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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过程其实就是传递的语音信号,但是系统之间,还需要一套协议来实现语音信号的传输控制。
这套只用于系统之间的信号,就是信令。
它控制系统的呼叫建立,过程监控,通路拆除。
比如我们拿起电话听筒的时候,终端设备就会发送一个信号到局段系统,告诉局系统,这个用户要拨号了,然后再传输拨号信号,
因为固定电话和电话线工作原理,任何信号的传输都是使用的电信号。
只要是电信号在导体中传播,就符合电磁感应原理。
星空正是监控到电话固线上,出现了异常的电磁感应现象,而且经过对比,这个信号又完全不属于正常电报电话系统使用的信令。
虽然采用了加密信号,但是在星空面前,这种加密简直是不堪一击。
通过对这个异常信号的分析,星空发现这个信号,居然是对六一六寝室里面的声音经行了收集压缩,并且通过脉冲信号发送出去。
虽然是在星空的虚拟空间里面,张小凡也觉得自己额头汗涔涔的,这种只存在于电影中的情节,居然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张小凡觉得像是被一张看不见的渔网彻头彻尾的兜住了,而且这张渔网还在不断的收紧,让人喘不过气来。
虽然星空并没有说明这个监听,是针对谁的。但是张小凡心中有鬼,自然心虚,掌握着星空这样一个无法让人相信的惊天秘密,怎么可能不心虚。
“有没有办法知道是谁在监听,是不是针对我们的?”
张小凡口干舌燥,嗓音都有些沙哑的说道。
“对方已经设好了陷阱,虽然我有办法追踪这个信号,而且不会被人逆向追踪,但是对方肯定会察觉到有人识破了这个监听信号,就算是我也没办法避免。”
星空一脸为难,有时候他也不是万能的,特别是对方处心积虑的布下了天罗地网一般的防护措施,虽然以他的能力,不会被人察觉到太多的信息,但是肯定会触动对方的警觉,让对方得知这个监听信号已经被人发现了。
张小凡觉得这下真的完蛋了。
心底隐藏得最深的秘密,却被人知晓。
放佛被人剥得一丝不挂扔在了最繁华的商业街中心。
“那现在怎么办?!”
张小凡手足无措,如遭雷击,大脑里面一片空白,感觉整个身体都失去了控制权。
“根据目前的信息来看,暂时还无法确定这个监听措施是不是针对你的。”星空越说,声调越低,因为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个说法。
到底是什么地方被人抓住了把柄,现在找上门来了!
张小凡绞尽脑汁地冥思苦想,自己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就是担心被人知晓星空的秘密,可是现在都有人找上门来了,看来自己确实有什么地方疏忽了。
可到底是哪里疏忽了?!
张小凡将得到星空之后的所有事情细细的想了一遍,企图找出自己到底什么地方疏忽了。
第一次让星空接入互联网?
星空虽然保证过绝对不会被人察觉到,但是难保运营商会不会发现一些异常。最近看过一些专业的书籍之后,张小凡的大致了解部分原理,星空虽然绕过了用户验证的关卡,而且使用了一些防护手段,但是基站这边还是有可能留下蛛丝马迹,毕竟一直有数据传输,万一被人察觉到,肯定会有所怀疑。
或者是军训的时候,让星空给疾控中心发送的那份病毒基因序列?
因为当时自己也是被隔离过的,疾控中心那边肯定留下了自己的资料,而且当时有冒失的举动,翻窗户到隔壁房间去采集病毒样本,似乎被警戒的人察觉了一些端倪。
张小凡还清楚的记得警卫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另有深意。
还有就是上次因为黄奕初电脑受到攻击,让星空出手,教训了一下那些无耻的黑客,甚至还冲动的跑去那个论坛发了帖子。
要知道那可是黑客的聚集地,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对了,还有给黄奕初的那个星星防火墙,在黄奕初的软磨硬泡下,自己居然一下子送出去四份防火墙,实在是太冲动了。
张小凡越想越是胆战心惊,虽然一直告诫自己要小心谨慎,结果还是不知不觉的露出了这么多破绽,顿时懊恼得直拍脑袋。
那这个神秘的监听设备,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张小凡毫无头绪。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冰冷的手术台,锋利的切片刀,各种千奇百怪的仪器,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手术台上,无数个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双眼冒着绿光围绕着自己。
“这里,这里,把这部分切来研究!”某个戴着眼镜的白大褂信封的喊道。
“我要这一块,赶紧给我切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研究院,脸上也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激动神色喊道。
“都别抢,我要先开颅,看看大脑的结构。”一脸严肃的某人拿着电钻挤进来,按着张小凡的脑袋说着。
这些折磨人的幻想,就像无休无止的波浪一样,不断的冲刷着张小凡的脑海。
一波未平,一波又生。
整个晚上都折磨张小凡那脆弱的神经。
第二天早上,张小凡脸上罕见的带着几分憔悴,躺在床上没有起来,没有跟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去上自习。
曹菲菲发现了异常,关切的问了几句,这两天降温呢,不少人都感冒了。
“我没什么事,昨晚没睡好而已,我再休息一会。”
张小凡无力的摇着头说道。
曹菲菲又伸手摸了摸张小凡额头,没发现有发烧的迹象,也就作罢。
今天体育馆还有一场篮球比赛,徐虎和曹菲菲两人也不知是真的热爱篮球,还是为了火辣的拉拉队员,两人起床后,在寝室呆了半个小时不到,就迫不及待的赶去体育馆,估计是为了占据最佳位置。
楚歌也起床,打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
张小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迷茫,害怕,担忧,各种情绪此起彼伏。
直到临近中午,张小凡接到谢思芹的电话,不得不爬起床。
跟往常一样干净利落,谢思芹在电话里面问清楚了张小凡今天没什么事情,就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说是有事情要商量。
张小凡挂了电话,时间已经不早了,浑浑噩噩的起床洗了个早,才算清醒一些,换好衣服又坐着发了会呆,心中还是烦躁不安,就起身慢慢溜达着朝校门走去。
宿舍离南门不远,张小凡满腹心事,又无处倾诉,沿着林间小道漫无目的的绕了几圈,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溜达到南门等着。
不一会就看见那辆熟悉的吉普车远远的驶过来,其实那根本不是吉普车,不过张小凡压根不认识这种市面上罕见的车型,因为跟北京吉普有几分相似,所以张小凡一直当做谢思芹是开的辆北京吉普。
上了车,谢思芹看见张小凡神色疲倦的样子,同样关切的问了几句。
张小凡心中万般纠结,可是却无法说出口,还是推说昨天没有休息好。
“学习重要,不过身体更重要,你自己平常还是要多注意一下,特别是锦城市的天气,常年阴雨,你可能有些不习惯,很容易感冒的。改天我给你带点东西,泡水喝的,对身体有好处。”
谢思芹倒是没有多想,以为张小凡是有些水土不服,锦城的冬天是比较难熬的,所说气温不低,可是空气过于潮湿,很多外地人不习惯锦城的冬天,衣服被子永远像是半干半湿的样子。
谢思芹又叮嘱了几句,方把话题一转,说出了这次的来意。
“这次叫你出来主要是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就是你上次参加的那个语音识别系统,我一个朋友是记者,听说了之后很感兴趣,她工作上也很需要这种软件,不过IBM那套系统太贵了,她也不方便用网上下载的版本,毕竟是新闻单位。我上次听说你们课题组有人自己编写了一个功能类似的软件?”
张小凡想了想,马小跳确实说过他手里有一套功能差不多的软件,是他自己编写的,而且借着上次课题的时机,系统的语音库扩展了不少,最后的成果还是很不错的。
当时语音库的录入是张小凡一手操作的,所以张小凡对马小跳那款软件的性能十分了解,单纯的从识别率上来说,丝毫不弱于IBM那套昂贵的系统。
张小凡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大致说了,谢思芹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这样看来我那个朋友应该会用得着,不过详细情况我们一会再说,我今天也约了她一起吃饭,到时候再谈。”
吃饭的地点还是选在谢思芹第一次带张小凡去的那个湖边西餐厅。
不过今天周末,又刚好是饭点,餐厅楼下的停车位居然停没有空位,谢思芹将车缓缓的开到餐厅门口,让张小凡先下车到大堂门厅里面坐着等一会,自己又开车倒了回去,餐厅外面有个路边临时停车场,刚进来的时候看到还有几个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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