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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芸匆匆离开,开着一辆奔驰就往京城方向奔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着去回京城去向父亲杨峰汇报这个项目,也不知道这项目的魅力到底再那里,但脑海里始终浮现出一双会笑的小眼睛?难道真对他一见钟情?不可能吧,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上一个男人……
“不错,年轻人,有前途,有事欢迎你来县政府找我!”蒋县长拍了拍云大宝肩膀。
云大宝连声答谢:“感谢蒋县长的关爱和支持”
在与蒋县长别过后,刘院长把云大宝叫到了办公室,并亲自为云大宝沏了杯茶:“大侄子,等学院开过校委行政会,我就正式提名你为学校招生处副主任兼任项目组副组长一职,你好好干,给刘伯伯长长脸。”
在学校里大家都知道是校长负责制,掌握着各中层领导的任命权。说是要开下校委会,只不过是做个样子摆了。云大宝这次只是出奇不意的切入点就拿下了王胖子,顺带还捞了个副主任当当。
于是云大宝拍了拍胸脯说:“保证给刘伯伯长脸!”然后又聊了一会儿才笑容满面离开。
这时王胖子却让一个电话骂得狗血淋头:“不要再找理由了!废物……恩……他很快就到了,你一定要配合他让那孽障困死在农学院,没有出头之日,哈哈!”
那如雷轰顶的骂声,王胖子活了一大把年纪算是白活了。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而饮马县关于吊儿郎当云大宝突变成育种专家的传闻迅速蔓延开来,一夜之间就成了街头小巷的传奇故事,还有人把王胖子那一段加了进去,更是韵味十足,云大宝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就连云大宝晚上和朋友说起这件事,小月儿是掩嘴葫芦,啸天和际小鸟却笑得东倒西歪。
啸天和际小鸟这两个死党,在知道云大宝家遭巨变后,就每天都陪在大哥云大宝身边,买鱼买蛋什么的。
啸天是江南渔民人家的孩子,小时候常常跟着父亲用叉捕鱼,有着古铜色的俊脸和发达的肌肉,练就了非凡的洞察力,那种眼神,一种可看透世间万物的眼神,几乎无人敢和他对视。一般情况下他的话比较少,然而一说话就一种不可违抗力量。
有一回在学校篮球比赛结束时,一位其它年级的火辣美女嗲声嗲气地主动和他搭讪:“帅哥,你好帅哦,你叫什么名字呀?”
啸天眼神没有游离,只是仰头喝了点水。
美女还不摆休,“帅哥,我好喜欢你哦!”
“我不喜欢你!”
丢下几个可以冷死人的字眼,啸天转身就离开了。
气得那火辣美女胸前的小白兔上下浮动的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来,而这件事很快就在学校传开来了,啸天从此在学校名声大噪,那些爱慕他的女生只能望洋兴叹,就连在校园街边的混混都不敢野他。
而际小鸟则相反,他性格大大咧咧,对人非常热情,很得女人缘。所以身边美女如云,经常换了一批又一批,却从没有见那一个常久,际小鸟喜欢留着长发,梳着分头,还不时用手撂两下。
啸天似乎对这种现象不太感冒,往往就要说一句‘一个鸟窝,却没有鸟蛋’之类的话。
际小鸟的老爸叫际大炮,是老街区的一个老混混,年轻时听说也是独霸一方,后来国家严打了,就在老街区开了个娱乐场。听说小鸟出世时,际大炮看着是个带耙的非常高兴地喊:“好哇!有只小鸟,八(不)错、八(不)错……”
后来小鸟就成了他的名字。
而奇怪的是这样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男生却成了至死不渝的弟兄,并且都心甘情愿追随在云大宝的身旁。
际小鸟还经常吹嘘:“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动我手足,我穿他衣服,谁穿我衣服,我砍他手足。”两人高中毕业后去了当兵,作为特种兵转业回家后政府安排了在城管部门工作
其实云大宝很清楚他们只是没有遇到心爱的女孩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兄弟起来后手都痒痒地,于是来到学院后操场准备活动下筋骨——打篮球。
而说起篮球不得不提下三人水平之高,防守时形成铁三角,云大宝在中,啸天和际小鸟分别在左右后侧。
三人都身高手长,犹如三根铁柱立在那里,蚊子都别想飞进来一只,何况是球?而一旦球上手,三人定是快攻,速度之猛力量之快,无人能拦。
高中的篮球场其实也是他们结成真正兄弟的原因之一,一起流过血汗才能成为真正兄弟。
三人正来劲玩起一对一对抗,轮流坐庄,突然对面一群混混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约摸有十一二个人。
云大宝刚从大学毕业回来,这群傻蛋那里认得。
“你们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愣头青,也不打听打听这篮球场是谁的场子,本少爷天天在这玩的,还不快滚?”
一个尖嘴猴腮瘦杆子轻蔑地说道,眼睛里射出一道目空一切的目光,却听见其它小混混跟着起哄,看样子这鸟蛋就是这群小混混的头。
云大宝三人抬头瞥了一眼后,鸟都懒得鸟他,继续玩起来。
这时一个小胖子叫了起来:“喂,识相点的快给我们家少爷点滚开,知道他爸是谁不,说出来吓死你,那就是我们学院的王大院长!”
王胆的儿子!
三人心中一惊,很快云中杰死那一天的场景就在三人脑中回放起来。
那天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见疯狂跑了两个人进来,正是啸天和际小鸟。见云中杰已经死大厅之中,悲从中来,小鸟扑通一声跪下:“大哥,我们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叔叔阿姨,你打我啊,你打死我……”
啸天没有作声,眼睛却红了,也许从没有哭过的硬汉,这次让泪水打湿了眼的缘故。
“大哥,我出去一下!”啸天望着云大宝,见云大宝眯了下眼就已然理会,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云中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去了,出门时却发现他用手迅速的拭了眼角。
云大宝知道他去侦查案况去了,兄弟之间已不用多说,他就能领会他的心思。云大宝站了起来,扶起痛哭流涕小鸟,说了句“你对现场再作一次验查。”
因为云大宝知道泪水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他是大家的主心骨,他不能再乱了,虽然他无法呼吸,但大家都在等着他做出安排。
很快啸天就回来了。
“大哥!”这时啸天一下跨了进来,然后压低着声音说。
“他们来了三个人,门外院子门口有一个望风的,从边上的小草被踩的程度来看,体重一般,走路外八字,而且院墙上的月季花让人摘了一朵,应当是个年轻人,个头很高。有两个人进了内院,从脚印散开程度来看,步伐稳健,年纪约50岁左右,而其中有个可能是个练家子。”云大宝认真听完啸天的话,然后眯了一下眼睛。
这时际小鸟也已侦察好了,走近身旁轻声的说:“家里没有打斗痕迹,除了云叔叔的文件夹里一些资料不见了外,没有任何东西打烂,应当是有熟人参与,云叔叔也没有任何伤痕,可能死于心肌梗塞。”
而他娘的怪事,资料刚丢,王胆死胖子就发表了高质量的油菜育种论文!
这王胖子难逃干系!
三人一听说是王胆的儿子,顿时来了兴趣,云大宝眨了下小眼睛,际小鸟就明白了意思。
于是阴阳怪调地调戏起来:“如果说他……是王大院长的儿子,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又胖又矮,一个又瘦又高,如果真说是……只能是个野种吧!”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猴子一听脸都绿了:“妈拉个耙子的,给我往死里弄,弄完鸿运楼拼酒!”而云大宝激怒他们就是为了等这句话。
啸天轻蔑一笑:“小子,你走狗屎运哦!”
云大宝右手中指稍向上一弹
得令!
那两兄弟顿时得了指示,虎狼一般冲了上去,啸天右脚凌空一脚不偏不倚正中猴子裆部,猴子脸上一阵扭曲瘫坐在地,疼得喊不出来,啸天左手一掏扭起衣领,右手就啪啪猛抽耳刮子,不仅脸肿得像个猪八戒,嘴角鲜血直流,更是喊疼的声音都发不出。
当然站在猴子旁边的几个混混也倒了大霉,际小鸟扫堂腿一扫,摔出去好远,然后一个标准的后空翻落地,用手甩了下头发,摆了个造型立在旁边。其它跟风的小混混早已吓得胆破魂飞,那里见过这种阵势,愣愣围在旁边不敢动手。
云大宝走上前来,眼睛一眯,啸天就把这只长猴子提了过来。
此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谁让你们在这里打群架的,想坐牢啊!”只看见王胖子扒开人群挤了进来,官威十足。
原来王胖子和刘院长正陪着新来的领导视察学院基本情况,后面跟着的正是刘院长和一个中年领导。
云大宝见状赶快上前一步挡住,王胖子又胖又矮自然就让挡住了。
“唉,没事,谢谢王副院长关心,我和二个兄弟在打球,没想到几只野狗跑了出来,还咬了我兄弟的手!真晦气!”云大宝一脸倒霉样。
“大宝没事吧?”这时刘院长和另一位领导也走了过来,人群自然让开一条道。
却听见一阵颤抖地哭娘声响起:“爸,爸,你给我弄死这丫的…”同时,一个猪头从云大宝后面探了出来,这不探不要紧,一探把王胖子吓了个半死,马上扶了上去。
而瘦猴子在看到陈为雄之后,马上打了鸡血一样,居然还能挨着王胖子忍着痛爬了起来:“陈伯伯,就是这几个杂种打的我!”
还好这次王胖子吸取了上次教训没有失态,故意教训起儿子来。
“你个败家子,怎么回事啊,是什么人敢把你打成这样啊,你大胆告诉刘院长和陈书记,定会给你做主的。”
绿豆小眼睛恶狠狠盯着云大宝,然后瞄了下后面的领导,这小眼虽和云大宝同为小眼,可一个发光,一个聚光,一闪一亮,当然有天壤之别。
“唉,王副院长,我的兄弟也受了重伤啊,况且是令公子说要动手的,要不你问下?”云大宝毫不示弱,一脸无辜。
“是啊,我也伤得很重,我的手让狗咬得全是血!”啸天把手伸了出来,上面还真是鲜血淋淋。
“我更惨,到处是血,而且幼小地心灵也受了重伤!”际小鸟更是夸张,居然脸上也涂了点血,还用手死死抚住胸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刘院长上前一步:“钛金啊,没事吧,告诉伯伯那里疼嘛?”
刘院长做人还是挺会的,关心一下却不等回话马上就问:“大宝,这是从省委调来的我院党委书纪兼院长助理陈为雄书纪”
然后转身对陈为雄说:“陈书记,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育种专家,云副主任!”这刘院长可真会讲话,还育种专家,还云副主任。
“陈书记,你好!”云大宝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两人相视一对,一双让人发寒的眼睛让云大宝不寒而栗,但那目光很快收了回去,似乎也是一惊,然后主动伸出右手手来:“云副主任,你好!”
云大宝马上大方的伸出双手,主动握了上去,他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善着不来。
陈为雄又是一惊,云大宝虽然年轻却如此老道沉稳,这个男人肯定经过不少风雪才能成长这么快。
双方握了握手后松了开来。
官场之上,领导不伸手,你最好不要伸手;领导伸出手,你最好伸双手。云大宝还没深入官场,却做事处处小心,时时在意。
而王钛金在知道对方就是让爸爸丢脸的云大宝后,更是咬牙切齿,几次差点打断领导讲话,都让王胖子制止,等两人手一松开。
王胖子再也沉不住气了:“怎么,陈书记,钛金让人打成这样就这么算了么?”
王胖子一气之下又犯了个小错,再怎么说刘院长才是一把手嘛,怎么能越过他直接请示别人,而陈为雄也是刚刚空降而来,也不好太锋芒太利,并且双方各执一词,怎会轻意出手呢。
而云大宝一听,马上反应过来,知道陈书记是王胖子的靠山,决定不给他多说的机会:“王副院长,我们才三个人怎么可能欺负他们十几个人呢?其实也就是年轻人之间,玩玩而已,如果有所受伤等下跟我这两位兄弟去我玄爷爷那里上点药就是了嘛!”
“就是嘛,老王,年轻人之间吵吵打打很正常嘛,我们当领导就不要瞎掺和了,你说呢陈书记?”刘院长本来听到王胖子说话就不高兴,也看得出王胖子和陈书记一伙人,于是出来说了点风凉话,又把球踢给陈为雄,不愧是官场老狐狸啊。
陈为雄知道再争下去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说:“老王,年轻人之间玩玩而已,何必较真!走,我刚来就陪我再转转嘛!”并且眼神扫了王胖子一眼。
儿子被打得不成人样,最后只能定性为年经人玩玩而已,王胖子真是要气疯了,但陈书记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
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了:“家乐,你们几个还不带少爷到老玄头那里去看一下,我还要陪刘院长和陈书记视察一下。”王胖子气愤地说,原先那小胖子吓得扶起王钛金就朝青山走去。
“各位领导请慢走!”云大宝三人相视一笑,好不开心。
经这么一闹,三个领导那里还有心思看下去,胡乱转了一圈,早早收场,各自回办公室去了,而王胖子气得更是把办公室的一盘叫红运当头的名贵盆景给砸碎了,心疼得要死。
云大宝三人倒了玩了几场,觉得也没意思了,就和啸天、小鸟回去吃早饭了,后来听老玄头说,那一脚实在太狠了,差一点让王钛金变成了王太监,而且半年之内不能近女色,否则就有后顾之忧,三人更是觉得大快人心。
而啸天却觉得很遗憾没有踢正,水平有待提高嘛,如果下此有机会,一定要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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