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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大刚正为自己YY出的世界暗自欣喜时,一道苍老的声音让袁大刚跌入谷底:“小子,快收手,不然你和圣族后裔都得死。”
“力牧老祖?”袁大刚浑身仿若电流通过,激灵一下,“老祖,怎么回事?”
力牧显得很吃力:“问元蕊!吾去也……”
袁大刚第一次感觉到慌乱,连忙再次呼唤:“老祖?老祖您怎么了?您可别吓我啊!”
“老祖没事,我来告诉你原因,”元蕊的声音在袁大刚脑海中响起,“简单来说,就是你发展得太快了!”
袁大刚懵圈:“发展快点儿不是好事吗?况且我也没有太过于插手当今的历史啊?要不然全国早就统一了!整个太阳系都是咱们的殖民地!”
元蕊气急:“你发展得过快,导致天道给圣族人安排的苦难都没应上,现在天道生气了!”
袁大刚再度懵圈:“到底是为什么啊?”
元蕊耐心解释:“刚才力牧老祖算了一卦,得出现在的卦象应该是‘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意思是说,主方应当克服自己的缺点,勤勤恳恳地工作,“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在客方挑战前,如果主方不虚心听取客方意见,过于表现自己,对主方自己来说是危险的,“厉”。如果主方注意克服自己的缺点,只要尽力而为,虚心谨慎,努力工作,即可“无咎”。现在你就是主方,而天道则是客方!你没有按照天道制定的游戏规则来做事,天道生气了!发怒了!!”
袁大刚犹如好学的孩子:“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元蕊赶紧支招:“放弃你现有的大部分成就,赶快缩起来,等待时机!”
袁大刚舍不得:“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才发展起来的……”
元蕊继续苦劝:“你在潜龙勿用、见龙在田的卦象时没有按照卦象发展,导致了现在的局面,想要保证圣族人的火种不灭,只有放弃你大部分的成就,选择一到两个省份龟缩起来,厚积而薄发,待到时机成熟,才能继续站出来定鼎天下。”
袁大刚不甘心地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元蕊给他打气:“等到慈禧归天即可,她是天道给圣族人安设的最后一道魔障,只要她一死,后来的军阀混战什么的全都是魔障的惯性所为,到那时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发展了。”
袁大刚默然,仔细回想一下历史,发现的确如此,慈禧的出现就好像专门为了和中国人作对一般,不把中华大地折腾得生不如死就不安心,例如慈禧每次过寿,都会造成一些历史事件:
1889年光绪大婚后,慈禧撤帘归政,再次退回了幕后。尽管在大多数问题上都需要请示慈禧,但光绪毕竟还是获得了一些权力,由此在他的身边也开始聚拢了一批人,这些人大都是没有实权的清流人物,其中又以光绪的师傅翁同龢为首,当时人称“帝党”。与此相对应的,是原慈禧安排下的一批实力派官僚,当时又被人成为“后党”。由于“帝党”是由原来清流党人的南派演变而来,而“后党”是慈禧多年培植的政治势力,因此“后党”又得名“老母班”,而“帝党”被叫做“小孩班”。
在光绪亲政后的几年中,“帝党”和“后党”争斗不休,但由于“后党”有慈禧在背后撑腰,“帝党”一直都难以和“后党”相抗衡。因此,在甲午战争爆发前的五年中,光绪的执政基本沿用了慈禧垂帘听政时的路线政策。
在这五年中,光绪预备了一件大事,这就是光绪二十年(1894)慈禧的六十大寿。为此,光绪不敢怠慢,他提前2年(1892年)发布上谕,为慈禧的大寿做准备;次年(1893年)春,光绪又下令成立庆典处,专门办理庆典事宜。
由于古代没有国庆节、劳动节之类的节日,因此皇帝、皇太后的生日便成为清朝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其隆重程度几乎可以和春节并列。倘若是国家安定团结、繁荣昌盛,搞一搞庆典倒也不算为过,何况是民间历来极为重视的六十整寿。因此,慈禧的想法和光绪的做法倒也还算合理。
但是,慈禧的运气也实在是背了点。转眼间,就到了1894年,这一年的十月就该是慈禧的六十大寿了,可惜的是,这次慈禧看来还是无福消受喽。
就在这一年,朝鲜发生东学党起义,朝鲜小王朝被弄得大为惊恐,只好向清廷求救,借兵助剿。清廷顾及朝鲜是自己的藩属国,因此派兵代平其乱也是在清理之中。但当时的日本却心怀叵测,其存心积虑的要将朝鲜纳入到它的势力范围,并曾在朝鲜1882年“壬午兵变”和1884年“甲申政变”中上下其手,可惜都被清廷识破阴谋。这一次日本见清军应邀入朝,于是也借口保护日本在朝商业利益,也派出了大量军队进入朝鲜,兵力甚至超过了在朝清军的数量。
在朝鲜国王的招抚政策下,此时东学党起义已基本偃旗息鼓,于是朝鲜先后照会日本和中国,要求双方撤军。清廷不想多事,立即答应了退兵要求,而日本却心怀鬼胎,试图借机独占朝鲜,于是朝鲜局势陡然紧张,中日冲突一触即发。
1894年7月25日,日本不宣而战,在牙山口外丰岛附近袭击并击沉清朝运兵的商船“高升号”,船上七百余人全部遇难。8月1日,中日双方正式宣战,清军和日本陆军在朝鲜展开激战,但清军败多胜少,一路溃退,平壤失手。9月17日,日本海军与北洋舰队在鸭绿江口的大东沟海面遭遇,双方展开了一场生死决战,最终北洋舰队折损5艘战舰而日本舰队重伤5艘,北洋舰队吃亏不小。
在战争的紧张气氛下,经过数年精心准备的六十庆典开始变味了。按慈禧的想法,她是想给自己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寿诞,当时朝廷也是把庆寿当成压倒一切的大事来办的,可在前线失利的消息传来后,朝野议论纷纷,部分大胆的官员干脆直接上书,要求停止庆典工程,将相关费用移作军费。
在舆论的压力下,慈禧虽说坚持按计划进行庆典活动,但也不得不对大臣们的呼吁有所表示,那就是对庆典规模进行了大规模压缩,如拨内孥300万两银子作为军费、庆典由颐和园改为宫中举行、计划中的一切点景全部停办等。
对此,慈禧心里这个气啊,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想当年,她四十寿庆的时候遇到亲生儿子同治皇帝病危,没有心思去搞什么庆典;五十寿庆的时候本想热闹一下,可偏偏又遇到和法国人开仗;现在六十寿庆了,也没有安生日子,连这小日本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慈禧愤愤不平,她心想,我为大清辛辛苦苦操持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皇帝也亲政了,我也该好好享享福了。即使是平常人家的老太太,这六十大寿也该热热闹闹的庆祝一下,可我怎么每次大寿都碰到这样或是那样的倒霉事呢?我这招谁惹谁了?
气归气,庆典还得照常举行。九月二十五日,京中的王王大臣及外省的地方官员开始向慈禧进贡礼物,由此也拉开了庆典的序幕。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就在第二天(九月二十六日,10月24日),日军渡过鸭绿江,大举侵入辽南,随后又在花园口登陆并向大连、旅顺进犯。在日军的进攻下,清军一路溃败,几乎无一胜绩。
说来讽刺的是,在日军占领大连湾的这一天(十月初十日),恰好也是慈禧的六十寿辰。这一天,慈禧太后闷闷不乐的前往皇极殿接受光绪皇帝和文武百官的朝贺。这一天,虽然紫禁城里四处张灯结彩,宁寿宫的大戏锣鼓也已经敲响,看上去是一派喜庆色彩,可在战争失利的阴影下,进进出出的大小官员们个个神色紧张,交头接耳的尽是些前方战场的小道消息。
对此,慈禧自然是看在眼里,这心头的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可能是过了近30年的和平日子(除了海战,中法战争基本在越南境内),慈禧还真没有想到的,自己的六十寿典会碰到打仗这种倒霉事,而且战争的结果还是大败特败,几乎没有可以值得夸耀的。如此一来,这场筹备了数年并耗费上千万两白银的万寿庆典,最后还是被小日本的隆隆炮声给扫了兴致。
慈禧越想越气,虽然在光绪皇帝、各王公大臣和奉旨请安的各省总督巡抚面前,她勉强挤出一点笑容,但心里的不快是遮不住的。在贺寿的朝拜仪式草草结束后,宫中也摆开戏台唱戏,可一向最爱听戏的慈禧也没有心思去享受了。
在锣鼓敲响的时候,慈禧陷入了沉思:她对光绪把握大局的能力产生了极大的怀疑,特别是对光绪和那些清流党人鼓噪的主战主张,更是感到极为的反感。在她看来,文人好战一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正如当年清流党人在中法战争的表现一样。光绪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处理问题也过于简单化、情绪化,现在战局一塌糊涂,又该如何收场呢?
这时,慈禧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已经在家闲置了近10年的恭亲王奕訢。慈禧认为,在这样的局面下,朝中也只有奕訢能够收拾。于是,奕訢很快便被重新起用,慈禧不仅派他管理总理衙门,而且海军事务也由奕訢来管理(醇亲王奕譞已经在1891年1月去世,时年51岁),在战事日坏的情况下,慈禧干脆让奕訢督办军务,节制统兵大员。
可惜的是,这次慈禧实在是病急乱投医了。此时的奕訢早已不是当年“辛酉政变”中意气风发的恭亲王了,他在多年政治斗争的挫折下,不但病体缠身,而且已是暮气沉沉,锐气全无。慈禧试图以启用奕訢来扭转不利局面,显然是期望过高了。事实上,在甲午战争中,奕訢也只是跟在慈禧后面亦步亦趋,毫无建树——在海陆军因为慈禧的傲娇导致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下,想有所建树也难!
炎生八年(西历一八四三年),汉帝国皇帝袁大刚下达了一道所有臣民都没有想到的命令:从现在起,帝国将暂时放弃现有的领土与一部分成果,其余全部让给满清朝廷,帝国仅仅占据黑龙江、吉林两省,等待时机再次起事,请百姓们相信袁大刚,这么做确实是身不由己,是为了帝国百姓的安危着想,请百姓们一定理解,待到六十四年之后(光绪、慈禧娘俩双宿双飞皆化蝶的时候),一定解释清楚,反正现在帝国境内的百姓们全民修真,活个几百岁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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