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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门派,名为‘鬼谷’!
传说‘鬼谷’诡秘,而其学涉及社会纵横、自然地理、宇宙天地玄妙;其才无所不窥,诸门无所不入,六道无所不破,众学无所不通。证得弟子门人无数,翻云覆雨,惊世骇俗,后皆大有作为。鬼谷堪称万圣先师,万圣之祖,绝不为过。
白衣青年董平,丰神如玉,貌似儒雅,实则深不可测,也是出自那个传说中的地方。他很随意的坐着,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意态松弛;青衣少年在他对面正坐,两手怀抱着宝剑,面色肃然。
董平哈哈一笑,左手拇指与食指相接,屈指一弹,一道气劲从指间发出,无声无息的向上击中树上的某处,发出“铛”的一声,接着就是轻微的风声。就见他向上伸手,两支长枪夹着一个包袱落到他手中。
这是两杆绿沉枪,精钢寒铁的枪头绽放出冷芒,其下是丈二长的绿沉竹制枪杆。
青衣少年有些讶异,但想到刚感受到的冲天锐气,这才了然。
董平打开包袱,竟从中取出一只烧鸡,还有一小坛子酒,递给少年。少年也不推辞。然后又见他从中摸出一只烧鸡和一坛子酒。
两人就着酒、吃着肉,边吃边谈。终于,青衣少年把自己的身世交代了出来。
不出董平所料,少年正是‘辰龙’徐家的后人。
“我本名徐襟,为‘辰龙’少主。就在十年前,‘十天’中的几家联手,将我徐家满门屠灭,适逢我和姐姐随师尊修行,才得免此难!所以现在,我改名徐覆,定要将仇雠覆灭殆尽!”
少年粉嫩的脸上杀气凛然!
“你的剑法就是你师父所教?”
董平很懒散,听完徐覆的故事,只是点点头,灌了一口酒,然后问了一句与之前完全无关的话。
经过短时间接触,徐覆倒也明白了眼前人的脾性。
“不错,家师剑法超凡脱俗,已经超脱了世间武学范畴!”
“你是指快?”董平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撕了块鸡肉塞进嘴里。
“天下武学,唯快不破!这是武学至理!难道有错?”
纵然眼前是‘鬼谷’传人,但见他竟敢怀疑恩师,徐覆忍不住反驳。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他的剑也许是天下最快,但武学何等博大精深?能言及超脱武学,古往今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都屈指可数,纵在我‘鬼谷’,也是数代才会出那么一两个!你的师父,也还在最后关头徘徊着吧!”
徐覆默然。
“你看我这枪如何?”
董平总是这样让人始料不及,但经历过几次,徐覆已经适应了他的“跳脱”,他再度恢复一开始的宠辱不惊。
“锋而不露,含而不吐,枪好人更好!”徐覆沉声道。
“原来小兄弟也是会开玩笑的。”董平一个哈哈,再次转过话题。
“是不是开玩笑,你清楚。”董平递过的烧鸡,徐覆只撕了两块肉放进嘴里,就放下了,倒是那坛酒,他并没有打开,一直放在一边。说这句话时,徐覆竟罕见的有一丝战意升腾,这和他一直以来的冷漠强势完全不同,也和刚开始表现出来的少年心性不同,这是一个强者的本能,那就是在见到另一个强者在自己跟前摆弄武器时,不自禁地也想拔出自己的武器。
他虽然看不透董平的虚实,但同样对自己的剑法和剑速非常自信!更不用说他还身负让‘天十’都忌惮不已的家族异能!所以他很想试试那传说中门派传人的实力!
可惜,董平没有满足他这点愿望。
“哈哈,小兄弟真是的,人在江湖中,便为江湖人。都说江湖中人都快意恩仇,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看来你还不算江湖中人啊。”他扔掉手中的骨头,又舔干净手指,还掏出张手帕擦擦手,一边说着。原来不知何时,他早已放下了双枪。
徐覆当真是看不懂这人了。看看天色,已经到了巳时一刻,距离三日之约还有两日,但路上的接应还未完成,时间已经十分紧迫,他不知道这董平的想法,也没有结交此人的心思,因为他并不完整。当即不再迟疑,站起身来。
“人入江湖,就如同瀚海行舟,只得身不由己!还有要事,就不叨扰了。”
董平脸上很是惊愕,嘴角有着一丝肉屑,这幅表情和他的气质打扮却是完全不搭边的。但这种表情很快就变成了苦笑,他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小兄弟这么着急,我就没勉强了,本来第一次来到这大名府,还想找个人带我游历一番,真是遗憾!”他一脸真诚,让人轻易能够读出他的意思。
“后会有期。”看他似乎还想说话,徐覆很快说了一声,便展开身法,几个闪掠便消失不见。
“小……兄弟,还真是心急啊。”刚喊出一个字,就不见了徐覆的踪迹,后面的话变成了自言自语。
“虽然好奇心的到了满足,但老头子交代的事情可如何是好?”董平喝光了一坛酒,见徐覆刚才坐的地方还放着未开封的酒和几乎没动的烧鸡。眼睛一亮。
“这小子这么不给面子,下次再让我见到,一定要满足你切磋的愿望。算了,这些东西可别浪费……”
幸亏徐覆不在,要不然他对‘鬼谷’的景仰之情会变成负数吧?
……
桃花山,宁雨飞终于再次将鱼烤熟了,填饱了自己的肚子。这时候他的衣服也已经干了,但看看身上有不少污迹,心想着是不是先洗个澡再换衣服呢?
整个山坞其实不算大,但也有千年后的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不过其中有一半长满了桃树,空旷区域只是这小溪溪流附近而已。
余莲依此刻非常苦恼。
山坞外的阵法已经被她解开了,但这山坞作为阵法的核心,还有着另外的*纵方式,更还有一个核心阵眼!
余莲依是在数月前无意中发现桃花山大阵的,那是她只能勉强进入外面的阵,再进就会陷入其中,于是她果断退走。
此后,她花费数月时间不断的学习和研究这个阵法,最终成功找到了第一个阵眼。控制此阵之后,她便将此地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虽说她不能控制这核心的阵法,但至少,这里也再困不住她了。可以说,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走掉!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宁雨飞说。
一开始,她想剥离宁雨飞体内的神秘的‘宇之蛊’,但看过师尊给的方法之后,她还是放弃了。
于是她想到笼络这人。不过,在他已经知晓一切的前提下,这件事不太可能成功。于是她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要宁雨飞自认为对不起我,他就会想方设法的补偿我,到那时,他也就只能帮我了。毕竟一起生活过好几天,加之她看人独到,早已经摸清了宁雨飞的本性。
只是可惜,她并不知道宁雨飞来自于另一维度,他的思想和这个世界人的思想有异,对于男女之事并不如这个时代的人般看重。当然,就是这点不同,宁雨飞到现在还么有明确提出什么表态,也让余莲依如同一拳打中一团棉花一般,明明打中了,却虚不受力,没有实感。
难道要我去说,让我去……这怎么行!毕竟还是黄花大姑娘,纵然是久经红尘场,但‘庄楼’的艺伎,一般来说,除非是来历惊人到庄楼都得罪不起的人,其余的没人敢碰!但又有谁能说是庄楼都得罪不起?在中原,在大宋,也许只有赵官家才有这份实力!至于其他势力,至多和庄楼同一级数,倒是没什么不敢得罪的。当然,没人会为了区区美色就和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结怨,纵使是赵官家,也会仔细思量。
所以,余莲依当真是道地的大姑娘。当然,在宁雨飞那儿,她只是使用了一点小伎俩而已。
当然,这还是因为宁雨飞是初哥,并不懂这里面有什么不同,加之自身记忆受到冲击,整个脑袋都不太清醒了,就别说去焦虑其他事。
虽说骗过了宁雨飞,但其他的事的确无法解释。这时候,她真是无比想念她的兄弟,有个商量的人比起一个人伤脑筋好多了!
但可惜,兄弟被自己指使走了。
“算了,不管了,一直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那家伙这不是东西,还要老娘牺牲这么大!”
她怨念很深,嘴里都忍不住咬牙切齿了!你不是连差点把你剁碎了的小厮都救了吗?为什么面对我,你就不一样了?男人,最终还是靠不住!
远处的宁雨飞找到小溪的源头,中间山崖的裂缝中,一汩汩的泉水冒出来,在下方汇聚成一个小潭,约半米深,一丈见方。刚脱了裤子进去,却忽地“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喷嚏。
“奇怪,大热天的,洗个冷水澡而已,居然会打喷嚏?难道是有人在骂我?”
他没想到只是随口念叨而已,却是一语中的了。
余莲依终究忍不住了,她站了起来,就要去找宁雨飞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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