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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国既然同意了,那么当然是说干就干,陈悦转过身子飞也似的跑下了山坡,随即在小山丘上的刘建国就又一次领略了什么叫做二十一世界的速度。
由于修路是早就决定下来的事情,所以,修路的计划早在对面的时候就已经由工程人员设计好了,而设计的基础则是庆元虹他们从北平档案馆找出来的五十年代西郊八宝山周围的地图。
当然的,地图毕竟是地图,你说完全和现在实际情况契合也不太可能,所以,随着陈悦来到时空门前一声令下,已经等在那里的工程小队的成员便从他们停在一旁的车辆里取出了许多满是黄色的木杆和仪器开始在现场忙碌了起来,他们这是要对现场进行实际测量,以方便稍后对铺路计划的修正。
而在稍远的地方,原先停着的几辆有着斜四十五度角的圆筒的车辆开始发动了起来,然后向时空门附近驶来。跟随着的是两辆有着大型铲斗的铲车,他们将会把地表的浮土去掉一层以方便后续的工作。
而此时,有两个工程人员已经开始测量时空门的地上切线宽度,他们希望建设的时候,可以将路面继续保持与对面的持平。
刘建国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挠了挠头,貌似,对于时空门基地的建设,他们这边除了出点人帮手下,好像也没有其他能插手的地方,他们这个时空,在基础建设上实在是落后太多了。
此时,他跺了跺已经站的有些酸痛的双脚,突然想起来,等一下中午的时候还需要去迎接中央派来的第二批专家组成员,这便对身旁的莫文骅说道。
“莫政委,要么你在这里盯着,未来的同志们有什么需求你尽量满足,如果人手不够,你看看安排下战士们去帮忙,解决不了的事情记下来,等我忙完了过来再解决。”
“好的,你放心,你去忙吧!”
见到莫政委点头答应,刘建国拍了拍裤脚上的那些灰尘便往土丘的另一面走去。而此时,就在离他们基地不远的北平城里,二号首长拿着刚刚承报上来的关于昨晚穿越情况的报告正在和又是一夜没睡的一号首长说着话。
“看来我们的那些晚辈们现在很有钱啊,看看他们的做派,3000多人的规模,光战斗车辆就200多辆,然后还送过来100多辆装满了物资的大型卡车。这是多么不放心我们的后勤能力啊。”
“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才是第一批,这100多辆大型卡车里面的物资只够他们这些人用五天的?”
“好像是说这一次主要运输的是建设材料和油料,另外就是四个营的弹药。食物和其他生活用品没有带齐,需要下一次运输。”
“看来,他们这是要大规模的在时空门附近进行建设了,对了,你问了科技部了没有,这个时空门本身到底有什么研究价值?”
“科技部的同志现在还在为时空门的合理性争论不休呢,主要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出现打破了物理学上许多的基础理论,按照王淦昌同志的说法,这个时空门直接击碎了现代宇宙学和物理学理论的基石,如果公开出去,恐怕全世界一半的物理学家会改信上帝。”
“奥,那么他现在觉得是上帝比较真实还是时空门比较真实!”
“上帝?我们的同志不吃这一套的,如果要说上帝,时空门的对面也是我们的上帝!”
“不,时空门对面还是我们,还是共和国!”
此时,两人哈哈的笑开了!这时,一号首长点燃了一支香烟,随后问道。
“和我说说我们的科学家们现在到底在争什么?”
“主席你觉得呢?”
“恐怕是要争个谁对谁错了!对了,你把时空门的消息给他们公开了?”
“主席,你猜错了,我们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
二号首长摇了摇头!
“我让先期参与进来的的王淦昌同志整理了一个课题,就是说怎么才能打开两个时空之间的大门。然后提交给了科技部。再然后,当然就是点了炮仗了,各种论调都出来了。
比如叶企孙同志认为这个课题是科幻不是科学,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不应该拿到科技部来讨论。
而吴有训同志则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关于向民众进行科普教育以及在现有教育体系中提高物理,数学等理工科教育水平的文章。我看过了,觉得写的很不错。
当然,最有趣的是胡刚复和饶毓泰两位同志,他们同样没有对这个课题提出自己的想法,却是要求中央开始进行热核武器的研究,并且各自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关于热核武器研究的重要性。貌似完全对科技部提出的这个课题不感兴趣。”
“这些都是共和国的脊梁啊!看看这些搞科学的同志,他们心里不单单放着他们的专业,还放着对这个国家,这片土地的热爱,所以,他们不愿意讨论这些看上去不切实际的课题,而更愿意乘着这个机会提醒下我们哪些才是眼前需要解决的事情。”
说着,一号首长在自己手边的一顿书籍中翻了翻,随后找出了一个封面深褐色的书籍,上面用标准的楷体写着《大师系列纪录片,人物年谱!》
“这本书,你拿去看看,你说的这几位同志,在里面都排上号了,我最近翻阅了下李万全同志送过来的许多书籍,感慨良多啊,如果不是时空门,我们组织上在未来或许会做错许多事情。
所以呢,我觉得让你的那个工作组开始对这些书籍进行整理,可能的话,先第一阶段把从1921年开始到今天的我们组织的详细情况总结出来,而我们自己组织内部的文献整理和编辑工作也应该开始展开了。
并且,这些事情应该是以中立的态度来开展整理工作,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都要好好说,好好写。不能带着倾向去写。我最近看了这么多未来的书籍,最欣赏的一句话就是,‘历史不容装扮!’,说的很对啊!”
这时,一号首长翻了翻手中的这本书,然后抽出了夹在书末的那张书签,将书递了过去。
“你看看吧,我觉得,这里面提到的同志都应该想办法给他们一定的保护,不能发生这里面所说到的那些悲剧了,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对的,但是这种批评和自我批评应该是在大家对等的前提下进行的。而且这种应该是对灵魂的洗涤而不是施虐,每一次运动都会发生扩大化这个问题还是我们组织上最为棘手的问题啊。
所以,我这两天考虑了下,有了两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一是呢想要在人大提起一个运动立法的提议,把我们对于政治运动的定义确定下来,政治运动有益于组织上的自我革新,也能够让组织内外的同志对政策及其相关事物的看法实现统一,也能够解决组织内部陈腐化的倾向,这算是治病救人的一种方法。
但是呢,运动本身不应该是折磨人的手段,不应该以**的折磨和摧残来定义运动的行为方式,并且运动本身对于被批评的人也应该是先调查取证后批评的方式,如果涉及到了犯罪,则不应该采用运动的方式,而是应该转到法律上了。所以不能拍拍脑袋认为别人不对就开搞,这本身就是官僚主义,这本身就应该被批判。
所以呢,我认为可以发起一个立法,把这种组织内部的政治运动本身的范围,方式等等的都确定下来,和法律管辖的范围区分开,不要总是最后扩大化,把好事变成坏事。
而且,运动的对象本身也应该分清楚,组织内部的怎么搞,组织外部的工作人员怎么搞,民众怎么搞。都要好好的框一框。”
说到这里,一号首长停了停,好似想要组织下后面的语言,而二号首长则点了点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了起来。这时,一号首长看对方写的差不多了,才继续说道。
“另外呢,对于知识界,我觉得还是要区别对待下,特别是那些搞理工科的,很多人本身就不太愿意搞人际关系,而且说话直,不转弯,容易得罪人。
但是,这恰恰又是搞科研必须具备的性格,一个三刀两面,到处不得罪人的反而搞不了科研,因为科研需要怀疑和较真。所以呢,我的意见是对于科研人员尽量让他们少掺合到运动中来。
特别是对于那些重要的人物,比如给你的那本书里提到的那些。你看是不是可以成立一个奖项,出台一个规定,凡是被确认为某个身份的特殊人员,我们给予特殊的照顾。至于怎么照顾法,你多费心,好好的想想!”
说到这里,一号首长叹了口气。
“有时候,我其实是希望没有这个时空门的,那样起码我现在不会有这种内疚感!”
说着,他拍了拍手边的那一大摞从现代带来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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