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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忽然间......恢复了。”
林羽发觉自己又可以自由活动了,站起了身子,只是全身疲软乏力,力气多的是却使不上来,哪里知道正是那家传的神秘玉器救了自己,已然开始思考刚才为何会出现那样危险的情况。
“这两一拳一掌果然招式虽然相近,但心法截然不同,练铁拳的时候,心坚如铁,绵掌,却心柔若云,这两种心情转换,就好像是大喜大怒,伤人灵魂!两套拳法不能一起的练!”
林羽总算是明白了这层道理,于是盘腿坐在石椅之上,静静观想起《魂经》试图修补灵魂的创伤,这第二个登楼观想之法名字叫做《滕王阁赋》,这滕王阁赋分为两层功夫,第一层名字叫做《滕王阁诗》,第二层名字叫做《滕王阁序》,林羽已经练起第一层。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林羽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四尺危楼的楼顶,伫立在漫漫长夜之中,闲云的影子映在潭中,时日悠悠不尽,事物变换,星座移动,渡过几个春秋,倚着栏杆外的长江空自流淌。
“看天上星河转,我命已定盘!”林羽长叹一声,由空间入时间,看到那无尽恒久远的星空与命路。
“咦?怎么回事?不仅完全恢复了,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林羽不一会就修复了魂晶大面积的损耗,顿时觉得精神奕奕。
就在林羽精神恢复过来之后,稍微的活动身体,就觉得无比的畅快,全身无比活泼,每一处都在欢呼跳跃。
“这是...这是阴阳相济的现象啊!”
林羽想起《武经》之中记载,练功之后,如果出现这种现象,就是做到了真正的阴阳相济,水火相融,身体和谐,是练功练到最佳状态,才会出现的情况。
这种状态的练功,一次相当于普通状态下练功的十次,二十次!
林羽记起只在哈利波特世界中的那几天,喝了海格的不知名茶水之后,那些天每次练武之后,就会有这样类似的感觉。
不过几天之后,练武再也不会出现那种状态了,原来海格的茶水还有这样神奇的作用,林羽这才记起,哪里知道海格的茶中混的可是西方巨龙的龙元,经过特殊方法烹制,对于林羽的武学突进起了莫大的作用。
如今,林羽终于明白了,铁拳,绵掌,是两种心态截然不同的武功,各走极端,强行练习的人,心情一会儿喜,一会而定,肯定要魂力消耗。
但是《魂书》的观想之法却就好像是一座桥梁一般,把两种极端的拳法,可以联合在一起!
两个极端的武学,强行串联在一起,导致身心协调神魂安宁。也只有《魂书》这种无上的灵魂修炼之术,才能做得到!
“好,就得这样的锻炼!”
林羽无意之中找到了这样一种非凡的练功方法,岂能偷懒不练,主神只给了作为新人的他一百天的时间,如今这么快十天就过去了。
铁拳,练骨肉,刚强至阳,一寸寸打磨着骨头,充实着肌肉,不过这肌肉并非膨胀,而是一丝丝构筑,内敛的一寸肌肉的爆发力远远胜过一块肌肉的力量,打个比方,如果说之前林羽的身体是一块铁的话,那么铁中的杂质千锤百炼而去,逐渐向精钢转化着。
绵掌,练筋膜,看似绵而无力,却是在练这身上筋膜的弹性与爆劲,就像蕴含许许多多无形的弓,双臂是一张弓,背是一张弓,腰是一张弓,腿是一张弓,身体上的筋肉越练越精纯,越练越有力量。
总而言之,如果说铁拳是在破坏,绵掌就是在反弹加速破坏,就是在这筋肉撕裂之中,使筋骨肉膜一次次重铸,一种痒入心肺的感觉不停地刺激着林羽的感官。
林羽已经完全沉醉进了这样的训练之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他的实力也在一天一天的增加之中,心思也一天天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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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有句谚语是这么说的:“东城富,西城贵,紫禁城内是百姓。”
讲的是北京东城区住的多是一些商界名流、富翁上层、执绔子弟,甚至可以称得上市富可敌国。
西城区则住的多是达官贵人、行业新贵,间接掌握着一个国家的命脉所在,而去北京中心的故宫游览的却都是一些全国各地来的平头老百姓。
东城区金色王朝别墅区的一座别墅,富丽堂皇,堪比微型的西式宫殿。
孙兆武正坐在华贵的躺椅大口大口地抽着中南海,不一会儿嘬一口茅台特供酒,眉毛一掀开叹气说道:“夏董,这中间还有你的一份儿,我倒了你也逃不了干系,不过你放心,那杨清泉现在在龙门监狱之中,栽在我手上谅他也兴不起风作不起浪,不过那林羽与欧阳散之,每次想起我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另一个躺椅上身形微胖,带着金丝眼镜,悠闲地享受着,却无法掩饰眼神中那决断的杀伐之气,正是孙兆武口中的夏董。
这夏董原本便是全国数得上名的私营钢铁大亨,身价数十亿,黑道起家,势力极硬,由于金融危机全国钢铁行业衰落,企业衰落之际,勾结起了早早结识的孙兆武利用职权便利,一起做起了稀有矿物资源生意,再次兴盛起来,可谓是老当益壮,余威健在。
“孙总,这杨清泉...”夏董目露凶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能压下来他冤狱的事已经勉强,杀了之后。岂非是自寻死路?”孙兆武停下手中的酒杯,狐疑地看向夏董。
“诶,孙总你这就叫多虑了,给他安一个狱中表现恶劣的罪名,剥夺他家人探监的权利,他死不死,世上谁还知道。天下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风都没有,他如何透,你放心,出事我来压,当年我那二儿子飙车撞死个贱民不也是分秒钟压住的事。”夏董得意地说着又喝了一口清酒。
孙兆武也一口饮完,大赞一声好酒:“可是那欧阳散之..?”
夏董哈哈大笑:“欧阳散之,名震京都,据我所知,靠的不是什么背后的势力,只不过一支笔写的一手无人比肩的好字罢了,生来又独来独往,无妨,明面里面不敢动,暗地里弄,至于那林子建,你千万别动,欧阳散之虽然低调,但也不是可以随便惹得,那林子建失了自己的孩子,只会比直接弄死他更痛苦。”
“痛苦,哈哈!”孙兆武一听痛苦两字狂饮一杯,大笑不止,“我孙兆武受的苦,要让他林氏父子十倍百倍偿还,夏董,林羽功夫了得,务必请几位靠的过的行家。”
"这你放心,我夏庭泰一定让他死的明明白白。”说着,一手捏碎了酒杯,瞬间化作齑粉,手上却没有一丝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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