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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坛已空,三人已醉,不过姬余之醉得最厉害,趴在了慕容泽的身上,似乎睡着了。慕容泽和冰玉壶两人虽已醉,却仍然有些清醒。
慕容泽带着醉意,道:“冰师兄,你知道吗,听紫鸢师妹说,王师叔又从外面带了个女弟子回来,好像还是个大美女呢,不过紫鸢师妹还说,她好像有一定的武功基础,根骨极好,资质极佳。不知道师叔是在哪儿碰到的。”
慕容泽口中的王师叔是太行剑派掌门张松知的四师妹王兰如,带着太行剑派一脉的女弟子。而莫紫鸢就是她的弟子,一个可爱却有些时候却跟慕容泽在一起时常害羞的女孩,一直围绕在慕容泽的周围。
大家都认为莫紫鸢对慕容泽有意思,只是两人都一直矢口否认。每当有人说起这件事,莫紫鸢总是害羞地说哪有这回事啊,而慕容泽呢,就宣扬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论。使得不少人心里感叹,看来这小紫鸢所追非人啊!
冰玉壶闻言,心中一暗,想到了那远在巴山剑派的林夕儿师妹,不知道这丫头现在功夫学得怎么样了。自己已经和她离别了这么久,中间少有音信,虽百般相思,可现在她到底怎么样了呢?她现在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呢?
当时,自己正在练武,太行剑派的陆竹行,也就是自己现在的师傅来巴山剑派探望,见自己资质不错,硬是向着秋夜雨掌门把自己要了过去,成了他的弟子。
想到这里,不由摇了摇头,苦笑了下。旋即又想起自己离开时,林夕儿师妹那双闪着不舍泪光的美丽双眼和秀美的脸庞,冰玉壶的心似乎一下又飞到了巴山。
慕容泽见冰玉壶没有回答,转头一看,看见他正在思念的神情,伸手拍向冰玉壶的肩膀,把冰玉壶从回忆的深处拉了回来,道:“冰师兄啊,你又在想你的夕儿师妹了吧!听见我刚才说的了吗?”
冰玉壶闻言,恢复了神态,笑道:“怎么没有听见,不就是王师叔又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师妹吗.而且,这还是紫鸢师妹告诉你的。你说,我怎么就想不明白,紫鸢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就不吃醋吗,也不怕你移情别恋?”说完,坏坏地笑看着慕容泽。
慕容泽一听,赶紧摇摇手,辩解道:“我和紫鸢师妹可是纯洁的师兄妹关系啊,你们可不要乱想啊,要是真让紫鸢师妹误会了,那就麻烦了。再说了,我的志向可是。。。。。。”,正要说出口,想想不对,又把话吞了回去。
冰玉壶正欲说,姬余之已经好了些,正好听见慕容泽说这些,立即道:“你的志向,慕容,你的志向不会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吧!我可老听你在我们面前这么说。哎,就是可怜了我们的紫鸢师妹啊,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花花大萝卜呢?”说完,还表情略微夸张的痛心疾首地捶了自己和慕容泽几下。
冰玉壶心情又好了些,从思念中恢复了过来,道:“我看啊,慕容还真有这个志向,你看他那双眼睛,单眼皮,小眼睛,就那么一眯,一副花花大少要调戏良家妇女的表情就出现了!”
慕容泽听后有些郁闷,还没来得及说,姬余之就拍手称快道:“对呀,冰师兄还说得真对,我就一直没有想出合适的形容词出来!”说完,还特意凑近去看慕容泽的脸。
慕容泽赶紧伸手去推开姬余之,道:“哼,小鸡鸡啊,到时你慕容师哥我一定会帮你留意留意,找个七老八十、人老珠黄奇丑无比的给你。”
冰玉壶看着两人的嬉闹,道:“走吧,再晚一会,被师傅们发现了可是要受罚的啊,上次我就在后山砍了半个月的柴火。”
慕容泽也附和道:“是啊,上次我担了半个月的水,我的妈啊,这么大个剑派,上百个人的水,都是我挑的啊,可把我累坏了,就便宜了小鸡鸡,啥事没干!”
姬余之听了,又斗嘴道:“哼,谁说没干活了,我可是下山帮王老伯他们的村子收了几千石玉米啊!你说师傅们也挺怪的,居然这么来责罚我们!”
“是啊”,冰玉壶想道,“掌门和师傅师叔他们不是一直要求我们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一颗侠义之心吗,虽是行走江湖,也不要为非作恶,要怜悯天下苍生。”说完,双手搂住慕容泽和姬余之一起起来,道:“走吧,已经晚了,明天晨练时说不定就会见着咱们的新到小师妹了!”
慕容泽和姬余之附和着,三人一起愉快地走向太行剑派的后院。
明月如水,更加皎洁,更加温柔,照着三人的背影。
太行剑派静静地矗立在半山近顶处,可见零落有致的建筑物在月色中越显飘逸,欲意腾空而去。而近百年的历史又赋予了它一种浑厚沧桑感,象一位老者静静地躺在山上休息,自在地呼吸吐纳修炼。
此时的院中都已熄灯,只是在掌门张松知的屋里,还亮着灯,人影映照窗上,显然他们在谈论着什么。太行剑派掌门张松知坐在上首,郑柏言、陆竹行坐在右边,王兰如坐在左边。
铁观音的香味萦绕在屋中,金黄色的茶水在烛光的映照下漾起圈圈纹光。四人在漫长的修炼时光中,闲暇时也会泡上杯上好的铁观音,静静地品尝。武道如茶道,殊途同归,这些年也从中悟出不少!心境更上一层楼,功夫也随即触类旁通!
张松知给王兰如添了杯茶水,问道:“兰如,你是从何处把那小念带回来的,我看她武功底子不弱啊!”作为一派掌门,张松知了解清楚是应该的,虽然现在是承平之世,但江湖之中并不太平,时不时有些门派就那么毫无声息地消失了,万一这人是其它门派的卧底呢?
王兰如知道张松知的担心,回道:“掌门师兄,这念津师是我去城里拜访太原指挥使王跃大人时,他介绍给我的。说这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自幼聘请名师学得些武艺,曾师承峨嵋慈真师太,学过峨嵋的清风拂柳剑法,想要更进一步,就让我带回剑派,让她学些剑术。”
张松知闻言不语,端起了杯茶,闻着香味品了下。郑柏言趁机道:“这王跃我也相交过,为人不错,对待官兵也比较好,并没有听说过他贪赃枉法的事!在太原境内诸多官员中,其名声也尚好。”
陆竹行续道:“咱们剑派和他也有不少交情,前几天还派人送信来说,希望我们再派些人弟子过去指导下他手下将士们的训练!”
张松知听完几人的话,道:“这也没有什么,不过是随便问问,兰如和你们我还不放心吗?这次来主要是要和你们商量件事,再过一月就是五台山方丈悟明大师的六十大寿。悟明大师虽是佛门中人,不会大肆操办,但我太行剑派和五台山历来依为唇齿,关系深厚,此次你们看怎么办?”
王兰如想了想回答道:“此次悟明大师六十大寿,各派应都会派人前去贺寿,也会是今年来武林中的一次盛会吧。我想我们应该带几个比较杰出的弟子出去,让他们见见世面,会会其它的年轻一代,这样会对他们,也对咱们剑派好。”
郑柏言和陆竹行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张松知想了想也有道理,道:“那好,到时你们把你下面的杰出弟子挑选出来,如果到时情况允许,我和竹行一起去给悟明大师祝寿,柏言和兰如留在剑派,负责剑派日常事务,怎么样?”
三人都没有其它意见,同意了张松知的安排,然后又探讨了下派门下哪些弟子后,各自回去休息了。
而冰玉壶三人早已进入了梦乡,丝毫没有担心自己三人偷喝了郑柏言的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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