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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堂连听到大金子说他生气了,有点好笑的问道:“金子你怎么就知道我生气了?”
大金子憨厚地笑了笑说道:“林哥你这不是把我当傻子了吗?大家都知道你生气了?卢安义他们四个没有同意建帮会的提议,林哥你就生气了。”
林堂连笑道:“那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同意建立帮会,我就要生气。”
大金子说道:“林哥你是老大,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把我们大家叫过来征求意见,是尊重我们。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叫给脸不要脸。你向大家征求意见就是给大家一个脸面,他们还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不同意你的说法这就叫给脸不要脸。林哥你生气是应该的,叫我说林哥你就应该当场给这几人一个巴掌。让他们知道你才是老大,他们只是你的手下。”
一席话说得林堂连和林晓美都是愣了,林堂连笑道:“金子,没发现啊!你还懂这么多。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要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还生气干嘛?”
大金子笑了笑就不再多言了,他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有个明白的数字。
大金子待了一会,就走了。林晓美把大金子送出去,就赶紧回了房里。
进门就说道:“都是谁不同意?他们为什么不同意?建立帮会对大家都有好处啊!”
林堂连说道:“大金子不懂这个道理,连你也不懂。你是景龙的义女,那么你当老大。这势力说到底,还是姓景。你让我当了老大,我一直没有做什么改动。在外面别人提起我们,说的依旧是景家势力。可如果我要建立帮会,那就不一样了。我建立帮会,那等于是新生。到时候往外面传名,我不会说我们帮会是景家的帮会,而会说这帮会是我林堂连的帮会。那我们这个势力从此以后就彻底变了,姓林不姓景。”
林晓美也不是笨蛋,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心下也是有点为难了起来,后悔自己提起了这茬。林堂连一看林晓美的表情,就猜到了几分。说道:“你现在也不赞同彻底取消景家的影响?”林晓美急忙想要辩解。
林堂连说道:“不用解释,我知道你的想法。我没有怪你,也没有怪卢安义他们。做人嘛!有情有义是应该的。只是你们未免太过迂腐了些,你就算不提起这件事我不用多久也会把这件事提上日程。”
林晓美说道:“不管怎么说义父他都对我有恩,他死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他死了以后,我又没有保护好景飞扬。景兰桂和蓝宇旭两人作乱,我都没有及时出现阻止,差点害苦了兄弟们。他们死了兄弟们还能让我当领头的,这是他们信任我。你是我的男人,让你当他们的头这是我愿意。可我也不想让别人说我忘恩负义,说义父死了我就败坏了他的势力让他的几十年苦苦打拼毁于一旦。”
林堂连冷冷说道:“所以说你还有卢安义陆飞他们迂腐不堪,什么败坏了他的势力?没有我,恐怕他这点基业早就被别人夺走了。还有,上海滩起起伏伏多少人埋没在这地下。没几个势力能够长存的,更不用说他这等小势力。他们一家子都已经死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不是景家的人,你是林家的人。你们不过就是自欺欺人,想着什么他景龙对你们有恩有义有情。你们就觉得自己应该替他保存他的基业,保存他的名声。能保存多久,一年、十年。叫我说,一个月都不应该保存。”
林晓美什么时候见过林堂连这等模样,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的狠话来,显而易见林堂连是真的生气了。
林堂连确实生气了,卢安义陆飞四人的不同意,只不过让他生气了一会。进了房间,和大金子说了一会话。林堂连就把这股气压了下来,想着过段时间再说。
可林晓美不一样,她可是自己的妻子。林晓美都不同意这样了,还口口声声的说着要替景家保存势力。这和林堂连的心思完全是背道而驰了,让林堂连如何不生气。
林晓美这个以前坚强的特工,自从跟了林堂连显得特别爱哭,偏偏林堂连就不喜欢看到别人哭哭啼啼。
林晓美被林堂连吼了一通,心下委屈的不行。坐在床头,就是泪珠儿滚落了下来,嘤嘤啜泣着。
林堂连听得烦闷不已,沉声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要为你那死去的义父尽孝心,还是要为我来去做说客。我出去转转,晚上回不回来还不一定。”说罢,就拿起衣服走了出去,心中实在是不痛快的很。
林堂连出了门,没有带司机。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就奔了出去,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就在大上海,胡乱逛了起来。
这时候想起人们常说上海的几个最好的地方,自己还没有去过。听说那几个地方的老板,在上海无人敢惹,势力不大可关系很强而且和各租界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少有人敢去那里闹事。
正好到了北安路附近,林堂连记得这附近就有个大上海最有名的夜色玫瑰歌舞厅,就开车顺着这条道一路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到了半路就看见一幢金碧辉煌,各色晶光闪烁着,美丽耀眼的大楼。
林堂连把车停下,走到门前一看,心中就是暗暗赞叹了一声。
这夜色玫瑰歌舞厅门前铺着一条宽约四米,长有十米的红地毯。地毯上绣着一朵朵美丽妖艳的玫瑰花,地毯两旁摆着一些国外才有的灯光制成的玫瑰花。初次身在其中,让林堂连很是惊讶这种美丽。
有侍从把车停好,走过来示意林堂连请进。林堂连移步向前,走到门前停了下来。指着门口那张大相片,问道:“这是谁?”
侍从说道:“先生是第一次来吧!这是我们这最火的歌舞天后,人都叫她刺花。”
林堂连一听就笑了,问道:“怎么叫了这么奇怪的名字?”心下却是感叹,从未见过这么美丽妖艳的女人。
侍从笑道:“这位刺花小姐很有性格,跳舞喜欢跳那种火辣的舞蹈。而且为人也像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刺花小姐很漂亮,经常就有人会调戏她。结果每次她都会出手教训那些家伙一顿,慢慢的也就得了这么个名声。”
刺花,是艺名。真名叫马秀纹,浙江人士。祖父曾经官拜督造,家世显赫一时。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家道中落。到了近些年早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偏偏家中的一代代都以自己祖父那时候为荣。各个每天都幻想着重新复归祖父的荣耀,整天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惹得当地的公安厅很是不满。
一次机会被那些人抓住了毛病,马秀纹一家就被公安厅给收拾了。马秀纹脑子聪明,一直看不起自己父亲那些人弄得一些荒唐事。自己家人被抓走,也懒得救了。其实吧!按照当时他们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情况,也没办法救。没多久,就听到说他们马家的爷们全部死在了里面。马秀纹也就顺势带了母亲和妹妹,一路可谓是历经艰难险阻到了上海。
到了上海之后,马秀纹得养家。混着混着,就混到了这歌舞厅里面来了,没想到她这不打扮还看不出。稍稍打扮了一下,顿时就显现出了他的美丽。让玫瑰歌舞厅的老板人称多面手陈三爷的老家伙都惊为天人,再加上他那浙江人士独有的清脆嗓音。在玫瑰歌舞厅,仅仅一个晚上一曲而红。
林堂连看着也是惊艳不已,急忙跟着侍从进去了。刚刚进入,就听到了那清脆的声音唱道:
眯着眼,一梦千万年。一朵花,摇曳着,始终不开放。
睁开眼,大梦初醒;惶惶然,心无所从。
鼻尖传来一阵芬芳的清香,转头间玫瑰花悄然绽放。
睡了多少年?梦了多少遍?
你不是含苞待放,就是枯萎凋零。
偏偏不把你最美的姿态,尽情奉献在我眼前。
想了多少年?念了多少遍?
你划破我的身体,带走了我的心。
我的心,生机盎然;我的血,满含激情。
它们带着我的意志,助你绽放,助你芬芳。
林堂连听得入迷,看着台上那个如同精灵般美丽的女人心中瞬间就产生了一种爱慕;林堂连以为完了,正准备鼓掌赞叹。就听马秀纹得声调突然一变,继续唱道:
敌人!夺走了身体、夺走了心灵,夺不走我不屈的意志。
我要让我的意志,传遍天地。
让,天地知道。我,是不屈龙虎!
一曲唱罢,掌声“啪啪响起”。一个英国人突然就站了起来,“啪”一拍桌子。用那稍显不纯正的中文骂道:“你们就是懦夫,整天就知道唱、说,天天玩闹取乐,还给自己标榜为爱国人士。什么不屈龙虎,笑话!一群懦夫!”说罢,甩甩袖子,踏步就要离开。
在场之人闻言,皆是面色大变。就连这地东道主,老谋深算深不可测的陈三爷也是脸上挂不住了,喊道:“让他留下!”手下人听到命令,十来个人拿着枪就是堵在了过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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