰玉壶道:“先前那几起血案中,虽被江湖中称为血案,可实际上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怎么样了。几大派的掌门也都派人去调查,也没有发现什么。当年师傅他也曾参与调查,后来师傅每次对我说起这些事,都显得忧心忡忡。所以,至今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姬余之急道:“那咱们怎么办?慕容也不见了,还有紫鸢她们!”
冰玉壶想道:“师傅他去追郑...郑师伯了!我们立即下山,想办法联系到师傅,然后北上。”一想到在密室中发生的事,冰玉壶的心就痛了起来,没想到一直敬重的郑柏言师伯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也曾想过这郑柏言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敬爱的师伯,会不会是谁易容而扮的呢?可如果是这样,那不就是说这一切都是谋划已久的了吗。
姬余之道:“可是,这里的事,咱们难道不追查了吗?”
冰玉壶道:“对方计划很周密,有备而来,这次很有可能就是蒙寂背后的魔门干的。我想郑师伯的变化或许也是这个计划中的一部分。而且咱们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可以追查。咱们必须按照掌门的安排,尽快将此事告知各大门派!”
姬余之正想继续问,一阵阵娇笑传来,充满了诱惑的力量,“想不到还真有两个漏网之鱼!我那些白痴手下至少把数目给我点对了!”只见梅无双从院前的大树飞跃而来,其轻功犹如翩翩落英飞舞,美艳却媚惑。
冰玉壶一听她的话,就知道对方已经对自己派中的人数有了准确的掌握,心中不禁一震,看来确实没有一个人逃出去,慕容泽和莫紫鸢也在其中。
姬余之看了眼冰玉壶,两人的眼里都露出深重的忧虑和愤怒。
冰玉壶冷冷地看着梅无双,发现从她身上飘来的香味有种淡淡的清幽,直入心脾,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梅无双始终不忘随时展现她的媚力,娇笑道:“小女子不敢隐瞒,却是我做的,不知官人要如何处置妾身?”说完,还向冰玉壶和姬余之揖了揖。
冰玉壶只觉得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有着无上的诱惑力,心神差点一分,赶紧运功抵制住。一看姬余之也是,连忙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输了功力进去。姬余之一震,回过神来,暗道不好,赶紧收摄心神。
梅无双没想到冰玉壶这么容易就摆脱了她的五成媚功,笑道:“先前有个小伙想向我展示你们的剑法,可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不知道你们怎么样?好让我见识见识太行剑派的剑法喔!”
冰玉壶知道他说的是慕容泽,想到此女或许不能力敌,但可智取,不能让两人都落入他们的手中。遂道:“好啊!不知我将要面对的是谁?”冰玉壶想通过此女的轻视套些情况,多点了解。
梅无双换了个站姿,笑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就是无极门的八大护法之一的媚姬梅无双!”
“无极门?,是什么?”冰玉壶和姬余之对看了一眼,问道。
梅无双笑道:“我们门主你们都见过了,还不知道无极门是什么!”
姬余之呵呵一笑,道:“不就是蒙寂嘛,还无极门,不过是魔门余孽!”
梅无双闻言一怒,道:“敢对我们门主无力,大胆!”
冰玉壶走向前,向姬余之打了让他趁机会溜走的手势,向梅无双道:“唉,没什么大胆不大胆的!而且,你叫媚姬,让我觉得好可惜了一个‘梅’字啊!”眼中流露出惋惜之情。冰玉壶此举是想激怒梅无双。
梅无双一听,果然心中恨怒,道:“一会我叫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冰玉壶笑道:“是吗,那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功夫?其实,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轻功比剑法要好!”
姬余之心中笑了笑,暗道冰师兄果然是这样的,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失一颗从容的心。
梅无双没有想到冰玉壶会如此说,本已恨怒的心又增加了些怒意,旋即又一想,或许冰玉壶要的就是激怒她,使她失去一些理智,又娇笑连连,道:“想不到太行剑派有如此人物,倒也有趣。不过嘛,我可以保证你的轻功绝对不会使你从我的眼前逃走!”
冰玉壶看见梅无双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拔出了剑,笑道:“是吗?我倒要试试!”说完,一剑直刺而出。其势有若秋风,似乎要把这个充满媚力的落英扫走。
梅无双当然没有不把太行剑派的剑法放在眼里,根据她先前得到的情报分析,这个人就是这一代弟子中最为出色的冰玉壶,另外一个就是姬余之。不然她不会亲自留下来。如果把最重要的两个人漏掉的话,她对上面也是不好交差的。
梅无双开始运着身法闪避,可当冰玉壶把太行剑法使到第十式时,她就不得不抽出了她的兵刃—--一根长达丈余的彩练。
冰玉壶的剑法虽然不能伤着梅无双,可她仅仅凭身法来应付也是不可能的。只见她那一丈余长彩练舞起来犹如天上的彩虹,依靠着灌注的内力和冰玉壶的剑拆着招式。
两人逐渐逼近了刚才梅无双藏身的大树,梅无双的后背离树只有一丈不到,这时,冰玉壶运起内力,身子一窜,鱼跃而起,凌空一剑直袭梅无双,剑若惊鸿,其速度之快超过了梅无双的预计。
梅无双也不敢硬接这一剑。她只好急退,冰玉壶的剑紧紧盯着她的身形。梅无双大骇,到得树时,双脚步步倒点在树干上,往上飞退。
如果冰玉壶不收势的话,那么他的剑势必要刺进树里,如此梅无双将会得到个巨大的机会;如果他要追袭而上的话,那么他的剑势受到树的阻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如先前般凌厉。冰玉壶似乎把自己陷入了个绝境。
梅无双显然也想到这点,双脚一用力,一个翻转,身子凌空,试图在冰玉壶剑势衰退之时彩练直袭冰玉壶的后背。
然而,冰玉壶在即将贴近树干的一刹那间,身子一低,一个旋转,浑身功力透剑,长剑从手中甩出,直袭梅无双。梅无双此时身子正凌空,正处于换气的一瞬间,彩练也是将发未发之际,如何能够抵挡这超乎预料的突然的一击。眼看长剑及胸,使劲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堪堪避过长剑透胸而出的险境,可是,她的左臂内侧却被长剑穿过,霎时间鲜血就浸湿了她的左半边身子。
梅无双赶紧点穴封住了流血,抬眼望去,只见冰玉壶正紧紧地注视着自己。而且姬余之也在身后。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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