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陈越对武学的兴趣之浓让他忘记了时间,很快太阳就落山了,铁牛拍了下正在扎马步的陈越,说:“今天就练习到这里,明天再来练吧,明天我告诉锻炼你脚力的方法,这样搭配马步一起练习,可以更快掌握迷踪步。”
陈越意犹未尽,可他看到村落上空笼罩着的炊烟,只能和铁牛一去回村长家里蹭饭了。
他俩走到村长家里,村长正坐在正堂祭拜李耳(老子)的画像,香炉里面插上的满满香把子证明他对画像有多么的虔诚。村长意识到他俩回来后,也不说话,只顾祭拜他自己的画像,三拜九扣之后,才起身招呼陈越,和他们两人一起到厨房用餐。
今天的伙食一如既往的清淡,素菜很多,几乎没有荤腥,这让长期的肉食动物陈越多少有点不习惯,用餐时,村长开腔说话了,“陈越,你来村子里面也两天了,基本熟悉村子里面的情况了,从明天开始你就自己开伙做饭把,我会托铁牛给你一些米,足够你熬到你来年谷物成熟的,明天就和我下地,我把靠近大威山的几块地分给你,今后你就自己耕种,农具我也会给你一些,这点你不用担心。”
陈越只是,“嗯,好”,就不再说什么,毕竟再这样在村长家里蹭饭也不很好,他以前都是一个人生活,打柴做饭炒菜,他的老家也是如此,但他可以独立生活自然更好不过。
吃完饭陈越会到了自己的小茅屋,掌上油灯,扎着马步又开始研究起他的小书起来,直到三更左右陈越才熄灯睡下。
“咯、咯、咯”村口的公鸡把陈越从睡梦中惊醒了,他不紧不慢的在小河边拿草叶子刷了下牙,梳洗了下,就往村长家赶去。
饭后,村长、铁牛、陈越三人一直往村子外围的农田走去,已经有不少村民正在稻田里面收割着稻子,看到村长都主动打起了招呼。他们三个人走了大概三炷香的时间,终于村长停下了脚步,不远处就是大威山的密林了,他们三人的到访惊起了丛林中许多的野鸟,一时间环境变得热闹了起来。
村长指着靠近山边一长条的地隆子,说:“这块就是你要耕种的地方了,目前村子周边都被开辟了,只有这靠近山边的地方了。好好种地,你明年的口粮就全靠它了,还有你耕种之后你得还我等量的粮食,种子你可以问我要,稻、黍、稷、麦、菽统统都是有的。要灌溉的话可以引大威河里面的水”
陈越看着这片长满杂草和藤蔓的地,大概两亩见方,又看了看大概十丈开外的水源,有点被坑了的感觉。陈越用心记下这片地的位置,就和村长一同回村了,他还得找村长借两件农具,起码锄头、镰刀要有。这片荒地勾起了他的回忆,陈越依稀记得小时候他拿着父亲为他打造的轻快的小锄头,在田里面快乐的刨着,偶尔挖出来一个小蚯蚓,他都要把玩半天,种地的经历让他想起了儿时最快乐的时光,所以他一直对土地有一些深沉的感情。
和村长回到他们家,铁牛和来下地之后直接去收割他们家的稻子了,所以他今天是单独行动,找村长要了农具(镰刀和锄头)和一些冬小麦的种子,,又死乞白赖的要了一把锤子,这才兴冲冲的回了家。
陈越回到自己的小屋,将工具收在屋内,围绕自己的小屋绕了一圈,他对自己的住处不太满意,既然新人来了就要有新气象,他准备装修一番,可材料却很成问题,他看了看门口大威河旁边的芦苇荡,有了主意。
他*着来镰刀割了一大把芦苇回来,通过屋子边上的大树爬上了屋顶,加厚了屋顶。有用坛子挖了许多泥巴回来和芦苇混合在一起,补了土墙上坍塌的部分,砍了一些树枝座位篱笆,在屋子前面围了一个小园圃,虽然他屋子旁边的树有点光秃秃的,但多少有点家的感觉了,后面再有什么创意再加到自己的房子上吧。
在陈越安装篱笆的时候,手指被刺出了一个豌豆大的伤口,血流不止,陈越只是简单处理了下,在衣服腰带上割掉了一些布包扎了下,这会伤口的疼痛提醒了他,他感觉到有点后怕,会不会得破伤风呢。他正好想去拜访一下村子里面的大夫,不如趁着此机会让他给自己治疗下。
陈越直接朝着老全家奔去,他寻着中药味道,很快就找到了老全家。老全家的篱笆门大开的,好像有人,院子里面依然晒着他许多不认识的中药。
陈越在篱笆外高喊,“老全大夫在家嘛?”偌大的草屋里面没有人回应,陈越又走到草屋堂屋,堂屋里面有许多一个木柜子,柜子里面有许多抽屉,抽屉上都用小篆刻上了许多字,如当归、何首乌、半夏等等。
“老全大夫在家嘛?”陈越又喊了一遍,这时从堂屋右边的门里面走出来一个干瘪的老头,应声道,“我就是,哪位找我。”
陈越看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干瘪老头,不敢把他同心中预想好的飘逸不群、捋着胡须的大夫相提并论。陈越盯着他看,竟然忘记了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显得盯着他人一直看是不礼貌的。
陈越开腔道,“我是新到村子里面的陈越,今天手臂不小心弄伤了,想请大夫给我开一些药。”说完陈越解开了手指上的伤口。
老全盯着他看了一会,似乎陈越的脸上有花一般,最后才将目光转移到他的伤口,“小皮外伤而已,年轻人,请我看病是需要一些酬劳的,更何况你是一个外乡人。”
陈越大概猜到如此,可他刚来村子一穷二白,“可我刚来村子,什么都没有。”陈越感到这个干瘪老头似乎不太好说话,他需要的药品可怎么办啊。
老头正好开腔了,“这样把,这个伤口我帮你包扎了,但我最近需要上山采药,这段时间药田没有人打理,你可否在我消失这段时间,帮我打理下药田,具体的方法下午和我去药田我告诉你。以前都是托铁牛那小子管理,可那蛮小子怎么管得好药田,每次回来我看到药草营养不良都心痛不已,你别让我失望啊。”
这正好中了陈越的胃口,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样他不仅可以学习草药知识,还可以借此凑齐净身的药物了。
陈越答应了下来,老头子弄了一些草药敷在伤口上,陈越便借此机会和老头聊天,从中学习到不少中药的知识。陈越乐意学,老头也乐意教,陈越一下午就辨认了一遍所有在存的中药。
当天色暗淡下来了以后,陈越从老全家里出来,和老全约好每天上午过来学习药田管理经验,下午则自由安排,就高兴的去找铁牛说这个事。
到了村长家,铁牛农忙还未回来,但村长家的堂屋已经摆了好几坛子刚收获的稻谷。天色完全暗淡了下来后,铁牛扛着两大坛子回来了,放下两缸稻谷后,洗了洗脸。
陈越把管理药田的这个事告诉铁牛后,铁牛把陈越拉到一边,然后像看外星怪物一样看着陈越,“这么一个苦差事你都接下来了,老全的药草他都看得像宝贝一样,要不是村子里面其他的人都不愿意帮他看管药田,村长硬*着我去帮他照顾药田,我估计就和其他人一样不愿意接这档子苦差事了。以前帮他看管药田他不满意的,都是遭他好一顿打,然后他虽然管治,但疼那是免不了了。所以后来大家都不帮他看管药田了,那老头子是一个怪人,可惜村子里面就这一个大夫,村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不是打不过他,我只不过敬重长辈。”铁牛看到陈越挤出的苦笑,挥了挥自己的壮硕的拳头。但陈越从铁牛的眼神里面看到了,原来古代人也是会装滴。
陈越除了抱以苦笑,也不能有什么其他的方式了,本以为是一个美差,没想到是一个大大的苦差。可他答应了老全,更加不能食言,他控制了下自己的心神。
在村长家里蹭饭也是吃得不是那么有味道,回自己的屋去了。但当他回屋后,又开始z扎着马步翻看《长春经》起来,这是修真的第一步,当然是不能够放弃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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